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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甜蜜的毒药 (堕爱之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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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儿,路笙威倏地脸色刷白。他不是筱雨的弟弟,他和筱雨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
  ‘不!’路笙威大吼了声,粗鲁的推开桌子,就跑了出去。
  ‘我去追他。’童惟尊急忙扔下这句话,也消失在众人面前。
  路容雨的眸光,则紧追着童惟尊不放,微微地染上失落。
  ‘笙威……笙威……’童惟尊一把抓住路笙威,紧紧地拥他入怀。
  跑得不快的路笙威,才跑到转角处,就被童惟尊给追上。
  他挣扎又挣扎,直到累了,才无奈地放松自己,任他抱着。
  ‘不会的……’他软弱的哭语着这句反覆已久的话。
  ‘笙威,这事还没确定。’童惟尊冷静说道。
  ‘她和筱雨生得一模一样,而我则像她二哥,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他对童惟尊大声吼道。可童惟尊仅回以淡然一眼,没有答话。
  路笙威原以为童惟尊会给他一点慰藉,让他纷乱的心绪平静下来;没想到他得到的,仅是沉默。
  看着无表情的童惟尊,他才突然想起,他和他在一起的唯一理由,只是因为他是筱雨的弟弟。
  而今,他已不是筱雨的弟弟,那么他和童惟尊……‘那我和筱雨算什么……’他看着童惟尊的脸,连血液都开始冷冰;其实心里真正想说的,却是‘我和你又算什么!’
  他半张着唇,真正想说的话,硬是哽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愕然于自己心中的话,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想这么说,仿佛……仿佛他是爱着童惟尊的,而非张懋凡,想得到他的认可而已。
  童惟尊依旧没有答话,猛地吻上路笙威微张的唇瓣,热切地吸吮着,舌尖不住地缠上他的舌。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深深地吻着,没有淫靡的情欲,有的仅是温柔和坚定。
  起初路笙威还力图反抗,数度挣脱失败后,也渐渐软化下来;他倚入童惟尊怀中,汲取那一片温柔。
  一吻方休,路笙威微抬起眼,目光迷离地看着他。
  ‘笙威……’
  童惟尊张合的嘴,正想解释他为何追来,却被一道怒吼声打断,他反射性的抓紧路笙威。
  ‘孽子!’
  闻声,路笙威如遭雷殛地定在原地,骇然回过头,只见父亲──路以严怒不可遏地向他走来,而一旁则是伤心欲绝的母亲。
  他猛摇着头,不敢面对接踵而至的质问和怒。何况他并不爱童惟尊,他更不要在大庭广为之下让张懋凡知道他丑陋的一面。
  方才的那一瞬间的思绪,只是他的迷惑,他爱的人仍是张懋凡,他不爱童惟尊,他不要张懋凡误会他和童惟尊有什么,他不要!
  ‘笙威……’
  童惟尊才一闪神,路笙威马上挣开他,再度从他身旁跑开。他回过头,仅见愤懑至极的路家两老瞪着自己,再看向路笙威离去的方向,那身影已消失于小巷中。
  他忽然觉得这八年来,他所做的只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错误,而他竟没有及时领悟、挽回;直到现在……

第三章

  路笙威失神恍惚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时间就这么无情的流逝,此时已接近黄昏时刻。
  熙攘的人群,加快脚步有如追风似的,都迫不及待地向内心向往的方向归去。潮来潮往,伸手挽留不住的,却不只是风。
  在不知不觉中,夜更深了。原本街道上一盏盏的霓虹灯光现已逐渐暗了下来,一如各自隐去灯光下一个个私密的故事。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亦不知从何时开始,天空开始落下冷冷的雨丝,仿佛在代替他无法溢出眼眶的泪,倾诉无法吞吐的心伤。
  当他回过神时,他已站在一幢独门独院的屋子前。而唤醒他的,正是自己按下的门铃声。
  对他而言,按下此门铃,通常应该是带来温馨的,此刻却刺耳得令人心悸,瞬间将他惊回现实中。
  呆呆地看着仍留在按钮上冰冷的手,再转向那熟悉的木门,他不由得怔愣住。全然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这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八年来,他一直知道这里的。梦里,他总会走到此处一解相思。
  又有多少次在创作灵感受阻时,曾经悄悄在这道门前踌躇徘徊,一再地织梦,却始终没有勇气按下门铃,走入门内;而今……他却站在这里,伸手按下他从来没有勇气按下的铃。
  杵在门前发呆的路笙威,还来不及决定是不是要再一次逃开,耳边便传来一阵快速而慌乱的开门、关门声。
  乒乒乓乓地一阵混乱后,张懋凡推开门,出现在路笙威眼前,诧异又了然地看着他。
  ‘笙威,大家找你一整天了!’
  路笙威看着张懋凡,听着他说着话。心底缓缓地升起一种安心的满足感。原来,他并不是真的没有在意过他。
  想着想着,他的唇边不自觉的泛起一抹微笑。他看着他的脸,却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像在看电影一般,觉得自己仅仅只是观众,不是演员!
  张懋凡的声音听来依然悦耳温柔,但……不知为什么,那温柔悦耳的声音,却只是回响在风中,然后越飘越远;仿佛就像剧终落幕了,音乐忽而消失,耳边再也听不到温柔话语。
  然后,他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只依稀记得耳边传来张懋凡的惊叫声,接着他就落入自己渴望已久的怀抱中。
  ‘呵呵……不是梦。’
  ‘你醒了’
  见路笙威动了下,担心不已的张懋凡赶忙走到他的身畔,再次柔声呼唤:‘笙威,笙威。’
  温柔的声音,在他的上方响起。一样的温柔,却也和往常一般,带着化不去的愁绪。
  ‘你还好吗’声音里透着急切的关心。
  ‘这里是哪里’路笙威睁着沉重的眸子,梭巡地环顾四周,却看不见任何一件熟悉的物品。
  可话才出口,他就猛然想起,这里是张懋凡的家,也是……他和筱雨的家!
  等想起发生什么事后,路笙威惊讶地睁大眼,看着张懋凡气质沉稳的眸子。不知为何,竟同时想起另一双看似锐利却承载相同哀愁的眼眸。
  ‘这是我的房间。我还没通知爸妈,想等你醒来再作决定。’说着,他从保温壶斗倒了杯温热的咖啡,小心地递给路笙威。
  当张懋凡自然地唤爸妈时,路笙威原本放松的心绪,陡地一紧,这才又想起,张懋凡是他的姐夫,是因为筱雨才关心他的。
  姐夫……不!不再是了!如果那两个人的话属实,那他跟张懋凡就什么关系也没有。呵呵……和那人也一样……‘大家都很担心你,原本还以为你会在祭拜筱雨时出现;可等了你半天,也找了你好久,结果你仍然没有消息。没想到你会来找我!’
  听着张懋凡的话,路笙威这才知道,他已经在街上漫游一夜又一天了。
  ‘爸妈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爸说,无论如何你还是他儿子。别担心了!’张懋凡柔笑着,似在安慰他,却又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果然他是不是路筱雨的弟弟,在张懋凡心底是有差别的。
  路笙威不由得皱起眉头,由此想来,那个人也不会例外!
  ‘嗯!’他沉默地想着,唇边却漾起一丝丝嘲讽的微笑。
  不自觉地,他举手啜了口杯中已凉的液体,陡被它的苦涩惊醒。他愕然瞪着杯中深褐色的液体,才发现原来他并不在他熟悉的地方!
  懂得路笙威的人都知道,他是从不喝咖啡的。
  ‘太苦了吗要不要加糖’发现路笙威的异样,张懋凡细心地想为他加糖。
  ‘没关系,不用了。’路笙威苦涩的拒绝他的好意,再度喝了口咖啡,含在口中慢慢的适应它的苦味──和心绪相同的痛苦滋味。
  虽然他喜欢微甜的红茶,但这杯苦涩的咖啡是他执意要尝的,他没有抱怨的理由。
  ‘爸很后悔骂了你,爸说如果你真心爱童惟尊的话,他会试着去接受的。什么事都好商量,叫你先回家再说。’张懋凡不带一丝激动的情绪起伏的说着。
  ‘那你呢你怎么想为’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路笙威倏地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张懋凡。
  给我答案,给我我想要的答案啊!
  他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就连他叫了二十余年的父母,他都不在乎;可是他一直爱着他,他在乎他的想法。
  张懋凡先是一愣,才安抚而敷衍地笑道:‘我当然会祝福你。’
  ‘可是我爱的是你啊!’伤心于张懋凡的不在意,路笙威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地大叫。‘我爱的是你,我真正爱的人是你,不是童惟尊!’
  话一说完,他隐忍许久的泪,无法抑止地迅速在眼眶中凝聚,有着一触即发的可能。
  听着路笙威的话,和决绝的眼神,张懋凡不由自主的呆愣当场。他怎么也料想斗到,路笙威一直注视的人,竟是自己!
  ‘对不起。’他轻声地道。
  闻言,路笙威苍白着脸,悲凄地瞪着张懋凡温柔依旧的面容,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浓浓的恨意。
  为什么这个人,到了这时候还是这么温柔让他心动。
  张懋凡也定定地看着路笙威的举动,生怕他会再度消失。
  沉默的相对,静止的却不是心跳。
  面对他的温柔,路笙威真希望冷绝了他的心,不需要再跳动;就这么死了,再也斗需心碎神伤。经过难捱的静默后,路笙威难以自制地奔出这幢属于张懋凡和路筱雨的新居。
  ‘别走!’张懋凡急急地拉住往外冲的路笙威,睇一种莫名的歉疚。
  ‘你既然不能接受我的感情,又何必将我留下’猛回头,路笙威语中带着悲愤地道,目光悲切地看着他。‘让我一个人静静吧!不然我无法再面对你或任何人。’
  他早就知道的,一旦开口,他和张懋凡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有着和谐的关系,不过,告白既然是他自己的选择,那么结果自然就该承受得住。
  ‘对不起,我从来不知道。’被路笙威一瞪,张懋凡再也接不上话来,他松开手,仿若失去气力般颓坐椅中,任路笙威消失在夜色中。
  深夜里,雨势忽然增大,原本细小的雨滴,竟在刹那间转
  惊人的大雨,肆虐地鞭笞着寂静的夜。
  路笙威就像被丢弃在路边的小狗般,失神地窝坐在童家的围墙外,任无情的大雨打在他早已湿透的身上;没有了心、没有了泪,他也不知道痛了。
  他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张懋凡家或是养大他的路家,都没有他容身之地。他知道童惟尊会收留他的,只是走入他怀中,他也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
  而他,还没准备好承受。
  屋内,童惟尊眸子残冷地看着屋外的雨势,静静地看着那个颓然坐在墙边的小小身影。
  手中拿着不知是第几杯的双份威士忌,眸底则藏着深深的悲哀。他知道路笙威为何不进来,就因为知道,所以尽管残忍了些,他仍是只能等他自己准备好,然后走进他怀里。此时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只是远远地伴着、等着。
  夜更深了,雨还是持续的下着。
  ‘少爷,要不要我去请路少爷进来’外籍管家操着流利的中文说道,一面担忧看着墙边的路笙威。
  ‘不用了,他若想通了就会进来。’童惟尊平板地开口。
  ‘那……要是感冒了怎么办已经大半夜了,要是得了肺炎就不好。’老管家斗斗死心地劝道。他从天幕一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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