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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艺术人生 作者: 王峥-第14部分

小说: 艺术人生 作者: 王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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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彪:这自己不能说。     
        朱军:为什么不能说呢?     
        傅彪:那不成了王婆卖瓜了。     
        朱军:认识这么多年了,在任何时候他都显得特别胆小。     
        傅彪: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演员,没有什么特殊性,也没有什么资本在观众面前炫耀。首先我长得不漂亮,也没演过特别大的片子。我就演了一些观众喜欢看的贺岁片和电视剧,演了生活当中普普通通的人,如此而已,没有什么可炫耀的。我觉得好像无论走到哪儿,都有若干双眼睛在看着我,所以我不应该走哪儿都戴个墨镜。 
          
        朱军:总是用一颗感恩的心面对大家,用一种受宠若惊的心态面对生活。     
        傅彪:是这样,你真会总结。     
        贵人相助渡难关     
        朱军:傅彪的“第三福”叫做“贵人相助”。说到“贵人”二字,今天有两位贵人来到了我们的演出现场。     
        傅彪:(站起来)有请武警总医院的副院长郑敬臣先生。     
        朱军:给大家介绍一下,他不光是武警总医院的副院长,而且是刚从印尼回来的中国医疗队的首席医疗官。(掌声)欢迎你回国。     
        郑敬臣:谢谢。     
        傅彪:还有一位是把我从那条线上拽回来的人,他是中国肝移植的权威,第一把刀,沈中洋教授。(掌声)     
        朱军:两位专家坐到这儿,你最想对他们说的一句话是什么?     
        傅彪:用一句话说太难了。     
        朱军:那就多说点。     
        傅彪:又怕耽误《艺术人生》时间。     
        朱军:没关系。     
        傅彪:所以还是两个字,谢谢。(掌声)     
        朱军:我们让沈教授介绍一下这个手术做了多长时间。     
        沈中洋:从开刀到最后完成将近七个小时。     
        朱军:他留给你最强烈的印象是什么?     
        沈中洋:手术前的谈话给我的印象特别深。一般来说,一些重要的人物,或者是一些著名的人物,会提出好多问题来。我没有想到的是他问题不是很多,而且对这个事情特别理解,好像跟银幕上的傅彪差别不大。他很幽默,对自己的疾病放得很轻松,是一种很积极的态度。 
          
        朱军:郑院长,你能给我们描述一下他进手术室的过程吗?     
        郑敬臣:本来我们一般接病人是两个护士去,然后对窗号,对这些姓名,对床号,然后接到手术室。手术那一天,傅彪说:“你看我怎么去?”因为他当时走路挺好,我说:“你走着去吧。”他一只手拉着我,另一只手拉着张秋芳,我在前面带路,护士就在后面跟着,一起进了手术室。我记得在进门的一刹那,他和爱人张秋芳拥抱了一下,两个人窃窃私语。在生死关头,他像平常一样以一种健康的心态面对,所以那一幕在我脑子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朱军:面对这样一个打击,或者说是一个灾难,是什么让你这么快乐?     
        傅彪:我从一开始就没把它当成一个灾难。有很多人碰到这种事情都会说一句话:“怎么偏偏让我赶上这种事儿?”我觉得说这句话不公平,怎么你赶上就不应该,别人赶上就应该?既然赶上了,就得面对。如果思想上有了病,那么等不到治肉体上的病就已经输了。我当时也没觉得有多么可怕,就这么高高兴兴过来了。(掌声) 
          
        朱军:傅彪在武警医院成了一个活宝,手术做完以后时间不长,身上还插着好几个管子,就开始逗得病房里哈哈大笑,是这样吗?     
        傅彪:我自己不是特别清楚,怎么了?     
        朱军:让他说点自己的优点的时候,他就往回缩。说说你的缺点。     
        傅彪:也确实没什么缺点。(掌声)医生让怎么着就怎么着,护士让怎么着就怎么着,自己也没偷着往外面跑,也没偷着吃什么,多听话啊,没什么缺点。     

        朱军:有什么话想对他们说吗?     
        傅彪:我想告诉大家,我在武警总医院接受的服务是感动服务,去一趟那里你就能体会到。(掌声)我觉得沈中洋教授是特别少见的医生,因为他对每一位病人都存有一种感恩的心理。我想让他今天给大伙说说原因。(掌声) 
          
        沈中洋:我确实是抱着一种感谢心理。肝脏移植在其他西方国家开展得很成熟的时候,我们国家还没开始,我从国外回来以后就开始这项工作。当时有很多患者接受了这种治疗措施,让我从一个年轻大夫一点一点成长起来。我觉得最应该感谢的就是这些患者,他们不但让我们这些医生逐渐成长起来,而且使我们国家的肝脏移植事业逐渐发展壮大。 
          
        朱军:你对患者的感谢其实和我对《艺术人生》所有观众的感谢是一样的,因为他们给予了我们最公开的信任。     
        傅彪:我觉得所有接受过肝移植的人都会心存这种感激。     
        朱军:我希望的是,所有没有接受肝移植的人,也都心存感激。(掌声)告诉大家你的生日。     
        傅彪:9月27号。     
        朱军:现在的生日?     
        傅彪:9月2号。     
        朱军:因为那天完成了手术。让我们代表所有喜欢傅彪的观众感谢沈教授、感谢院长,谢谢。(掌声)     
        夫妻患难见真情     
        朱军:说了三福了,第四福我觉得应该叫“艳福”。     
        傅彪:艳福?     
        朱军:别以为婚外遇到的才叫“艳福”,其实身边这个女人才是自己最大的艳福。你在说起夫人的时候,说了这样一句话,“从此我又像一个小孩一样,我拽着她的衣襟,她走到哪儿,我就去哪儿。”是这样吗? 
          
        傅彪:是这样。     
        朱军:有请傅彪的太太上场。(掌声)     
        张秋芳: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是他太信任我了。那么多年的夫妻从小就在一起,是一块滚过来的。因为他没有长着一副天生就能演男一号的脸,所以他是经历了风风雨雨才能打拼到今天。 
          
        朱军:刚才听院长说,在进手术室之前,你们窃窃私语,说了一些话。我斗胆问一下,你们说了什么?     
        张秋芳:没有说什么。     
        傅彪:就摆了一个姿势。     
        张秋芳:其实那会儿无论说什么好像都不恰当,也不太敢说,就是怕给对方压力。     
        朱军:也不用说,一个眼神就够了。     
        张秋芳:说句实在话,虽然是他生了这场病,但是我心里的病比他重,我精神上的病比他重,他还鼓励我、开导我,让我回到了健康的心态。     
        朱军:我看到过一些报道,说他从手术室出来之后,躺在病床上,你趴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你还在风口浪尖上待着。”为什么要这么说?     
        张秋芳:怕他受伤害。他的手术成功了,一天一天在康复,但是我怕他的心理落差太大,我实际上是在给他打预防针,提前跟他说一声。因为我觉得不管事业怎样,健康都是最重要的,是第一位的。 
           
        朱军:你们可能会经历从门庭若市到门可罗雀。     
        张秋芳:从生病到手术完成,他一直非常乐观,比我还要乐观,有时候好像是我要去做手术而他没事儿。但是我怕将来一切都恢复好了以后,他的事业啊、心态啊,方方面面的不可确定的因素会影响他的生活态度。我觉得这个比生病还可怕。所以我要在他有充分时间思考的时候,给他提个醒。 
            
        朱军:他当着众人说,“从此张老师的身边会有一个拽着衣角的孩子,那个人就是我。”在这之前,他单独跟你说过这句话吗?     
        张秋芳:没有。     
        朱军:你听到这句话心里是什么感觉?     
        张秋芳:长出了一口气,就觉得挺好的,挺美的。这么多年,我们在一起都是聚少离多,一般都是靠打电话交流。每天他都会跟我通电话,20分钟或者半个小时。每次拍戏回来,我们两个都要长谈一次,有时候会彻夜长谈,谈他在剧组的事儿。但是我觉得自己毕竟是局外人,而且我的精力主要是放在家里。以后他就是真的要拽着我的衣角,我也会很高兴,因为这种状态是我很长时间以来一直期待的。 
          
        朱军:希望两个人厮守在一起,过小日子。     
        张秋芳:对,这是我想要的日子。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好了。     
        朱军:我想问问傅彪,你当时怎么想起来说这么一句话?     
        傅彪:通过这一档子事,我觉得她是一个扛得住的人,那就塌塌实实全都交给她。从此以后我们家就改成母系氏族了。(掌声)     
        朱军:怎么安排你们的生活?你有计划吗?     
        张秋芳:我现在的想法就是尽我最大的能力托住这个人,让母系氏族的时间能够长一点。你别听他说得那么好听,我认为这只是一个过渡。     
        傅彪:当时不知道自己能恢复成什么样子,完全就是一种小孩子的心理。就是现在我也觉得这种心理没有什么错,因为把生活交给一个女人不是错误,真不是错误。 
          
        朱军:问你一个细节,你现在出门多长时间需要向家里的领导请假?     
        傅彪:我随时都请假。     
        朱军:他有这么好吗?     
        张秋芳:是,这是规定。强制执行。     
        朱军:经历了这些事以后,你思考最多的是什么?     
        傅彪:我思考最多的是两档子事:一是将来我自己的事儿怎么干,还有就是要想方设法地多跟家里人待在一起,让他们高兴。     
        朱军:为什么?     
        傅彪:因为走过来太难了,我觉得是一个奇迹,所以就要更珍惜。原来光顾着干事儿了,家里人的感受没有考虑得那么多。这次考虑得全面了,又教育了自己一回。(掌声) 
          
        朱军: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的话,我们依然还是要谢谢你,其实你把大家都教育了一回。     
        朱军:说了这么长时间,你们夫妻俩一来一去眼神当中荡漾出来的那份幸福很让人羡慕。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夫妻两个人的情感得到了锤炼和升华。你们说夫妻两个人在一起,最需要什么? 
          
        张秋芳:我觉得一个是理解,一个是关怀。     
        傅彪:还有信任。     
        张秋芳:对。他们家祖籍是山东,别看他长得这个样子,一个山东大汉,其实他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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