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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女人三十 作者:风在低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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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关自己的事管那么多做什么。
  袁雪放松自己,哼着歌把电脑打开,很快找到那个网站,孙青写的那个报道不仅在头版 还标红了,她点击进去,也不过就半天时间点击快破五万了,后面跟的骂帖很多。袁雪莞 尔一笑,这就是网络的好处,一条新闻在一秒钟时间就可以传遍网线到达的地方。袁雪去泡 杯咖啡,今天一天把积压了几天的稿子全给看了一遍,实在累,她捶捶腰,准备就这起报 道背后发生的事写个评点,可是眼皮好重,还没打两行字,已连打了几个哈欠,想想还是睡 会吧,在眼皮渐渐变重,睡意渐渐变浓的时候,袁雪隐隐记得有件重要的事找蒋雨 凡,明天,明天一定告诉他,鸭鸭自己要定了。
  蒋雨凡到家的时候,袁雪已经睡得很熟,蒋雨凡看到袁雪的鞋有点儿乱地扔在地上,就去 帮着放正。卧室的门关着,没有灯,估计是袁雪这几天累睡了。蒋雨凡默默地在门前站了一 会儿,就是这样一道门把过去的温馨和幸福隔断了吗?他有些闷闷的,现在说什么都迟 了, 今天袁雪的电话不是很清楚地表明了她急着离开这个家吗?正确地说是急着离开他蒋雨凡 ,甚至到了不惜放弃鸭鸭的程度,袁雪难道不知道自己后悔了吗?也许她知道,只是憎 恨自己的背叛吧?蒋雨凡有些难受,是不是做错了事就真的再回不去了?他暗暗叹息,折到 书房。
  早上袁雪爬起来的时候,就知道蒋雨凡回来过,桌上又摆上了甜牛奶和三明治,他这什么意 思?是示好吗?哼,袁雪虽然在心里把蒋雨凡贬了个彻底干净,可是还是心情愉快 地喝着牛奶。袁雪出门的时候瞄了眼墙上的日历,天,都到了12月20日,又快到年末 了。
  走在大街上,很多人家已经换了新的门联,袁雪暗想赶明儿自家也得换个新的。外面阳 光很灿烂,袁雪心情格外的好,她思量着快过年了,该在年前有个聚会,请些相好的朋友 吃饭泡吧什么的,李浩天当然是其中一个,上次因为血书的事熬了两个日夜,让袁雪很过意 不去,还有柳燕,虽然道不同不相与谋,可至少在最难受的那些日子是她在陪伴啊,细细数 来,身边还有那么多的朋友,袁雪开心地笑起来。
  才走进办公室,手机就响起来,“哟,袁姐,一大早就有追求者啊。”对面的于凤笑嘻嘻 的,袁雪脸一红,啐了她一口,“哪有?”她拿出手机,是吴风。
  “袁姐,记住,柳燕邀你去哪儿,你都不要去,记住了!”袁雪“啊”了一声,正想问为什 么, 手机那边已经传来忙音,她皱起眉头,这吴风一大早没头没脑的,咋回事啊?正想着, 手机又响起《江南》,柳燕的电话进来了,“小雪,圣诞节有没有安排节目啊?”
  袁雪一愣,心头滑过吴风的话,“噢,你有安排?”
  “我?我准备去华山还愿,你去不去?”
  要换在平常,袁雪肯定早答应了,先不说去警察局那回事,就刚才吴风的警告,她怎 么都得多个心眼,“华山啊?远了点,燕子,你也知道的,这几天我都没心思做事,又 快过年了,手头压了一堆的事呢,也不知道这几天忙不忙得完,这样吧,我忙完了再给你电 话好不?”
  “那算了,我自己去吧。”柳燕有点闷闷不乐。
  “如果忙完我一定陪你去。”袁雪安慰地说,柳燕在那边答应着挂掉电话。
  袁雪放下手机,吴风怎么知道柳燕会给自己电话?又为什么不让自己和柳燕一起去?她摸摸 自己的脸,难道是和那个凶杀案有关?袁雪和李盛见过几次面,可是不很熟,再说了 袁雪无官无职又无钱,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记者,为什么会卷进这案子?若说 是因为袁雪的容貌,那就更奇了,她再漂亮也有三十岁了,更何况本市比她漂亮的不知 道有多少呢,袁雪只觉得黑雾像座大山压向自己。
  蒋雨凡的心思
  蒋雨凡现在回家越来越早,即或是有工作也会用U盘拷回家来完成,这让袁雪有些迷惑 ,他这是诚心悔过还是只是给个假象?如果是悔过,为什么他没有主动找自己请求 原谅?袁雪想着满心不舒服,可他既然回家了,饭菜还是得准备的,不管以后怎么样, 至少现在还是夫妻。
  如果说以前不知道什么是食难下咽,现在袁雪算是完全体会了个中滋味,和蒋雨凡在一起吃 饭 ,两个人都不说话,闷着夹菜,有时候筷子碰到了,两人对视下马上会绕开视线,继续闷闷 夹菜,吃饭,用句不好听的话,这叫活受罪。想必蒋雨凡也感受到了,渐渐他又回来得 晚些了,不过每天再怎么晚都还是会回家。袁雪想起他和谢园园的事心里就别扭,回家碰到 蒋雨凡也最多是点下头,连笑容都省了。
  袁雪不敢给柳燕打电话,怕她再提起一起出去的事,吴风的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袁雪就算 再笨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孙青因为报道抓嫖的事,上头说他是个好苗子,派了他个外驻,袁雪心里明白,这是怕孙 青再捅出什么,局面难以收拾,她也知道这时候自己不能流露一点点怨言,那绝对会重重 打击孙青的信心,“孙青啊,加油,袁姐我也是从驻外做起来的,一个人独立是好事,可以 逼着自己学很多东西。”说这些话袁雪自己都觉得很假,“我会努力的,袁姐,我相信事实 会证明的。”袁雪点点头,能这么想最好。
  孙青一走,袁雪有些落寞,虽然相处就几个月,可至少可以和孙青发发牢骚。她觉得有点儿 闷,看看日历,早过了圣诞节,袁雪定定心给柳燕打了个电话,“燕子,是我,袁雪,圣诞 节 出去玩得开心吧?”
  那边柳燕有点懒洋洋的,“去个P啊,被公安局的叫去问话呢。”
  公安局?袁雪眯起眼睛,如果说柳燕和案子有关系,为什么现在还安然无恙?“为什么去啊 ?”袁雪小心翼翼的。
  “还能为什么?还不就为了你上次报道的那个凶杀案吗?真是TMD放屁,我和李盛认识我就 有杀人的嫌疑?”
  袁雪的心一阵释然,柳燕和案子没关系真是太好了,“别气了,一会儿我请你喝咖啡,算给 你压惊。”
  柳燕一下来了精神,“好呀,不准赖皮。”袁雪想笑,这丫头怎么像个小孩啊?
  “小雪啊,记得上次我和你说过我一个朋友出了事吗?”柳燕搅动咖啡,“其实说出来也没 什么,你知道吗?其实我很寂寞的,我对那些男人来说不过就是个玩物,”袁雪注意 到柳燕说那些男人的时候鼻子轻哼了声,“我也是人啊,我就也去找了个小白脸,没想到这 小子竟然去嫖娼还给抓到派出所去了,”柳燕有点无可奈何的,“你们那报纸还登了这件事 情呢,”柳燕忽然变得笑嘻嘻的,“等我赶到派出所,那儿的人说里面的人都被人保释出去 了 ,嘿嘿,又省了我五千块钱,至于那小子,我早厌倦了,正好一脚给踹了。”袁雪目瞪口呆 看着柳燕满不在乎的脸,这就是社会的真实吗?这就是女人的悲哀吗?
  鸭鸭回家的时候,已经是12月31日,刚参加完本市元旦晚会的鸭鸭很兴奋,虽然到 了晚上十 点,却非要给爷爷奶奶挂电话去问看了自己的演出没有。袁雪宠溺地捏捏儿子的鼻子,还真 拿出手机给鸭鸭拨了电话,蒋雨凡在边上默默看着这一幕,没有多说话。
  元旦三天袁雪哪儿都没去,天天在家陪着鸭鸭,两个多月没见儿子,袁雪想鸭鸭想得都觉得 鼻 头酸酸的。蒋雨凡因为工作性质不一样,常常是别人休息他得加班,越是节假日越得保证正 常供电。前几年元旦袁雪在家的话就会带鸭鸭去蒋雨凡那儿转转,给他看看儿子,可今年 ,她实在提不起精神去蒋雨凡那儿,只带了鸭鸭去超市看看,给鸭鸭买了新衣服和新玩具。 
  到晚上袁雪特意选个有离婚场面的电视剧,鸭鸭可不喜欢看这个,鼓着小嘴,“妈妈,我要 看动画片,这个不好看。”
  袁雪抱着鸭鸭,“鸭鸭,要是爸爸和妈妈也像电视的阿姨和叔叔 那样吵架,不住在一起,你会不会……”袁雪绞尽脑汁,“会不会哭啊?”袁雪有些难过地 发现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和只有四岁的儿子说清楚这件事情。
  “不好,我才不要呢。”鸭鸭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妈妈,我要看动画片了。”
  袁雪有点焦急了,“鸭鸭,妈妈问你 话,你还没回答呢。”鸭鸭有些不耐烦地抠抠后脑勺,“我要看动画片嘛。”袁雪无奈地叹 口气,不得不放弃再追问下去。
  蒋雨凡小心翼翼地不去捅破和袁雪最后一层纸,元旦头天袁雪没带鸭鸭过来,他虽然很 失落,却没表露出来,等到第二天鸭鸭说想爸爸非要袁雪带着来的时候,他马上露出十 二分热情,不仅给鸭鸭买了个变形金刚,还拿出前阵去苏州买的项链,“鸭鸭,看看这小盒 子装的是什么?”
  鸭鸭马上好奇地去掰开盒子,“哇,爸爸,是项链,我在电视上见过。”
  蒋雨凡笑着亲下鸭鸭,“鸭鸭最聪明了。”
  鸭鸭擦擦脸,“爸爸羞羞,”鸭鸭歪歪头,“爸爸,这项链是给妈妈买的吧?”
  蒋雨凡听着恨不得又去亲儿子一下,“是的,鸭鸭,去帮妈妈戴上,看看好看不好看?”
  鸭鸭快乐地做了个YE的动作,真拿了项链去给袁雪戴上。如 果是蒋雨凡拿着盒子过来,袁雪会客气地笑笑,说声谢谢,然后不知扔到哪个角落去, 可是现在不同了,鸭鸭来帮她戴,袁雪再不愿意也得接受。
  送走鸭鸭,袁雪马上把项链扯了下来,这劳什子东西让她打心眼感到讨厌,不是说袁雪不 喜欢礼物,实在是那盒子底下苏州几个字样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蒋雨凡的改变不就是从 苏州回来后吗?那他当时买这项链真正想送的人就很难说,袁雪痛恨这些不明不白的东西, “如果天是灰色的,就让我看清楚灰色。”她对蒋雨凡说,然后当着蒋雨凡的面把那项链 塞到盒子里,在放到桌上去时,还刻意把盒子的底翻到上面。蒋雨凡冲动得想抓起 项链盒扔出窗外,可那会更加让袁雪怀疑,他不动声色地拿起盒子放进抽屉里,“等你想 戴的时候再戴吧。”蒋雨凡语带双关地说。
  这灰色的天可是有个典故,那是袁雪和蒋雨凡谈恋爱后的第二年,和所有的情侣一样, 为了某件小事情两人吵架了,天灰蒙蒙的、闷闷的,就如同吵架后的两个人,袁雪指指天 边, “如果天是灰色的,如果你心里不再有我,那么告诉我。”此刻袁雪又用到这句话,蒋雨凡 马上想起往事,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没有爱了就放手吧,可是袁雪不明白真没有爱 了,蒋雨凡又怎么会听她说这话,两人怕是早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袁雪没想那么多,想多了心里压抑得难受,伤害不是说没就没的,痛不是给句 对不起就忘掉的,还不如把自己放到工作中去慢慢麻木了心思,挣扎着 忘掉伤害。袁雪知道报社的人知道自己的事,她不想去解释什么,现在这个社会离婚太普 遍了,她的事恐怕就只有自己当回事,旁人不过只是说说,说过了也就忘了,爱之深 ,恨之切,切肤之痛谁又能和当事人有一般无二的感觉?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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