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权天异_by_live >

第10部分

权天异_by_live-第10部分

小说: 权天异_by_live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剑放下。”霍步一跃而起,扑上去便要抢剑。
  
  但那人咧嘴一笑,一双手臂竟然锐长半丈,似铁棍般重重扫开霍步。
  
  姬无双与李旭大吃一惊,眼前这个家夥简直不似常人,哪有人可以手臂伸缩,而且那双眼睛闪烁邪光,姬无双喝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人?桀桀桀……”那侍卫发出尖锐古怪的笑声,“我可不是人,小少爷!桀桀……”
  
  却见云枭不管不顾,慢慢走向那人,朝他伸手:“把剑还给我。师傅说过,这剑已经认了我是主人,旁人若碰了,连脑袋都要割掉。”
  
  “是吗?我却不信,像泰阿这样的天剑竟然会认主?桀桀……小娃娃,我可看不出你有多少道行可以制住泰阿杀性。”
  
  他边说,边握住剑柄横一抽出,只听金刃裂空之声清脆利落,不带半分凝滞。
  
  似乎感受到异样的波动,出鞘的泰阿剑微微震动,嗡声大作。
  
  “好锐利的杀气……果然是杀人无数的剑……”那侍卫得意地伸指去触剑身,岂料手指尚未触及,却一根根断裂,掉落。那切口整齐无比,连血都未及渗出一滴。他似乎也没有料到竟会如此,愕然地瞪著出鞘的泰阿剑。
  
  云枭轻叹一声,轻而易举地从他手上取回剑,重新入鞘。
  
  “你、你……”那人只看得到眼前的一切在崩裂,血红染成一片……转眼间,身上裂出无数锋利切口,不知何时已被撕裂成块。
  
  尸块落地,血并不喷涌,却只是慢慢地流淌。
  
  赵舒等人均是目瞪口呆,虽知那怪物并非好人,但在顷刻间似被五马分尸的死法,确实太过骇人。
  
  那把杀人无形的剑,如今却稳稳地握在云枭手中。
  
  侍卫的尸块渐渐散出黑烟,黑烟过後,竟是一头被斩成碎块的山羊尸体!!
  
  “这、这……”霍步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著地上的羊尸,适才明明是人身,怎麽转眼间就变化了?!
  
  反而是赵舒比较镇定,给那两名侍卫丢去一个眼神,两名侍卫会意,连忙上前将羊尸收拾,扯下帘帐包裹,其中一人便背著从後窗跃出去。
  
  云枭有些诧异地看著赵舒,问:“你不怕?”
  
  赵舒脸上掠过一丝苦笑:“哪能不怕?但也是见怪不怪了。早前七哥是怎麽的死而复生,李贵妃又是如何暴毙宫中,浑身爬满毒蝎……若比起这些,一头羊妖便不觉得有多可怕了。”
  
  “殿下……”姬无双有些意外。
  
  赵舒过来,拉了云枭的手,道:“我无意瞒你,身在宫门,总有无奈之处,只想著你若是知得越少也越安全……”
  
  云枭摇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瞒过师傅。”
  
  “你说的是韩相吗?”赵舒眼中闪过一丝锐华,“若有机缘,必定到府拜访一下韩相。”
  
  
  
  云枭回到府上,已是日近黄昏。
  
  适才下过一场轻雪,回来的路铺上了雪毯子。
  
  少了来往仆役的相府,如今显得幽静非常,让他走在雪上发出的“咯吱”声分外明显。
  
  他穿过走廊,来到後院,在摆放了椅子茶桌的廊道,他的师傅,那个高大文雅的男人半靠著椅背,一手捻著书卷,一手托著腮,贵重的毛裘裹在他身上,居然没有半分豪奢的俗气,反而像天人羽衣般高贵。
  
  在黄昏的阴影中,男人眯了眼睛,似乎正在假寐。
  
  风轻轻卷起地上碎屑,飘散空中,不敢打扰男人的安宁,从他身边轻轻掠过。
  
  只要他在的地方,仿佛已不是尘世。
  
  云枭放轻脚步走过去,看到男人面前的棋盘只子未动,也许从他离开後便一直在等。
  
  压著书卷的手指弹动了一下,天权睁开了双眼。
  
  “你回来了。”稳重的声音因为初醒而显得略是沙哑。
  
  云枭连忙为他倒水,可是茶壶里的香茗早便凉透,若现在才去烧水却嫌太迟,少年有些不知所措地捧著茶杯。
  
  天权回过神,将他拉过来,任他坐在自己腿上,从云枭手中取过茶杯,喝下清冷如冰的茶。
  
  “师傅!水太冷了!”
  
  “无妨。”天权宠溺地将茶杯递还,示意他再斟一杯,“只要是云枭斟给为师的,是凉是热,也都好喝。”
  
  这些话从师傅嘴里说出来本不过是对徒弟的纵容,然而云枭听了,却不觉两颊飞红,怕给天权看到,他慌忙别开脸去,将今日遇到的怪事一一细说。
  
  常人听了或许会惊诧恐慌的怪事,天权却无动於衷,只是摸了摸那把噬人的泰阿剑,泰阿似有感觉,反抗地震动起来。然而天权并不是那些无能的小妖,怎容它反抗,掌中溢出青蓝仙气镇压下去,泰阿立即声息尽收。
  
  “泰阿虽是凶暴,却也算忠心不二。”
  
  天权松手,看向遥远的天际。
  
  “如今看来,锁妖塔一毁,世间妖物横行,已让人间大乱了……”
  
  “师傅……”
  
  “别怕,”天权低下头来,牵起他的手腕,碗上流光镯子隐有幽蓝颜色,“有这镯子,如今还有泰阿,寻常妖物近不得你。”
  
  “师傅!!”少年难得打断他师傅的话,抬起了倔强的小脸,“云枭不是害怕!!我是担心师傅……我虽然不是很清楚师傅说的事情,但你说妖怪横行,想必数量有许多。师傅法力高强,但是总归只有一人,我是担心……”
  
  “傻徒儿。”
  
  天权摸著他可爱的徒弟儿,忍不住伸手将他搂入怀中,“你说的为师如何不知?无需担心,为师尚不至如此鲁莽。更况且杀多少妖怪,也不过治标,最重要的,是寻到镇塔宝珠,重塑宝塔,如此才是治本之法。”
  
  云枭其实也是听得云里雾里,但他用力点头,握紧泰阿剑柄:“我一定要快些学好法术和武功,帮助师傅降妖除魔,寻珠塑塔!!”
  
  “呵呵,云枭真是我的乖徒儿……”
  
  

第十章
  岁月流水炼情思,清雅君子长成人
  
  时夏,杞山竹林茂密,葱郁翠绿,比起烈日酷晒的山下栈道,坡上显得阴凉清爽。
  
  没有人看到的青衣男子,一如以往地站在山头上,眺望著远方,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总是在看著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地方。
  
  “竹君。”
  
  男子回过头来,朝过来的人笑了笑。
  
  他是竹君,成精的竹子,化形不过皮相,不会变化,而眼前的人,却已经长大了许多。
  
  刚过弱冠的年龄,有著界乎於成人男子和少年稚气之间的青涩,然而常年习武的身姿却又显出勃勃英气。岁月如流,洗去了稚嫩,雕琢出一张清秀俊雅的面庞,唯有那双青碧流光的绿瞳,不曾改变,如今更显锋芒。
  
  记忆中那个瘦小虚弱的少年,已长成了修颀俊秀的青年。
  
  “云枭……你来早了。”
  
  青年走到竹君身边站定,这六年来,他每月均会来此地一次,探问竹君有否他父亲的下落。
  
  得到的答案从未改变,然他,也不曾放弃。
  
  “可有我父的消息?”
  
  “不曾有。”
  
  “谢谢。”
  
  果然如此。云枭叹息著,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叹息,到底是无奈,还是松了口气。
  
  慢慢走下山岗,牵出留在山下的马匹。竹君不喜马踏竹林,便是骑马来了,他还是会尊重这位异族的朋友。
  
  青年矫健地飞身跃起,轻飘如絮般落在马背上,手中缰绳一牵,马儿会意,欢鸣一声,撒开四蹄飞速往前奔去。
  
  那一人一马的影子在奔跑,速度飞快。
  
  在无人的旷野上带起了一股旋风,渐渐地,那马蹄所踏竟离开了地面上的影子,御风凌空……
  
  
  
  重鹤楼的夥计听到马匹嘶鸣声,回头一看,连忙迎了上去。
  
  只见蓝衣青年从马背上轻松跃下,将缰绳递与他,不需多问,便直接上楼去了。
  
  楼顶的厢房,依然是备好了酒菜,而桌旁坐著的人,如今也不再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六年之中,霍步凭借一身武功,在马军司任副指挥使,在其父霍力部下干事,没少挨他老子的排头,自练得一身铮铮铁骨,高大伟岸。
  
  相比之下,兵部尚书姬兴对儿子的选择是捶胸跺脚,怒其不争。三年前,一枝妙笔一张利嘴,殿前钦点状元,却只讨了个户部的闲差,照他的话,在家里已被老父看得严实,如今供职朝廷,可不想在他手下干活了。
  
  倒是李旭两袖清风,他显然无心官职,反而在京城内凭借几位朋友的势力,做起生意,有军马司和户部的支持,他是如鱼得水,自在得很。而如今这座重鹤楼,也早已易主,正是李旭名下产业。
  
  故此楼上厢房,也不再招呼外客,专留给他们几个。
  
  至於赵舒,在两年前领军二十万,御外敌於国门外,如今深得皇上器重,封为静王,朝上势力渐兴,且致力肃清吏治,民间朝上声名雀起,天下无人不知中原有静王,可安已。
  
  “让你们久等了。”
  
  云枭坦然坐落,纵然面前坐的是王爷,他也不见半分唯诺。
  
  霍步大概也来了些时候,哈哈笑道:“云枭,迟了可要罚酒三杯!”
  
  若是旁人被这位司马副指挥使邀酒,别说三杯,三缸也不敢推却,偏就是云枭不卖他面子,眉峰一挑,冷道:“才过午时,不宜饮酒。”
  
  霍步虽然气得跳脚,但相处日久,早也习惯了云枭待人以淡的性情,姬无双连忙岔开话题:“说起来,最近那独孤老头的弟子有没有来缠你?”
  
  说起藏剑门主独孤一方,倒也是滑稽。
  
  自离开相府後始终对云枭这个无名无份的弟子念念不忘,在其七十大寿之时与门下弟子发下宏愿,谁能让云枭自愿拜入他门下,下任掌门便是谁人。他那些徒弟个个是有来头有名望之人,虽说藏剑门主之位不过虚衔,但为掌门,多少是把其他师兄给压下去,江湖地位自然有所提升,更何况藏剑门至高武学,唯有历代门主得窥。故此他那五名徒弟对云枭是出尽法宝,威逼利诱不在话下。
  
  可惜对於身在相府之中,拜入韩君仲门下的云枭来说,威逼?谁敢公然与韩相作对?!利诱?府里金砖可以砌墙。
  
  云枭闻言摇头,半月前终於有人脑筋动到他师傅身上去了,半夜三更来劫人,虽然後来被他发现将之驱逐,那些人没有一年半载是起不了身,可还是惊扰了师傅休息。他撂下狠话,谁人再敢来扰,便见一个杀一个,之後就再没有任何动静。
  
  思及此处,不禁更厌恶那个纠缠不休的独孤一方。
  
  他却不知武林中人极是惜才,特别像他这般只教了三个月,已将对方毕生所学全部学去,更将藏天剑法挥洒自如,怎不教人豔羡。
  
  赵舒捻杯慢品,戏言道:“我们的云枭就像个香馍馍,谁都想从韩相手里夺过来啃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