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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爱情有毒 作者: 骆平-第10部分

小说: 爱情有毒 作者: 骆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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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他都是我的儿子,这个事实,不能逆转,不可更改……” 
        
        “你每个月探视维尼两次,这一点,同样不可更改!”景皓粗暴地打断她,“其他的条件,我一概不同意,一切免谈!”   
        “景皓,你想过没有,你迟早是要再结婚的,你的妻子,肯定期望能够生下你们共同的孩子,”蔡惜尽量和颜悦色,“维尼跟着我,并非对你全无益处。”   
        “谢谢你为我着想!”景皓狂笑,“不过我可以正式告诉你,蔡惜,即使我樊景皓再生十个孩子,我也一样爱维尼,他是我的儿子!”   
        “有生之年,我绝不能让维尼落入后娘的魔爪!”蔡惜终于失态地喊了出来,“除非是我死掉了!”    
        景皓一呆,忽然间,笑出声来。   
        “后娘?”他讥笑道,“你当维尼是白雪公主?”       
      
        “你那位女朋友,浓装艳抹,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蔡惜锐叫。   
        “两点申明!”景皓竖起两根指头,“第一,我说过了,她是我的同事,不是我的女朋友。第二,她待维尼非常好。”   
        “你当然是袒护她的!”蔡惜彻底丧失理智,“你早晚会和她一起虐待我的维尼!”   
        “依我看来,你才是真正的魔鬼,”景皓反倒平静下来,刻薄道,“长着两只黑糊糊的魔爪,外加黑心黑肺黑肝黑肠!”    
        “樊景皓,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讲道理的人!”蔡惜肺都气炸了。   
        “深有同感!”景皓不客气地回敬。   
        “我准备打官司,”蔡惜说,“樊景皓实在是不可理喻!”   
        “真的不能挽回了?”他劝慰道,“乖乖,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为你的儿子想一想,为你的将来想一想,向他道个歉,认个错,回到他身边去吧。”   
        “他有女朋友了,你不会叫我回去做第三者吧?”蔡惜反问。   
        “是吗?他有女朋友了?”   
        “这下你该死心了吧?”蔡惜轻轻叹息,苦恼地说道,“你明明知道我爱的人,是你,不是他,你又何必反复伤我的心呢?”   
        “我无法给你任何承诺,我的乖乖,”他并无愧疚,只是温和地说着,“我愿意看着你破镜重圆,重新拥有踏踏实实的幸福生活。”   
        “我只想要回我的儿子,”蔡惜望着他,“如果官司顺利,我拿回了维尼的抚养权,你会嫌弃我的儿子吗?你会像父亲一样,真心实意地接纳他、爱他吗?”   
        “对薄公堂,毕竟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他转开话题,“我建议你们协商处理。”   
        “没有用的,”蔡惜摇头,“我们一见面,就是谩骂、争吵、指责。在维尼的问题上,樊景皓表现得既自私,又顽固。”   
        “既然事已至此,那么,我全力支持你的决定,”他温柔地拥抱她,“别害怕,我有相熟的律师,是业内的红人,我来介绍你认识。”   
        蔡惜把头埋进他的胸间,泪流不止。   
        “可是,我担心你,”他接着说,“你知道吗,单身母亲的滋味,不会太好受的。我的乖乖,你能承受得了吗?”   
        “你不是跟我们在一起吗?”蔡惜抬起头,凝视他的双眼。   
        “不。”他肯定地回答。   
        蔡惜心如刀绞。   
        “你究竟是为什么不肯跟我结婚呢?究竟是什么原因呢?”蔡惜紧紧抱住他,一叠声地追问,“我设想过很多种可能性,比如你有案底,比如你身患绝症,比如你已有家室……” 
        
        “乖乖,”他发笑,“你看多了肥皂剧。”   
        “告诉我理由,”蔡惜搅缠下去,“告诉我啊,我求求你!”   
        “你是成年人了,我的乖乖,”他温言道,“你应该知道,在人生的试卷上,不是每一道问题,都会有确切的答案。”      
         
        第七章 巨蝎座男人   
        “樊景皓,我质疑你的智商!”主任嚎叫。   
        此言一出,同事们争相奔告,大家迅速地围拢过来,有的提心吊胆,有的兴灾乐祸。   
        景皓拣拾起报纸,粗粗浏览。是当日出版的本报,第一版上有好几处被红笔圈起来的地方,全是错字。其中三个,错在标题,错得荒腔走板,成为大笑话。景皓的脊背冒出冷汗来。 
        
        “樊景皓,你脑子坏掉了,是不是?”主任声高八斗,“这种低级错误,你也犯?!”   
        “对不起,我——”景皓惭愧不已。   
        “不用跟我道歉!”主任打断他,讥讽道,“樊景皓,你面子大得很!为了你,报社编委会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主任,我连累你了……”景皓羞愤。   
        “岂止连累我!樊景皓,你瞧着吧,咱们部门至少有三个以上的无辜百姓会因此而砸了饭碗!”主任拂袖而去。   
        没想到,主任一语成真。编委会的处分决议在半个钟头以后张贴进了告示栏,同时传递到了报社的局域网。相关人员果然大刑伺候,主任最轻,扣发当月奖金,其他人员,从版面编辑到记者、校对,刚好三个人,一律解除聘任合同。 
        
        作为直接责任人,景皓本应首当其冲开除掉。编委会顾念他以往的优秀业绩,手下留情,不过是重重打了他一板子——降职降级。   
        主任像念悼词一样,例行公事地在办公室里当众宣读了处分决议的纸质文件。景皓从责任编辑降为普通编辑,月薪从九千元降为四千元——犹如神仙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扫,即刻打落原形,千年的修行化为泡影。 
        
        在报社,受此羞辱,无论男编女编,多半会揭竿而起,暴喝一声:老子不干了!当场倒炒了总编鱿鱼,另觅良枝栖息。   
        但景皓不能冒险,他必须忍辱负重、能屈能伸地捱下去。维尼还躺在医院输液,育婴师照拂着他。医疗费要给,育婴师的工钱要给,房子的月供款要给,打官司的律师费要给——做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丈夫,也是需要本钱的。 
        
        愤而离职不行,喝酒终归是可以的吧。景皓能做的,便是温习旧课,下班以后到小酒馆买醉。想不到他刚一落座,尾随而至的夏稚就一把拽住他:   
        “景皓,来,我家小阿姨烧得一手好菜!”脚不沾地地把景皓带出酒馆,掇弄到自己家中。   
        景皓去了才知道,夏稚是哄他的。夏稚雇的小阿姨是钟点工,并不过夜。三更半夜,偌大的联排别墅寂寂无人。   
        “我不能够,让你再次醉倒街头。”夏稚亦娇亦嗔地解释。   
        “景皓,以后想喝酒的话,随时欢迎来我这里,”夏稚举起酒杯,微笑着与他碰一碰,“等到天冷了,我为你做一种煮红酒,加上丁香、桂皮、柠檬、橙子和砂糖,可以驱逐寒气的。”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景皓突然脱口问道。   
        闻言,夏稚一怔,眼中闪过一丝仓皇。她猝然起身,走到窗前,握着酒杯,把瘦瘦的脊背留给景皓。她不说话,伫立着,沉寂良久。   
        “我不是太清楚,”隔了很久,她背对着景皓,缓慢缓慢地、字斟句酌地说道,“或许是,身不由己地,被你深深吸引……”   
        景皓胸中震动。   
        这一瞬间,他颖悟到,其实他不过是一个伤痕累累的男人,而夏稚,亦不过是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   
        他们都是需要医治和慰籍的伤者。   
        “你是我此生见过的,品行最好的男人,”她仍旧背对他,轻声说着,“绝无仅有的、懂得如何疼惜女人的好男人……”   
        景皓着了魔,他放下手里的酒杯,走过去,立在夏稚身后。夏稚没有动,没有回头。她面前的窗户敞开着,有风吹进来。在幽暗的夜色里,她宽大的袍子被风灌满,仿佛一双硕大丰盈的白翅膀,轻飘飘的,展翅欲飞似的。 
        
        景皓怎么可以眼睁睁地任由她就此飞走呢?   
        他从背后使劲抱住了她。   
        夏稚与蔡惜一样,都是骨感那一路的女人。但夏稚比蔡惜更瘦。   
        出乎景皓的想象,夏稚的身体清洁如蜡,不同于她的脸,没有丝毫人造美的痕迹,光洁无暇的皮肤,似上等的丝绸,绷紧在纤细的骨架上,底下一层薄薄的脂肪。  
       
        景皓一向嗜好身形窈窕的女人,精致的足踝,纤长的四肢,有一种隐秘的性感。相反,丰满的女人容易让人联想到猥亵的兽欲。景皓对丰乳肥臀的女人敬而远之。  
       
        从前在床榻间,景皓是个羞涩而细腻的男人,他是那样小心地、小心地爱抚着蔡惜,宁可让自己忍受着欲望的疼痛,也绝不冒冒失失地侵犯她。有时他甚至会谨慎过头,比蔡惜的节拍还要滞后,就有点急惊风遇到了慢郎中的滑稽。 
        
        然而在夏稚身上,他一反常态,策马扬鞭,大刀阔斧地厮杀过去,连精彩的前奏都忘掉了。他渴坏了,像在沙漠里行走的旅人,被饥饿折磨得瞳孔发绿,眼前尽是甘泉流水的幻觉。 
        
        “你真强壮。”结束以后,夏稚含蓄地夸奖了一句。   
        景皓咻咻喘息。他大汗淋漓,近乎虚脱。   
        “累吗?”夏稚温柔地替他擦去汗水。   
        景皓不想交谈。   
        “睡一会儿吧。”夏稚体贴地替他盖好被子。   
        景皓睡不着。在这场脱轨的性爱中,他感到自己的生命变成了一堆废墟,荒芜而又凄凉。           
        夏稚挪移过来,悄悄地把头靠在他的肩窝处,闭眼小憩。景皓看着她。卸妆过后,她的脸孔十分憔悴,惹人怜惜。   
        夏稚睡着了,他却越来越清醒。他醒着,忧伤地醒着,痛苦地醒着,焦虑不安地醒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地醒着。   
        他动了动脚趾,浅睡中的夏稚立即睁开眼睛。你饿吗,景皓?她柔顺地问。景皓说,不,我不饿。想喝水吗?不,我不渴。   
        “我很困……”夏稚打了个哈欠。   
        “对不起,夏稚。”景皓静静地说。他知道这句话有多混帐,他恨不得立时三刻从夏稚面前消失掉。   
        “唔?”   
        “我对不住你,夏稚。”景皓重复。   
        “你怎么了?”夏稚吃惊地用手臂支起身子,鬓发散乱地望着他。   
        “我会尽我所能,一辈子照顾你,回报你。”景皓不敢看她的眼睛。   
        夏稚不解地凝视着他,良久良久,她突然醒悟。   
        “你仍爱着她?”她轻声问着。   
        “是的,我爱她,非常非常爱她,”景皓别过脸去,“我不能欺骗自己,不能欺骗任何人,包括你,夏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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