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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琥珀泪-第83部分

小说: 琥珀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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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焰子哥哥的一番话像一个远古的故事令我咂舌,我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焰子哥哥紧握我双手,继续讲述:“后来,小姑和骆扬都知道是我妈妈告的密,他们都恨透了我妈妈。她说骆扬为了报复她,曾经诬告过她的慈善基金。”



  我这才恍然大悟,大熊也顿然清醒,原来上次慈善基金被骆扬诬告,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难怪一直找不出他诬告慈善基金的动机。突然之间,我觉得手足无措,这样的事情来得太突然,却又一点都不意外,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小姑一提起杜阿姨,就气得咬牙切齿,又是羞辱又是谩骂。



  焰子哥哥看着悲愤的我,说:“你瞧,你现在也改变对我妈妈的看法了吧,知道她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好了吧。她毕生的夙愿就是做一万件好事,可她最终没有完成这个宏伟计划,便匆匆逝去。我是她儿子,我必须为她完成这个夙愿。”



  我说:“那好吧,你去吧,我也不再拦你。但是无论你要走到哪里,我都要跟着你。”



  “不行!”大熊和焰子哥哥异口同声地说。



  焰子哥哥看着我,眼神深邃:“小韵,你放心,哥一定会回来的。晓风还等着我去救赎呢,我不会不管你们的。”



  我死活不依:“没那么容易撇下我,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会跟着你的。”



  大熊笑道:“你以为咱们是去旅游啊?人多了反而不好做事,大山里面交通不发达,好长一段山路都是要徒步而行的,如果你去了,只会拖累我们的,明白吗?难道到时候我们照顾麻风病人都忙不过来,还要来反过来照顾你?”



  给大熊这样一说,我便觉得自己的要求是有些唐突,只是闷闷不乐地堵气。



  大熊安慰我道:“小韵,你要相信大熊哥,我毕竟是学医的,我会替你保护好你焰子哥哥的。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他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还把他按原样带回来,交不了差我赔你一个。”



  大熊的话把他们都逗乐了,只有我一个人闷闷无语。心里像吃了喝了一壶闷酒似的,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



  从嘉陵江边回来的时候,我有种强烈的欲望,希望给焰子哥哥买些好吃的东西,让他带去,可我转念一想,我已经身无分文了。身上仅有的一点钱,便是从广州回来的时候,烟然在慌乱的逃跑中塞给我的,上面沾满了他的血迹。那些钱是我思念烟然的唯一凭证,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把它们花掉,就算沦落到露宿街头、饥不择食的地步,我也不会动一分一毫。



  倚在窗前,我又想起烟然临走前跟我说过的话:“……回去以后,一定要忘记这段黑暗的经历,如果有必要,最好把我也忘记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潸然泪下,仿佛我又看见他胸膛被子弹穿透,开出一朵殷红的血罂粟。我知道,这辈子算是我欠他的了,而我却只能把这段旷世奇遇埋藏在心底最深处,永远不能拿出来跟焰子哥哥分享。



  下午我们按着大熊的指示,到商场里购买了旅行和登山的一些必备品,医药方面由大熊来负责,其他的东西自己准备就好了。



  傍晚的时候,窗外竟然下起细密的大雨来,一眼望去,街上无人不躲,满是水烟。焰子哥哥从后面抱住我,将下巴磕在我肩上,喃喃道:“难道是天有不测风云吗?”



  我打断他的话:“瞎说什么啊,这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场雨,怎么比得上巫山那场雨美?”



  焰子哥哥听我这样一说,邪邪地坏笑道:“巫山那场雨?是哪场雨?”



  我白了他一眼,嗔骂道:“你说呢?”



  焰子哥哥一把将我扳过身来,我的眼睛就猛然触到他鼻梁上,他呼出的气热热的,湿湿的,吹得我的眼睛一阵阵酥痒。还没等我来得及回应,他已经将我拦腰抱起往床边走去,一边粗鲁地喘息,一边气不成声地说:“小韵,咱们再来场巫山云雨!”



  他轻轻将我放到床上,狂热地撩开我的衬衣,褪下我身上所有的衣物羁绊,肆意撩拨我身上每一寸敏感之处。他的舌头像一只海绵,所过之处,无不如沐甘霖,清爽甘甜。他急速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一副健硕的身材,就像我的爸爸,匀称而纤细。就在他即将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耳畔突然响起烟然对我说过的话:“记住,以后不管跟谁做,都要用上它,知道吗?”



  我便一把推开焰子哥哥,慌张地摇着头。



  情急欲狂的焰子哥哥一脸诧异地问我:“小韵,你怎么了?”



  我只是一直摇头,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就像有人在燃放烟花,刹那间的绚烂之后便是亮堂堂的空白,接下来便是死寂般的黑暗。



  欲火焚身的焰子哥哥也不顾我的反对,强行把我摁倒,两只铁臂一样的手将我死死钳住,腰肢一挺,便粗暴地进入我的身体。那一刻,我只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苦,忍不住惨叫了一声。焰子哥哥却全然不顾我的感受,捂着我的嘴全力挺进,后面胀痛得紧,怕是都要裂开了吧。



  我嚎叫得累了,便安静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息,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滑下,洒落在枕巾里面。那是一只漂亮的鸳鸯枕,那对戏水的鸳鸯,多漂亮啊,头并头,肩挨肩,长相厮守的模样。



  最后,他抄得累了,射在我里面,才累得像战败的狮子一样趴在我背上,急促喘息。我浑身哆嗦,竟然感觉一阵寒冷。焰子哥哥感受到我身体剧烈的反应,焦急不安地问我:“小韵,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把头深埋在枕头里面哀泣。焰子哥哥张开双臂把我抱在怀里,一脸歉意地说:“对不起,是哥不好,哥是畜生……哥抱着你,就不冷了……”



  我把脸扭过来,埋在他胸膛里面,贪婪地享受那股来自焰子哥哥贴心的温暖。好吧,如果时间能静止,就定格在这一刻吧,真的,不要再流走,这一刻,已经完美。



  焰子哥哥从床头柜的衣兜里面取出一支烟点上,叭叽叭叽地抽起来。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染上吸烟的坏习惯的,可能是他涉足酒店的管理之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还记得上大学住宿舍的时候,萧祺和唐科是两个典型的烟鬼,焰子哥哥知道我不喜欢闻到烟味,总是便粗鲁地把他们手中的烟夺过来掐灭,然后扔到马桶里面。



  而现在,他对我那些细枝末节的关心都不再有了。他和我做爱的时候,全然不顾我的感受,只图自己怎么样爽就是。我怔怔地抬起头看他,一只烟圈正从他鼻孔里腾出,在空中飘散了许久,才弥散开来。



  他在烟灰缸上抖了抖烟灰,深沉地说:“小韵,如果……如果哥不再回来了,你会恨哥吗?”



  我讶异地看着他,心里浮起一阵恐惧感。我往他怀里蹭了蹭,两只手紧紧环抱住他的腰,不安地说:“你不要再吓我了!我现在很脆弱,经不起半点折腾,你不要吓我……”



  焰子哥哥笑了笑,抚摸着我的头,捏了捏我的耳朵,说:“我是说如果。你知道的,人不能总按着自己的意愿去铺陈人生的道路,难免会有天灾,会有人祸,当这些来临的时候,人总是显得渺小的,总是会无能为力的。万一我真的葬身大山,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听了焰子哥哥的话,我突然开始想念那些逝去的人们。吴氏夫妇,戚敏,小华,小梅,烟然,奶奶,妈妈,干爹,杜阿姨……我觉得上天就像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跟我玩了一个叫做死亡的游戏,将我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带走,最后留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甚至想,到底是不是我做错了,是不是我违背了孝悌之义,忤逆了妈妈,所以,这是老天给我报应。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便起床给焰子哥哥做了他最爱的蜜饯雪鱼。我静静地看着焰子哥哥像只馋猫一样把整条鱼吃光,最后只剩下一副光溜溜的骨架。他正打着饱嗝拾掇行李,大熊便打电话来催促,说他已经在车站候着了。



  我们赶到重庆火车站的时候,大熊穿一件青年志愿者的会服,踏一双红色旅游鞋,支一副幽绿色墨镜在站台上向我们挥手,火车就要出发了。



  当我们将行李都安置好的时候,离发车时间只有五分钟了。我趴在车窗外,泪湿眼眶,哽咽着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本来心里面有千言万语要交待的,到了现在,却也在心里打了结,缠绵成一团乱麻,只能紧紧拽着焰子哥哥的手说不出话来。大熊一直安静地一言不发,焰子哥哥像个老婆婆般对我千叮咛万嘱咐,归结他的话,要点是我一定要等他回来。



  火车的发动机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像闷雷一样回旋在耳边,呜呜咽咽的,像哭丧的女人低喑的声音。就在火车出发的那一刻,大熊突然趴到窗户玻璃上,朝我大声喊道:“小韵,我爱你!我不祈求你今生等我,但来生,你一定要等着我!”



  火车渐渐远去了,大熊的声音在呼呼的大风中越来越细弱,最后终于听不见,消失在铁轨远方的那一片迷雾里。重庆的雾啊,重重叠叠,沉重得像一层素缟的幔布,拉开一出出悲剧,又谢幕一出出悲剧,如此循环反复。



  我仰起头,天空是那么阴暗,低沉得快要压到我头顶,霎时间我瑟瑟发抖。一只灰鸽扑楞着从铁轨窜到调速杆上,落寞地张望着,又哗地一声闪到天际。



  我折过身,穿过出站口,缓缓回走。大熊临走的话久久萦绕在我耳边,挥之不去。我知道自己注定要亏欠他一辈子的了,我知道人是没有来生的。我想哭,可是眼睛干涩,再也流不出半滴眼泪。



  当我踉踉跄跄地赶回杨家坪小街上姐姐家里的时候,我看到她正披头散发坐在沙发里,一只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撑着半张脸,无精打采地盯着茶几上那只枯萎的玫瑰,花瓣已经片片洒落在地上。



  看她那副衣冠不整、头发凌乱的模样,莫非是跟钟魁打架了?我便神色慌张地问她:“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跟姐夫打架了?”



  姐姐这才恍过神来,抬起头来看我,一双空洞的眼睛,黯淡无光。几天不见,她好像憔悴了很多,苍老了好多,倦容惊人。



  我坐在她身边,抓了抓她的手,凉得可怕。她连忙将手抽回,魂不守舍地说:“没……没有,你姐夫他每天都在外面跑路,还债呢……小韵……你能不能先搬出去住几天?姐姐这里不方便,火锅店被人吞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姐姐快被那群恶狗逼疯了……不如你先到小姑家去避一避……我怕他们伤害你……”



  从姐姐那慌乱的言语中,我明显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我说:“姐,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大家一起扛嘛,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支开,自己一个人来承受这些苦难呢?我们是两姐弟嘛……”



  姐姐趿着拖鞋跑到我的房间里,拽出一个包裹来,说:“小韵,你快走,去小姑家住一段时间,等姐姐手头宽裕了,再接你回来,听话……”



  我赖在沙发里死活不依:“发生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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