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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夙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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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陛下虽是无子,但有太子如此也是大幸之事呀。” 
“我大烈人才辈出,太子英雄出少年,实在难得呀。” 
“这也是我大烈的福份,太上皇与皇上的仁德。” 
“容亲王能有这么好的儿子,也是有福之人呀。” 
“上苍恩泽我大烈……” 
…… 
一时间,各式各样的马屁拍得震天。 
烈炎看着这一切,心中也自然明白其中玄机,但他们也没有说 错,这蕉儿的确是块可以雕凿的美玉。 
城墙底下人群的欢呼声更是如雷。 
“点礼炮,迎殿下!”礼部尚书的尖厉嗓音下,十几颗礼炮的轰鸣更是撤底把气氛推向了最高潮。“歌舞表演上场——”刹时,一排排舞娘们在城下的广场上翩翩起舞,尽情欢颂这喜庆时刻。 

烈蕉万般忍耐地看着隔着自己两三个人远的人,一颗心思早已经不在这庆典上。 
这样的人,说起来是自己父亲的人,三年前给了自己那么一场可怕的回忆,如今却在自己最危机的时候给了自己帮助。很意外的,今天想起三年前的事情的时候心情竟意外的平和,完全感受不到一点点当年的心痛了。 
是因为这次么?是因为这次他帮助了自己么?还是为了…… 
不管因为什么?自己竟然有点感谢那一场经历了,若非三年前的那一场变故,自己也不会和他如此接近,是的,接近……虽然他还站在离自己两三个人远的地方……但是,他们的心却仿佛是接近着的,甚至比自己深深埋入他的体内还要接近。 
埋入他的体内?一想到这里,自己身上竟然就会忍不住开始发热。 
可恨这该死的庆典什么时候结束…… 
快一点……希望再快一点…… 
他要与他,举行他们两个人真正的庆典。 

“这些舞娘们都是各个歌舞教访专门为了迎接太子归来而‘自行’准备的,可谓美女如云,太子你有没有看上哪个呀?”特意把自行二字说得极重。 
没有等到烈蕉的答话,太上皇烈元典似笑非笑的往站在身边的烈蕉看去。 
犀利的眼光猛地一闪…… 


“报——”正在人们为这欢庆场面疯狂不已的时候,一声急报极不适合地打破这喜悦地场面。 
“所报何事?”烈炎立刻面色一变。与立于身边的烈元典对视一眼,立即问道。 
那急报使几步踏至圣驾前,匍匐道:“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 
烈炎心中一震,厉声道:“何事如此惊慌?“说不清楚!” 
“陛下——陛下——”那使者喘着粗气,“大烈……大烈西南境梵族十六香部,悉数……悉数发生叛乱!” 
“什么?”骤然间仿佛一个霹雳炸响,顿时炸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梵族十六个番部同时叛乱,这可是大烈史上从未有过的大事。就连当年图兰攻大烈也不及这个消息惊人。 
城墙内外没有一丝人语,整个场面寂静得如坟墓中,只有偶尔,天边远来的老鸦哇——哇地鸣叫声。 



第七章 
月亮升入中天,极圆的月讽刺地笑看着世人。 
月已圆,人未圆。 
心像被人硬生生剜去一块,流着血,发着痛撕心裂肺。 
不能想,不敢想,不愿意想的是——他骗了自己。 
菩提庙是真,庙中私藏粮草是真,可是他却借自己之名剿灭了整个庙宇。而菩提庙的另一个庙名,竟然是名满天下的梵音庙。 
可恨自己竟不知道。 
他到底是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他是……有意为之的么? 
心……猛然间剧烈一痛。 
不,不,不,他不相信,他不想相信,他不愿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 
他宁可相信,他不知道菩提庙就是梵音庙,他宁可相信,他让自己剿灭菩提庙是为了要帮自己。 
他宁可相信,他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他很想让自己相信,他对自己不是真的无情。 
闭上眼,想象着他的容颜,仿佛依稀看见他坐在自己身边,吃着自己喂给他的葡萄。眉头微微皱着,轻轻地对自己摇了摇头,露出宠溺笑容,“你呀!” 
心,绞得好痛,泪也强忍在目中。 
往事历历在目,他不愿相信他会这么无情,可是事实又不容他不信。 
他,又一次骗了自己。 
不—— 
心疯狂大喊,不——不——不—— 
不相信,不能相信,那么敬,那么爱的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他。 
我要听他亲口说。 
我要听他亲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他无心的,这一切都不是他有意的,这一切并不是他设计的一个骗局。 
猛地冲到牢门前,对外面大喊:“来人——来人——”“殿下有何吩咐?”狱卒很快来了,眼前的人毕竟是皇族,他们也不敢太过怠慢。 
“去请我父王,去请我父王。我要见他!” 
“别叫了,我来了。“平静无波的声音,暗暗藏着底下的急流涌动。 
“父王!”烈蕉一见来人,立刻扑到牢门前。“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剿灭菩提庙,你知道梵音庙就是菩提庙吗?你不是有意这么做的对吗?父王——你告诉我。”他紧紧盯着烈容,眼光炽烈灼热。 
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想,烈容素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低低垂下眼帘,不敢再看他炽热的眼光。 
“父王——你说话呀。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不是有意的——”对方沉默的神情让烈蕉心中一窒,却依然不愿放弃的喊道:“告诉我,一切,都只是个意外。” 
没有意外,一点意外都没有,一切的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一点没有偏离预先的想象。 
为什么……为什么,他尖厉的声音像一把把刀子一刀一刀地刺入自己心脏。 
他应该恨的,不是么? 
他应该这么做的,不是么? 
他应该为了付家,为了雁蓉,为了两个孩子这样做的,不是么? 
可是,为什么看到他炽烈的双眼时,心会疼得厉害。 
不该来的,他不该再来看望自己亲手陷害的儿子。可是,他管不住自己,他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管不住自己的腿。意识不清间,自己已经来到了天牢的门前。 
“说话呀!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说话?”烈蕉的声音低下去了,由厉喊变成了低沉的咽呜。虽已料到了残酷的事实,但是,我只想听你亲口说。 
人世间,多少父子的关系和和睦睦。但他们,却像两条不同方向的道路,越走越远,濒临绝望地,却依然带一丝希望地问:“告诉我……这是不是……一个意外。” 
“不是意外。”冰冷的声音里带牢狱里阴暗的气息,声音里饱含着得意,“一切尽在掌握中。” 
一袭白衣的男子随着“踏踏”的脚步声出现在烈蕉的面前,不是意外?!男子微微笑着,好整以暇地说:“我二哥不说话,你还不明白么?”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什么意思? 
心中猛的一抖,烈蕉凌厉眼光转到烈容身上“是真的么?”烈容微微一抖,依然沉默,只是头垂得更低了。 
“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烈哲!”烈蕉目光扫到他的身上,“你怎么知道?” 
男子笑容道,语气得意非凡,“我当然知道,暗中支持乌泊的,可就是我呢。” 
“你——”烈蕉猛的一惊,“你怎会有此实力?” 
“我一个人当然没有这么大的实力,可若再加上你父王,情形就大大地不一样了。” 
烈蕉目又是一冰,“你们?” 
“我与二哥合力,设下陷阱,几个太子也会得如此下场。” 
烈蕉冰冷到极点的目光看着烈容:“父王!你说话!他说的都是真的么?你从一开始就开始陷害我的么?” 
“父王——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我只要……你亲口说。” 
三声由硬到软的急呼,逼得人无所遁形。 
“二哥,你告诉他呀。”幽幽地,烈哲含着笑说。 
“是的,一切都是……真的,从一开始……我就是在陷害你。”烈容的声音极轻,极淡。却好像一个千斤重锤砸下,一下子击碎了对方微弱的希望。 
烈蕉眼前一黑,身子立刻歪了一下,若不是扶住了牢门的铁栅栏,只怕立刻就要倒下。 
缓得一缓,再问:“你再说一遍。” 
“一切都是真的,从一开始我就是在陷害你。”清清楚楚地,烈容一个字也没有变。 
“为什么?” 
“为了……付雁蓉。” 
轰然一声,所有的希望在此刻毁灭。 
而烈容的心中仿佛在滴血,再也无法待在在此处,再也无法再看他一眼,话音一落,就猛地转身跑出了天牢。 

“听明白了么?一切都是他的陷阱。”看着烈蕉破碎的目光,烈哲得非凡地道。 
烈蕉呆立当场,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烈蕉方才回神来,一见烈哲眼中仿佛喷出火来,“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滚!” 

烈哲淡然一笑,道:“我忽然想起还有一件要事要告你。” 
“……”烈蕉狠狠盯着他。 
烈哲微笑着道:“你的父王我的二哥,过几日就迎娶付雁蓉。” 
烈蕉胸口一窒,只觉口中一甜,一口鲜血猛地吐了出来。 
强支着杆低声道:“父王……你何苦逼我至此。” 
“太子殿下可要珍重了。”烈哲说罢,哈哈大笑而去。 
烈蕉虽然身体强健,但连日来几个打击扫来,再加从西边竟气得他昏劂地去。 
过了一会烈蕉强制压制住胸口翻腾的血气,人在渐昏渐醒之间。黑沉沉的牢房, 

传来别的一些死囚们的叹气与哭泣。 才发觉,自己所在之地——监牢,恍然间,有如隔世。 

“我若就此死去便罢,若有朝一日,我定报此辱!”黑宝石般的目中夹着雷霆闪电,随着咒语般的低叙,缓缓地,竟都渐渐逝去,只留下一片让人不寒而栗的漆黑。 


习惯的力量,在人的所有特性中,是一项最最难以抗拒的力量。 
两年的时间,可以让很多事情发生,也可以让很多事情改变。 
付氏一门,已经让烈容接了出来。 
虽然不再有当年付老将军在时的繁荣,但日子逍遥富足。无忧无虑已经四岁,极为聪明可爱,依稀可见其兄烈蕉幼时的影子。而他们的母亲付雁蓉,因身体原因,两年间一直在容亲王的一座别苑中静养,烈容少不得经常探望。付雁蓉也因此心中满足,心气和顺,经过两年的调养,身体已全愈。 
也许正因为她养了两年的病,烈容娶她为妃的日子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两年后。 
今日,又是八月十五,中秋,月儿很圆。 
沈寂两年的容亲王府张灯结彩。各路宾客络绎不绝。一溜大红的喜字贴满了整个王府。热闹程度直快把容王府掀翻了天, 
容亲王烈容又要娶新王妃。 
不同于以往,这次容亲王娶的王妃也没有见过。只听说她是京城南边一个叫付家庄的地方富足人家的小姐。 
然而,这并不是重点,虽然新娘从未有人听说过。重点是这位深受当今皇上宠信的容亲王再次办喜事,各路文武大臣们怎么也不会放弃这么个拉关系的好机会不是。 
烈容站在人群中,身着吉服,淡淡笑容挂在嘴边,清醒的眼光好似看着这世间一讽刺的闹剧。 
谁不知道容亲王烈容是第三次娶亲。 
谁不知道容亲王上一次娶亲是无果而终。 
谁不知道这次容亲王婚事中透着蹊跷。 

这一次这些人来,大半的原因只怕都出在那个人身上,大半的原因都是为了那个人的面子。 
大烈皇太子烈蕉的亲生父亲,谁敢得罪。 

两年前,皇太子烈蕉因剿灭梵音寺获罪被贬为庶民,交与天梵国国君处置。而后的两年,就是容府中最最清静的两年。 
一部分人都以为皇太子活不了。一部分的人都以皇太子回不来了。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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