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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错身安乐-第59部分

小说: 错身安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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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相望,却也比杭州城近了许多。虽是如此,几人到达客栈时亦已是戌初。然而小六子他哥却热情,一见展昭,笑逐颜开,忙不迭将两人让进家门。
  小六子一家姓李,哥哥叫李小二。长的白净面皮,个子不高,狭长眼睛总带几分笑意。听说这李小二原是陷空岛船户,与五鼠亦很有几分相熟,婚事亦是五鼠张罗的。他的妻子二十多岁,名唤锦娘,却很有几分姿色,如今刚刚生产不久,儿子小福儿亦与骥儿差不多大。因而便让锦娘暂作骥儿乳母,锦娘亦是爽快,一口答应。
  李氏一家皆热情好客,带着点大宋普通老百姓特有的质朴豪爽。因展庞二人来的甚晚,客栈里的大锅菜已撤席了,李小二不顾二人推辞,特特让锦娘去张罗了一桌好菜来,一家人连小六子带墨香团团围坐,却去了身份地位高低,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李小二却笑道:“今日展大哥与庞兄弟到得我这小客栈,小二我别的拿不出手,只有拙荆锦娘做得一手好糖醋鲤鱼,今日定要请二位尝尝!”说着,便唤锦娘去厨下端鱼。
  锦娘嫣然一笑,道:“家常小菜,却献丑了!”便去厨下端了一盘好大鲤鱼来,待放在桌上,却是香味飘散,色泽鲜亮,引得人馋涎欲滴!
  鱼端上来,若在平时,庞昱肚里的馋虫早就忍不住了。可如今看着这鲤鱼,倒突然想起锦鲤肚里的那截手指头来,便顿失几分食欲。想想展昭起初也颇重视这件案子,然自从他遭了一场大难,便寸步不离的守着他,连查案的心亦一并淡了,心下不禁有几分内疚,看锦娘正与众人分盘配勺,便随口问道:“大嫂也是茉花荡人氏,却不知认不认识一个手指头上有颗黑痣的人?”
  庞昱问出这件事来,本只是随口说说,未指望从锦娘那里套出什么线索来,然而谁知他这句话甫一出口,锦娘却大惊失色,手下一颤,方要递给庞昱的瓷勺子啪一声跌在地上,顿时摔得粉碎!
  庞昱吓了一跳,忙看向锦娘。只见锦娘脸色惨白,双唇颤抖,却是一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摇头!心下诧异,正要细问,忽听李小二骂道:“你这婆娘,这么点事都干不成!还愣着干什么,不赶快收拾了,却快去给庞兄弟换一只勺!”
  锦娘见丈夫斥责,慌忙忙的将地下碎片收拾干净,朝厨房去了。李小二却举杯赔罪道:“展大哥,庞兄弟,贱内笨手笨脚,扰了二位的兴致,来来来,小二我却向二位赔罪了!”说完便一仰脖,一杯酒灌了个一滴不剩。
  庞昱见此情状,却心下生疑。但又不敢造次,只看展昭。见展昭神色如常,举起杯来一饮而尽,笑道:“李大哥见笑了。磕磕碰碰实属寻常,却有什么赔罪不赔罪的呢!”
  庞昱虽然觉得李氏夫妇二人的表现不对劲,甚至是有疑点,但见了展昭这样,却也不好多说,亦客套了两句,喝干了杯中之酒。不一会儿锦娘回来,脸上神色却自然了许多,拿了一柄新瓷勺来与庞昱配上。然而锦娘向盘中放勺时微撩衣袖,庞昱眼尖,却顿时看见那雪白肘子上有数道伤痕,暗褐色,犬齿一般,纵横交错,张牙舞爪,甚是狰狞!
  “大嫂,你这伤……”庞昱一惊,不由得叫出声来。
  锦娘忙用袖子掩住伤痕,却支吾道:“没事,没事。旧伤,旧伤……”目光却甚是惊恐。
  李小二忙笑道:“却让庞兄弟见笑了。贱内是山野村妇,每日家事忙碌,不当心弄上几道伤,亦是有的,庞兄弟莫怪。”说着,用眼神暗示锦娘回房。
  锦娘转身,快步下去了。李小二见状,忙伸臂下筷,夹了一大块酱汁直滴的糖醋鲤鱼放在庞昱盘里,道:“庞兄弟,吃菜,吃菜!”
  不对劲!庞昱心中暗自思量,这夫妇二人的表现太不对劲了!先不说锦娘甫听自己问话时的反应,就是她手臂上的那几道伤,从伤口形状与长度来看,也不是像李小二所说平常做做家务便能弄得上去的!看来这一对夫妇,定有什么事瞒着了!
  庞昱心下有定论,便看展昭,见他却神态自若,有说有笑。便也不好再细问,只闷头吃菜。饭桌上的气氛叫这么一闹,顿时冷了许多。又过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便匆匆撤了杯盘,只待安排房间歇息。
  李家客栈果然小,除去店主人一家住处与马棚茅厕等地,只有三间房。再加上砚池城乃是由卞京入杭州所必经之地,许多商队旅客都选择在这里稍作歇息后再入城,因而如今虽不算旺季,却也住得满满的,连李家这间不上眼的小客栈都只剩了一间房。小六子过意不去,要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自己到马棚里去凑合一晚,被展庞二人百般推辞,婉言谢绝,最后只拉了墨香,回房睡去了。却留了展昭庞昱外加骥儿,挤在仅剩的一间房里。
  锦娘洒扫房间,铺床展被,向二人问了安,回房歇息去了。庞昱进了房,将熟睡的骥儿轻轻放在床上,为他整了整襁褓,回头看展昭也进了来,关上了门,便忍不住道:“喂,不是我多心,可你不是真的没看出那一对有什么不对劲罢?”
  展昭微笑,却答非所问:“九弟,跌打药却放到哪里去了?”
  “跌打药?”庞昱一愣,刚想抱怨他没在听自己说话,可转念一想这只猫自从入了公门受伤是家常便饭,如今问自己要跌打药,定是又受了什么伤了!当下不敢怠慢,急翻箱笼将上好的跌打药找出来,嘴里却问道:“你又受了什么伤?我看看。”说罢拿着药走到展昭跟前,撸他袖子掀他衣服。
  展昭不解释,任庞昱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却接过庞昱手中那瓶跌打药,柔声道:“却是给九弟你的。”
  庞昱听展昭如是说,立时怔了一怔,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可不正是有伤!他虽烧了一场,大病初愈,可身上那些被洪彪折辱所留下的瘀青却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消得下去的,只能慢慢来。在丁家庄时,丁氏兄弟有药,亦有下人丫环,平日上药,都是由丫环经手。上了几日药,伤痕倒也淡了许多,他自己都快忘了。如今住到外面来,无人使唤,莫非这个展昭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庞昱猛然警醒,忙迅速退开一步,拉开与展昭距离,讪笑道:“呃……这个……不用了……已经不用上药了……”
  展昭却皱了皱眉头,径直向庞昱逼近:“九弟此话却是如何说?若不上药,伤如何能好?”
  “呃……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好了,不用劳动你了,真的……”庞昱步步后退,可他身后便是床,却能逃到哪去!直退到床前,再无处可退!
  “九弟这话就更不通了。”展昭忍笑,“九弟胸前之伤尚且好说,可这后背之伤,却如何是好?还是让展某来。”说着便伸手去拽庞昱。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庞昱看见展昭过来,急往床上躲,口中吱吱叫。
  展昭见庞昱一张俏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整个人都缩进了床角里,顿觉好笑,却不肯罢休,笑骂道:“都是男人,又不是娇滴滴的大姑娘,你却怕个甚!”
  大哥,我虽然生理上是男人,可心理上却是女人啊!庞昱在心底惨叫,可这种话如何说的出口!不多时便被展昭抓住,按在腿上,却要剥他衣衫上药!
  庞昱有口难开,只能使劲挣扎,展昭不好下手,便板起脸吓他道:“九弟听话!否则莫怪展某点九弟穴道!”
  展昭此话还真有效,腿上的少年一听“点穴”两个字,顿时安静下来,不再挣扎,却也不抬头,只静静趴在展昭腿上,任展昭将他衣衫一件件剥去,露出粉肩和玉背。淡青色衣衫掩盖下的一片肤光胜雪,然而其上却有淡淡的瘀痕,如一片初雪过后的大地被突兀的踩上一片脚印,说不出的丑陋不堪!
  见庞昱身上如此情状,展昭只觉又气又心疼,却亦无可奈何,只能从小瓷瓶里倒出上好的跌打油来,手下动作愈加轻柔,却带了几分内力,在庞昱全身缓缓游走。
  暖热的温度熨贴着白皙娇嫩肌肤,所到之处的瘀青顿时转化为红潮,点点片片显现出来,却宛如吻痕,更添一片娇媚。庞昱趴在展昭腿上,羞得抬不起头,只任凭展昭前胸后背,腰间小腹,将全身瘀青皆匀匀涂上一层药油,温暖舒服的感觉此刻却仿如千刀万剐的酷刑,分外难捱!
  不多时候,展昭已将庞昱全身上了一层药。上药完毕,展昭见少年仍是一动不动,顿觉好笑,在玉臀上轻打一下,道:“好了,起来罢!”
  “丝~~~~”庞昱抽气,皱眉爬起来,提上裤子,瞪眼道:“痛耶!”
  他本是埋怨展昭,含嗔带怒,然而满面通红,却顿减三分威力,反而倒如同在撒娇一般,着实可爱至极!展昭一时忍不住,便去捏他小脸。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别闹!”少年双颊被捏得愈加红了,只横眉立目挣开展昭,气鼓鼓的,却是愈加可爱了!展昭还想再闹,看看面前少年,却觉得他大病一场,更是瘦了几分,原本就是个尖尖下巴,如今更是尖的硌人,不觉一阵心疼,舒臂将庞昱揽进怀里,叹道:“却是又瘦了。什么时候,能长点肉才好。”
  “切!”庞昱嗤之以鼻,却不挣扎,只软软伏在展昭怀里。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问道:“我们明天要回卞京吗?”
  展昭笑笑,道:“九弟你身子虚,展某却怕你经不得颠簸。在此静养两日,却不是好。”
  “也行,我无所谓。”其时已足有一更,庞昱打了个呵欠,有些困了,想了想又问道:“那一对夫妇,你真的没觉得他们有疑点么?”
  “李氏一家,确实可疑。然昨晚承蒙收留,彼时查案,实非时机。待这几天留心查访,细细盘问,能得突破,也不一定。”展昭说着,看怀中少年却已然合起双眼,不由得笑了一笑,将庞昱放在身边炕席上,裹上薄被,道:“睡罢!”
  李家客栈的床极大,三个人睡都没问题。于是把骥儿放在最里面,展昭占了最外面的位置,中间却是庞昱。然而庞昱如今虽为男子之身,与展昭也混的极熟,又是个大大咧咧不计较男女之间那些差别礼数的现代人,平常肢体接触,从不避嫌,但内心深处,却是还有些女儿矜持,外加展昭方才给他上过药,委实羞人,如今同睡一床,难免有点不好意思,便微微拉开些与展昭距离,只裹了自己那条薄被,睡了。
  半夜,展昭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打在胸口,他本来就睡的轻,外加身为习武之人自是敏感异常,不由激灵一下,一把抓住那物,顿时醒了。却听见窗外雨声,兀自淋漓不绝。又见手中抓住的,却是一条臂膀。看看身边,不由哑然失笑:庞昱睡觉不老实,上半夜踢了薄被,如今下起雨来,觉的冷了,却睡得深沉,不知盖被,只本能的蜷成一团,如只小刺猬一般,却仍不安分,一翻身一只手正敲在展昭胸口上。展昭微微支起身子,给少年裹好被,却看他仍是蜷着,不由皱了皱眉,捻了捻被,确实感觉有些薄,想了一想,干脆掀开被,将少年揽进自己怀里,两个人合盖两条薄被。又看了看骥儿,睡得正香。看少年感觉到温暖,本能的向自己怀里钻,展昭又微笑,将被紧紧裹了两人,合眼睡去。

  公道自在人心

  第二天一早,晨光乍现,鸡鸣隐隐。按说五更天庞昱本不该醒的,但他内急,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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