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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暴烈之情 by了了-第2部分

小说: 暴烈之情 by了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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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绝望下,靳少伍只有紧咬着牙,不管是惨叫还是呻吟,尚存的自尊也决不允许发出口中,只有闭上眼,不去看强行被拉开的腿间禽兽般的肮脏景象。 



“把身体放松些。”维拉艰难的增加插入的手指,抚摩拍打着僵硬对抗的腰身,却清楚的感到手指被挤压得更紧。 



“想死吗?”维拉的耐性似乎也到头了,靳少伍却没有任何软化屈服的迹象,“看来你喜欢更粗暴的方式。”他再不犹豫,猛用力将两指推到尽头。 



靳少伍的身躯像被电击中,混乱的痉挛和颤抖,用力并拢大开的腿。 



干涩的内部变得温湿,维拉知道那是血,不光有被指甲划破的嫩壁,还有被撕开的裂口。 



警觉到什么,维拉迅速将另只手插进靳少伍紧咬的嘴里,防止他将舌头咬断。 



甬道被血润泽到足够顺滑,维拉抽出手指,将勃起已久抵住,靳少伍敏感觉察到硕大的异物是什么,也不知从哪儿又榨出的力量,腿乱蹬乱踢,维拉花了些工夫才又按住他。 



维拉看着闭目受辱的靳少伍,他极力掩饰着不堪忍受的痛苦神情,眉头却已深皱得变了型。 



“你真倔强。”维拉不由去吻靳少伍的额头,却立刻被嫌恶的避开。他抓住靳少伍的腰,用力将阳物一气挺入,直抵最深的地方。同时他附在靳少伍耳边,恶意说道,“感觉得到吧?进去了,你已经被我上了,就乖一点让我做到高兴,早点放过你吧。” 



“你……做梦,杂种!”靳少伍的声音微弱的几不可闻,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对疼痛的感觉麻木了,肢体像残破的碎片,被维拉随意的摆置玩弄。 



体内不断被撞击,热的感觉最后留在眼睛上,靳少伍没法控制,液体不断的外渗。 



天昏地暗,只有抽插进出的折磨仍在继续,靳少伍甚至以为,这暴虐的尽头只可能是他生命的结束。 



(3) 



  靳少伍已清醒很久,可除了侧身躺着发呆根本不可能做别的事。腰和腿的肌肉全都剧烈颤动着抽痛,后面羞耻的部位毫无感觉,靳少伍没勇气去试探,怕摸到的是再不可能愈合的空洞。 



  想不出有什么比这更凄惨的处境,尤其是那个施暴的男人,满足后竟还不离开,就在距离他不足一米的地方,大张双腿坐着。 



  想起男人腿间的祸根,靳少伍只觉得胃里抽搐,酸水呕了出来。 



  维拉突然又爬到他身边,抓住他脱臼的右臂:“替你接上吧,再拖下去真会废了。” 



  “用不着你管我,滚!别再碰我!”靳少伍用被松绑的左手夺会松垮垂着的右臂,骨缝的碰触摩擦痛得钻心。 



  “全身都被我摸遍了还叫什么?”维拉不以为然的说道,拉过他的手臂扣住右肩头缓缓转动着寻找接缝,猛然拉扯喀得一响后,又找些布条加以固定。 



  维拉再低头看靳少伍时,发现靳少伍也正直勾勾盯着他,一字一字道:“现在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你的命!” 



  “好啊,只是别忘了到时先奸后杀。”维拉轻佻捏了捏靳少伍的下巴,穿起衣服心情愉快的出去了。 



  出门看见卡尔三人组,维拉冷笑着说道:“三分钟内替我通知到所有人,谁想动他,最好先问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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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洗衣房剩下靳少伍独自一人,他满身的防备总算能暂时松懈下来,疲惫和疼痛阵阵侵袭而来,感官缓慢的恢复着功能。 



  使唤着散软的腿脚支撑起身体,走出两步不由回头看那堆待洗衣物,上面留着更为肮脏的体液。 



  滴水的管道引起面部僵硬的靳少伍注意,他发狠的拽开水管,冰冷的水喷涌出来,冲刷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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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少伍入狱时间太短,且沉默寡言不跟任何人打交道,否则也不会不知道维拉。杰立卡的名号。 



  纽约最大黑帮狼盟老大戴乐。杰立卡的独子,从出生就跟拳头,刀子,枪做伴,据说十二岁就能利落割断成年男人的喉咙。这次是帮派内部在国际上捅了大篓子,才不得不代替他父亲坐牢。 



  谁敢得罪一个连美国政府都不愿结怨的庞大势力?就算不计这个,维拉本身就是个叫人胆寒的狠角色,尽管他外表月光般柔和美丽,即使他仅活了十九个年头。 



  “嘿,听说你找了维拉做靠山,还真走运啊。”奚落靳少伍的男人,十秒后被打得面目全非,吐落了一地带血的牙。 



  “别在我面前——提这个狗娘养的名字!”靳少伍低哑的声音一字一字说道,“我迟早会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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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森林监狱分为东西两栋建筑,靳少伍和维拉分别在不同的区域,本该几乎没机会碰面。但情况很快发生了转变。 



  “为什么突然调换我的牢房?”靳少伍终于忍不住问道。 



  “叫你去哪儿就去,少问那么多。”看守不耐烦的打开长走廊尽头的牢房门,靳少伍却愣在门口,直到那看守粗鲁的推了他进去。 



  “你什么意思?”靳少伍冰冷的目光直射坐在床上的人,一脸诡笑的维拉。 



  “别像只寒毛倒立的野猫一样挥舞爪子”,维拉漫不经心道,“你不是要宰了我?那该感谢我给了你好机会。” 



  早听闻维拉的势力,不光是看守,连典狱长都要敬畏他三分,这种小要求,当然乐意做了顺水人情。 



  靳少伍虽然性烈,却不是头脑简单的莽汉。他拖着铺盖走到床前,冷瞪着维拉:“滚开。” 



  维拉玩味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害怕面对我。”他手向上你搭,翻身到上铺,“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在你上面。” 



  靳少伍面部肌肉抽搐一下,决定不去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弯身整理着床铺。 



  背脊却被挑逗的抚摩,靳少伍愤怒的转身,打开维拉的不安分的手。 



  “我把你弄来,当然是为了这个”,维拉枕着一只胳膊躺着,“我的欲望要随时纾解,我喜欢插进你里面的感觉,坐牢实在太无聊了,你明白吗?” 



  靳少伍气结的说不出话,他从小被卑鄙被欺侮的经历不在少数,人格和尊严却也没受过如此彻底的践踏。 



  “别紧张,今晚不用你”,维拉邪气调笑道,“平时你也不用劳神戒备,我要上你前会告诉你,甚至可以给你十分钟做好反抗准备。不过聪明的还是省点力气好。” 



  熄灯时间到,黑暗瞬间降临下来。铁栏小窗透过微弱的月光,面色僵硬苍白的靳少伍,比夜更深邃的眸中,比冬夜更冷。 



  维拉翻个身面朝墙里,很快响起均匀的鼾声。 



  靳少伍在掀开被子,平躺到床上,慢慢拢上双目。不安和恐惧对男人永远是百害无一利的东西,现在他需要睡眠,他需要休息,蓄养出所需要的精力。 





(4) 



莫比坐在犯人放风的操场角落,伸展开修长的腿,懒洋洋望着铁丝网外的天空。 



不自由又怎么样?外面的天空虽广阔,充斥争权夺利和勾心斗角的日子,哪有工夫悠闲得看绒毛样的流云慢慢滑过呢?人生来就披戴枷锁,且只可能越来越沉重。 



有人拍他的肩,用不着看也知道是谁,但莫比还是转过头,他喜欢看维拉耀眼的金发,十九岁年轻俊俏的面孔和不解忧愁的蓝色眼眸。 



“又在做白日梦,跟麦当娜幽会吗?”维拉在他身边盘腿坐下。 



“正在床上的紧要关头呢”,莫比懒散笑笑,“怎么有空看我这个旧室友,跟新欢相处得好吗?” 



“他像团火,越烧越烈。”维拉满脸的兴奋之色。 



“小心玩火自焚。”莫比用手指敲中维拉的额头,这是十年的习惯动作了。 



“那样也不坏。”维拉笑得更欢,金发在阳光下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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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杀死猫,无聊却会杀死一切生物。 



牢房的墙壁上有上百个用指甲抠出的小凹洞,旁边歪斜着一排字母,这个洞的名字年龄和性别,甚至有墨线将两个洞连起来,中间画一颗心,表示结婚吗? 



不知道是谁发明了这套消磨时间的游戏,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放出去了,还是死了。这间牢房里现在住着维拉,和靳少伍。 



靳少伍并没有表现出新犯的不适,忐忑和焦躁,他始终安静沉默,仍保有清醒的时间观念。 



而入狱半年的维拉却总表现的极不安分,这会儿正在玩从操场捡回的两块石头,能耍的把戏不过是用一块击打另一块。 



“伍,一起玩吗?”维拉扭头冲靳少伍笑,笑得看起来爽朗无邪。 



坐在床上的靳少伍,冷冷看着他,不吭一声。 



“觉得幼稚?要玩成人式的游戏吗?”维拉的语气仍十分友好,至少听上去如此。 



靳少伍心头一紧,外表却没有露出任何怯懦的迹象。 



维拉却回过头去,继续玩他的石子游戏,直到熄灯时间,爬上了自己的窗。 



夜像蜿蜒流淌的溪水,如果保持清醒就要耐性十足的等它流逝。靳少伍约莫到了凌晨两点左右,他无声的坐起来。 



窗外乌鸦叫了两声,靳少伍坐着不动,又过了一小时。他听见维拉的鼾声,和自己略微加速的心跳。 



像幽灵那样无声,靳少伍爬到上床,背后的右手握着白天做工时偷藏在身上的信纸刀。 



黯淡月光下维拉的睡脸祥和中带些稚气,令靳少伍产生了瞬间的违和感,但只是犹豫片刻,排山倒海的恨意就促使他举刀向维拉下身刺去。 



呼啦一声,黑暗中魅影晃动交错,床架吱噶作响,男人的喘息,临室睡不着的人听到这些不以为奇的猥亵而笑,殊不知那是一场真正的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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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有四个用枪的半夜偷摸进我卧室——”维拉险些得意忘形让身下的靳少伍再逮到反击的空子,他不敢在大意,四肢紧迫压制住靳少伍,用裤腰绳将他的双手捆在床头。 



靳少伍仍挣扎着,却已隐隐被功败垂成的沮丧所笼罩。维拉大口喘着气,他也很久没有呼吸紊乱,一时适应不过。 



“你要杀我?”维拉显得惊诧。 



“只是叫你断子绝孙,再做不出那档下流事。”靳少伍冷冷道。 



维拉怪叫一声,捂住下身:“太歹毒了,就因为我搞了你一次?” 



“就因为?”靳少伍咬牙切齿的低声重复这三个字,无法宣泄的恼怒直冲上他头顶,几乎要冲破他的头盖骨。 



“我不明白你在气愤什么,那件事过去也有一个月了。”维拉自顾自说道,“就算不是我,你也会被卡尔,比利,或者谁谁的强暴。” 



“不是你我已经逃掉了!”靳少伍厉声说道。 



维拉耸肩:“你能逃掉几次呢?伍,这里是监狱,你没有任何势力背景,打架手段不差但总寡不敌众,被上是理所当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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