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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bl031焉知绯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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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认识,可是我现在又不认识了。 
你仍然是那个非雅,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可是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嘴脸发生在眼前,还是震惊,倘若不是我来了这异世界,恐怕永远没有机会。 
我霎时间失去了对他的所有兴趣,他的肉体他的精神,即使他比这弯新月还要柔美,比路过的风还要更贴近我的脸,我想得到的从未如此容易过,我却厌倦了。 
我终于可以撒手,因为我对你了无兴致,你只是无关,与我无关。 
*               *             * 
我在谈判刚刚开始就突然离开,令非雅很害怕,我还记得独自开车离开的时候把他丢在荒郊野外,他凄然地站在旷野上,象一缕死去的孤魂,失去了全部希望。 
第二天我就让公司的人加紧对纪宇集团的幷购,金钱的力量不可想象,不到半天的时间,那曾经风光一时的纪宇集团摧枯拉朽般轰然倒塌,我乘上车赶到纪宇的大楼,出现在众员工面前,在他们对前途惶然失措时,说:新公司将保留所有老员工,大家继续工作吧。 
我知道当时纪非雅就在隔壁的办公室听着,我可以听到他恨我恨得牙齿都咬碎了。 

我兴致盎然地把办公室搬到纪宇的大楼里,保留了他原有的一切东西,我甚至还坐在纪宇曾经坐过的椅子上,那上面留着他离去时的温度,一个绝望中从百层大楼跳下来的人留下的温度。 
我知道非雅不会哀伤的,他一直想做的事情我帮他做到了,只是时机不尽人意。 
其实我现在应该做的还有一件事情,我应该回到我以前的地方,去找一找,看那里是否有我存在的痕迹,这世界中出现了太多与过往交错的情节,我甚至怀疑我根本没有离开过。 
还是说这个世界根本不曾存在过我这个人。 
非雅原本是纪宇的财务部主管,可现在我的助理坐上了这个位置,我就让非雅去给他当助理。 
高层跟普通的职员之间,在一个等级制度鲜明的帝国里面,我们没有机会交集,每天我乘着专用电梯上上下下,他挤公车上下班,午休的时候到餐厅去打饭,跟以前的下属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我对一个大少爷沦为平凡人的生活谱没甚兴趣,从来没去看过他一眼。 
生活真的可以这样永恒无终止地铺展下去,一切心想事成,我以为日复一日就是这样子,久而久之就真的成为我的生活。 

第三章 
又是一天,家里的气氛不同往日,热闹荡清了宫殿的寂寞,华丽的宫殿将要举行舞会。 
我顶顶厌倦上流社会这套礼数,可也只有这种场合我才能充分体会到做一个上等人的体面,当我穿著正式的礼服走下楼梯的时候,灯光倏然熄灭,陷入一片黑暗死寂中。 
我登时冷汗倒流,浑身战抖,好象丢失了灵魂。 
其实我失去的不过是一个梦。我早该知道的,从得到的第一天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就象灰姑娘盛宴的礼服与华丽的马车,在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之际,一切都会消失无踪,她还能够留下一只舞鞋,而我什么都不会剩下,况且就算留了,我又留给谁呢? 
我冷得如坠冰窖,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失去,早知这份割舍如此痛苦宁可从未有过。 
腿部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支撑我的重力,我整个人向下瘫软下去,坐在楼梯上。 
不,这地毯还在,城堡还在,梦怎么就醒了呢? 
还是说接下来,是别人的梦要上演,而我成了配角。 
人生风水轮流转,你十年,我十年,世事本该如此平等。 
“surprise!” 
无数的人从舞台后面涌出来,将我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央,绽开灿烂笑脸,齐齐喊道:“生日快乐!” 
我楞了足足五秒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也许他们从未见过我如此开心的样子,反倒吓呆。 
我站起身来,安慰地拍着身边人的肩膀,无限宽容地说:“你们真是给了我个大惊喜!哈哈……生日……好好,谢谢!” 
“还有更大的惊喜在后面呢!”有人对我说,指着门口让我看。 
只见一位盛装美服的贵妇人妩媚生姿地站在那里,气质优雅,望我而盈盈生笑。 
我一时不明白,这难道是给我的生日礼物? 
苦笑,这遭人生,恐怕也就只有这不美满之处。 
我携着那美妇人的手跳了一晚上的舞,含情脉脉地与她对望,扮演翩翩风度的角色,她至始至终不讲话,伪装成神秘妖娆的样子。 
我暗叹一口气,这等倾城绝色,别的男人怕是已经神魂颠倒,可是谁让我是我? 

跟女人相处是件极累的事情,一晚上下来我简直汗流浃背,还是不得不对每个来参加我生日聚会的人微笑致礼,每一步都要做得分毫不差。 
生日,他们倒想得出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生的。 
直到我回自己的房间,却见那床上躺着另一人,我便知道,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刚刚共舞的美妇人站在我的房间里,穿著裕袍躺在床上,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走过去,打开衣柜,发现里面有一半被塞上了女人的衣服,她看我举动奇怪,上前来亲热地搂着我的脖子道:“亲爱的,我去了米兰那么久,不想我吗?” 
我咧开嘴苦笑,第一次不知道该对这个世界的人说什么好。 
可这女人根本没有给我时间说话,她霸道地搂过我的脖子就将我带上床,性感的嘴唇贴上我的。 
女人的味道我不是没有尝过,那种甜腻到令人恶心的味觉至今难忘,所以我反射性地皱了皱眉,女人又真是敏感的,马上就感受到我的心不在焉,轻轻问一声:“你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道:“啊,还是让我先洗个澡吧……”说着我从她身上躲开,跳下床来,唯恐避之不及。 
女人扑哧笑起:“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爱干净啦?不是说就这么脏着……很有激情吗?” 
我随口应一声,倒真是我的风格。 
这次澡洗得异乎寻常地长,长到我认为足以让这个女人失去等待的耐性而睡着,才悄悄地从浴室露出头来,看看床上,她像是已经睡熟,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来,慢吞吞穿过房间,想打开门出去。 
你去哪儿? 
屋里幷没有声音发出,是我的心在告诉自己,我已经是一个体面的男人,体面的男人应该是正常的,正常的男人应该是对女人有兴趣的。 
停下脚步,一步步回头,我走到床边,咬下牙关躺在她身边,她真的睡着了,神态安详,嘴角是幸福的微笑,她应该是个幸福的好太太,她就是我的太太。 
我轻轻俯下身去,吻她的耳垂,脑中充满神圣的意念,这意念要强大到摧动起我的欲望,让我平生第一次,象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去同一个女人做爱。 
原来我已经将这角色,扮演得如此纯熟,直以为他便是我了。 

我有生以来真的第一次,倾注全部的力量去做一件事情,结果只能说--差强人意。 
苦笑着,我安慰自己,还是有进步的,有进步就是说,只要一步步走下去,就总会有长进。 
我的太太如此美丽,她是欧洲一位大财团总裁的千金,拥有高贵血统与温柔的性格,不远万里下嫁于我,我有什么理由不去爱她? 
她温柔单纯、直白可爱,她会将她整个旅途发生的有趣事情巨细靡遗地对我讲述一遍,甚至包括男士对她的追求,她的一切都在对我坦然张开,她的怀抱才是真正安静的港湾。 
纪非雅,他奸险、狡猾、自私,我永远猜不到自己在他野心勃勃的胸腔中,究竟占哪个版图。他这种人,高傲冷酷,从不懂得付出,只会掠夺再掠夺。当他在对我楚楚可怜的流泪的时候,我甚至弄不清他的悲伤由何而来。 
他这种人,就适合现在这样,把一切的希冀,曾有的,将要有的,统统在他面前打碎,让他永无翻身之地,让他堕落到他最憎恨的平凡人的生活中,去年复年日复日地麻木,麻木下去。 
我有幸福的生活幸福的家,我的人生不该再与那过去有任何交集。 

*               *              * 
新加坡的华人商会邀请我们去参加,我跟徐经理各自回家收拾行李,第二天上飞机的时候,徐经理却突然心脏病发进了医院,赶过来的是纪非雅。 
我惊恐万状地望向他,象被人掐住命门的小兽,喉咙里只剩下嘶嘶的呻吟声。 
纪非雅莫名其妙地望着我脸上的表情,他根本想象不到自己会带给我如此的震撼。 
我们三个多月没见面,我将他的音容相貌彻底抛弃,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在任何地方相遇,我都不会记起他是谁,可是现在还不行还不行…… 
非雅瘦了,小职员的生活清苦,拿的是微薄的薪水付出的是高昂的劳动,他本来就单薄的身子象飘在衣裾间一样,对了,他还不会做饭,纪家破落以后众仆人走的走散的散,非雅身边定然一个亲人也没有,以往都是我来为他做饭的…… 
我胡思乱想着,非雅已经拿起我身边的行李,说了声:“段先生,我们走吧。” 
我们再没说过一句话,可也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他只是一个副手。 
他在我做会议报告的时候当着众人的面打起瞌睡,我把他赶了出去,说我放你大假,玩去吧。有他在,心神怎么也是不宁的。 
三天的会议结束,我从会场酒店赶回在新加坡的别苑,管家却告诉我,纪先生已经三天没回来过。我的无名火噌得就冒了出来,使劲地拔打他的手机,一直是关着的,焦急万分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想得越来越多,后来我突然冒出种预感:他是不是出事情了,急得团团转,想打电话去警局报警,却发现根本没有受害者。 
在家里坐不下去,我开着车到街上去找,让管家隔三分钟给他打一通电话。 
狮城的太阳格外暖人,我将蓬顶打开,让视线更宽广一些,想从来来往往的红男绿女中寻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可是连续找了一天都毫无踪影,晚上赶回家的时候,管家兴奋地跑过来,说他打通了纪先生的电话,说着又拔一遍,拿到我面前。 
我大发雷霆:“叫他快些滚回来!” 

纪非雅回来的时候脸蛋红扑扑的,身上还带着海洋的气味,我问他:“你去哪儿了?” 
“跟一个朋友出海。” 
我重重地“呵”了一声:“你在新加坡还有朋友?” 
“那是当然!段先生难道没有吗?”他的表情一派天真,我真恨不得冲上去撕破他的脸! 
“段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什么,就是通知你,明天一早我们飞回香港。” 
他“哦”了一声走开,临走时留下的眼神,简直是在责备我大惊小怪。 

第二天我心急火燎地带他上飞机,速速回到香港,回去以后我便把他从财务部调出来,安排到离我最近的部门当经理,公司上下都有点莫名其妙。别小看这区区一间大厦,其间每天有多少蜚短流长,我一个决定,都够他们讨论上三天。 
非雅如果做得好的话,那大家不会有微辞,可是有太多同事反应他在任职期间不认真负责,作风潦倒,根本就没忘记自己以前是纪氏的小少爷,我只好顺应民意找他谈话,可他又没了人影。 
我有种预感,一个电话打到出境处,他们说他已经乘今早的飞机离开香港,去了新加坡。 
我气得将一桌东西全掀翻,抄起桌上的外套就赶到机场,去了以后才发现没带护照,又懊恼地在机场等待助手送来。 
等我终于气喘吁吁地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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