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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狱警-第2部分

小说: 狱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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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面对自己。他吻上他冰冷的唇,一下一下舔那薄凉的嘴角。“回应我……冷……”他有些哽咽,面上的泪越淌越多,汇成亮亮的河,“求你……回应我……”谷冷僵直地站著,眼底闪过一两点暗沈的星光,他看著男人跪下双膝,扯开黑亮的皮带,拉下拉链,腿间寂寞已久的性器,被一层柔软的温暖包围。男人湿滑的口腔,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刺破凝结的气压,传入敏感的耳膜。
  
  谷冷看著高大的男人以耻辱的姿态为自己Kou交,心中涌起一股异样,像是做了一个梦,没有颜色,没有声音。秦左的唾液溢出嘴角,顺著下巴滑过古铜色的颈。他含著口中巨大勃起的荫茎,腾出右手,颤巍巍褪下底裤,摸入自己股间,捅进去,直捅到深处。他呻吟了一声,吐出嘴里的硬物,仰首望著谷冷:“我准备好了……操我……”
  
  谷冷的脑中,炸开一朵血色的花,漫天延散。他的眼睛红了,像一头被囚禁的困兽,遭到阴谋的诱惑,偏离原有的轨道。“贱货!”他吼了一声,抬脚踢中男人的腹部。秦左向後倒去,滚了两滚,头撞到桌腿,发出怦的巨响。谷冷的十指猛地攥紧,手背浮出蛇样的青筋。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秦左捧著肚子蜷缩在地板上,以一个初生婴孩的形态静止不动。然而他知道,男人垂在胸口、被乱发遮挡住的面颊定然布满了泪水──他定然在哭,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像一个安静的胚胎,浸在混沌的羊水中。
  
  秦左从禁闭室回来,下巴上长满青青的胡茬。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阴狠,如果说以前像狼,现在就像荒林的野豹。然而大家都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被榨干了,他的凶残不过是表象,是具被掏空的标本。
  
  包齐坐在地上,背靠一堵冰冷的墙。他的一只眼还裹著纱布,另一只眼细长细长的,像狐狸。他看见秦左远远走来,阳光打在男人短硬的发上,镀了一层金。男人走进墙壁的阴影,坐下,两人胳膊紧紧挨著,都有些凉。这里是广场的死角,嘈杂而静。
  
  包齐将头向後仰,瞪大眼睛,数著天上飞过的鸟。秦左转头看他,看了很久,时间几乎要停止。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一只,两只……
  
  秦左开口了,他说:“包齐……”
  
  包齐觉得胃里凉凉的,还有些绞痛,可能是监狱的饭食不干净,吃坏了肚子。他没有转头,仍然死死盯著那片蓝天,和蓝天上黑色的墨点。
  
  “包齐,”秦左说,“你说过让我跟你走……现在,你还要我麽……”他的嗓子哑哑的,很好听,然而很凄凉。
  
  包齐仍然没有动。他的眼里空茫茫一片,看不到瞳光。过了很久,他慢慢地说:“我累了。”他闭上眼睛:“我让你跟我走,是要带著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躯壳。”这一刻,秦左发觉,眼前的男人原来如此脆弱,像一片单薄的纸人,白白的,容易被撕裂。曾经的仇恨都找不到了,变成火化的灰。包齐继续说:“我不会再找你的麻烦,我的等待……已经够久了……”秦左站起来,他低头看著墙角的男人,说:“我在外面等你,直到你出狱。三年……”他转身走了。包齐的眼角有些湿,纱布上渗出泪。
  
  秦左躺在高夏身下,任男人的棒棒在肛门里冲撞。他已经有些性冷感,硬不起来。墙上的正字,一直停留在第四十九画,再也多不出一笔。高夏的胴体软软的滑滑的凉凉的,像蛇;他的头发长长的黑黑的亮亮的,像蠕虫;秦左的胃里翻江倒海,被煮沸了。
  
  高夏掐著秦左的脖子。“你不虔诚。”他说,“你玷污了我对你的爱。”秦左突然感到极度厌倦,心凉如水。肉体的痛,都变作缠绕的丝,延绵不绝从体内抽出。他从来没有恨过高夏,只是同情他。爱他麽,不知道。他感到一丝战栗的快感,顺著脊梁慢慢向下向上蔓延攀爬,身体剧烈地抖动一瞬,性器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监狱发生暴动的夜晚,谷冷正和新婚的女人在床上办事。女人的肉体又白又香,他脑中浮现的,却是那个犯人古铜色、散发著汗水气味的裸躯;女人的素指又嫩又滑,他却恍然觉得搭在自己肩上的,是一只长著老茧、青筋纠结的大手;女人的杏眼又圆又亮,紧紧盯著他的,却是一双凛冽的、荒原狼般的眸子。他低低吼了一声,将处子的Jing液,射在女人温暖的体内。一轮明黄的月,摇摇晃晃升起来,挂在窗外的树枝上,薄如刀刃。
  
  清点人数的时候,秦左预感到不详。气压很低,悉悉梭梭的声音,像毛烘烘的爬虫一样,微小,无处不在。有什麽事情即将发生,但具体是什麽,他不知道,没有人告诉他。他早已被排挤在外,成为孤独的个体。犯人站在牢门前长长的走道上,很整齐,又很不整齐。他隔著大厅望向对面牢房,包齐垂著手直直立在一行人中,赤裸裸盯著他。他觉得包齐的眼里有什麽,却琢磨不透。那是一种冰凌般的柔情,骨骼般的血肉。高夏贴著他的肩站在一旁,突然伸出冰凉的五指,抓住了他的手,秦左打了个冷战,没有反抗,任他抓著。那股凉浸入骨髓。
  
  他听到“清点完毕、犯人进入牢房”的指令,突然感到有些失落,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谷冷。再有几日,他的刑期就满了。谷冷结婚的日子就是这两天吧,只不知是昨天,今天,还是明天。
  
  他转身向门内走,却被高夏狠狠扯住。他听见身後不远处传来闷响,一个狱警被就近的犯人用铁片割断喉咙,砰的一声倒在地上。他的眼前像放电影般闪出一系列静止的动作──神情呆滞的狱警,从枪套中拔出的枪,张大的嘴,颤动的喉结,被打磨尖利的螺钉,高举的手,喷溅的血……这些动作组成连贯膨胀的画面,监狱大暴动。
  
  十几个狱警连拔枪叫喊都来不及,就被蜂拥而上的犯人击毙。他听见震耳欲聋的呐喊,又仿佛什麽也听不见,他看见黑压压一片起伏颤动的人头,又仿佛什麽也看不见。他有些疑惑,有些慌张,像是做了一个不真实的梦,梦里什麽都发生了,又仿佛什麽都没有发生。他被冲撞著,挤压著,茫茫的人海中,一只冰冷的手攥著他的手,死死的,怎麽也不放开。他转头,看见高夏夜一般深沈的长发,他的嘴一张一合,似乎在喊:“抓著我!秦左!抓著我,不要放开,我带你走。”然而画面被切断,一张放大的脸侵入进来,那是包齐,他的眼睛很长,很深,里面有些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包齐说:“我不要你等我三年,我就要你等我此时。”秦左突然感到有些好笑,他张了张嘴,想说:你们都忘了麽,我不需要越狱,我的刑期已经快满了。然而他终於没有说出来。高夏和包齐,一人判了十年,一人判了六年。
  
  秦左的脑子一片空白,恍惚中,他被包齐拉扯著奋力奔跑。他回头张望,想要寻找高夏,却一无所获。他听见刺耳的警哨,似乎还有枪响,以及沈重的、A区铁门关闭的声音。他迷迷糊糊跟著包齐,同十几个人一起,钻进了一个狭窄的洞,那洞很长,很黑,慢慢变得宽了些,高了些,像是一根油亮亮的管。
  
  不知走了多久,他们跳进一个水泥的空间,所有人都向上看去,似乎正进行某种神圣的朝拜。毛烘烘的黑暗中,这群人脸上浮射出狂喜的光。
  
  包齐的掌心湿湿的,冰凉。
  
  “老大……”秦左寻声望去,这才发现周围都是包齐的手下。“叫个屁!还不赶快把盖打开!”包齐凶狠地说,然而秦左却觉察到他的身体在发抖。一个人骑著另一个人的肩,摇摇晃晃在那片黑糊糊的天花板上摸索著。静。他听见吞咽口水的声音。包齐的五指像钢爪一样,攥得他生痛。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听见悉悉嗦嗦的声音,小声骂娘的声音,硬物和水泥的撞击声。然後头顶上方的那个人慢慢把脸转过来,抖抖地说:“老大,被人糊上了。”
  
  包齐的身体剧烈摇晃了一下,险些栽到,他的掌心更湿了,冷得像冰。“可能是修整的工人,把地面重新刷了水泥。”那人补充说。
  
  包齐说:“滚下来。”他的嗓音很软,很温和,可是令人不寒而栗。包齐站上去,用指腹顺著那圈细缝缓缓地摸,推了推,纹丝不动,於是接过锤头,狠狠地砸。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
  
  秦左突然感到不对劲,他仰起头轻轻喊道:“包齐,包齐。”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他开始害怕,包齐已经变得不像包齐,像鬼。他的声音大了些:“包齐,包齐!别再砸了!包齐……”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秦左冲上去,抓住包齐瘦精精的脚踝:“包齐!你不要再砸了!包齐!!!”那人摇晃一瞬,平平栽了下来,被秦左接住,紧紧搂著:“算了,包齐。我们……回去吧……”他看见两行亮晶晶的泪从包齐狭长的眼角滑落,顺著尖尖的下巴、细细的锁骨钻进衣领中。
  
  操!他听见四周爆发出愤怒的咒骂──绝望能把懦夫变成不怕死的疯子──老子死也不要再回去!有人说。回去被那帮狗娘养的抓住再多判个十年八年麽!又有人说。老子豁出去了老子不活了死也要抓个垫背的!……
  
  秦左摸了摸包齐的额头,他的眼睛空空的,像两个黑洞。他说:“对不起……我一时冲动了,不该拖你下水……再过几天,你就刑满了吧……”秦左将嘴覆上去,堵住他的话。包齐的唇翘翘的,很软。秦左抬起头看著他的眼睛,说:“你出不去,我一个人呆著,也没意思。”包齐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像一个脆弱青涩的少年。
  
  秦左突然觉得自己被十几双土狼般的视线包围住。他抬头向四周望去,看见一张张疯子的脸,带著几近崩溃的绝望慢慢聚拢。他吃了一惊,喝道:“干什麽!”那些人咧开嘴嘿嘿笑起来,阴阳怪气地说:“干什麽?你说咧,你说我们要干什麽?”
  
  “我们死都不怕了,还怕干你的屁眼麽?”
  
  包齐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他挣脱秦左的双臂,摇摇晃晃站起来挡在他面前,高声说:“滚!离他远点!”尖嘴猴腮的男人猥琐地摸了下鼻子,说:“老大,你已经不是我们的老大了。”他们哄笑起来。“你操他操得爽,哪次让弟兄们尝过鲜。大家要死,就死在一块儿吧!”
  
  包齐的喉咙里爆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他冲上去,撞倒了第一个人,打破了第二个人的头,踹断了第三个人的腿骨,被第四个人操起家夥砸中了後背,被第五个人和第六个人扭住胳膊,最後被死死压在地上,踩著胸口。“跑!”他四肢乱踢,撕心裂肺地喊:“跑啊!秦左!快跑!”秦左感到後脑勺被重重击了一下,一切变得黯淡。
  
  醒来的时候,他看见男人放大的脸,几条令人作呕的湿物在他裸著的身上乱舔。肛门痛得要命,里面撑得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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