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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蚕食枕边处男(冷静)-第6部分

小说: 蚕食枕边处男(冷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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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好暂时住到饭店了。” 
  “饭店?为什么?那不是很贵吗?” 
  “没办法呀!而且,就算要重新找房子,一时半刻内也很难找得到,除了住饭店外还能怎么办?” 
  “可是一直住饭店也不是办法呀!你看能不能找个朋友暂时借住一阵子?” 
  “找朋友?这么说你愿意收留我?” 
  “我?” 
  “当然是你,还有谁会比你和我之间的关系更密切的呢?” 
  “唔……” 
   

                 

 “倘若你不愿意收留我的话,那就算了,唉!人情冷暖,我很能明白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为什么不?你先去买些必备品,今晚就住进来。” 
  “当真?” 
  “当然!” 
  “那么走吧!”说完,他便站起身。 
  “走?去哪儿?”我纳闷的问。 
  “买必备品呀!你不陪我去呀?” 
  “唔!好吧!” 
  唉!事后回想起来,我实在是太单纯了。 
  ??? 
  “咦?为什么要到家具店?” 
  “买床呀!” 
  “买床做什么?不必这么麻烦吧!”我偏着头质疑。 
  “嗯!既然你这么说就算了……”商缄笑笑的顺着我的意思,声音低了下来,不知道又自言自语了些什么。 
  “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既然不用,我们走吧。”笑着回答的他,邪气得惊人。 
  通常,当他浑身散发出邪气的时候,也就是我最危险的时刻,只是当时的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直到我和商缄再度踏进家门时才察觉蹊跷。 
  我的住所是间小小的公寓,一房一厅的空间只够容纳我一个人居住,而狭小的卧房内被书桌及大量的书籍占去不少的位置,以致剩余的空间只摆得下一张单人床。 
  偏偏我和商缄什么都买齐了,就是忘了多买一床棉被,害我想请他睡沙发都不行。 
  商缄既然会想到要买床,想必是想到这个问题,而他在家具店门口时的邪气笑容现在有了最好的答案啦。 
  难道我今晚非得和他同睡在一张床上不可吗?不会吧!还是拿几件大衣请他睡沙发好了。 
  “你在想什么?这么冷的天气,你该不会残忍的把我踢到客厅睡沙发吧!”识破我的企图,商缄抢先堵住我的退路。呜!既然如此,大不了换我去睡沙发嘛! 
  虽然觉得很委屈,也只能认命了!谁教我鸡婆多事,让商缄直接去住饭店不就好了?现在除了怪自己笨外,我又能如何? 
  只可惜,商缄不但将我的如意算盘打回,就连那悲惨的退而求其次方案也被这个魔头否决了。 
  这个能透视人心的魔头以让人畏惧的口吻说: 
  “有件事我可要事先声明,我是不可能让刚刚病愈的你去睡沙发,你今晚只有二项选择,床上或我怀中;二选一的单选题,你自己挑吧!” 
  话说得还真好听!什么叫“你自己挑”?和他一起睡在那张窄小的单人床上与睡在他怀中有什么两样? 
  我想抗抗议,但又怕商缄这个恶人的势力,可是怎能就这样任由他摆布,不论怎么说,这还是我家呀!怎能让他说东就东、说西就西呢? 
  就在我苦思如何夺回“住屋主人权利”的时候,商缄不说一声,拎着大包小包的日用品直接进了卧室,把我这个主人丢在客厅置之不理,仿佛他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只慢他一步跟着进卧室的我,在卧室内却看不到人影,哗啦哗啦的水声说明了商缄的所在位置,他居然自动自发到这种地步?呜!主人是我耶!为什么他却比我还自在? 
  隔没多久后,我那饱受打击的心再度被重重的捶了一下。 
  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商缄自浴室内大咧咧的走了出来,仅是快速的一瞥我那混乱的脑袋却完整的将他的身影纳入,商缄那宽大厚实的胸膛、结实无一丝赘肉的完美腹肌,和那虽在毛巾的遮掩下有能教我脸红心跳的部位……哇!不能想了! 
  只是这样就无法承受的我,怎能和他共睡一床而安然无恙呢?更教我伤心的是,我居然会对男人的肉体动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我又发烧了? 
  “筑慕?怎么了?看呆了吗?”商缄不怀好意的问。 
  我根本答不出来,只好借说要洗澡逃也似的躲进浴室内。 
  只可惜,这个临时想出来的借口有一个很大的破绽——我忘了带更换的衣服,这让我躲进去不到一分钟又乖乖的走出来。 
  我可不姓商也不叫商缄,更没有商缄的厚脸皮加不知羞,怎么也不可能学他只围着一条毛巾就出来;这样的我,除了乖乖的出来让他耻笑外还能怎么办? 
  以是教人意外的没有对我落井下石,只是邪邪的笑了笑,将一叠干净的衣服放到我的手上,然后将我推回浴室。 
  等我再度从浴室内出来时,卧房内仅剩一盏灯。 
  就着昏黄的灯光,眼前的商缄虽然已不再只围着一条浴巾,但新买的睡衣他只穿上睡裤,上身还是赤裸裸的。他随意而轻松的模样有别于平时我所看到的形象,让我好不容易平息的心悸又再度发作。 
  “洗好了?”看我呆立在浴室门口,商缄主动将我拉到床边。 
  “嗯!”除了任由他拉着外,我还能怎么办? 
  见我不答话,商缄更进一步问出令我哑口无言的问题。 
  “那么可以上床了吗?” 
  呜……难道商缄的字典中没有害羞、不好意思、脸红等字句吗?为何他能直接说出那些教人不知所措的话语。 
  面对他的大胆言词,我除了沉默之外,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老天爷!你能不能叫那个男人住嘴? 
  仿佛听见我的祈求似的,商缄不再开口,却将我拦抱起丢到床上,然后人也跟着躺了上来。 
  狭窄的单人床上若要容下二名成年男人同眠,唯一的方法就是两人紧密的靠着。我……哪敢这么做? 
  在他躺上床的同时,我整个人是侧着身子贴在墙上,动都不敢动的尽量保持着最大的“安全距离”。 
  这种姿势不要说睡觉了,就连是不是能维持十分钟以上都是个问题。 
  商缄在看到这副模样的我时,轻叹一声说:“我去睡沙发。”说完就掀开被子起身准备下床。 
  商缄轻叹的话语或许只是在作戏,却也成功的勾起我的罪恶感。 
  今晚有寒流来袭,这么冷的天气让他睡在沙发上似乎十分没良心,可只有一床被子的我根本没得选择。 
  “商缄……” 
  “嗯?” 
  “你还是留在这儿吧!” 
  “没关系,看你这副模样,我还是睡沙发好了,一个人睡不好,总比两个人都受罪好,是不是?”商缄体谅的回答教我的心又为之一痛。 
  “我……没问题啦!”他那怀疑的眼神似乎在诉说着“不相信”。 
  在这种时候多说什么也没有用,我将他那尚未离开床铺的身体使力的压回床上,然后整个人将他紧抱不放,更将我那因自己的行为而火热不已的脸庞埋入他未着寸缕的胸膛中,低声说道:“这样,你可以留在这儿了吧!” 
  商缄无声的笑了,原本垂在身旁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环上我的腰,将我往他怀中更加用力的拥紧。“既然你这么有心,我只好接受了。” 
  呜!我又上当了,原来一切真的只是作戏,他根本就是挖好陷阱等我往下跳,而我在半信半疑中居然还是上当了! 
  “你……放开我!”被困在他怀中的我,双手使劲的抵着他的胸膛拼命挣扎,奈何力气不如人,根本无法挣脱他那似铁钳般箍着我的双臂。 
  “别动,今晚我只想这样好好的抱着你而已,但你若再这样动下去,我可就不保证不会发生什么事!” 
  恶劣的他居然还威胁我!偏偏他那威胁又是我最害怕的。 
  商缄是言出必行的人,我若想保有我的“清白”,除了乖乖听从他的话以外,别无他策。 
  他的失算纪录又新添一笔,面对花样日渐增多的商缄,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学乖,不再上当? 
  枕着商缄软硬适中的臂膀,窝在连寒流来袭也不觉得冷的温暖胸膛内,我体内的瞌睡虫完全不顾身为主人的我的意愿,带着我直接投奔周公的怀抱,一夜安睡至天明。 
  05 
  事隔我不知死活的“引狼入室”后已经一个多月,而商缄还是商缄,仍旧是一名教人恨得牙痒痒却又拿他没办法的魔头。 
  照理说来,一个月的时间应该够商缄找到新住所并将一切安顿好,只是事情并未如是进行,那个大魔头仍旧住在我家,睡在我床上,与我朝夕相处。 
  他的私人用品一日比一日多,所占领的区域一日比一日大,而“我的”小公寓在他大力整顿下变得“面目全非”,已完全没有昔日的模样。 
  还记得那次与我的小公寓“相逢却不相识”是发生在商缄搬进来后的第三天。 
  那天,是商缄至今唯一一次不到学校接我,电话中他只是淡淡的说临时有急事不来接我。 
  回到家中,我的小公寓外观上并没有变化,只是大门后的一切全变了样。客厅内的家具全部焕然一新,让原本显得不太有生活感的空旷客厅顿时活了起来…… 
  我的书桌、电脑、庞大书柜……众多原来应该在卧室内的东西全都“跑”到客厅那新置的隔间屏风。 
  客厅内更新添了不少的物品,也移动了很多旧有的东西,更丢掉不少原有的。 
  是谁做的?我想除了商缄,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如果连客厅都发生这么大的变化,那卧室呢? 
  我赶紧奔向卧室,推开房门一看,果然!卧室的变动只能用“天翻地覆”来形容。 
  改变后的卧室相较于以前的拥挤及狭小,空间单纯许多,却也高贵典雅不少;总之就是更舒适也更好睡的意思,却也更教我全身发寒…… 
  商缄大力整顿我的小公寓有什么用意?他只不过是暂时借住,为什么改变我公寓内的设施?除非……除非他根本就没有再搬出去的打算! 
  “回来啦!”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的商缄突然开口说道。 
  听见他的声音,我迅速的转过身来,双手叉腰凶恶的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 
  哇!他贴这么近做什么?只是商缄快速的前进二步,贴近到我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所呼出的气息吹拂在肌肤上的感觉。发现状况不对,我赶紧退后两步,没想到他也跟着前进,且一只贼手更是偷偷的伸到我的背后环住我的腰。 
  “有什么不对吗?筑慕。”商缄低下头来,额对额的低声问道。 
  呜!他绝对是故意的,他一定是知道我根本受不住他这么贴近的气息,才会刻意靠在我身上这么问。 
  只是,就算知道又有什么用?我还不是得屈服在他的计谋之下!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每回我为求自保的委曲求全只会成为商缄下次再度进逼的基石;虽然明知状况是这样,我却也无力改变。 
  “你……你离开一点好不好?这样……我没办法说话啦!”双手轻抵着商缄的胸膛推拒。在与他交手的这段日子以来,我自失败教训中得到一项结论,那就是绝对不能与他硬碰硬,否则,死得很难看的人一定是我。 
  论脸皮厚度、论计谋奸诈、论言词锋利……不论比什么我都不及商缄,唯一能胜过他的方法就是——以柔克刚。 
  虽说这个方法不是每次都灵,但比起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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