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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你的忧伤我的左肋 作者:顾溆赜-第5部分

小说: 你的忧伤我的左肋 作者:顾溆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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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伊丽莎白惨白的脸庞,感觉很心痛,或许真的只有彻底的离开才能救赎。
  我抽出佩剑,牧师说王子殿下你要想明白。我说我很清醒。
  剑锋划过喉咙的那一刻,我感觉周围好冷,我看见清澈的血染红了四周的墙壁,伊丽莎白在对我微笑,她说德古拉,快回来,你快回来,我在等你。
  夕阳照射在教堂的钟楼上,古钟缓缓的敲响了六下,雄浑的声音渐渐在我耳边散去,越来越远。
  “父亲,德古拉呢?”
  “女儿,她死了。”
  “怎么会死,他怎么会死。”
  “他死在了战场上。”
  伊丽莎白
  父亲告诉我德古拉死了,死在了战场上,难道这就是文明对抗野蛮获得的胜利吗。
  德古拉没有为我留下任何东西,甚至没有向我求过婚。
  庄园里的郁金香不再繁盛,阳光也开始夹杂着黑色的斑影。
  “你做的很好,手艺真的不错,那个蜡人实在太像了,把我都骗过去了。”
  “谢谢您的夸奖,我亲爱的公爵大人。”
  “您这是在干什么,牧师。”
  “有一位王子和一位公主睡在这只棺材里,王子在殉情前吩咐过我,死后要和这位公主一起葬在泰吾士河里。我遵循他的遗命,从苏格兰来到这里。“
  伊丽莎白
  我打开棺材,眼前的景象让我震惊。我看见德古拉悲痛的睡在里面,他的旁边有一位公主,而我,看见了我自己。
  “父亲,你撒谎,你骗了我,骗了德古拉。“
  “女儿,你都知道了?“
  “父亲,我为你感到羞耻。“
  伊丽莎白
  我让德古拉和“我“一起,安详的睡在棺材里,慢慢地沉入泰吾士河。
  我依旧坐在爱丁城堡的窗台上,静静的看着朝阳从东方升起,金色的光芒融化了爱丁城堡,一如我对德古拉的爱恋,悄悄浸噬在宁静的泰吾士河里。
  每天都会有骑士在庄园外的山丘上奔驰,风铃般清脆的马蹄声传遍了整个英格兰。
  花园里的郁金香浓烈的绽放,或许它们还不知道,它们也在年复一年的等待王子的回归。
  我对着墙壁上的画像微微一笑,仿佛感觉到德古拉在我面前轻轻地拥抱着我,低下头亲吻我的额发,对我说,伊丽莎白,嫁给我吧。
  风景藏住记忆(1)
  突然有一天,我想到我应该算是一个敏感的孩子,爱在一种对以前的每一次追忆里迷失掉自己;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已经是二十岁,已经离开了一直留念着的过去,不再可以用舌头舔冰淇淋;突然有一天,当我一个人悄悄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感觉心痛无比……
  有关Yini
  我无数次的在大学空旷的林荫道下停下脚步,抬头仰望茂密的深绿色枝叶,然后克制不住自己又一次地想起一年前、两年前、三年前……想起同样是一个孤独的小孩,一个人走在空旷的林荫道下,戴着笨重的耳麦,抬头仰望着茂密的深绿色枝叶。
  好像记忆中所有的故事都开始于一个明媚的夏天,阳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打在脸上,很刺眼,但Yini的出现,让这种刺眼变成了灿烂。
  有关Princess
  我无数次的在高中空旷的林荫道下停下脚步,抬头仰望茂密的深绿色枝叶,然后克制不住自己又一次地想起一年前、两年前、三年前……想起同样是一个孤独的小孩,一个人走在空旷的林荫道下,戴着笨重的耳麦,抬头仰望着茂密的深绿色枝叶。
  好像记忆中所有的故事都开始于一个明媚的夏天,阳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打在脸上,很刺眼,但Princess的出现,让这种刺眼变成了灿烂。
  有关Yini
  我在江大的北湖边第一次遇到Yini,她站在我的身后看了很久,突然对我说,画的很漂亮啊。我回过头,看见Yini,戴着一副很精致的耳环。我说是吗,谢谢你。她笑笑,露出风铃般清朗的笑靥,说,你画的真的很漂亮。
  我把画板递给她,她翻了几张,说真的不错啊,好美丽的风景。我说可能是我画的太多的缘故吧,慢慢地就越来越熟练了。她点点头,说可能是吧,但为什么这么多的画面上一个人都没有呢。全部仅仅是风景,一个个孤独的风景。
  我说没有啊,是我不擅长画人物而已,我更喜欢那些风景,在没有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看。Yini很专心地在听,她说,到底是不擅长画人呢,还是不擅长留住人呢?我抬起头去看Yini,而她望着远处的山,笑的很静谧。
  我又想起Princess,想起高中的林荫道,还有茂密的可以遮住天空的深绿色枝叶。
  有关Princess
  我习惯在放学后坐在画室的课桌边,看着面前形状各异的石膏像,拿起很旧的画笔在纸上静静地描绘。我每天都在重复着这样的习惯,我只喜欢画那些没有任何感情的石膏像,而对窗外的风景漠不关心。
  我在高中的画室里第一次遇到Princess,她站在我的身后看了很久,突然对我说,画的很逼真啊。我回过头,看见Princess,戴着一副很精致的耳环。我说是吗,谢谢你。她笑笑,露出风铃般清朗的笑靥,说,你画的真的很逼真。
  我把画板递给她,她翻了几张,说真的不错啊,好逼真的人物。我说可能是我画的太多的缘故吧,慢慢地就越来越熟练了。她点点头,说可能是吧,但为什么这么多的画面上一道风景都没有呢。全部仅仅是头像,一个个孤独的头像。
  我说没有啊,是我不擅长画风景而已,我更喜欢那些人物,在没有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看。Princess很专心地在听,她说,到底是不擅长画风景呢,还是不擅长留住风景呢?我抬起头去看Princess,而她望着窗外的林荫道,笑的很静谧。
  我想我或许真的不擅长留住自己最想要的东西,我很问她和她,可不可以留下来,我还没有为她们记下最美丽的图画。
  有关Yini
  我在离开自己19岁的那个夏天的时候,就告诉自己或许真的一切都过去了,自己应该会有一个新的生活,会有新的自己最想留住的东西。
  我说我试图挽留过,但那些人毕竟不是风景,在我还没有来得及记录下她的时候,她就不在了。
  Yini说我以后可以来看你画画吗。我笑笑,说好啊,我会很专心的画我的风景。
  有关Princess
  Princess说你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小远。她说这一定是你的妮称。我说我喜欢听别人叫我“小远”。
  我说我帮你画张像吧。Princess坐在我面前很安静的看着我画,我抬头看她,她说你画的很好看啊。我笑笑,说我真的很希望我们可以像这些画像一样永远定格,定格在熟悉的生命里,不会远去,不会遗弃。
  她说你可以画出那些灿美的风景,让那些风景留住你最想要留住的人。
  我说可以吗。她点点头。
  我很久没有再去拿起那些画笔跟颜料了,我想在我渐渐遗忘Princess和Yini的时候,她们也已经把我忘了吧。
  我再也看不见她们发来的电子邮件,我留着她们的每一次回信,在想念她们的时候拿出来悄悄的读,泪水落在键盘上,洗刷了清晰的指痕。
  有关Yini
  Yini,一直说是要写信给你的,但每次拿起笔的时候,我却又只能呆呆地望着那曾经无比熟悉的方格稿纸,习惯地转着笔,盯着时钟,看见秒针很悠扬地一圈又一圈地掠过。
  我坐在泛蓝色的屏幕前,觉得眼睛很干涩;周围有喧杂的人群和很浓很呛鼻的烟味。我想起以前,每次要去参加美术比赛的前一天晚上,也是在这样一个令人着迷的环境,戴着大大的耳机,调了很高的音调,还有厚重的外衣,小心翼翼地拼凑委婉的色彩。
  但只是在“以前”了,我都记不得上一次沉醉在我心爱的色彩里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那一只只可爱的画笔从来就没有变过,只是我,再也不会去恣意地叙述动人的画面;空洞的颜料,拼凑出的图案是那么的憔悴,我很舍不得它们的。
  有关Princess
  Princess,这时候,离我最后一次看见你已经过了20天。那一天我看见你,坐在长廊的石倚栏上,能感觉到夏风吹来带给我的苦咸;我只是低头走过,因为我真的看不清你了。
  我没想过日子会这样悄无声息的溜走,真的只是在抬头举眉之间;我依旧记得,我站在黑板报前,看着离高考还有多少天的计时牌时,想到再过多少天,我就看不见Princess了。
  有时候我太爱有一个答案了。我不知道谁和谁说的话究竟会维持多久。
  一个人能有一些遗憾,能有一些让自己难过的回忆,能有一个流泪的历史,我想都是幸福的。只是我不想有一天,你我站不同的地方,我会越来越看不清你。
  我看见时针划过“12时”的那道悠扬的弧线在对我笑,灿烂无邪。
  Princess,我想睡觉了。
  每一年的冬天家乡都会下很大的雪,明净的雪花在空中左右摇曳。我开始想念高中的校园,想念有Princess和我一起走过的车棚,一起荡漾的秋千,一起自大的笑声,还有我们明快无虑的青春。
  我睡在Yini的身边,凌乱的画笔在草地上排了一个美丽的圈。我说Yini,我能留住你吗。Yini她笑笑,说小远,你会的,终有一天你会留住自己最想留住的人。
  我说Yini,那个人是你吗。Yini笑的很静谧,露出风铃般清朗的笑靥,就像我第一次在北湖边看见她时的那样。
  有关Yini
  江大的桃花年复一年的盛开,我很久没有再看见Yini,我依旧在画我的风景,单调的色彩,还有单调的生命。
  我想或许我的表达方式真的太无趣了。
  在我即将毕业的时候,我收到了Yini的信。她说小远,你还在北湖边画你的风景吗,那些美丽的桃花依旧年复一年的盛开吗。
  我告诉她,我还是在画我的风景,没有人的风景。我说Yini,我想你了,你不要像Princess一样,在我还没有记录下你的时候就离开了。
  有关Princess
  毕业前的冬天我又回到了高中的校园,我坐在狭小的秋千上,回忆关于Princess的事。一个老师走过来,问我是这学校的学生吗。我说现在不是的,我在等人,还有应该和人一同出现的风景。
  天空很慈祥,温柔的阳光落在光秃的枝干上。
  Princess给我打来电话,说小远,你在做什么呢。我说我在高中的校园呢,坐在很窄的秋千上,看慈祥的天空和温柔的阳光,想过去和你一起经过的记忆。我说你呢,Princess。她说我也是。
  我转过头,看见Princess推着单车在我后面笑的很静谧,像一坐绮丽的仙山在云海中沉没。
  流年?黯涌?Monica(1)
  在她遇见他之前,她告诉她的每一个朋友,告诉他们,她叫“流年”。
  流年?很奇怪的名字啊,为什么给自己起这样的名字呢?他问她。
  为什么?不要问我为什么可以吗,只要记住我就好了,我叫“流年”。
  流年,流年,流年……他在梦中轻轻地说出这个名字。然后弯起稚嫩的嘴角,像窗外明净的下弦月。
  她记得自己在梦里一次次地听他说,流年,我叫黯涌,记住我,我叫黯涌。
  学校的大礼堂,大一学生的迎新晚会。
  她站在礼堂外的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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