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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9--12-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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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没有如此失魂落魄过,叹喜拖著曾经轻盈如同翅膀的脚步,觉得自己再也飞不起来了。女人带著泪的脸不断地盘旋眼前,指责的语气毫不留情的槌打著他的胸膛。 

「若真的是为明云著想,就离开他,回到你来的世界!」 

自从听到这些话後,莫名的悲伤开始缠绕;他不懂,几经波折後好不容易找到了净照日菩萨,只想陪在他身边服侍他、分享他煦热阳光般的温暖啊! 

沉、沉、沉,随著脚步愈走愈远,悲伤也愈来愈深,沉淀到心中最黑暗的角落里,微微的怒气渐渐渐渐地上升,溢满整个胸腔。 

「死女人,不想想你是什麽身分,竟敢对尊贵的我如此不敬!」为了宣泄怒气,他反手一掌,拍向身旁的行道树,树身剧烈的摇晃几下,几十片绿叶纷纷落下,贴上了叹喜的发、肩、衣服上。 

自恍惚中惊醒过来,刚才──刚才口出狂言的人是他吗?印象中自己从未口出秽言过,情绪也一向控制的完美无比;谨守天人本分、无上优雅的他,竟在不知不觉中随口讪骂,还迁怒了路旁的树木,这对视万物为有情的天人而言,是犯了大忌呀── 

他惊恐的发现到,在名为飞天的身体底下,似乎潜藏著某个黑暗的野兽;那原来是成为飞天後,选择丢弃到深层意识里、以为再也不用摊放在阳光下孤独恶意的自己,如今这只怪兽却又再一次席卷而来、虎视眈眈地从体内挣脱而出,急欲啃咬吞噬撕裂所有横阻身前的敌人。 

就让这怪兽重新来主宰这具身体也好,反正在成为飞天之前他也是一直这麽过下来的,飞天叹喜无法承载的的痛苦,就由从前黑暗的自己来接受这陌生的情绪吧! 

足以致死的妖媚一点一滴取代了纯净玉洁的脸。 

「叹喜?」 

熟悉的叫唤,带著点疑惑。叹喜回头,漂亮的扬了扬眉毛:「玉如意王子?」 

「你似乎不太对劲。」玉如意不太确定的说,再仔细的看了看飞天。同样的一张脸、同样的体态,多了些危险的魅惑,让人有飞蛾扑火的冲动。 

叹喜嘻嘻笑了,瞳心中勾著令玉如意王子犯罪的火花:「害怕吗?」 

的确不对劲!从前的叹喜有的是一种让人想呵护的纯洁美丽,无法亵玩而只想怜爱;可是现下眼前的他──玉如意吞了吞口水──是一朵吐著艳洌气息的致命妖花,情不自禁想匍伏其下,恳请给予一缕陷溺的幽香。 

「今天不带人来捉我了?还是王子只是来娑婆世界玩玩罢了?」叹喜走近玉如意,挑衅似的言语诱人想入非非。 

「叹喜,我是奉父王之命来请你到阎摩宫作客的。」面对著散发艳妙风情的飞天,玉如意因情欲的脱缰而冷汗直流。 

「阎摩天王?」嗯,这四个字怎麽像根刺,让自己的心扎痛了一下? 

「我的父亲阎摩天王对你身上那朵青色莲花很感兴趣,布下了天罗地网後得知你人在娑婆世界里,就派我来请你过去。」 

「他想要我身上的青色莲花吗?」他走近玉如意,慑魄的眼对王子恶作剧似的笑。 

「我跟父王閒聊时谈到你身上发生的奇妙事,让他产生了兴趣,说不论何种代价都要将你请到阎摩宫……」玉如意好奇的望著他:「父王要你那朵莲花何用?」 

叹喜不屑的撇撇嘴:「谁知道呢?说不定你俩父子都有抢夺东西的癖好。」 

「你真的变了,明明同样的一张脸,怎麽态度一改,我就手软脚软、不知该怎麽应付你才好……」没错,玉如意的狂态再不复见,在妖娆的叹喜面前乖的像只狗。 

「这样的我……」叹喜的嘴角勾起,眼里闪著邪僻的幽光:「还有资格到阎摩宫作客吗?」 

即使变得刻薄、邪佞、且不可一世,这个飞天仍让自己心荡神驰,玉如意垂下头其艾道:「你、你愿意?难道不怕我父王抢夺属於你的东西?」 

「我当然怕呀!但是……」叹喜的心里有暴风雨来临前的晦暗:「我想知道净照日菩萨会怎麽做……」 

菩萨会怎麽选择?是同那个蠢女人厮守共度平凡的一生、还是秉绝一切俗缘专心修行以成正果、抑或是……来阎摩天寻他? 

抛弃了以往柔软玲珑的假面具,原来自己竟是恶劣至斯的一个人,叹喜嘲讽似的对自己一笑。 

终於,叹喜跟著玉如意造访了阎摩天王的宫殿,随著王子穿越过金碧辉煌的层层楼阁,叹喜的表情愈发的凝重。 

拿净照日菩萨的名发誓,他绝对来过这里!走过铺著蓝天玉石的走道,前头会有一个小凉亭;再继续深入,跨过横著大片浅池的高架桥梁,就是宏伟壮濶的尖顶宫殿矗立眼前了。 

飞天带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止步,前面引路的玉如意回头问:「……你後悔来到阎摩宫吗?」 

他摇头不语,华丽的宫殿带给他某种不安与窒息的感受。 

俩人在殿门口稍立,通报的侍卫快步前来传达王意的首肯。飞天也终於将心一横,走进这模糊在记忆深处,却从未曾消逝的地方。 

狭长的厅堂两侧候立著数十位披挂戦甲的卫兵,玉如意也收敛起平日轻浮的态度,放轻脚步、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走在前头;叹喜则一步一步沉著,每前进一些距离,过往混淆的记忆也就渐渐的清晰,直到玉如意停下脚步郑重的介绍著自己时,他才清醒。 

「父王,他就是孩儿提过的、大自在佛国的天人叹喜。」 

叹喜抬起头,凝视著王座上威严俊挺、气势慑人的阎摩天王;他比记忆中来得成熟许多,也更加的稳重,却在两人视线交会的刹那里变了脸色。 

阎摩天王认识他吗?叹喜从对方激动的眼神中辨识出了这条资讯。 

「玉琉璃,你竟然……竟然没死……」阎摩天王开口竟是如此咬牙切齿的一句话。 

玉琉璃──睽违了几近一千五百年的名字,像是一把附著魔力的锁,启开了叹喜记忆中最後一块黑色的角落;这禁忌的名字也同时是最後的一片拼图,将所有的前因後果连接了起来。 

张口欲言又止半晌,叹喜有千言万语想说,最後却只能叹口气,轻轻道:「王兄,别来无恙?」 

阎摩天王原有的愤怒在叹喜的一句问候下悄悄淡了。 

「……玉琉璃,你容颜依旧,我却老了……」平静的声音掩饰起所有的情绪:「时间并未给予身为王者的我任何特权。」 

叹喜展起一抹妖异的、是阎摩天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轻笑。 

「王兄,这身皮相是我唯一拥有的东西了,怎比得上你位高权重、有妻有子呢?」 

「若是能用这一切换取从前,我会毫不吝惜。」阎摩天王看著叹喜,回忆往昔:「倒是你,王弟玉琉璃啊,我赐予的断心掌应该只够你苟活七天吧!为何过了一千五百年,你却毫发无伤的站在本王面前,还换了个身分,成为佛国里的飞天?」 

「人算不如天算呢!」叹喜笑的轻浮却隐含著无奈:「我是被净照日菩萨所救,才能残喘至今,回见王兄一面……」 

看著两人一来一往、閒话家常的玉如意,终於忍不住开口道:「父王,您称呼叹喜为玉琉璃──难道他就是曾发兵争夺王位、最後却被您以一掌断心、放逐到娑婆世界等死的王叔吗?」 

一席话让阎摩天王想起当年被自己锺爱的王弟背叛时的愤怒,他浏览著座下那一张未被时光注记上任何记号的容颜,仍旧邪魅惑众的让人心动。 

「没错,我的王弟玉琉璃──从一出生起就拥有足以撼动魔道鬼界的惊世美貌,让我又爱又恨的狼心贼子……」 

叹喜心一动,想起了曾受阎摩天王百般疼爱的那段日子,若不是自己受到身旁小人的谗言,鼓动自己的野心意欲篡位,到现在他仍会好好地待在阎摩宫,享受著身为王弟的特权。 

但是,也就不可能有机会认识净照日菩萨了吧。 

「王兄,往事已矣,我後悔当年干下的糊涂事,也不打算重回阎摩宫、享受王族的生活,只愿以一介飞天的身分终老,服侍对我有过救命大恩的净照日菩萨……」 

「你身上的法莲花就是这麽来的吧!难怪你死不了,受了断心掌後应该魂飞魄散的躯体,受到了由菩萨修行亿万劫的法莲呵护,连地狱鬼界都不敢收你……」 

叹喜轻轻点头,默认了天王的猜测。 

「只是那位失去法莲花的菩萨会很惨吧!虽然身分不变,但失去了法莲护体,不但无法返回佛国,还得滞留人界重新修行,忍受轮回之苦……」天王眯起眼,缓缓问:「难道……连修成正果的菩萨也抵御不了你的诱惑,甘心献出亿万劫的心血,只爲延续一位天王眷属的生命?」 

「一切都是净照日菩萨心甘情愿……」叹喜眼波一转,溶溶问道:「我听玉如意说你也在找寻法莲花,究竟所爲何事?」 

阎摩天王不语,只是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步至叹喜身前,似是考虑著某件事情,良久方道:「我在修练波罗时轮密法时受到阻碍,须有法莲相助方能功行合一、摆脱时间羁绊。只是法莲难求,即使身为天王,也无能自菩萨手中巧取豪夺……」 

「听玉如意说,他曾在某位飞天身上看到莲花浮现的奇景,我料想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为了找到那位小小天人,我布下天罗地网找到你的落脚处,还派了玉如意把你带回来……」 

天王的声音有些哽咽,他执起叹喜的温润如玉的双手,低声叹息。 

「想不到你竟然没死……我的王弟玉琉璃……」 

叹喜也不禁跟著低叹一声、前尘如梦啊! 

「王兄,若这朵莲花真是为我所有,即使历经百死万劫,我都会毫不可惜的呈送予你,只是……失去了这朵莲花,我怕净照日菩萨会落陷人界,成为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芸芸众生……」 

妖美如昔的脸上透出了一丝对他人的眷恋,身为兄长的阎摩天王并未漏看这点变化。 

「玉流璃,虽然当年你的叛变让我痛心疾首,但是你也受了我的断心掌,从鬼门关前转了一遭回来,就当是我两互不相欠吧。」 

天王将自己的手握的更紧了,似乎是不打算让他离开的样子。 

「……你一直是我最疼爱的王弟,虽然我在激愤之下置你於死地,却让我在往後的一千五百年间懊悔不已。如今你既然回来阎摩宫,就别再离开了,我也不会打法莲的主意,因为我知道你的命完全系於那一朵小小的莲花之上……」 

「难道不怕我再一次的背叛?」叹喜斜侧过头问,白玉般的颊上染著血般艳丽无端的风华,完全是阎摩天王记忆中的玉琉璃,恶意而美丽。 

「背叛我一次,就再灭你一次!」两簇地狱般的怒火在天王眼里一闪而逝:「你是我阎摩天王的弟弟,这世界上也只有我能杀你!」 

「我若是再一次对不起王兄,甘愿死在王兄手上一万次!」叹喜笑嘻嘻的说。 

天王怔怔注视著飞天,不知为何吁了一口长叹,松开叹喜的手。 

「你的行宫琉璃殿仍保持的和往常一样,我也未曾将之赏赐给别人,大概冥冥中早注定你总有一天会回来吧……」 

叹喜收起嘻笑的态度暗忖:当年即使认为我必死无疑,王兄仍一直对我惦念不已吧! 

「只要你别再起什麽坏心眼,就搬回琉璃宫,何苦降尊纡贵的伺候那些菩萨佛祖的?殿里你珍爱的那些花草树木、稀世宝物一项没少,丫环仆人待我经挑细选过後会立即派过去……」 

看著一向威严派头的父王以宠爱的语气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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