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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2007年第7期-第32部分

小说: 2007年第7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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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我播出农村 
  不知过了多少年 
  岁月的老虫爬满你的衣襟 
  映山红烧白你的鬓发 
  就在你最需要我们的时候 
  你却说不要回来 
  你用心中的希望 
  点燃无尽的思念 
  烧一片对儿孙的爱 
   
  本期诗歌责任编辑易山 
联通为我联通天下朋友
何祚欢 
  大家都说到手机,这可真是个好东西。 
  我们当演员的,萍踪浪迹,长年在外,最难的就是和家人的联络。现在有了手机,走到天边也不为这事发愁了。 
  1965年上级号召演出团体到农村去和农民一起过年,武汉市说唱团一批青年人背着行李到了洪湖县曹市区。到那里一问,才知道农民不乐意过年时家里住生人。这实情不敢向上汇报(照实说会被当成反对树新风),下面又不要我们,我们悬在半空就急了。好在曹市区空房子多,就让出一个会议室给男人们打地铺,女演员们住在招待室里,一个人有一张正规的床。我们的团长彭邦桃是个有办法的人,为了让大家少想家,就组织我们玩,打牌、“躲猫”、“放风筝”。 
  但想家是难免的。大年初一,一个女演员早早就到区邮局去挂了号,要和上海通话。这边是由曹市区接洪湖县,由洪湖县接省邮电,到了上海则是市——区——街道公用电话传呼站,传呼站再去找人。这一通转,就由早晨7点半转到了11点。到那女演员说话时,电话房里已经站了好几位同事,大家都是来打长途的。那个早晨,接线员就在我们面前接线,那种声嘶力竭的呼叫“洪湖洪湖,我是曹市”,完全不亚于战火硝烟中的呼叫。 
  那女演员到了跟老娘拜年的时候,却只有呜呜咽咽泪如雨下的份儿,在哭声间隙里只有“姆妈”“姆妈”两个字,把陆续来等电话的人也惹得泪眼婆娑。喊到后来接线员惊叫着:“三分钟到了!”这话一出来,女演员的“姆”刚刚喊出,那个“妈”字被惊落在嗓子眼底下,怎么都出不来,女演员闭着嘴,差点连气也闭了回去。接线员慌了,冲她说:“喊妈,喊妈,喊出来不要钱!”女演员张大了嘴:“啊——”还是没“妈”。 
  那年月,家里有电话的只有一种人,行政13级以上的领导,电话象征着地位。 
  改革开放以后,电话开始进入寻常百姓家,但惊人的初装费只有高收入的老板才装得起。那时候电话象征着财富。 
  到了电话象征方便的时候,我家装上了电话。 
  而这时候出现了一种既象征地位又象征财富的东西——大哥大,砖头一样的大手机。那东西一上市,便有人专雇一个人跟在身后替自己拿手机,就像关公不打仗时让周仓扛刀一样,电话打不打没关系,那种由龙套陪着唱戏的味道要先摆出来才行。 
  我又是等到手机仅仅代表方便的那个时候才买手机。不过那时数码机淘汰模拟机的过程已经完成,我倒免了过渡阶段的心疼——刚出来的“大哥大”卖好几万,摆谱只摆了一两年,说换代就换代了,我等一上来买的就是最新技术成果,幸运得很。 
  我住的对面就是联通公司营业部,人一懒就图近便,翻过天桥就直奔了进去。没想到人家服务还不错,一脸的笑,一嘴的敬语,让人觉得自己有两分“上帝”的味。到选号的时候,人家也不藏着掖着,拿出一大堆号码,指着“13007108898”说:“您看这号怎么样?”社会上关于“吉利号出吉利价”的宣传使我见号生畏,心想号固然好,要钱知多少?便犹豫着不敢开口。这时人家倒急了,说:“您要看得中,我这就去办了。”我这人,一辈子被人架住咬着牙买亏吃的事做了不少,这次也暗暗咬牙,要了它,宁可丢钱,不可丢人!谁知算下来,居然没有花钱买号这一份儿。 
  这时候觉得联通的人到挺地道的。 
  后来到木兰湖春游,发现好好的手机居然打起了摆子,一问,是信号不好,不管你130、139、137,它偏偏不认,一概不让你说顺溜了。有人告诉我,“买C网吧,C网好。”一打听,是133起头的那一种,叫什么CDMA,这种通信网络技术的唯一拥有者是中国联通。这样,我就去“C”了一把。到现在五年过去,还真是天下不受阻,到处叫得通,只有一桩不幸,就是有一天那手机被小偷一撞成功,给我连根儿拔了!发现“丢机”以后,我立即致电联通,办理新机,报废老卡,没有造成更大损失,“通讯中断”的时间也被缩到最短。这新机呀,还一直为我“联通”着天下的朋友呢。 
   
  何祚欢1941年生于汉阳。国家一级演员,著名评书艺术家、作家,文化部优秀专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著述甚丰,作品包括评书、小说、随笔、戏剧、散文等,计200万余字,作品及演出获过多次奖。有八卷本《何祚欢文集》行世。 
  特邀责任编辑 李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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