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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风撩影视圈 作者:雨浓-第19部分

小说: 风撩影视圈 作者:雨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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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小莺。

“小莺,我能想象得到,你从唐蜘蛛那里遭遇了什么。我们一块儿去告他!”我冲动地说。

“千万别跟人提我!”小莺猛地扑过来抓住我的衣角,以哀求的目光看着我说,“我以后还要嫁人,还要在人前工作。”或许是联想到了什么,小莺开始了一场撕心裂肺的痛哭。

我揽住她坐在路边一家店铺前的台阶上。小莺小鸟般纤弱的身体倒在我的怀里开始了诉说,说到痛处便开始瑟瑟发抖。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觉使我们偎得越来越紧,很多细节是那么相似,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情形在我跟前重现,那是唐蜘蛛的一种特殊的嗜好,收集处女的血迹,这一个个花朵般的处女,只因为被他击中了我们身上最薄弱的穴位,便被他极尽揉搓、祸害。

“小莺,我们只堕落过那一次就足够了。”我发自肺腑地说,“如果我们还汲取不了教训,那我们真的就是一堆地上的烂泥了,谁都帮不了我们了。”

小莺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我击中了什么。“从老家带来的钱,我都用来讨好唐蜘蛛了,我想上一个演员的培训班,急需要一大笔学费等花销。”小莺解释什么似的说。

“有一句话叫有志者事竟成,可我越有志,在某种沼泽里便陷得越深。”小莺自省似地说。她的神情幽幽的,目光像一片薄薄的影子落在黑暗里。我也莫名地叹息了一声。

“我真的累了。我要离开这座城市,明天就走!在自己的城市里安安静静地过平凡的日子。”

过了会儿,小莺忽然冲动地站起来说。我又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也许那是一种更明智的选择?我们不是先知,谁能说得清哪种选择更正确呢?

第二天早晨,我送小莺去火车站。她那么神情恍惚的样子,半路上万一出点什么事呢,

想到这点我掏出兜里的钱,给她买了一张卧铺票。她的父母在车站那头接着她,只要她能安全地到站,我也就放心了。

小莺惆怅满腹地站在候车室里自己的一堆大包小包之间,神情苦涩地说:“我跑到这里来受这些屈辱干什么?从小被父母掌上明珠般疼爱,被同伴羡慕和喜欢,来到这里却草一样被人践踏。”我心中苦笑,如果不是我们从小自我感觉太过良好的话,怎会生起当明星的心呢?

“这下好了,以后这座城市里的谁都奈何不了我了!”一种胜利者的微笑浮上了小莺的脸,

有些怪的苦涩的笑。

是啊,一旦放弃了在影视圈里的努力,投资商、制片人、导演、副导演,所有老虎钳般对我们演艺事业的生死命运的掌握,对我们而言都会在一瞬间土崩瓦解、形同虚设,我们回头去过原来的日子了,此生再也不会求着他们了,这是我们获得自尊的一种方式,阿G式的自尊。而继续在这个圈子里挣扎下去,盼着我们飞黄腾达的那一天,到那时我们所有的自尊、牺牲就会赚回来,那留守的人就是抱着这种缥缈的指望撑下去。

我们的转身离去是对这座城的某种报复吗?这种想法实在可笑,在我们踏上离去的火车上的那一瞬间,这座京城的嘈杂只是少了一份拥挤,减去了一份负担而已,我们轻贱得像一片树叶离去。依然会有成千上万的大军从四面八方涌向这里,做着成名成家的梦,彼此间哪怕是为了一个小角色也争得头破血流。我们仅仅是这座城市的过客,我们的苦喊挣扎转瞬间就会被风刮得干干净净,再无踪影。其实所有的去留往返都只是我们自己的事。

事后(6)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伟大领袖毛主席告诉了我们一个怎样善意的谎言啊。有多么人受了这句话的鼓舞,从四面八方蜂涌进北京,成为北漂一族,做着成名成家的梦,而成名的有几个?几率是风毛麟角啊,而只要这几率存在着,谁就指望它落在自己的头上,就诱惑着一批又一批的北漂大军前仆后继。有多少北漂儿在拼搏得头破血流、身心俱损后,黯然地离开这座伤心的城市。

“小莺,告诉我你老家的地址好吗?以便以后联系。”就要到了检票的时间了,我说。

小莺的神情闪过一丝凄美,几缕头发搭在她瘦削的面颊上,遮住了她的眼睛,她一甩头将那几绺发甩了上去。“不了,不想跟这座城市有任何牵连了,想忘掉这里的一切。”她说着眼圈一红,抬头望着候车室的屋顶。

小莺进了进站口后,我扭过头去,坚毅地向公共汽车站点走去。我不会这么甘于认输的。从小我就有着倔强性格的,我跟命运斗上了瘾。

将此事捅出来(4)

我坐在大地上,一次次地抬头无语向天。

4

已经10个月没有片约了。一个也没有。

怎么会是这样的?

我四顾茫然,我不已经是名人了吗?在爆出这件事之前,还有偶尔的小角色来找我演的,现今,怎么成了一片空白了?

我翻来覆去地摆弄着手中的手机,它像一块暗哑的小石头般多少天里不发一声,我一时间有些难以适应这空寂,曾经,它几乎被打爆了。

那只是一片虚无的热闹,像漫天飞舞的杂乱的鸡毛,现在,都沉寂地趴在过去时光的地上。沉寂一片的,还有影视单位对我的联络。

我呆滞地绻在小屋里,风从门、窗子,从四面八方向我吹来,冷彻了我的全身,这件事情的负面效应,最终的结局已经裸出来了,虽然我事先有这种心理准备,但它真实的到来,还是令人不寒而栗。

我明白,那一阵的门庭若市,更多的只是为了满足人们的猎奇心理、好奇心理而已,说白了也就是来打听闲事的人,而今时过境迁,人们的好奇心已得到满足了,便又去关注别的娱乐新闻了,这个地球只要正常运转着,每天便总会有新闻发生的。只剩下这件性丑闻的女主角,黯淡地呆在原地,不,比原地更远。

我心中苦笑,男人们都喜欢纯洁的女人,女人的纯洁,只是只要进了娱乐圈这个大染缸,

就是卷入了名利欲的旋涡,又有几个女人能真正做得到纯洁?只要她们自己不说,哪怕她们跟二十个、三十个的男人睡过觉呢,在别人的眼里也是纯情玉女,人就是这么容易自欺欺人,尤其如果她们中的谁成功了,更是一俊遮百丑。而我,只是把自己经历的一件委屈说出来了,在别人的眼里,便是一个不清洁的女人了。

那些吵吵嚷嚷,只是看热闹的人的起哄,而真正掌握我们演员命运,尤其是我的命运的导演、制片人们,烦了我了,他们“咯硬”我,从我现在的处境来看起码是这样。

我成了一只知名度太高的臭苍蝇。谁都躲着我。

真像人们所说的,这是一场“自杀性袭击”。

只不过我并没有袭击了对方,却袭击了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一点是最关键的,我声讨的人,是和他们的身份相同、相似的,他们是同类项,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人是这么容易以此类推,他们从这件事上推论,觉得我嘴敞,不定什么事我就给捅出去,觉得跟我的交往是不安全、不保险的,我给人造成了这种意念。我心中还是苦笑,如果一切都是坦荡、光明、健康、美好的,他们惧怕什么呢?

再者,如果不是遭遇了没有德行的恶人、歹人了,实在咽不下这口窝囊气,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了,一个女孩家,谁会出此下策,孤注一掷地往外捅这件事呢?一个对我心怀善意的人,我会平白无故地咬人家吗?我是多么想讨好这些人啊,这些我演艺命运的主宰者们。

我早就设想过,把这件事说出来,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我早就怀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哪怕把自己溅得一身脏,也要让大家认识一下唐蜘蛛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的真面目。原想把我生命里一段肮脏的经历吐出去,剩下的,就都是清洁的部分了,未想到,却把我整个人都污染了,怎么都洗不清了。

事情就这样以我的失败而收场了,以我的力量抗衡不了强大的权力背景。

被逼着退出影视圈吗?像一滴水一样在这个圈子里无声无息地化掉?真的被命运打倒了?这不应该是我的性格。我还这么年轻,怎么会就没有路走了呢?10个月没有接戏,也就意味着没有任何的演戏收入了,那一阵子,为了在记者面前打肿脸充胖子,我总是租住在高档的旅馆里接待记者,把原来演戏挣得的那点积蓄撩得也差不多了。

已是冬天了,我患了重感冒,昏昏地发着高烧,头疼欲裂地绻在小屋里几天了,已经几顿没心情吃东西了。

我一遍遍地给自己打气,身体是自己的,如果自己的身体没了,唐蜘蛛会发出怎样快意的笑声。想象里那小老鼠般抖动的窃笑刺激了我,我从小床上艰难地爬起来,裹上羽绒服,瑟缩着到街上吃一碗牛肉面。

将此事捅出来(5)

小饭馆里很脏,桌子上和地上都污迹斑斑的。那碗面的热气腾腾使我的心情好了些,意识到不管生活发生了怎样的变故,凡俗的日子总是要继续的。不管生活变得怎样惨淡,起码我还有一碗热乎乎的面,在这寒冷的冬日里。

我低着头细细地吃那碗面,几顿汁水未进,我真的有些饿了。忽然,“呸!”的一下,一口什么东西飞了过来落进了我的碗里,我马上意识到,那是一口痰。全身的血一下子冲到了脑门上,我气愤不已地扭过头去,是个五十多岁的高胖的妇女,正用挑衅的目光嫌恶地看着我。她的体格能把2个纤瘦的我装进去。

不用说,她认出了我,不用说,这又是个丈夫发生了外遇的妇女。自从我的事情爆出后,愤怒声讨我的,这个情况的女人占了很大比例,好象她个人遭遇了家庭的变故,天下所有不安分的女孩便都是她的敌人。八竿子扒拉不着的事,哪儿跟哪儿呀。

所有的委屈、辛酸、仇恨,和挫败感在这一刻涌了上来,自从这件事爆出以后,我一直一个人站在舞台上独自舞蹈,一个人长袖甩动着抵挡着四面而来的冰刀霜箭,可那些嗖嗖的冷箭基本上都是遁形的、远距离的,我抓不着一个就近的目标反扑。

现在,就在我的身边,一个具体的、无理伤害我的敌人!

多日的压抑终于找着了一个发泄口,我站起来,像一头小狮子一样以迅雷不掩其耳之势猛地扑向那个胖女人,她似乎丝毫未料到我的行动,被我撞倒在地上,脸被我抓着了,但她反应过来之后马上进行反扑了,我们俩滚倒、撕扯在地上。椅子倒了、桌子倒了,砸在我们的身上,面条倾了,碗掉在了地上,碎了,我们各自身上的伤已分不清是来自对方的抓挠还是碗片的扎,我抓住对方的头发,要把她的头皮揪下来!她用指甲抓着我的脸,要把我的眼珠子抠出来!

这样一场血淋淋、实打实,拼死拼活的撕打是我想象了太久太久的,只不过对手是唐蜘蛛,可我抓不着他的人。我把跟前的人幻想成了那个人,发泄着积郁太久的愤恨。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看见跟前的女人爬起来掸掸自己的身上,若无其事地扭动着胖硕的身躯走了。而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又分明地看见,地上掉的一绺一绺的头发都是长发,分明是我的,因为那个女人留着极短的短发,我的手上、脸上血淋淋的,都是抓痕,

咝啦啦地疼,而我刚才也明明看见,那女人的脸上完好无损。

结局丝毫没有因为我激愤的全力拼打和自我想象而有利于我,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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