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机调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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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不想理会旁边这个自以为什麽都明白的人，撒起小腿就往家的方向跑。少年清爽的短发在夜色中点点甩著，背後的书包被一双小手固定著。倪成感慨了句年轻真好就往萧然的方向追去。
腿长的倪成很快就追上萧然，〃喂，我说你太别扭了吧，跟你说何洛那里好玩，你不相信。叫你说名字，你也不肯说。只有女孩子才会这样，怀疑这怀疑那、、、〃倪成还想说什麽，被停下来的萧然制止了。
〃什麽女孩子才这样，我就算长得像女的也不会是女的，也不会因为你说像女的，我就会变成女的。〃萧然说完，又开始跑了。
倪成继续跟著跑上去，〃我也没说你是女的，但你不告诉别人名字这一点，真的跟女的一样。我读书那会，班上漂亮的女生对那些不认识的人问她们姓名都不会说。那嘴紧得跟啥似的，那些男生想知道她们的名字只有靠自己。〃其实倪成很欣赏萧然刚才说的话，我是怎样就是怎样，岂会因为别人讲的几句话就变了。
〃萧然。〃萧然很喜欢这样迎风奔跑的感觉，可现在耳边有个聒噪的声音不停歇地响著，这样还不如告诉他的名字，省得烦他。
〃萧然，你的名字啊，很好听。〃倪成继续跑在萧然旁边，萧然希望的安静并没有出现。〃那你明天还来吗？〃
老实话，倪成现在讲的话跟个毛头小子似的，跟他的年纪一点都不符。
萧然停下来，倪成也赶紧停下，还好两人跑得不是很快，不然倪成准会冲到萧然身上。
〃我不知道我明天会不会去，所以你可以走了，不要再跟著我。〃萧然说完话掉头就走，这回他没有跑，大概是在观察身後的倪成会不会跟上来。
被人讨厌了，萧然摸摸鼻子，看来今晚只能到此为止了，不然这少年因为讨厌自己就不来了，那他可亏大了。
准备回去的倪成没去搭车，而是一路跑回去，那样跑著的自己似乎也变得年轻。虽然现在的他还是很年轻，但那样的年轻似乎回到刚上初中那时傻傻的自己。偷窥女生裙子下的风光，自以为很帅地放手骑著单车过校园，跑到办公室偷看第二天要考的试卷，还有遇见那个人，然後跟他一起抽烟喝酒直至现在。
萧然是在路上碰到萧亦的，看他一脸著急地在自己回来时必经的路上来回走著，萧然跑著的脚步没有放慢。萧亦看到儿子慢慢地向自己跑来，心中以为儿子原谅自己了，正要开口叫儿子时，儿子却越过他继续跑，留给他一个倔强的背影。
〃然然，然然、、、〃萧亦不停叫著儿子，快跑跟上。〃然然，今天怎麽这麽晚回来，爸爸很担心你。〃
〃你很烦啊！〃萧然没有像往常那样沉默以对，他朝萧亦大吼过去，萧亦还想继续讲点什麽的嘴就那样愣愣地微张著。而萧然吼完後也愣住了，他现在很浮躁，是因为那个倪成的原因吗？萧然不确定，他加快速度往前冲。
〃然然。〃萧亦惊讶过後是满腔的高兴，儿子吼自己了，按理说这样想很变态，但儿子已经好久没理他了，跟他讲话他马上就回自己的房间。现在儿子对他吼叫，至少说明儿子开始理自己了。
听出萧亦的兴奋，萧然开始唾弃自己，竟然浪费口水去吼这个伤害自己的人。这样想著，他跑得更快了。从身後紧跟著自己的脚步，萧然知道萧亦一直跟著自己。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他想把萧亦甩得远远的。萧然比刚才跑得更快了，风吹起衣服的下摆，呼呼作响。看著儿子小小的身体在自己前面飞快地奔跑，萧亦除扬起了为人父母的骄傲外，就是苦涩。儿子真的不想要他了，而他却离不开儿子。
父子俩各抱心思地一前一後地跑著。
第四章
之後，萧然没有去那家店，在路上閒逛时也没有碰到那个张跃，萧然当然不在意。
日子在萧然看来是很无聊地度过。很快到半期考，萧然的成绩不是最好也不是最烂，在中游线上。高中过了半个学期，萧然没有时光流逝的感觉，反而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
从被萧亦侵犯的第二天早上，萧然就已经为自己规划好未来了，说是未来更应该说是脱离萧亦的计划。萧然想到成年後就离开萧家，这想法从那天起就一直被埋进心底，只是最近这想法一直在心里啃咬他，让萧然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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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慢，生活很无聊，心情很烦，萧然閒逛的范围超出了平常的范围，等萧然意识到时，他已经站在一条陌生的街上。萧然认出这是上回有个男生带他来的地方，他想起了倪成还有何洛。萧然抬脚下了那个地下室，这回仔细看了这家店的环境。
一个闪著血红色耀眼灯光的招牌立在地下室的上面…祸。很奇怪的店名，如果是惑还能在人们的认知范围，这样一个〃祸〃字，在一般人看来是很不吉利的字。
萧然进了地下室，还是要经过通道，最後就是上次让他丢脸的正方形的门。
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完全听不到里面的声音，萧然在心里想。抬手去推那扇门，依旧推不动。萧然现在已经知道这个门的怪异之处，再去推那扇门时，它很轻松地就开了。萧然觉得第二次应该只要把手放在门上就能开了，因为他第二次推门时根本没用什麽力气。
进了店，跟上次的情形一样，不同的是这回没有人看向他，倒是何洛在他一进来时就看见他了。
何洛站在吧台边，向萧然招招手，像何洛这样彬彬有礼却不俗气的人，实在很难遭人厌。萧然虽然还是冷著一张脸，心情却开始上扬。到了何洛面前，对方没有很热络地套近乎，只是问他要喝什麽。这感觉萧然很喜欢，彼此间都有一定的距离，又不让人觉得生分。
〃粉色黛女。〃萧然想起上回喝的酒味道不错。
何洛向身後的酒保指了指摆在柜台里面的小酒杯。
萧然上次喝酒用的是高酒杯，这回则是一个小巧的杯子。粉色的液体随著何洛手腕的轻晃在绿色的杯中一圈一圈地荡漾著，煞是好看，却不让人觉得刺眼。
〃很好看吧。〃何洛轻晃一会放到萧然的面前。r
〃嗯。〃萧然学著何洛轻晃酒杯，却荡不出刚才的韵致，有些懊恼地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咳咳〃喝得太急了，还好杯子小，不然萧然会咳得更厉害。
何洛轻轻拍著萧然的背部，心想这孩子真可爱，但嘴上也只道，〃没事吧。〃
萧然缓过劲後，不知是被酒气还是因为害羞，两朵红晕爬上脸颊。何洛在一旁看得心中直赞，这孩子绝对是一块瑰宝，何洛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这不是萧然吗？〃一人走到萧然面前，一手想搭何洛的肩被打开了，一手想摸上萧然的头被甩开了。倪成有些尴尬地把手收回，0。00001秒後他又恢复精神，坐上萧然旁边的凳子，〃还以为你已经忘记这里了。〃倪成一边说著一边托起放下地玩著萧然背在後面的书包。
这人真吵，萧然白了他一眼，把书包甩得呼呼响。倪成知道这是不想让他碰，可他的性子就是喜欢逗弄别人，更何况萧然看起来是那麽有意思，所以他怎会轻易放过。手继续托玩著萧然的书包，嘴巴上也不闲著，〃出来玩还背著个大累赘。〃倪成知道萧然是放学後直接来这的，但他想知道被这样说萧然会有什麽样的反应。
萧然的反应很简单很直接，〃不要玩我的书包，离我远点。〃
真的被讨厌了啊，倪成哀怨地看向站在一旁的何洛，对方给他一个自作自受的眼神。
〃洛，你这粉色黛女还蛮受欢迎，我起初还以为这样女性化的名字，应该没什麽人会点的。〃
倪成这话明著是跟何洛说，暗里却是笑萧然喜欢女性化的东西，萧然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来，当下就朝倪成低喝一句，〃给我闭嘴，你这个聒噪男。〃
〃哈哈、、、〃某种程度上说，何洛是属於安静的人，所以像这样放声大笑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洛，你太夸张了。〃倪成严重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忘记拜哪路神仙了，一直踢到铁板。低头看旁边的萧然，对方正抿著嘴强抑笑容。倪成很大方地摆摆手，〃你想笑就笑吧。〃
萧然有多久没笑了，所以当发现笑意涌上嘴角时，便下意识去压制，只是有些辛苦，从他抽动的嘴角就可以看出来了。好一会萧然才完全压制住笑意，恢复冰山冷脸。
〃怪胎。〃倪成这回是小声说。
〃萧然别理他。〃何洛也恢复正常神色，拉过萧然，〃我带你去看店里最棒的表演。〃
棒，这个字勾起萧然的兴趣。他把书包交给酒保，就起身跟著何洛来到那天聚满许多人的小舞台周围，现在表演还没开始，所以没什麽人围著。
何洛跟萧然很轻松地就站在最靠近舞台的地方，走进了觉得这个舞台真的很小，而且形状也很怪异，是六瓣的雪花形。
〃感觉怎样？〃何洛问萧然。
〃嗯、、、有意思。〃萧然偏著头想了一会，觉得只有这个三个字最适合。萧然虽然没去过类似的地方，也没去过萧亦公司举办的宴会、酒会，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最多容纳5人的舞台和怪异的造型，绝不是正常酒吧该有的。当然何洛这家店也不是纯酒吧性质的，这里有其他对很多人来说好玩的东西。
〃等下会更有意思的。〃何洛向萧然挑挑眉，成功地勾起萧然的好奇心。
的确是等下更有意思，何洛陪萧然等了大概10分钟，节奏感很强的音乐就响起，周围的人也都蜂拥至舞台。萧然还好早就站在那了，不过拥挤上来的人有把他更往舞台中央推的趋势，而且有人趁著混乱摸他的屁股，萧然回头想看是谁，可对上的都是一双双狂热的眼眸。
〃开始了。〃何洛把萧然的头转过来。
萧然回头愣愣地看著舞台中央，一个从地面升起的巨大透明玻璃杯罩住了整个舞台，萧然伸出手就能摸到。
〃何洛，这是？〃萧然问身旁的何洛，对方笑著不语。
萧然再看台上时，〃何洛！这、、、〃一个漂亮的男孩正从舞台的下面慢慢升起。那男孩很妖豔，这是萧然的第一感觉。第二感觉就是那男孩的腰很灵活，因为那男孩是边扭腰边上来的。等完全到舞台时，他先朝大家妩媚一笑，然後开始摇摆起身体。摇摆的速度很慢，好象故意扭得那麽慢，而他的一只手抚摸著自己的领口，慢慢地，轻柔的，那手有越往领口里面的趋势。
〃呼呼。〃周围的喘气声直入萧然的耳朵，萧然看向旁边的人，一个个面红耳赤，显然是被这男孩的挑逗勾起欲火的。
〃啊。〃萧然低呼而出，有好几双手在摸他的屁股，更有几只手从他衣服的下摆伸进去。回头找是谁，却被身後的景象吓坏，因为他看见那些男人在互相抚摩，而摸他的那几个人男人，也在互相抚摩。
〃何洛，我不要呆在这。〃萧然急了，去拉何洛的袖子。
〃没事的，不要怕。〃何洛朝摸萧然的那几个人使个眼色，那些人悻悻地放开手。
〃何洛，我不想看了。〃虽然没人摸他了，但萧然还是觉得害怕，那些人摸著他，让他想起被萧亦欺负的那晚。
见萧然一脸痛苦的样子，何洛猜他大概想起什麽不愉快的事，当下把萧然揽到自己身前。他不打算带萧然出去，这个表演可是测试萧然接受程度的关键。
〃萧然後面这麽多人也出不去，不要怕，我就在你旁边，放心吧。〃像这样的话明显是在哄人，可萧然正处於那晚的记忆中，这样柔柔的语调，贴心的话，是他最需要的。
萧然紧紧抓住何洛的袖子，〃还要多久？〃
看萧然一脸紧张地抓著自己，何洛把萧然更揽进自己怀里，嘴里也不停地喃著，〃萧然别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