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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给我一个满足欲望的拥抱 作者:沈文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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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想想,我们在爱情里面是不是也常常说着这样或那样的谎言?因为爱,委曲求全也不觉得辛苦,谎言也就说得天经地义,且越来越像真话。若有朝一日不爱了,谎言便即刻被揭穿,掀着皮、露着骨、血淋淋地狰狞着;纵使加以时日结了痂,那痛仍旧像一把遗忘在胸膛里的手术刀在暗处划割着你的心。
  爱,本是一句谎言。失恋的时候,男人女人都发出过这样的感慨;可是当心动再来的时候,谁能狠心地扼杀爱情的绽放?你能吗?反正我不能,就算爱是一句谎言,我还是期待那个男人带着诚心来骗我,最好他能骗我一辈子!

有些相遇并不艳丽 

  一生里面,你和多少个人偶然相遇?这些相遇里面又有多少是艳丽的?而多少年过去之后,被你记得和记得你的还有几个?一切,不过是年少的云烟。
  男人,女人,都曾在某一个时刻欲望过艳遇。在细雨纷飞的暮霭,在行人匆忙的街角,梦中的那个人适时出现……那些对白,那些眼神,那些欲语还休的暧昧,分明是一个初恋的轮回。
  你以为你的感受就是那人的感受,你以为你的想法就是那人的想法。却忘记了世界上有一种感受叫错觉。你并不是那人,你代替不了那人。那人也许仅仅是欣赏你,或者是不厌倦你。微笑,问候,关怀甚至再约,不过是种礼貌。无关风月。
  聪明的人永远懂得让艳遇发于艳也止于艳,很多个暗淡的夜里就多了一点儿可以回想乃至幻想的人和事,让人觉得还有希望。可惜很多混沌的人都喜欢愚笨的执著,以为只要努力,艳遇就能成为一场刻骨的眷恋,到头来得到的也许只是铭心的疼痛。
  电影比人生更充满艳遇,因为它有能力让艳遇停留在艳丽的颠峰上。因此《泰坦尼克》、《廊桥遗梦》、《情人》,再离奇的相遇都因艳丽而能得到大家的理解。现实可以吗?旁人谁会理解你对有妇之夫的真情?谁能相信一夜情里你付出了真心?谁又肯相信艳遇时你轻易出口的誓言?
  艳遇,的确存在,但并不是所有的相遇都是艳丽的。如果你要的是一次心灵的交汇,那你大可以去找知己或心理医生倾诉;如果你要的是一次肉体的释放,那你大可以回家或去那些风月的场所;如果你只是想保留一个美好的感觉,那么请让艳遇只停留在艳遇的点。当然,如果你也相信并不是所有的相遇都艳丽,你可以考虑把它带入现实,看着它如何绽放,而后枯萎!
有止境的计较 
  我曾经的公司里,有一个癌死的同事。
  听说她在知道自己的病情之后,把家里所有的财产都划在了孩子的名下。她的理由是,丈夫有工作,可以再置产业,而且还会再娶的;但孩子还未成年,需要一个良好的经济保障。
  很多人都在她过世后,去问她男人,你怎么就答应她了呢?男人先是不语,后来也只是说,她也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还能和她计较什么呢?
  其实,怎么能没有计较呢?只是男人把计较的界限停止在了心里。说了,也不过是换个不幸的家庭更加不幸,还让女人不能安心地去。
  我住的小区里,有一个带着孩子独居的女人。整整三年,我们谁也没见过她家有男人出入。一些人猜测她是未婚妈妈或是离了婚的女人。可就在前不久,我们几乎天天可以看见她和一个男人领着孩子同进同出的画面。一些人便又猜测她是另外找了人家了。
  因了我也是个独居的女子,所以我和她之间有些许往来。她知道我喜欢写字,很爽快地提出把自己的故事给我做素材。挺简单的,男人跟着另外一个女人跑了三年,现在回来了,就继续过日子了。我问过她,你不觉得委屈吗?她承认自己也计较过。“可是他也认错了,我们还有个孩子,我还要永远计较下去吗?”
  谈起男人与女人在爱情里的不同表现。女人希望自己欣赏男人的时候,男人喜欢自己;自己喜欢男人的时候,男人爱自己;自己爱了的时候,男人更爱自己。而男人大都不喜欢说那三个字,提起也并不是一种表白,而是一种提醒。提醒女人要知道他的情感,要在意他的情感,要给他一些必要的回应。
  如此看来,爱情里,没有谁是不计较的。
  爱容易,恨也容易,不容易的是在这个过程里面,如何控制自己的计较。故事里的男人和女人都是有资本计较的,也都有时间继续计较下去。可是,反过去想想,即使计较了又能如何?不安心的是自己爱过的女人,不快乐的是自己爱着的孩子。不如就将计较停止在她认可的地方,将计较截止到他认错的那一刻,把过去真真正正地翻过去,让大家轻松地向前看。
  我对他们心存敬意。
  他们是伟大的,在爱情、婚姻里面无限地付出了,却将计较停止在了理智的线上。
  懂得有止境的计较的人比较容易幸福。
每个人都是如此长大的 
  从前,有一个喜欢玩沙子的小女孩。只要天气尚好,她就一定会到海边去垒沙堡。
  从早到晚,从春到冬,从不间断。
  一个路过的男孩看见了她。
  男孩问她:你在做什么?
  女孩说:我在垒沙堡,给自己造一个家。
  男孩笑笑:沙子怎么能垒得住呢,海水一来,它就毁灭了。我教你用树枝搭帐篷吧,比这好多了。
  女孩跟着男孩来到了森林。她很快就学会了用树枝搭帐篷。
  男孩说:你现在有了帐篷住,我们就告别吧。
  于是男孩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孩自己继续搭着帐篷。
  又一个路过的男孩发现了她。
  男孩问:你在做什么?
  女孩说:我在搭帐篷,给自己造一个家。
  男孩笑笑:树枝怎么能搭得牢呢,雨季一来,它就湿透了。我教你用砖盖房子吧,比这好多了。
  女孩跟着男孩来到了村庄。她很快就学会了用砖盖房子。
  男孩说:你现在有了房子住,我们就告别吧。
  于是男孩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孩自己继续盖着房子。
  再一个路过的男孩发现了她。
  男孩问:你在做什么?
  女孩说:我在盖房子,给自己造一个家。
  男孩笑笑:砖怎么盖得坚固呢,地震一来,它就倒塌了。我教你用石头砌城堡吧,比这好多了。
  女孩跟着男孩来到了山顶。她很快就学会了用石头砌城堡。
  男孩说:你现在有了城堡住,我们就告别吧。
  于是男孩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孩自己继续砌着城堡。
  后来,她还是会遇到一些路过的男孩。
  男孩问:你在做什么?
  女孩说:我在砌城堡,给自己造一个家。
  男孩笑笑:石头怎么砌得暖和呢,冬天一来,它就冰冷了。我教你用水泥建高楼吧,比这好多了。
  女孩也笑笑:我觉得这样已经足够好,起码我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不必再流浪。
  女孩向男孩挥手告别,走进自己的城堡,开始新的生活。
  无论是怎样的一种遇见,无论它带来的是经验或是教训,我们都是这样一步一步长大的。人人如此。
欲望手记 
  其实,我不敢在这些文字里告诉你,我一直孤单着。我怕我还没说出口,我就会抱紧自己。
  风清云淡是一种怎样的境界?是在看过走过之后的一种醒悟,还是无奈,我不敢深究。只知道,开始学会了感恩,感恩一切,珍惜和身边每一个朋友的友情,珍惜眼前每一缕阳光和微笑。
  我把此时的自己,看成了是参悟者。很多事情开始不再去计较与关心,很多心情开始学会不再梳理。
  朋友要远行,对我说,要好好疼自己。我没有告诉她,疼自己时更可怕,宛如腕上一道伤,明明是去关心,却揭开了,更疼。
  陪她去买临行前的用品,细心而周到,似乎担心她这一走,未卜的命运是自己所无法去帮衬的。这种感觉,恍惚间,就如同对着自己的恋人。
  那时候,跑到远在千里外他的城市,在他公司对面的街道上,回想曾经细心为他去整理的衣衫,惦记送给他的小小的礼物,抚摸他离去时坐过的座位……
  他也许并不知道,很多男人的很多东西都是温暖牌。
  如今,我没有制造温暖的机会,我只生产惦念的商标,贴在送给朋友的每一个物件上面。
  或明或暗,或大或小,在她孤独和哭泣的时候,有一个可以喘息的依赖。
  那些人,那些事,便一直相随左右,温暖我。
母亲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永远需要报答的最美好的人——这就是母亲。别忘了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对你的妈妈说:节日快乐!”收到这短信的时候,我正坐在医院的看护椅上。左边是重病的父亲,右边是刚刚睡下的母亲。
  多日来如云雾一样流转的时光,令我无暇顾及这个节日。没有淡雅的康乃馨,没有艳红的羊毛披肩,我只能守在母亲的身边,一笔一笔写我们共同经历的岁月。
  童年的我体质很弱,吃药多过吃美食。可是小孩子,哪个喜欢那苦苦的东西呢?为了绿豆大小的药片,真不知枉流了多少眼泪。记忆里,母亲从不因此而训斥我。她总是先含了一片在口中,对我说:“看,妈妈和你一起吃。”然后喝水、咽药,再用舌尖舔舔唇,“是有一点点苦,但我不哭。你有没有妈妈这样勇敢呢?”她笑笑地看我。我就学着母亲的样子做一遍——含药、喝水、咽药、用舌尖舔舔唇;也对她说:“是有一点点苦……”可泪水还是会在眼眶里打转转。母亲拍拍我的头“果然很勇敢哦!”泪水就化成了笑颜。长大后,我无数次问母亲:那个时候你真的和我一样吃了那么多的药吗?母亲笑而不答。我知道那年月的穷,很不相信母亲会真地吃掉它们,可我一直也不知道那些被母亲含进口里的小药片哪里去了,大概都吞进了母爱里吧。
  整个学生时代,我拿过无数的“第一”,常被同学的父母当楷模一样地表扬着;但母亲从没有因为学习上的好成绩而夸奖过我,更多的她在教我怎样做人和面世。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的作文第一次在市里获奖;对于一个刚刚学写作的孩子而言,那是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原稿连同获奖讯息被张贴在少年宫门口的布告栏里,接送孩子的父母经过那里总会说:看人家这孩子,写得多好呀!而我希望母亲能看看它,只是看看就好;因为文章的题目是——《我的妈妈》。可母亲从来不接送我,即使有风,即使有雨,也不。那段日子,我使出了所有的小伎俩:上学的时候肚子痛,放学的时候牙痛……母亲教会了我怎样看医生,但她还是没看到我的作文。在舞蹈课上,我跳错的频率越来越高,老师说要见见家长。我惟一的一次请家长,是为了让母亲来读我的作文!我的做法成功了!然而母亲来的那天,我发现作文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换掉了,现在她只能在一群孩子里看我舞蹈着的小小身姿,那不是我要的结果!站在第一次“发表”文章的地方,我迟迟不肯离开;母亲拉着我的手“你的那篇作文写得真好。我在报纸上读过它。”噢,原来母亲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慢慢地我长大了,母亲的鬓角开始有华发。自以为成熟了的我,开始觉得母亲不再永远正确,也不会理解我少女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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