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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旗亭一梦tbc-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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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坐起来,他一手撑着地面,另一手却去解了自己的衣襟,内里的旧衫子三下五除二便解掉了,露出他赤裸的上身来,“除了小斧和剑,我从不带别的什么暗器,”他坦然的盯着他的眼。
他全未料到对面的人眸子瞬间收缩了,眯起来,眸色却愈发黑了,一直沉下去,不知沉到哪里去,在他看来,那眼神愈发莫明,甚至有点无奈的东西在里面。
戚少商的确全未料到那人竟自己干干脆脆的解了衣裳,坐在他面前不到尺余,月光撒在他赤裸的脊背,度上一层细致的光辉,在锁骨凹陷出形成一个阴影,那人黑玉般的眼神,有时阴毒,有时却坦然到幼稚,就仿佛此刻,让他升起挫败的无力感来。
“你这个时候,倒是坦率的很,”他听到自己呢喃的声音,他用手去按太阳|穴。
顾惜朝显然未听清楚,皱了眉头,“什么?”
他抬起头,看到他的肩头随着夜风拂过泛起一层细小密集的疙瘩来,所幸向后坐在草地上,“的确,顾公子身上,的确未带什么暗器,只是不知腿上呢?”
此时顾惜朝已站起身来,正要掩了方才解掉的衣衫,听了这话,蓦的愣住,很快转头对着他,墨玉般的眸中全是恼怒,“戚少商,你分明知道,纵我带了暗器,也无法拿你怎样,你还想如何?”
猫捉老鼠的游戏,从没有此刻,让戚少商觉着厌烦,因为被捉弄的猎物有时幼稚的可笑,让猎人全丧失了兴趣。
他想看的是,在一点点动作下,猎物慌张无措的眼神。
他直起身,走至恨恨的盯着他的顾惜朝身边,逼着他后退了,身后是高高的树干。他的身躯贴近了他,挨的那么近,听得到那衣衫仍散乱的人胸口纷乱的心跳声,感觉得到那人身躯蓦然绷紧了的紧炙感觉。他的手沿着他的腰带全无掌法的抚弄下去,“想要被搜?那么便让我,替你搜身了,可好?”
顾惜朝抽了冷气,他的手反擒住戚少商的手腕,胸口起伏着,努力压抑着怒气,用尽量平静的嗓音回答他,“我自己来,戚大当家!”
他们的身量相仿,站着的时候,他的唇呼出的热气正好喷在他的颈间,戚少商低沉的嗓音此刻显得有些沙哑,“好,我倒是不知道,顾寨主有在你的属下面前裸奔的癖好!”他的眼风斜向远处三乱藏身之处。
“你!?”他的手惯常的去要摸剑,却抓了个空,戚少商将手挣脱了,沿着他的腰线滑下去了。他的声音戏谑起来,“虽然我也有点想看,那场景必定很有趣,”他低沉的笑起来,“不过三乱距离那么近,还是我自己动手来搜好一些罢。”
隔着薄薄的衣襟,他也感觉得到自己手指所到之处,都有轻微的颤动,和本能的避让。顾惜朝的体温慢慢的上升,他的腰紧滞结实,腿部线条修长,戚少商的手指撩起他的长衫的下摆,伸进去,沿着他的裤子滑动,混乱的摸索,丈量,甚至偶尔会停下来,磨挲着,打着圈儿。
顾惜朝紧绷着身体,直觉下一刻就会出手将面前的人劈死,他完全明晓眼前的人纯粹的戏谑,他厌恶这种戏谑里的暧昧不清的气氛,他宁愿得到他的仇恨,也不是这样的,轻视,不屑。
没有尽头的磨挲,简直是一场难熬的酷刑,戚少商蓦的松手了,顾惜朝听到他在他耳边说,“明晚记得吩咐你的属下退远点。”
他看到他的唇角弯起来,在黑夜中显出异常恶质的笑容来。

他的眼神在夜幕中闪着炯炯的光,笑容渐渐淡下去,更沉重的夜幕拉了下来。

晨光洒在黄土城墙上,守城的士兵还打着哈欠,城内城外已人声喧嚣,是早起的村民带着各种物品从四面八方前来赶集。两个年轻的男子勒着缰绳,缓缓的走近城门,为首的男子书生打扮,有俊秀的面容,似乎还结着未消散的夜晚里的寒霜,眉头微微的蹙起。他亮给士兵看身边的文书,“原来是从京城来办事的官爷啊!”士兵惶惶的扫过,看到鲜红的印章,傅宗书,忙垂首退在一边。
这官爷的随从是为年轻的黑衣侠士,坐在马背上,腰挺的笔直,面色沉稳,自有不动如山的架势,唇角浅浅的笑容中,却有一点戏嘲和胸有成竹。
束手而立的士兵想,“这两人的确很有气势啊,不愧是替朝廷办事的大人……但是那位黑衣男子,怎么总觉得有点面善?……”
前面书生打扮的男子策马从他身边掠过去了,黑衣的男子却不急不徐的慢慢进城去。

“戚少商?!”等了半日后面的人竟未追来,顾惜朝心中焦躁,勒马回转过去,却见戚少商大喇喇停在一处市集前,“真是不怕死的,不知道自己在被通缉吗?”忽又忆起此番他和黄金鳞是暗地里行动的,虽然江湖上已经流传了戚少商在被朝廷追杀的消息,沿路关卡,却还并未张贴戚少商的画影图形。
至了戚少商身边,却见他在那市集上购买了一堆杂物,水壶,干粮……暗自恼到,“你倒做长远打算,可惜,你断到不了京城!”
这话并未说出来,一侧头,看到戚少商也朝他脸上望过来,悠悠然的说道,“顾公子,我身边未带得盘缠,还请公子付帐。”
顾惜朝只觉一股无名火便从胸中腾的起来,待要发作,却无可奈何,解了身边的袋子,那袋中却只是散碎几两银子,身边的人瞥见了,摇头道,“没想到顾公子手头倒是拮据,你替朝廷做事,难道不领朝廷的俸禄吗?”
“顾某并无官爵,没有什么饷银,倒是你戚大当家,一寨之主,竟要别人替你付帐!”
戚少商靠近了,神态依旧,话语却咬的真真切切,“我虽是一寨之主,拜顾公子所赐,离开寨子甚是‘匆忙’,来不及带一两半毫的在身上。”
顾惜朝翻检物品的手却蓦的慢下来,除了一堆日常用品,竟然还有一个毡布卷的大包裹,“什么东西?”他皱着眉头问他。
“帐篷,”戚少商瞥了一眼,眼皮抬也未抬。
“嗯?习武之人赶路,还用得着这个?大当家的好闲情!”
那人尤自气定神闲的,“地面太寒,而且我可不想要做什么时总被三个小毛头窥视半夜。”
顾惜朝的手猛的一抖,便把那毡布卷朝那施施然的身上掷去了,手中的剑扯出,下一刻就要把那包裹劈成碎片,戚少商却呵然而笑,接了那卷,翻身上马,径自去了。

顾惜朝从没有如此希望黑夜不要降临过,他曾以为自己可以明了戚少商的想法,掌控戚少商的生死,现在看来,这想法却不堪一击,戚少商,这江湖人称九现神龙的大侠,以侠义和重诺闻名,而在面对敌人时,却沾染上隐隐戾气,捉摸不透。
昨夜的戏弄记忆犹新,今夜他还有什么花样?
暗里传来的消息告诉他黄金鳞依旧毫无收获,乱法乱步已被他差遣走,依他的命令去冰雪峰间的毁诺城,没错,那闻名天下的天下第一美人也要杀了戚少商,但是戚少商对那女子,有的全是满腔的愧疚,思念与爱恋,他记得清楚,旗亭那夜,戚少商谈起息红泪时那隐忍的思念之情,这女人,——便是戚少商的死|穴!
“这正叫做以彼之道,还置彼身罢,戚少商……”他一畔催马而行,一畔思忖,唇边勾起一丝笑意来,“待到那时,定把你对我做的,百倍奉还于你!”
尤自出着神,而前面的戚少商却勒了马,回转头立在官道上,顾惜朝差点连人带马撞在他身上,猛地惊觉,一勒缰绳,马儿直立起来,发出一阵嘶鸣来。戚少商俯在马背上,探头向他看来,“这么入神?在想如何杀我么?”
“没错,”他咬了唇,晶亮的眼神注视着他,“我在想如何杀了你,救出晚情!”
“彼此彼此,我也是下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直接取了你的首级祭慰亡灵的想法!”

因为离开连云寨不远,戚少商没有在市镇中找客栈留宿,他不可想惹一些乱七八糟的麻烦给小镇的村民。觉察到今日的跟踪者已减少至一人,他可并不认为顾惜朝对他的吩咐如此乖顺,消失掉的另两人,定是去做别的诡计,毕竟这里,离毁诺城不远……
不过想来老八,必定比他们早许久到毁诺城。
“至于今晚,”戚少商仰头看逐渐暗下来的夜幕,“顾惜朝,你逃不掉的。”

篝火噼噼啪啪的燃烧着,渐渐黯淡下去。
“进来。”忙碌半晌的侠士吩咐,头抬也未抬,懒待向同行者多看一眼。
顾惜朝本已和衣靠着一块石头躺下,听了这语气波澜不惊,言词中却全是冒犯的短句,细长的眉挑起来。
戚少商微微侧头,他的眼风犀利,深黑的眸子中有捉摸不定的神情,他向他笔了个“过来”的手势。
顾惜朝眉头间有点疑惑,他并不认为这人会对仇人好心到如此,让他进帐篷怯寒。昨夜那纷乱莫明的气氛涌上心头了,那手掌在他腰线上混乱的磨挲,颈间意义不明的呼吸。他回盯着那浓黑的眸,肌肤上绽起一些细小的疙瘩来。
而戚少商的手势却是不容置疑的,顾惜朝直起身,慢吞吞的走近了,毡布帐篷撑起来,狭小却有点暖意传出来。
里面的地面上是略厚的两层毡布,隔绝了北方大漠中夜晚里地面沁骨的寒气,比方才他坐着的地面,要温暖许多,空间却异常狭仄,尤其是在容纳了两个身量颀长的大男人的时候。
戚少商进来的时候,顾惜朝一惊,自然而然的要往外退,帐篷的确是太狭小逼仄了,空气中弥漫着两人身体的气息,风沙,干草,还有新卷的毡子的味道,听得清对方的喘息和心跳,略微的动作,便难以避免的撞到对方温热的身体。
顾惜朝向外退,手撞到了戚少商的脚踝,
“怎么,不愿在这里?”
一片昏暗中可以看见那人的面孔靠近了,漆黑的眸渐渐灼热起来,他俯身要擒住他的手腕,顾惜朝侧身躲开,向那身影踢去,那人闪身躲避,而这帐篷太小,两人全使不出手段,江湖侠客的争斗,在狭小空间中演变成一场混乱的打斗,他们胡乱的纠缠在一起,他要制住他的手脚,他要挣脱他的禁锢。胡乱踢打的腿蓦的踹在了戚少商的腰下,顾惜朝听到戚少商发出一声闷哼,下一刻声音的主人怒气冲冲的反扑过来,顾惜朝被他狠狠的按在地面上。
他的发从还未放下的帐篷口散落出去,初升的月光洒在他的面孔上,这清冷的面孔此时由于恼怒和使力涨红了,而上方制住他的人也气喘吁吁的,由于刚才挨的那脚,白日里沉稳的面色上也扭曲起来。
方才他并未在他耳边强调那位做为人质的女子的名字,他们的打斗演变成一场全无章法的比试蛮力的打斗和角力,现下那人被他制在掌下了,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他胡乱的扯散他胸前的衣襟,衣襟上绷着的一颗颗盘扣四溅,稀疏的布料一扯就烂,他咬牙切齿的质问他,“你想废了我吗?”
“你要杀了我吗?”他仰躺在那里,好看的眉头蹙起来,同样咬牙切齿的。
他俯下身去,在他胸前印下一排牙印,狠狠的撕咬,再夹杂着舌尖的吮吸,他胸前小小的突起处登时留下一团红痕,
“啊!”他惊叫起来,全没想到戚少商的报复这么莫明,甚至夹杂着浓浓的情Se的味道,他感觉得到戚少商的愤怒,戏谑,而此刻,纵使再迟钝,他也感觉到了他的吮吸中浓郁的情Se。俯身在他胸前的人抬起头,仿佛是在审视他的反应,好整以暇的直视他,手中却仍在使力,他觉得自己得手腕下一刻便要被捏碎了似的。
那人复又有俯身,顾惜朝的身体弹起来,痛楚中分明有一顾酥麻从那舌尖而来,“戚少商,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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