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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风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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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弦断,手伤! 
怔了一下,没有理会,继续弹了起来。 
记得当年自己也弹过这样断掉弦的琴,还说过有一种胶叫鸾胶,可以续上断掉的琴弦。 
但,他却忘了,琴弦断了可以续上,因为有鸾胶。可,人呢?也可以吗? 
总以为离开了,便会忘掉一切。 
事实上,他也真的忘掉了,除了那个人——戚少商! 
戚少商,原来……我还是在意你的,不是恨,不是怨,而是一种说不清的东西。 
也许,我只是不愿细想,细想我们之间的种种,从相识到背叛,从一路追杀到轻易放过。 
一切都像是一场梦,想醒来,却又想至身其中。 
醒来是因为怕真的伤害到你,想至身其中却是因为——那里有你的身影! 
突然没有了弹琴的兴致,收琴起身来到窗边,窗外晚晴墓边自己亲手栽种的小树又发出了新芽,时间在未曾留意间,竟又过了一年。 
 
 
  
 作者: 腐败的桔子   2007…3…5 03:06   回复此发言    
 

 
2 '转载'风过2 BY 月心扬  
 “晚晴,又是一年了,五年的时间过的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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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任铁手的职位已经五年了,回首想想,戚少商真是无奈的一笑。 
想当初只不过是为了还铁手一份人情,原以为过个一年半载便可卸任,回连云寨继续当他的大当家,并把红泪也娶过门,给他生个小少商。 
结果,天不遂人愿,就像当年红袍强留他一样,六扇门的众人,包括诸葛神侯在内,所有的人都留他。 
就这样,留了一年,又是一年,今年已是第五年了。 
三年前,红泪嫁给了赫连,他真的为她高兴,因为自己对她只有愧疚,就算真的娶了她,也只是为了还欠她的情债而已。 
记得那时她笑着问自己,是否还要继续一个人过下去?自己怎么回答的?有些忘了,但似乎是笑着回道:也许一辈子都这样了。 
她不信,摇了摇头轻声说了一句:不会的,你的心不是这样说的。 
自己追问着,但她却没有说,只是笑着道:一切随缘吧! 
一切随缘—— 
我的缘……在哪里? 
明明知道不是红泪,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选。 
望着窗外满天的繁星,再也睡不着,起身从柜上拿出了炮打灯。 
这是前几天来看他的老八,特意大老远从连云寨带过来的,虽然味道没有高掌柜酿得醇郁,但那冲入腹腔的辛辣,却是一如当年。 
唱着冲劲十足的炮打灯,似又听到了一阵阵明快的琴声。 
猛的一愣,停止了动作,细细聆听下,才发现那只是一阵风声,吹落了树上几片小小的叶子。 
“真的不是吗?原来——真的不是……” 
有些惆怅,有些失落,猛地灌下一大口酒,让火辣辣的感觉烧过喉咙,一下窜入腹中。 
这样,就是这样! 
这样脑子中那个模糊的影子,便会渐渐淡去,不想再记起那人。 
那会让他失去斗志,变成一个没有牙的狮子,空留外表却再也威风不起来。 
他不想变成那样,那样的戚少商就不再是戚少商,而是一个没用的废人,而变成废人的代价就是,失去所有的人! 
想醉便偏偏醉不了,想从有他的梦中醒来,却进入的更深。 
红泪说的对,他的心里确是没有她,而是他——顾惜朝! 
恨他的狠辣,恨他的绝情,恨他的背叛,恨他未留片语的悄然离去—— 
但,更恨的却是自己,明明知道的,都知道的,却管不住心,忍不禁思,停不了念。 
这无止境的念头令他厌烦,猛仰头把所有的酒一口气全灌完,然后一下摔到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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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爷戚爷,醒醒,快醒醒!” 
似是才从那个有他的朦胧梦境中扯回自己,准备再次入眠时,却有一阵喊声在耳边响起。 
睁开还有些惺松的眼,戚少商掀被而起,“有什么事?” 
“戚爷,城北张府出了岔子,死了人了,刚刚侯爷吩咐让您过去看看。”来人恭恭敬敬的回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待来人退下,戚少商穿好衣物,拿起毛巾胡乱抹了两把脸,理了理发髻,便大步出门了。 
不让个人心情影响案子,是身为一个捕快应有的职业操守,戚少商从五年前在脚踏进六扇门的那一刻,就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当他离开房间时,已不是昨晚那个喝得烂醉的戚少商了,而是六扇门的东方总捕,身怀平乱钰的四大名捕之一! 
 
 
风过3 

城北的张府,可是说是全京城中首屈一指的大富之家。 
张家之主张万年,说来也是大善人一个,如今竟不知何故突然暴毙家中,戚少商匆匆赶来时,无情,追命,冷血三人均都在现场。 
“少商,你来了。”无情没有回头,只是轻声说了一句。 
追命,冷血两人回头,果然看到了进入屋内的戚少商。 
戚少商越过他们二人,来到无情身边,“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张万年原姓万名隐,早年曾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包打听,后来不知何故发了一笔小财便收了手,在京城开了家古董店。也别说他做生意还真是有一手,一来二去没几年便发了富,而后开了十几家分店,而且还涉足酒楼,赌场,妓院,可以说其财富足以买下半个京城。”无情没有回话,却是一旁的追命急急解释了起来。 
眼见追命不说主要的专捡人知道的说,越说越没边儿,戚少商一举手制止了追命的没完没了。 
“成了,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说完,向内室走去,摆明的是不愿再听他罗嗦,探查现场去了。 
“喂喂,别走呀,我还没说完呢。”追命回过神来,大声叫道。 
无情摇了摇头,推着轮椅也进了内室。 
冷血正要跟去,却被追命一把抓住,“冷血,你说,我哪里说的不对了,他们为什么都不听就走了?” 
“你没有不对,而是太对了!”冷血一把抹下了那只抓住自己肩头的爪子,“对到,罗嗦的都成老太婆了。” 
丢下已被自己的话打击成石像的追命,冷血大步迈进内室。 
环视四周,室内没有一点打斗痕迹。门窗显然在他们未进入前是紧锁的,也可以变相的说这是一个密室。 
说实话,密室案件查来令人头痛,但却也不是无从着手。 
“死者男性,五十八岁,无半点外伤,亦无中毒现象,生前身体强壮,没有过病史。但,死前几个时辰内,却有过轻微的四肢麻痹的现象。”验尸官面无表情的翻查着尸体。 
“那死因是到底什么?”无情皱眉问道。 
验尸官直起身子,取下手上的白色手套,“不知道,要进一步解剖尸体才能清楚。” 
一句不轻不重的话,吓坏了才进门的追命,脸色刹白,捂住嘴跑到一边吐去了。 
满脸黑线的众人,不理那个大吐特吐的人,转回正题。 
“死亡时间呢?”戚少商问道。 
“昨夜子时到寅时。” 
验尸官的话立刻让三人互望了一眼,感觉不对劲,要知道那可是半夜,正常一点的人早睡了。 
“如果是睡觉还要穿着整齐吗?”冷血一挑眉。 
躺在床上的人一身衣物光鲜华丽。 
“而且他还穿着鞋。”无情望着尸体的脚道。 
果然,死者不但穿戴整齐,而且还穿着鞋子。 
“桌上还有两个喝过的茶杯。”戚少商瞟了一眼一边的桌子道。 
紫香檀木的圆桌上,分别放了两个盛过茶的茶杯。 
“这茶其中一杯被人加了曼陀罗。”追命不知何时来到桌边,指着杯中的那片小小叶子道。 
开玩笑,他可是跟随“老字号”温家中“活字号”的“三缸公子”温约红多年,怎可能连这点药理都不懂呢? 
曼陀罗,具有止咳平喘、止痛镇痉之效,可用于咳嗽无痰或痰少气促,心腹冷痛及风湿痹痛,跌打损伤诸症,亦可用于癫痫及慢惊风之痉挛抽搐,有镇痉的作用,也可起麻醉镇静作用。 
死者没有病史,所以绝不可能自己喝带有曼陀罗的茶! 
既然不是用于医病,那也就是起到了麻醉镇压静的作用,而这也正解释了死者死前为什么会有四肢麻痹的现象。 
很显然,死者的死因有蹊跷! 
追命难得的严肃样子,让戚少商心中一动,似又忆起那与他一般无二的脸,猛地摇了摇头挥去了那抹影子,转身出了屋。 
“最后一个接触你家老爷的人是谁?” 
戚少商端坐大厅上座,盘问着下首位置张万年的续弦妻子——林楚人! 
说到这个林楚人却令人有些惋惜,三年前年约十八才貌双全,家境也算小康,照理说要找个好人文当正室非但不过,反而尤有过之。 
但,没人想到她却嫁给了大他近四十岁的张万年当续弦,婚后夫妻十分和睦,短短一年后便有了儿子,可以说是非常幸福。 
可如今,才二十出头便死了丈夫,只剩她一弱女子带个两岁大的孩子,独自撑起一个大家,想来真是为她心疼一番。 
 
 
  
 作者: 腐败的桔子   2007…3…5 03:07   回复此发言    
 

 
2 '转载'风过3 BY 月心扬  
 柔弱的女子此时已一脸苍白,轻颤的身子如雨打的桃花,失去了颜色,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 
看到林楚人这个情况,无情给戚少商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问了,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戚少商轻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也不再问,让一旁的丫环把她搀扶了下去休息。 
同样的问题,戚少商又问了一个平日里伺候张万年的仆人。 
“是这样的,我家老爷平日里爱舞文弄墨一番,经常写个字,画个画什么的。”仆人怕戚少商等不爱听他罗嗦,顿了一顿急忙转回,“最近老爷给小姐(张万年正室所出,年约十二)请了一个教书先生,那个先生博古通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所以老爷便常常请他来书房里,两人一起下上半天棋,或是画上一天画……” 
“那昨晚呢?你家老爷也是和他在一起吗?”追命未等他把话说完,便开始打起岔来。 
无情暗瞪他一眼,惹得他不服气的撅了撅嘴巴不再多言,却引得戚少商,冷血笑意连连。 
但,戚少商却在心中轻叹了一声:如是那人,定不会露出如此神情吧?! 
说实话,自从铁手走了后,六扇门上上下下便没人能管得了追命,别说无情这个大师兄,就连他们的师傅诸葛神侯,有时都被这个捣蛋鬼气得半死,直说当初收错了徒弟。 
那个仆人似乎没有注意到气氛的变化,接着追命的问话刚要回话,却又一个清爽的声音此时插了进来。 
“不错,昨晚我是和他在一起。” 
来人一袭雪白衣衫,一尘不染,在阳光下带着透明般的光晕,让逆光处的戚少商几人看不清他的容貌,却感觉到他那不沾尘世的轻灵神采。 
待走得近了时,惊得几人脑中发蒙,一时间没有了别的反应。 
而戚少商则在见到他的那一刻,便静静站起,心中翻江倒海,目光再也离不开。 
“顾……惜……朝……” 
“顾惜朝?是在叫我吗?”来人奇怪的问道,随后了解的一笑,“你们认错人了,我姓季,是名教书的先生,不是你们说的什么,顾惜朝。” 
“你说你不是,有什么证据?”无情见戚少商脸色大变,知他不宜再问话,于是便代他问出。 
笑,渐渐在季情脸上浮现,扩大成轻讽,“你想要什么证据?” 
“如果可以,我想帮先生把把脉。”无情一推转椅,来到季情身边,礼貌却又坚定的道。 
明知无情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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