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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幸福里的痛或者痒 作者:未浓-第17部分

小说: 幸福里的痛或者痒 作者:未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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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车,在检票口等了三个多小时才见到了徐亚龙,但她不能靠前,因为他的妻子,一个姿色动人的女人陪着他有说有笑地向检票口走来。晓妍赶紧躲到暗处,看着他们分别时互相拥抱对方,他的妻子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他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这情景刺痛了晓妍的心。 
虽然相隔千里,但他们的交流日益频繁。他们经常在晚上10点以后互通电话,一说就是两三个小时。他们欣喜地发现他们对人生有那么多相同的感悟。有一次他们竟然一直说到天亮。徐亚龙说:“我真想马上见到你!”晓妍娇羞地说了句“我也想你!”就是这样一句话让徐亚龙万分冲动起来,“我马上回去见你!”晓妍没有当真,可是三个小时之后,她在单位接到徐亚龙的电话:“我回来了,在你家楼下。” 
在她的家里,他们几乎有些疯狂地缠绵在一起。徐亚龙呆了三天时间,他的妻子并不知道他回来。晓妍请了三天假,天天和徐亚龙在一起。晓妍向徐亚龙说起何飞记事本上“小姐”的电话号码,说着说着就流泪了。她以为徐亚龙会安慰她,没想到他竟为何飞开脱。他说:“《倾城之恋》里流苏嫁给了风流倜傥的柳原后,张爱玲写道:柳原现在从来不跟她闹着玩了,他把他的俏皮话省下来说给别的女人听。那是值得庆幸的好现象,表示他完全把她当作自家人看待——名正言顺的妻。对男人你不能要求太多,只要他心里有你,有这个家庭,就行了。女人不能活得太认真,一认真痛苦就来了。”晓妍问:“那你对我是认真的吗?”徐亚龙嘻皮笑脸地说:“对自家男人都不能要求认真,何况别的男人。”晓妍生气了,徐亚龙赶紧哄她,用亦正亦邪的幽默使她破涕而笑。 
不知从何时开始,晓妍探监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一天,晓妍收到何飞的信:“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监狱允许犯人家属来‘慰问’,你带着结婚证书和探监证,我们可以在一起呆两天。”这封信令晓妍十分为难,她从心里不想去。女人就是这样,心里有了人,就不愿让别人碰她。现在,曾一起生活了8年的丈夫成了别人,而徐亚龙却成了她的心上人。晓妍又觉得不去对何飞很残酷,便硬着头皮去了。当何飞趴在她身上激动得浑身乱颤时,她感到了厌倦和痛苦。那夜,何飞仿佛把她当成了工具,一直折腾到天亮。本来还有一天时间,但晓妍说什么也不肯留下了。何飞暴怒起来,打了她一个耳光:“妈的,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快活,老子就有这两天机会,你却不肯给。”他强行将晓妍留了下来,那一夜何飞带着仇恨作弄她。 
从此以后,晓妍没有再去探监。2001年3月,徐亚龙外派工作结束了。也就是在这时,何飞寄来了《离婚申请书》。虽然此时距他出狱只有一年时间,但晓妍半年多没有去探监,令他伤透了心。 
徐亚龙回来后与晓妍频频幽会,他们心里不再有任何不安和歉疚,完全被婚外情巨大的刺激所吸引。晓妍对他的依赖不仅仅来自生理,徐亚龙在外省工作期间,他们的性接触寥寥无几,但彼此在精神上却亲密缠绕。所以她认为她和徐亚龙的这份感情很成熟。在接到丈夫的离婚申请书后,她马上给徐亚龙打电话。在她的潜意识里,认为徐亚龙会因此而做出某些重大的决定。可是徐亚龙在电话里不咸不淡地说:“现在离婚是傻帽,复婚是时尚。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决定吧。”此后半个多月,他躲着不见她。她突然想起他那句话:“对自家男人都不能要求认真,何况别的男人。”她又想起在无数个电话交流的夜晚,他们探讨婚姻家庭问题时,他从来没有向她倾诉过婚姻的不快。 
一个月之后,晓妍给徐亚龙打电话,告诉他不离婚了。徐亚龙马上说:“明天上午有空吗?我去见你。”徐亚龙很少在晚上和她见面,他不想让妻子有丝毫的觉察。晓妍说:“不,明天上午我去看何飞。”徐亚龙说:“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是我们得理智地活着。如果你离了和我在一起,我就真的背上霸占朋友之妻的罪名啦。”“那你现在和我在一起算是怎么回事?”“你如果想认真,以后我就不再找你了。”“这么说,你以前和我在一起不是认真,是游戏?”“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争论,女人一较真就令人生厌了。”他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晓妍去了监狱,但何飞拒绝见她。不日,晓妍收到何飞的信,只有一句话:“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女人丢了心更令男人痛苦。你如果能带着你的心来看我,我很高兴。”女人的心丢了一时半会是找不回来的,而男人却可以丢丢捡捡。晓妍幽怨地过着以后的日子。 

第40节:也许一切还来得及
1995年,我从艺术院校毕业来到了市歌舞团工作。作为一名舞蹈演员,我身边有不少追求者。他们有的是在仕途上大有作为的官员,有的是在商海中大显身手的企业家。一位IT精英开着切诺基,载着999朵玫瑰向我示爱,一位在央视露过脸儿的私营业主用一枚8万元的钻戒向我求婚,还有一位医学博士要带我去国外定居。我的虚荣心虽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是冷静下来我还是拒绝了他们。我总感觉他们不是在用心爱我,而是企图用金钱或不可限量的前途来诱惑我。我曾与他们当中的几位有过短暂的交往,他们对美女的顶礼膜拜令我惊讶,他们可以因为一个女人丰美的姿色而容忍她身上所有致命的缺点。我知道,女人是会苍老的,姿色也会凋零的,我不想男人因为美色而爱我。 
面对婚姻大事我一直持冷静、理智和传统的态度。我期待着一位白马王子捧着一颗赤诚的心来到我的身边,哪怕他一身布衣,身无分文。 
1997年8月1日,我随歌舞团去某部队慰问演出,认识了参谋长朱童。31岁的朱童,身高1。80米,相貌虽然不是十分英俊,却有一种令女孩子着迷的英武之气。通过他的目光,我感觉他对我也颇有好感,我们互相留了电话,分手时我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之情。 
应该说,因为我的主动,才有了我与朱童的开始。朱童没有主动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他大概从来没奢望找一个舞蹈演员做伴侣。所以当我打电话约他见面时,他露出了与他的身份极不相称的激动与喜悦。 
因为职业的关系,第一次约会朱童就失约了。他说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希望我能理解他。以后的约会也接二连三地流产,当我们真正见面时是在三个月以后。那原本朦朦胧胧的感情在这漫长等待的过程中被发酵得成熟了。当我在植物园里看到他远远走来时,忍不住向他奔跑过去,而他伸开双臂做出拥抱的姿态。爱情就这样来到了我的身边。 
朝朝暮暮的爱情固然惬意,但同时也容易快速地趋于平淡。我和朱童千里迢迢的爱情在两年之后依然保持了最初的温度和新鲜度。在这两年里,我们鸿雁传书,一周一封信,抒不尽的情爱,道不尽的相思。他的每一封情书都放在我的枕畔,随便抽出一封,都可抵御长夜里寂寞的侵袭。一个漂亮女人的整个青春岁月都充满了诱惑,尽管我一再声明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但追求者仍然不断。当他们得知我的男朋友是个军人,而且远在千里,便更加胸有成竹。 
可是他们使出浑身解数,仍然无法打动我。我爱朱童。 
1999年的金秋,我和朱童喜结良缘。他只休了十天婚假就返回了部队,给我留下了无尽的思念和一颗爱的种子。他依然保持着婚前的习惯,每周写一封信,每个字还是那么滚烫。生孩子时,他回来了,在家欢天喜地地做了几天父亲就回部队了。 
生完孩子我的身材变了形,无法再上舞台了。失去舞台的痛苦曾折磨了我好久,但看到女儿一天天地长大了,我又释然了。转眼女儿长成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大人了,她像我一样能歌善舞,喜欢漂亮的衣服,喜欢听人赞美。女儿三岁时我就教她跳舞,我们娘俩经常在洒满阳光的客厅里载歌载舞,有时我还会穿上演出服,像在舞台上演出一样郑重其事。 
女儿上小学时,朱童转业了,我们夫妻团圆了,这是我们做了7年的梦。和丈夫分居多年,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睡觉,习惯了宁静得有些寂寞的生活。晚上睡觉时丈夫大手大脚地摊在床上,经常将我挤得跑到女儿的小床上。有时丈夫半夜发现我不见了,会满怀歉意地到女儿房间里将我“请”回来,可我又会被他四起的鼾声搞得辗转难眠。我突然有点想念从前那种千里寄相思的生活。丈夫却对眼下“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万分满意,他回来的第一夜曾万分兴奋地对我说:“从此,我就可以过上有质有量的性生活了。” 
丈夫在一家机关工作,他还保持着在部队时的诸多优良传统,比如他不嗜烟酒,节制应酬,每天下班按时回家,帮我带孩子,料理家务。按说我对这样的家庭生活应该是满足的,可是我的心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寂寞。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丈夫不在时我没有感到寂寞,丈夫回来了我的心却被寂寞包围。后来我明白了,丈夫不在时,我对朝朝暮暮的婚姻生活寄予了太多的憧憬,但婚姻生活的本来面目是平淡而琐碎的。我和朱童的第一次争吵缘于那只宠物狗。那只名叫“灿灿”的小狗我养了好多年,视它如掌上明珠,可丈夫却将它弄丢了。 
那天我让丈夫去找狗,他找了一阵就烦了,又不敢回家怕我责怪,就进了一家饭店买了两个菜边吃边看球赛。我找狗回来恰巧经过那家饭店,看见他怡然自得的样子,便怒气冲冲地走了进去。他没想到我会在众人面前责怪他,便匆匆结了账离开饭店。他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我以为他一定是知错了。可是一回到家他就大发雷霆,说他在这个家的地位还赶不上一只狗。 
许多不好的事情只要开了头,就如刹不住闸的车。最初的几次吵架我们都是就事论事,每一句话基本没有脱离事实,都想证明自己是正确的,是无辜的,但后来就开始口不择言,肮脏的话,恶毒的话让我们彼此伤痕累累。我认为他不够宽容,不够大气;他认为我不够尊重他,他在部队是人见人敬的首长,而现在在家里经常被我骂得狗血喷头,体无完肤。我们在结婚8年后才开始婚姻的“磨合期”,这让我们彼此感觉很累。 

第41节:挥之不去
我生日那天,他将女儿送回父母家,说要过一个浪漫的两人世界。晚上,他买了一束玫瑰花去接我下班,我们吃了一顿西餐,然后去舞厅跳舞。我好久没有跳舞了,自从丈夫回来后,我就拥有了世俗的温暖和快乐,但却没了独自起舞的兴致。丈夫不太会跳舞,跳不上几步就会结结实实地踩我一脚,而且他受不了舞厅里的那种幽暗,呆不到十分钟就得跑出来透透气。 
那天晚上,他不停地踩我的脚,我有些烦了就不跳了。他去洗手间时,一位男士请我跳舞,我看他的年纪和父亲差不多就答应了。丈夫从洗手间出来后好一顿搜索才在舞池中央发现了我,由于光线昏暗,我没有看到丈夫已经变了脸色,还冲他得意地笑了笑。那位长者的舞姿十分优美、标准,旋转之间我感觉好像又回到了掌声雷动的舞台。我环顾四周,发现没人了,原来大家都在看我和这位长者跳舞,蛰伏内心深处的表现欲一下子涌了出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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