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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吃干抹净不留渣-第8部分

小说: 吃干抹净不留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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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辕这一骂,谢骁反而放心很多。抱住许辕拉扯了一会儿,看他实在没兴致,揉揉他头发,笑:“许辕,你完了,阳痿。” 

              许辕提起一只脚,悬在谢骁腰那儿:“信不信老子踹得你一辈子不举?” 

              晚上,尤其在床上,许辕不大敢跟谢骁闹,也就是装腔作势放点儿狠话。谢骁也没打算趁人之危。俩人放了一阵空头炮,各自倒头睡觉。 

              第二天早上,谢骁做了饭去上班。下午请假回来带许辕去孙南的心理诊所,到了家却找不到许辕,打他手机关机。谢骁赶到许辕家,里面的东西和前天晚上离开时一模一样,很显然许辕根本没有回来过。谢骁转念一想,许辕昨晚怕成那样,怎么可能回这里,难道是自个儿去诊所了?打电话到孙南那里,孙南说没有,考虑了一下对谢骁说:“许辕可能是有意逃避诊治。昨天的催眠不成功,会让病人感到不舒服,没有安全感。做催眠一定要病人自愿,你和他好好沟通沟通吧。” 


              谢骁对许辕的了解也只限于这个男人姓许名辕,家住花园路12号院5号楼三层东户,今年24岁,擅长电脑,学了几手不入流的空手道,是个蔫坏蔫坏的好色鬼,身患动物恐惧症,对一种名叫老鼠的小动物充满畏惧。如果再详细一点,这个男人喜欢美食,喜欢名牌衣服,嘴又毒又烂,从小欺负周围一切的人,长大了想继续横行霸道——很可惜,遇到了他谢骁,受了不小的挫折。 


              除了这些也就没别的了。许辕跑了,就找不到了。 

              谢骁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圈,自己也知道这样找到许辕的可能性太小了。后来忽然想起来许辕也许是回公司上班,借工作舒解精神压力。 

              打电话过去,对方冷漠地说:“许先生已经辞职了。” 

              谢骁反应很快,立刻改用一种隐含怒气与威压的声音逼问:“许辕什么时候辞职的,我是许辕的大客户,正在谈一宗生意,你们的人辞职,为什么我没接到任何通知?” 


              接电小姐吱吱唔唔解释,谢骁毫不客气地逼问:“我需要真相,然后才能评估是不是应该继续和贵公司合作。”那头立刻慌了,反复解释许辕是自己辞的职,前天递的职职信,请谢骁留下姓名,公司一定会派更优秀的员工和他联系。 


              谢骁挂断电话,那边立刻打了回来,谢骁烦得不行,干脆关机。皱眉沉思很久,去了马弋的医院。 

              马弋应付完病人,搭眼看看谢骁:“大少爷怎么郁郁寡欢的?这一回是怎么了,真谈起恋爱了?” 

              “一时好奇。那家伙太嚣张了,本来打算教训他一下,叫他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然后一见钟情,天雷勾动地火?” 

              “哪儿跟哪儿啊。他一直想把我搞到手,我顺应民意,把他给收了。” 

              “顺应民意啊?了不起。不过我说谢大少爷,想把你搞到手的人也有几个在那儿闲着的吧,怎么不见你顺应民意把他们也给收了呢?厚此薄彼,这可不公平。” 


              谢骁微笑起来,“有机会带许辕出来一起坐坐,这人很好玩,就是脾气太暴了,心眼儿又多又坏。眯老想着反攻。” 

              “得,这位玩儿完了,这脾气到你手里还不得被修理得趴地下起不来。可怜的许辕辕啊,苦日子没头儿了。你也别带他出来,和你老婆见面在下虽然却之不恭,也只好敬谢不敏。前天晚上某人被大家一撺掇,答应领老婆出来给大家见面,结果人家不赏脸。我是不知道你们怎么闹的,恐惧症都出来了。再敢见一次,不定又整出什么毛病来。” 


              谢骁苦笑:“这人脾气又臭又硬,都跟我斗了几个阵仗了,屡战屡败,他还屡败屡战。” 

              马弋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刺激的二人征服游戏呀?猫捉耗子,耗子逃得越欢越有趣。” 

              “你损不损啊,”谢骁照他椅子腿上踢一脚,“得了,不跟你开玩笑,说点正经的。你记得那次打他一拳打吐血的事儿吧?我强迫他在家休息,替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前天他精精神神地去上班,晚上回来就和我别扭,你们又在茶室里撺掇我,我挺没面子的,回去发了火,闹得他恐惧症复发。今天本来要带他去孙南的诊所,这小子失踪了,我打电话去他公司,才知道他递了辞职信辞职了。这事儿和我脱不了干系,他昨天晚上跟我别扭为的恐怕就是这个……我现在有点后悔,是不是玩得太过了。” 


              马弋更加深刻地恍然大悟:“明白了,猫捉耗子游戏变质了。猫同情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耗子,要化同情为爱情。” 

              “马弋你这张嘴,我说,谁受得了你啊?”谢骁一记猛踢,椅子带着一百多斤重的马弋移开两寸远。 

              马弋轻笑:“少替我急,想想你自己吧。一万个GAY出柜和男人鬼混也轮不上你谢大少啊,你看着办吧,要么自己分,要么等着棒打鸳鸯。” 

              谢骁笑:“我怎么发现每和你说一次话,心情就会更加低落。” 

              马弋拍拍谢骁的肩,“早死早超生,心情低落到最低谷就会回升。我的话都是至理明言,你心里其实很明白,所以每次遇到事儿还是愿意找我说,让我把你打击到最低谷。” 


              谢骁微笑,挥挥手,消失在门外。 

              到家天已经黑了,一团黑影缩在门口。到跟前一看,竟然是许辕。谢骁轻轻踢了他一脚,叫他:“许辕,许辕,醒了吧。”许辕猛地一哆嗦,倒把谢骁吓了一跳,连忙弯腰抱住他,柔声说:“辕辕,辕辕,我在这儿呢,你怎么在这儿睡着了,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许辕沉默着,身子不停发抖。谢骁心里一紧,立刻拉他进门,把灯打开,拖他到沙发上坐下。许辕得了寒症似的,缩在沙发角落里,水杯都抓不稳,像是随时会泼出来。 


              “谢骁你个死王八,关哪门子的电话。老子不打你电话?老子没把你死王八电话打爆!”许辕嘿嘿笑了一声,突然骂起人来,跟以前的毒舌烂嘴样子一模一样,声音却是哆嗦着的,眼里的神色明显不对劲儿,虚浮无力,四处乱晃,好象房里藏着什么吓人的东西似的。 


              谢骁想起来下午的确是关了机,问许辕:“说好下午去诊所的,我请假回来找不到你。你去哪儿了,手机也关了,打你电话都找不到人。” 

              “我又不是神经病,他妈的好好的去什么诊所!” 

              “有点常识吧,按你这个范筹白领们全都是神经病,患有精神焦虑症。还有你这手,你这叫好?”谢骁看看许辕的手。水晃得厉害,就差没泼出来了。 


              “没事儿,以前也犯过,过两天就过去了。”许辕又嘿嘿笑起来,捏捏自己握杯子的手,喃喃,“妈的,这手怎么抖成这样,成心给老子难看是不是?” 


              “现在去诊所。”谢骁看不下去,拿掉水杯撂桌子上。 

              “别,谢骁。”许辕知道这个人比自己更牛更倔不好惹,只好软趴趴求他,“我真没事儿,你可别跟别人说,大男人怕小老鼠,太没面子了。这要传出去,我可没脸见人了。真没事儿,我以前治过,看老鼠的图片,还摸过,本来都好了。这不许多年没见老鼠,你个混蛋,我还没骂你呢……要不是你提着那鬼东西扔我脸上来,我这病也犯不了,都是你的错!谢骁你赔我!” 


              许辕软硬兼施,从激发谢骁的同情心到触动谢骁的愧疚,什么招都用尽了,最后谢骁终于点了点头,下最后通牒:“行,十分钟内,你的手如果不抖了,咱们就不去了。” 




            14、 



              十分钟过去,许辕的手还在抖,只好颓然交待:“其实怕老鼠那个,我能克制的。就是外面太黑,我有点……有点……有点……唉,真的没事儿。” 

              “怕黑?” 

              许辕犹豫了一下,嘿嘿地笑,“平时不这样的。” 

              谢骁二话不说,站起来把灯关掉。黑暗里没有一点儿声音,当谢骁把灯重新打开,许辕脸都白了。谢骁叹了叹气,把许辕拖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按进去。一到车上,许辕反倒老实了,挨着谢骁不再动。谢骁悄悄握住他的手,许辕手心里全是滑腻的汗,湿津津的。许辕犹豫了一下,立刻也握住了谢骁的,拿指甲狠狠掐他。 


              俩人直到走进孙南私人诊所的招待大厅,还是握着手的。许辕甩了甩谢骁的手没甩开,几乎是被拖进去的。谢骁路上给孙南打过电话,孙南一直等着。三人一打照面,谢骁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他除了怕老鼠,还怕黑。” 


              许辕恨不得钻地缝儿里去,通红着脸辩解:“我平时不怕黑。” 

              谢骁刻薄他:“是呀,关掉灯的时候不尖叫,也不过是脸色跟死人一样。” 

              孙南微笑:“怕黑的人很多,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不是怕黑,回答我几个问题再说。许辕,你晚上睡觉是否必须开着灯?” 

              “不是。” 

              “独居的时候呢?” 

              “我很多年来都是独居的。” 

              “半夜醒来过吗?” 

              “有,很少。” 

              “害怕吗?” 

              “……” 

              “换个问题,如果是密闭的房间,没有光,只有你一个人。有没有问题?” 

              许辕不说话,呼吸明显加粗。他突然跳起来,怒气冲冲地大嚷:“我操,老子不是精神病!不是!不是!干嘛要回答这些奇怪的弱智问题!” 

              孙南笑起来,“好了好了,不逗你们了。真正的黑暗恐惧症患者根本不能接受任何黑暗,更忍不了一个人在黑暗里。事实上很多人对黑暗的密闭房间都有恐惧的,这种恐惧来源于遗传,是像DNA一样印在人类潜意识里的烙印。不要担心这个,只是看谢骁太紧张,吓唬吓唬他。” 


              许辕这才发觉刚才的表现太没风度,尴尬地坐回去。 

              在孙南的引导下,谈话逐渐变得轻松。孙南风趣健谈,从工作谈到生活,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引到童年上。聊到半夜,对许辕的身世基本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出生在福州,长在苏州,去香港上的大学,毕业后回了大陆。没有父亲,母亲在他15岁的时候去逝,和外公相依为命。如今外公在美国定居,许辕独自留在国内,没有别的亲人。 


              最后,孙南把话题收回到恐惧症上,“许先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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