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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青春,无须多言-第23部分

小说: 青春,无须多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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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放心,成都我熟,不得把你整搞落勒。”

  。。。。。。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跟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大方的,与我只是第二次见面的不知来历的女孩薛宜,在成都漆一般的夜晚,踏上了开往植物园的公交车。

  也许,是因为冥冥之中那一树桃花。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青春,无须多言 (64)
车上,我和薛宜都没怎么说话。两层的公交车空空荡荡,我和薛宜坐在二层的最后一排,静静地望着窗外的风景的同时也成为别人眼里的风景。

  风吹着我的发尾,有一丝凉意。身旁坐着一位可人的女孩,有一丝惬意。如果车子就这样永没有终点,时间也停止流逝,我愿意一直就这样坐下去。

  薛宜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头悄悄地倒在我的肩膀。前排有对情侣,手牵着手,相互依偎。

  车子还在继续向着三环以外更远的方向驶去,根据我脑中那点对昭觉寺位置的稀微记忆判断,我们的坐标在成都的东北偏北。

  昭觉寺离植物园并不太远,再加上三环以外人影稀疏,车开得很快,不一会儿便到站了。下车的时候,我拍了拍了薛宜的肩膀,她才迷迷糊糊地醒来,看来是真睡着了。

  “到站了,咋个走?”

  薛宜揉了揉了眼睛,打了个哈欠,“坐过站了。”

  “坐过了?这不是植物园啊?”

  “是植物园,但这是前门,我们应该切后门。”

  说完,薛宜带着我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走去。尽管附近有植物园,但我仍然感到空气质量很差,昏暗的灯光下我仍然能够看见漂浮在空中的尘埃。淡黄的路灯把我目力所及的这座城市映照成一片黄灯区。

  直行了大约两百米,才看见一个不怎么显眼的破旧路牌指示着植物园的方向。随着路牌上所指示的方向左转,经过一条看似已经废弃的铁路,眼前突现出一条望不到尽头的坡路。四周是菜地和树林,我有种被拐卖了的感觉。脑中一闪而过网上流传的男主人公被美丽女生引诱到山野僻静处,然后被灌麻药,醒来发现自己的某个器官被割去卖掉的故事画面。

  “薛阿姨,你没有带错路撒?”

  “没有,走嘛,怕我把你卖了啊?”

  “怕。”

  “你那个样子,瘦精精的,卖得斗好多钱嘛?”

  “吃点亏按猪肉价八块钱一斤,也要卖###百块嘛。”

  “切~!”

  我们说话的声音在这空寂的坡路上显得格外响亮,被树木遮挡住的夜油一样润黑了我的眼睛。不时能听见惊起的飞鸟扇动着翅膀另栖枝头。疏条交映,有时见月。

  脚下这个坡似乎没有要被终结的味道,远处渐渐有了灯光。近前一看,这荒山野岭上居然有个学校,校门口照例有些录象茶座,饭馆烧烤,话吧水吧。我诧异地望着薛宜,心想不会是被耍了吧,直接送她回到学校!

  “这不是你母校吧?”我声沙哑。

  薛宜没理我,径直走着,我无奈地跟在后面,身心俱疲。

  坡路好不容易穷尽,终于有道铁门呈现在眼前,‘成都市植物园’几个大字证明薛阿姨没有骗我。但我们好象来得不是时候,门口的游客须知上写着植物园七点就关门了。

  “关门了,白来了。”我有点沮丧。

  “既来之,则安之。我们翻进切!”薛宜提出一个我心仪已久的建议。初中的时候看《将爱情进行到底》,最难忘的镜头就是李亚鹏和徐静蕾一起翻校门回学校。一直以来,我都期望着能和一个漂亮的女孩翻翻校门之类的。然而现在的大学校门较之上世纪九十年代,在保安方面似乎有所进步,翻不了大学校门,翻翻植物园大门我还是比较满意。
青春,无须多言 (65)


门不是太高,顺着旁边的围墙很就翻过去了。薛宜看起来很有运动天赋,在不需要我帮助的情况下,花了近十分钟的时间也终于翻了过去。

  进门便是一条岔路,薛宜说往下走,我于是跟着她往下走。

  “去哪点?”

  “看樱花。”

  “你咋那么哈日哦?半夜三更的翻墙进来看樱花?”

  “啥子半夜三更哦?半夜三更鬼才和你出来啊?现在才十点过好不好。”

  “是是是,樱花在哪?”

  “走嘛,小声点。”

  我跟着薛宜,一前一后,蹑手蹑脚地寻找着樱花。说蹑手蹑脚其实有点牵强,因为我既不心虚,也不害怕,我翻墙进来的目的,不是为了拿走什么,也不是想破坏什么,我只是单纯地想翻墙进来。而薛宜也不过是为了看看樱花罢了。

  无人的植物园格外清净。因为刚才那个坡的缘故,这也许是我到过的成都海拔最高的地方。一阵风吹过,凉意袭人。

  “找斗了,就是这!”薛宜指着不远处的一片树林叫到。

  我‘嘘’了一下,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并不见有什么特别。

  “咋个只有树,没有花按?”我走上前去仔细地看了看,薛宜也一路噘着嘴过来。

  “哎,来迟了。”薛宜显得很沮丧。

  “白天来一样没得花撒。”我不假思索。

  “我意思是该早两个周来,不是说今天,猪。”

  “你才猪哦,你晓得猪长啥子意思不?猪长四只脚!”

  “猪就你这个样子,两只耳朵,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说着,薛宜忍不住笑了起来。即使夜色笼罩,薛宜的笑容依旧明媚,脸上的表情娟然如洗。有那么一瞬间,我竟有些恍惚,或者说陶醉。薛宜就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想和她说说话的女孩,即使不说什么,和她在一起的感觉也无比美妙。

  背靠着樱花树坐在草坪上,望着成都久违的星空,四下寂静,我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记得上初二的时候,我也曾经和一个女孩在四月份的桥洞里,背靠着背,坐到天明。那天晚上同学很多,大家都围着火堆又唱又跳,累了就东倒西歪地趴在河滩上睡了。只有我和她,背靠着背坐在不远处的桥洞里,醒眼到天明。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那就是爱情了,虽然我们不曾对彼此说过什么。然而不是,那个夏天以后,她去了市里读书,从此与我断了联系。我只是偶尔从朋友的闲谈中听到关于她的只言片语。时至今日,我已经记不起她的脸庞,但那夜的风,那夜的月,一直萦绕心间。

  那之后,再没有心动的感觉。与吴燕的交汇,只是一个年少时的错误。我相信许多人在年少时都会或多或少犯些错误。错误的代价或重或轻,重者如我那位狱中的朋友,为了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堕胎,然后亲手杀死了这个男人,将自己送了监狱;轻者如我,如吴燕,只是在心底刻下一段永远的怅然。

  来成都之前,我也曾憧憬过爱情。然而一年多的时间,擦肩而过那么多人,没有一个能拨动我的心弦。在所谓的象牙塔里,我一点一点埋葬着自己的青春。我的梦想被插上了翅膀,远走高飞,消失在地狱,抑或天堂。我甚至一度怀疑我来成都,来现在这所学校的目的。然而直到这一刻,我才突然明白,原来一切都已在冥冥中注定。我这一年多的等待,就是为了与薛宜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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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没有看到樱花的缘故,薛宜看起来有些低落,坐在树下,出神地望着夜空,目光清澈,我甚至能看见她眸子中的星星。我没有无话找话,因为任何言语都显得多余,我不想打破此时的气氛。

  然而和所有好景一样,这样的气氛也持续不长。一般在偶像剧里,当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单独相处,正要擦出爱情火花的时候,通常都会跳出个第三者来搅局。而这一次,在我的故事里,跳出来搅局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植物园的工作人员,若是偷东西或偷情的,不敢在晚上十点过了还这么明目张胆地打手电。

  手电照例朝我们这个方向晃了几下,我和薛宜屏住呼吸,恨不得能隐身遁去。眼看着那老男人渐渐远去,我那铃声震撼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上山。。。”我赶快关掉手机,拉上薛宜,转身就跑。好在那男人年老力衰,追了几步便没追了。我和薛宜渐渐放慢了脚步向大门跑去,牵着的手儿始终没有放开。我有种想牵着她走一辈子的冲动。

  快到大门口的时候,值班室的灯突然亮了起来,从里面出来两个工作人员,估计是刚被那个老男人的电话叫醒。大门看来是走不通了,我拉着薛宜向着植物园的深处跑去。

  一路漆黑,好在脚下的道路还算平坦,没崴到脚,要不然,谁也背不动谁,估计只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了。值班室出来那两个人估计采取的是守株待兔策略,没有对我们展开追击。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植物园里也没什么吃了就会功力大增化腐朽为神奇的奇珍异草,有的话估计都被政府瓜分了,也轮不到我们偷摘。我和薛宜这么晚溜进来,大不了踩坏些花花草草,用不着对我们大动干戈赶尽杀绝吧。

  然而大门到底是堵了,我和薛宜只好另谋出路。植物园我又是第一次来,地形不熟,领导权自然落在了薛宜身上,让她指引我们前进。

  穿过几片树林,脚下是一大块草坪,感觉很空旷,没有了树木的遮挡,有种暴露在敌人视野之内的感觉。不过反正也没人追来,也就无所谓暴露不暴露了。刚经历过几场春雨的泥土很松软,踏上去绵绵的,泥土夹杂着青草的味道扑鼻而来。有点风,不冷,刚跑了那么久,出了一身汗,牵着的那只手,粘乎乎的。我还是一直被她牵着走,奇怪的是,一直都没人追来,她怎么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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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青草地,又是一片树林,只是这片树木较以前稀疏。薛宜说这是跑马场,她小时候在这里骑过马,这一带的围墙上有道小铁门,为了方便附近的农民进出,从不上锁。我们只要找到那道门,就可以出去了。

  沿着比篮球架还高的围墙走了一百来米,果然有道没有上锁的铁门,而且更令我高兴的是,旁边居然没有狗。要是在我老家农村,没人看管的柴门或者栅栏附近,必然有条喂得半饱的公狗,想抱捆柴禾还得先蚀块骨头。成都真是大城市啊!大城市真的好啊!连农民都不许养狗。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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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铁门出来,我们就逃离了植物园的范围,按理说应该放下心来才是,可我明显感觉到,薛宜牵着我的那只手比刚才握得更紧了,而且脚步也比刚才慌乱。

  “慢点,慢点,都跑出来了,还怕啥子?”

  “不,要快点,这。。。”薛宜欲言又止。

  “这咋个了嘛!”我满不在乎。

  “这附近有个公墓,我怕。”薛宜说得我也毛骨悚然起来。但我很小的时候就在一部电影里学到:当两个人遇到危险时,如果一方处于慌乱之中,那另一方就必须表现得很镇静,不然的话,双方都会陷入更大的危险。于是我上前几步,和薛宜并排,“不要怕,我是无神论者。”

  午夜十二点,游走在山岗上的坟场附近。月不明,星很稀。泥路两旁树影婆娑,偶尔有几只鸟当头飞过“布谷布谷”。

  “不哭不哭,听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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