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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16 角鬼-第11部分

小说: 16 角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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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突然间子睿脸色一变“大胆吴卫甫!你无凭无据,就胡乱断案,草菅人命,天怒人怨,招至水患,祸害百姓,本按今日要替朝庭整顿吏制,替百姓申冤做主。来啊给我摘去乌纱,扒掉朝服,羁押起来听候处置!” 
周宋两家开仓放赈,救济洪水中受害的灾民。吴知县因欺君渎职贪污受贿被判了斩监候,秋后问斩,清玄道士因胡乱作法祸乱一方被发配幽州,却病死在半路。云空寺住持戒嗔法师得信后长叹一声:“都只怪他枉执。破善缘,接孽缘,终究没有悟。” 
一乘轿车行进在山路上,帘子卷开来。两个清秀俊俏的少年书生相偎坐在车里看着山色风光。 
周宋两家抢着要买下耿家老宅,还是宋仁安快了一步,买下宅子。翻修整葺一新,拨了仆佣便让静轩和子睿搬过来,相伴读书。 
今天两人正在往新居的路上。 
前面过来一个青年樵夫,生得有些憨实,却眉清目秀,俊朗矫健。两个人盯着人家看,直到车走出好远。 
突然秋颉转回头来。啪!就给了静轩一个耳光。 
静轩被打的懵了。好半天才又惊又怒的喝问道:“你干什么?” 
“我是提醒你——你要胆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要你好看!” 
“你才要给我小心了呢!你个水性杨花的东西!不要以为你和那个薛大人的事我不知道!” 
“我怎么样你管不着!” 
“凭什么?!那有这么不讲理的?!你可以管我我就管不得你?!” 
“因为你欠我的!” 
“什么?!……你个不要脸的!明明是你上辈子欠我的!你居然还敢说我欠你!” 
“我还了!我还了!今生我救了你一命。前世的债都了了。我还为你受了那么多刑,都是你欠我的。” 
“你少来!我也救了你一命的!我们扯平。我前世也受了好多刑,你见死不救,今生你受刑也是还债。” 
“我在阎罗殿上还受了一百零八种酷刑,还是你铅我的!” 
“呸!我今天要好好跟你算这笔账,我作了这么久的孤魂野鬼,都是你害的!” 
说话间两人早以你一拳我一掌的撕扯,而且越打越起劲,越打越兴奋。 
突然静轩趁秋颉向他扑来,一把把他搂在了怀里,嘴找到秋颉的嘴狠狠的吻了下去,直吻到两人都快窒息。 
“好!我欠你的,我还你,行不行?”好容易两人才分开来,静轩盯着怀里的秋颉问。 
“啊~”秋颉气息微弱的应道,然后喃喃的说:“没还够,我还要!” 
静轩笑了,又低头把嘴凑了上去。 
正当两人的嘴要碰到一起时,路边的树林里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两人一惊,直起身子看向哭声处。 
赶车的家丁在树丛中找到了襁褓,抱过来交到静轩手里。 
这是个两三个月大的孩子。静轩解开襁褓,看是男孩女孩。原来是个男孩子。正要包好突然静轩一楞,抱到眼前仔仔细细地又看了看。 
那孩子的肚脐周围有三颗红痣。 
静轩突然笑了。他把孩子捧起来,在那小肚皮上轻轻吻了一下“我欠一条命,我一定好好补偿。” 
没注意秋颉在一边满脸怒气加不屑地看着这一切。这时他突然一把抢过孩子。“喔~!旧情人了。跟人家做,把人家给做死了,现在要补偿人家了。” 
“无聊!刚落地的孩子,居然值得你吃醋?!” 
“孩子?转眼就大了。到他十五六,你也就三十出头,难保不出事,我可得管紧点。这个小宝宝以后我来带,离你远远的。” 
静轩一咬牙恶狠狠的说:“周秋颉!我要沾花惹草!招蜂引蝶!要欠你好多好多!下辈子还不完!下下辈子还不完!八辈子,百辈子,千辈子,万辈子都还不完。那样你就得生生世世都跟在我后面讨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 
(完) 
文言短篇小说,即笔记小说,仍以《聊斋志异》为最高成就。当然首先的得分因素是思想上的前瞻性,其他笔记小说的封建意思都更浓,唯有蒲松龄在“孤愤”之中有了一些朦胧的启蒙。 
就文学性本身而言,《夜雨秋灯录》、《萤窗异草》、《续聊斋》等,本来就是学《聊斋》的,没有发展,当然就谈不上可取,如果反过来应该就有价值一些了。另一个值得注意的:这几部似乎受话本影响更重,讲故事的痕迹很清晰。《聊斋》也讲故事,但平话的戏剧性手法却压低了许多。尽管鬼狐出没,但是事件的发生、发展却极具现实主义色彩。而后几本故事编的痕迹都要明显得多。 
《阅微草堂笔记》和《子不语》明显高出其他几部。但其“冬烘脑袋令人发指”,与作者境遇关系很大,既得利益者总是很自然的以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看待事物。 
而就写作手法来看,这两部却是现实得触目惊心。几乎就是新闻报道,直截了当的把所闻记录下来,后面加自己的观点评述,但决不用自己的期望,左右事件的发展方向和人物命运。那里的人以当时的思维定式,道德观念和生活方式存在着,而不是超前于时代的作者的传声筒。因而其社会学文献价值更大。 
“男风”方面,《阅微草堂笔记》、《子不语》、《觚剩》的实例记录最多,几乎是现代研究明清同性恋现象的基本资料库。《夜雨秋灯》、《萤窗异草》中有些十分戏剧化的故事,但涉鬼狐的却不多,因几本书都不在手头,只有凭记忆。恍惚觉得有一个关于安陵君的魂魄在路旁勾引路人的故事,情节几近没有,只说有人在路边遇见他与另一鬼魂交欢——似乎也是中国同志史上一著名的人物——于是路人也与他做了,然后就完了,甚是无趣。而且人鬼相隔几千年,与中国的轮回观不附——一般人死后在阴朝地府算了帐就去投胎,即使阴阳两界有时差,差个几十年也该够了,安陵君却从战国时死后一直没投胎,到了清朝还在阴阳两界之间徘徊,形迹十分可疑。正理,跳出轮回就是升仙了。而安陵君从楚王男妃沦落到阻街,实在看不出升仙迹象,更何况那事情神仙是不为之的。 
另有一个全阳世背景的故事倒是有意思一些。说一富商养一娈童专宠,成群妻妾都独守空房。而此娈童却与一妾通奸,有了孕。娈童却告诉富商是他有了孕,但若他生产,传出去必被人痴笑,便要“谎称”是某妾生的,其他姨太当然都不答应背这锅——一是心有怀恨,二则也难相信。自然由那妾承担下来——只听说替人背锅当爹,居然还真有替人背黑锅当妈的——那富商还真信,对这个姨奶感恩戴得,姨奶说为怕走露风声,分娩前两人闭关,连富商也不能见,富商居然也信了!到了足月产下好象是个儿子(这个我们不关心),后来好象一对姨奶、舅爷一直瞒着老头来往到老头归天。故事已具备了卖座片的因素,但整体来说我们并不喜欢,那娈童背叛糖爹虽然可以理解,但偷情对象是二奶就属十恶不赦了。 
《子不语》里有两则涉鬼同闻一直极其喜欢。 
一则《鸭嬖》,说有个青年学生好象叫杨什么,长得漂亮。同学都愿意与他私,他脾气极好,来者不拒(也许脾气好不是唯一原因,袁公就没深究)。一天他在河里洗澡——也不知是条件不好,还是喜欢亲近大自然——游过来一只鸭子在他身边转,扑翅膀,用硬嘴壳啄他的屁股,他赶它也不走,突然鸭子嘎嘣就死了,不明不白的。拾起来看时,棒棒拖出好长,还有腥骚之水流出。故事戛然而止,只交代了一句:于是大家都叫这杨同学“鸭嬖”。正如前面所说《子不语》是听见什么记什么,绝不让自己的想象力去飞翔,也许口传的内容就这些,所以构不成一个故事,袁随园也没有去把他补圆,倒是留下了许多给我们遐想的空间。首先是那色鸭的死因不明。一个可能是因为杨赶它——被情人拒绝,因失恋而自杀,或忧愤而亡。但后来验尸结果却提出了不同意见,死者勃起而且射了精,显然是在性高潮时死亡的,而死者与性对象之间没有实际插入,只是做了些类似前戏的活动。因而是否认为,死者在一边接触性对象身体时,一边自蔚达到高潮,而引起心脏病突发导致死亡,更接近事实一些? 
另外淫鸭对受害者的猥亵行为也十分有趣,看起来象一种类似咂臀舔肛的技巧。而由于生理构造的原因,其引起的肉体感觉自然更接近疼痛,这里所透露出的某种倾向也值得注意。而就被骚扰一方来看,他只是赶骚扰者走,但赶的力度明显没有到拼死拼活的地步,因为起码使淫鸭在与他对抗的同时没有影响到继续获得快感,最后达到高潮。因而杨某的本来意愿也值得进一步分析,联系其平日的态度,不难得出某些结论。应该说来故事的可能发展还有很大余地。这也许就是多年来一直喜欢这篇两三百字,没头没尾的小品的原因吧。 
另一则名字都忘了,却觉得故事更有趣。有一座寺庙改造,有一些工匠来干活,晚上就睡在庙里。接连的,大家晚上就相继梦见被鸡奸,想要动,手脚却象被牢牢捆住。第二天早晨检查肛门,里面便有少许青泥,这样持续了很长时间,夜夜都有人被奸,人人都被奸过。而且大家相互还拿这事开玩笑。后来当地的地方官知道了,命人追查,发现工匠们住的地方殿内有四大天王像,后一个细节记不得——不知是找到了什么证据——最后把犯罪嫌疑锁定在某一个天王身上,用铁链子锁了他,工匠们就不做梦了。 
天王造型是中国古代形象设计中,极少见的阳刚典型。与民工间的带有强Jian性质的关系,已足以让人觉得惊心动魄。更有意思的是民工早起检查肛门里有没有青泥,这景象营造出一种惊人的淫猥气息。而大家对此事的态度,初读时给人石破天惊的感觉。民工被奸后并不当成一回大事儿,根本没有呼天抢地、寻死觅活,却还相互用此事开玩笑——自然也被别人开玩笑——一点也没有羞耻一类的心理负担。 
试想一下一个纯男性的环境,早晨起来就有人扒开屁眼检查昨夜的残留物,大家在一旁不以为异,有可能还上来帮看看,再问问昨夜战况如何。 
到了工休时分,大家便相互套问近日如何做的,然后相互取笑,或推测今晚谁“倒楣”,或取笑某一位盼望临幸…… 
最后要提一点是它的结尾。那些当官的确实好管闲事,这样一个内部自足的小社团,并没有谁受到伤害。他却非要硬出头,把欺负民工的妖怪镇住了。但好象民工们并没有这种要求,究竟他们领不领情就无从知晓。 
《聊斋》中的《黄九郎》结语一段骈文,旖丽华美,尽管主旨是批判,但其文理细腻活泼,生动而形象,让人读来似乎并不觉得作者很反对这种Xing爱方式——其他几部古典同志文学经典都有一个为主流方式歌功颂得的帽子,但并不影响其赤裸裸的描写Xing爱过程。 
《念秧》中,仙人跳里扮演诱惑者的美少年,应是职业水平,遇一“大为凿枘”,就“嚬呻殆不可任,窃窃哀免”,而对方却“固求讫事”,直至“手扪之,血流漂杵”。可见其专业技能实在不过关,倒是那三十丧偶的书生,明知是诈,还顺水推舟,可见对此兴趣不小。 
故事最动人的还是《侠女》。胡金铨在戛纳拿奖的影片删去了同性恋情节,这就引起了他为什么要选这个题材的一个疑问。古代侠义故事那么多,偏偏要找一个关于外宠与代妻之间争宠到火拼为主要矛盾的故事来拍,又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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