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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寄生ⅰⅱ-第39部分

小说: 寄生ⅰ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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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拍的,被我搂着时那小鬼笑得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不过无妨,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对将军说,这孩子从出生到现在我都没给过他名分,也一直疏于照顾,对此我一直心怀内疚。如果一份他梦寐以求的生日礼物能稍微融化父子间的隔阂,我愿意为此付出巨大代价。” 
  “他被你的深情表演打动了?” 
  “准确地说,他被自己的同病相怜打动了。我事先调查过,将军有个花钱如流水的私生子,依靠他老爹的负疚感过着阿联酋王子一样极尽奢侈的生活。于是这位好爸爸一边感慨着对儿子无止尽的亏欠,一边在固定的利润份额之外又狠狠咬去了10%。” 
  “一头贪婪的巨鳄,当它认为齿缝清理干净以后,就会连牙签鸟也一口吞进去。你的忍耐力不错。”我耸耸肩,总结道。 
  何远飞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干我们这行的,总得学会与狼共舞,甚至化身成狼,不是吗。” 
  我不想跟他讨论人性与道德方面的话题,转而问道:“你的私生子呢?” 
  “去找裴越的克隆体了。”他伸出手指在我下颌轻佻地捏了一把,愉快地说:“我只管盯紧你,别给我跑出太阳系去。” 
  说话间,培林从里面房间出来,低眉顺眼地往何老板身旁一站,“何总,都找过了,没看见……”他极短地迟疑了一下,像在选择措词:“那个婴儿。” 
  何远飞皱了皱眉:“刚才套到的情报有误?” 
  “卡维尔也认为,裴越的克隆体就在这里。”我穿过更衣区,朝消毒区后面的实验室走去,“我进去看看。” 
  实验室里零星散布着几个研究人员,都戴着口罩在各自的操作间里忙活,我故技重施,在偏僻角落里拦截住一个,强行读取他的记忆信息。 
  “一小时前,有两个研究员把培育舱抬走了,走的是实验室内专用电梯。”我示意何远飞和培林跟紧点,在一处墙面按下一串看不见的密码。 
  光滑的金属地面发出轻微地嗡嗡声,脚下两米见方的地板猝然向下坠落。 
  隐藏电梯以每秒18米的极限速度下降,不多久停稳下来。走出缓缓开启的电梯门,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空旷的圆形房间,拱顶没有照明设施,四周像洞|穴一样晦暗,远处的墙壁上每隔十几米就有个圆形洞口,里面黑黝黝的,深不可测。 
  “这地方有点古怪,在地图上找一下。”何远飞吩咐培林。 
  黑发少年在PDA上调出从终端服务器下载的通用地图,搜索一番后,回答道:“未知区域,地图上没有标绘。不过照刚才的电梯速度和耗费时间计算,这里还在51区范围内。” 
  “照深度看,应该是下层隔离区内的某处地方。”我沉吟道,“太过巧合,就在一小时前,裴越的克隆体被转移,就像有人一直监视着我们的举动,刻意要将我们引过来一样。” 
  话音刚落,一束不太强烈的白色光线从我们身后的高空中直射下来,如同凭空浮现般,房间中央陡然出现了个人影。 
  这人双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里,稍长的黑发在后颈处随意扎了一下,清秀的五官在光线中看得纤毫分明,嘴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斯文的无框眼镜微微反光—— 
  变态医生杜衡! 
  他这时不是应该在何远飞位于洛杉矶的别墅里吗? 
  “杜衡!”何远飞不解地挑起了眉峰,“你怎么会在这里?” 
  医生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从口袋里抽出手,摆出一副拥抱老朋友的姿势,笑容诡秘,语调轻飘:“欢迎来到龙与地下城!刚才你们看到了我的新实验室,很不错,是吧?” 


  “新实验室?”何远飞皱起眉,“你什么时候开始为政府工作?” 
  “吃惊吗?”医生嗤嗤地笑起来,“对哦,我一直忘了向你递交辞职报告,前任老板。” 
  如果杜衡是何远飞手下的普通员工,这只是一次秘密的跳槽,但作为老同学与青梅竹马,加上之前真伪未辨的绑架事件,这样的跳槽难免就带上欺骗与背叛的性质了。 
  何远飞很生气。从紧抿的嘴角、眯起的眼睛与略为急促起来的呼吸声中,我能感觉到怒火正在他那深阻的城府中窜动,但这个男人最后还是不动声色地将愤怒压制下去。 
  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支配欲不允许他失态,无论如何也要掌控全场的强烈意志令他在气势上从未输给过任何人。 
  他冷笑一声,带着漫不经心的优雅与倨傲,“我批准了,回头补交一份书面辞呈。” 
  反倒是医生怔了怔,“你不问我原因?不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已经摆在眼前,原因重要吗。”何远飞轻描淡写地将对方的疑惑拨回,越发显得游刃有余,“这么多年交情,我自觉对你问心无愧,至于你有哪些另外的想法,你肯说,我肯听,你要是非要瞒着,那就尽管瞒着好了。” 
  “究竟是我瞒着你,还是你瞒着我?”杜衡满面阴霾,不自觉拔高了音量,“我问你,裴明昊究竟是什么,你敢回答吗?你瞒了我多久?整整五年!这五年来除了他,你在乎过任何人吗?你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连我在实验室里做了三年的克隆技术研究都不知道!每当我对他的真实身份感到迷惑,想找你谈谈,你眼底流露出的戒备与反感就好像我是你的敌人!就这样你他妈的还敢跟我提交情?” 
  他深深地吐了口气,属于年轻人的血气方刚似乎在刚才几句话中挥霍一空,激动的情绪很快平息下来。“不过回头想想,我还是要谢你。要不是这样,在那些特工找上门的时候,我也不会那么快就决定为政府工作。知道吗,这真是份绝好的差事——不,不止如此,这简直是造物对我的恩赐!第一次见到那些神秘的寄生体,我觉得一扇通向崭新领域的大门向我敞开!你能想象那种心灵震撼吗?” 
  “一个完全超越普通人类认知的世界!”医生露出了嗑过药似的迷醉神色,“我就像站在广袤的宇宙中,无数未知生命体如行星般在我身旁游弋,那些神奇的基因组构成、美妙的新陈代谢方式,每一个细胞都令人目眩神迷!”他像站在生物学的最高讲坛上演说,带着一种狂热的熏熏然,“在见识过那个奇妙世界后,人类的身体对我而言已经不再具有吸引力,连同那些所谓的感情与之相比也显得微不足道!” 
  “看到那些寄生体,我想到了你,裴明昊。”医生朝我微笑,眼中满是热切的欲望,“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但我需要验证核实。所以我和Delete小组合作上演了一出绑架案,牵引着你一步步接近。我想看看你的真正形态和能力极限,但无论我如何努力,你仍然是一个又一个的惊奇与谜团。你知道吗,裴明昊,我现在最大的梦想,”他柔情似水地说:“就是让你躺在我的手术台上。” 
  “说够了吗?”何远飞目光冷厉,面色森寒。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伤痛与失望,但它们比我预计中要轻微得多,或许对这两个各有执着的人类来说,之间的牵绊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深。他从长风衣内拔出手枪,拉开保险,将漆黑的枪口对准杜衡:“说够了就把婴儿交出来,然后闭紧嘴滚到一边去!虽然我一时半会儿还下不了杀你的决心,但打断几条胳膊腿什么的完全没问题。” 
  这回他倒是说了实话。 
  “裴越的克隆体,那也是个谎言吗?”我问。 
  “哦,当然不是,”医生不以为意地在枪口下轻笑,“裴越可是我的第一个完美作品!如果想要找到他,就从你正前方的洞口进去吧。一直往里走,走到路的尽头。不过,你必须独自去。” 
  我望向前方黯森森的洞口,一种不祥的预感降临在神经末梢,「别进去……别去……」它告诫我。 
  我的靴底在地板上摩擦了几下,发出令人不舒服的噪音,然后它抬起,向前迈去。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我没有听从“预兆”的劝告。 
  为了那个叫裴越的人类吗?也不尽然。我想在我内心深处,被那些冷静淡漠无动于衷重重覆盖的最底层,埋藏着一些连我自己都不太清楚的东西——此刻它们正在骚动,在絮絮低语:你在追寻什么?在漫长沉寂的一生中,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生存方式?你的潜能有多大?那些未知的黑暗地方,是否能激起你足够的好奇与勇气? 
  它们把一个个问题不断地抛向我,似乎在拷问我的“灵魂”。 
  深吸口气,把它们统统压制下去,我不需要来自任何人的拷问,包括我的潜意识。 
  我清楚自己要走的路,决定后就不会退缩。 
  现在,我要从那个洞口进去,一直走到尽头。 
  陷阱在那里,而所有谜题的源头也在那里。那里是拼图尚未完整的部分,是海面下的冰山。 
   
   
   
  欲壑难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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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里头看起来有些诡异,我跟你一起去。”他用枪口朝杜衡晃了晃,“你来带路!” 
  医生又把手插回白大褂的兜里,嘴角挂着静静的诡笑,“我说了只能他独自去。你可以开枪。” 
  何远飞真开枪了。 
  位置算得很准,从肩胛骨下方射进去,子弹洞穿身体伤势却不严重,可以起到很好的震慑和削弱对手的作用。 
  枪响后,医生却没有应声倒下,子弹穿过他的肩膀如同穿过水面倒影,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漾开。 
  “是实时拍摄的三维全息投影,他本人并不在这里。”我向有些诧然的何远飞解释。 
  “这样安全系数比较高,我对何总的脾气还是有些了解的。”杜衡脸色阴沉地道,“但被人射一枪的感觉总归不爽,如果再不按照我的剧本演下去,我就把你亲爱的哥哥丢进医疗废物垃圾箱。” 
  “你舍得?”我问。 
  “为什么不?我说了他是我第一个完美作品,这就说明还有第二个、第三个,裴越的克隆体并非独一无二,我掌握了全部技术,而且政府能给我提供任何人的基因。不过,现在人类胚胎克隆对我而言已毫无新意与挑战性,我发现了更有趣的东西。”像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医生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随你怎么处理,我无所谓。”何远飞攥着我的手腕根本不打算松开。 
  “我有所谓。”一个清冷的声音说道。枪口顶在何远飞的后腰,培林慢慢抬起了掩盖在刘海下的黑色眼睛,青涩顺服的神色在此刻从他的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与实际年龄不符的成熟老练,以及不被任何外力所左右的桀骜不驯。 
  捕猎者所受的洗脑与精神控制在他身上似乎没有半点效果,他的神经坚韧到无懈可击。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超越了裴越。 
  他是个真正的叛逆者。 
  “抱歉,何总,请松手。”少年用礼貌的词汇与冷酷的语气道,“那个婴儿,我不许任何人对他的生存造成威胁。” 
  “好极了,神来之笔!”医生打量着培林,得意洋洋地说,“我们合作,事后我把裴越送给你。” 
  我想对何远飞来说,今天大概是他这辈子里意外最层出不穷的一天,而这个男人竟还能将面不改色维持到现在,实在是功力深厚。 
  “你想得到裴越克隆体?为什么?”他冷静地问身后的持枪者。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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