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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容纳-第2部分

小说: 容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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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又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到哥哥面前:“抱……抱我…………”
哥哥的神情看在我眼里,但我无法辨识出那是喜欢还是愤怒,是高兴还是悲伤,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看我,不象以往那样马上回应我的要求。
我的头还在疼,我不想忍受它,于是我开始解开团花镶毛皮的衣服扣子,同时我紧紧的靠上哥哥,在他的大腿上磨蹭着我的身体对他说:
“要…………要哥哥……进来……我………………”

身体是空虚的,头是疼的,我只晓得如果这时候被哥哥贯穿我的身体,用巨大的撕裂的感觉填满它的话,我的头就不会疼了。
比起那种被撕成碎片的痛感,我更无法容忍的是我的头里的疼痛,那使我所有的神经都好象要燃烧起来一样的痛苦,而被哥哥占领进入的痛感还可能变成我同样陌生的另一种感觉,我叫不上来那感觉的名字,只是本能的很迷恋它。

哥哥顺从了我。
他甚至都没完全脱去我的衣服,就抓住我的大腿把它们打开到最大程度,然后哥哥做了些不在我理解范围内的事情,我只能感到哥哥的嘴掠过了我身体的很多部分,让我又痒又麻的挺起身子,难以忍耐的扭动着,我的头立刻不那么疼了。

风通过关的无法很严实的帐篷缝隙里吹了进来,有几缕还吹到我赤裸的身体上,但是平时非常怕冷的我现在完全不在意这个。
我在燃烧,被我的哥哥彻底贯穿摇摆撼动着,为此而燃烧。
我四肢大开的躺在哥哥的身体下面,就象躺在广袤的大地上的一株最不起眼的草儿,在阵阵狂风的袭击下我只能随之前后摇晃,抖动。

我颤抖,我很恐惧这种完全没有了自我的感觉,我费劲的伸直我的一只手,徒劳的想抓住一个依靠,一个让我可以至少不那么孤独的依靠,可我的手刚一动就被哥哥一把捉住了,他拉着我的手环住他的脖子,几乎把我从厚实的羊毛地毯上整个举起来似的,一股巨大的不可抗拒的力量就在那一个瞬间从一个点上侵入到我的最深处————

“啊——————!!!”
就着只有肩膀在地上的姿势,我无依又很大声的叫着,被我的哥哥几乎托到了半空中,我睁开模糊的眼睛,正好看到我的一只脚在哥哥的脸旁边,绷的直直的微微的颤动着。



当我又开始感觉到风的寒冷时,已经是在马背上了,在我的哥哥的马背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和衣服,抱住我的腰的,是哥哥那双张了很多茧子,有力的手。
清晨,昨夜的星星还没完全离去,映着刚刚探出头的太阳闪耀着光芒。

我动了动,立刻哥哥就在我耳边呵问道:
“醒了吗?咱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你回去再好好睡上一觉。”

哥哥的胡子长出来了呢,说话的时候蹭的我痒痒的,我很少可以看到这么早的时候大地的样子,费劲的想从裹着我的东西里面挣脱出来好好看看,但是我刚一挣扎,就被哥哥用大手给塞了回去:
“外面很冷的,你不要出来。”

可是…………我想告诉哥哥我想要看看外面。
哥哥就已经替我拨开挡在我眼前的毯子,粗长的手指还刮过我的鼻子。
视野一下变得清晰明亮,于是我很乖的窝在哥哥的马上,一路无语的回到了我们拉雪旺土司的官寨。

我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没能看到我们的妈妈。
已经不是土司的妈妈,那个既不是我的,也不是哥哥的亲生母亲的,妈妈。

我到底有几个妈妈呢?
有哥哥的妈妈,我自己的妈妈,再有就是现在这个妈妈,每个妈妈都没有抱过我,也没有跟我说过很多话。
可我印象最深的还是我自己的妈妈,她从来没有住进过我们拉雪旺家的官寨,我也从来没有听哥哥叫过她妈妈,从小就有许多人告诉我说那个女人是很可怕的,她是疯子,不要接近她不许靠近她。

可是……疯子都那么美丽吗?
我的妈妈她,很美丽。
她美的象刚开的大丽花,美的象只有春天才看的到的仙鹤。
而且她还很香,我很小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喜欢她,后来我知道这个美丽的人是我的妈妈的时候,我秘密的独自快乐的心情,到了今天都还记得很清楚呢…………

可妈妈死了。
先是一直住在官寨里的妈妈,是哥哥的妈妈,别人都说她是病死的,记得我问过我的土司爸爸她得了什么病,得到的却不是回答而是森冷的注视。
然后是我自己的妈妈,她临死前我生平第一次用“我”的意志冲到了她的身旁。
妈妈是被烧死的,但是如同奇迹一般,她仙女一样姣好的脸庞艳丽如昔,等我赶到时,妈妈她好轻好轻的对我笑了,在追赶我要带我回官寨的仆人们来到之前,妈妈要我凑近她,对我说了话…………那是…………我永远永远也无法忘怀的话。
不,我是傻子,我忘记了很多很多很重要的事情,但是从来没有忘记过妈妈对我说的话,每一个字,甚至连妈妈讲出来的时候每一处停顿,我都记忆的如此深刻。

妈妈要我完成一件事,为了她。
我和妈妈的约定,不会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第三个妈妈很快又出现了,哥哥说她是离我们拉雪旺很远的西边的茸达土司的女儿,是那里最有名的一个妖精。
我不懂,为什么爸爸要娶一个妖精,大概是因为她的漂亮吧,当她带着长长的白色哈达下了马冲爸爸灿然一笑的刹那,我同时看到了爸爸屏住的呼吸和哥哥眯紧的眼睛。

新妈妈不喜欢哥哥,也顺便不喜欢了我,因为我和哥哥总是在一起。从上一个下雨的夜晚,哥哥进入我的房间和我的身体之后,我就一直想和哥哥在一起。
和哥哥在一起才可以实现我和我自己的妈妈的约定啊,虽然现在我还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可是我知道,只要我和哥哥在一起,总有一天我可以办到的。



正式回到我们的官寨天已经擦黑了。
哥哥一直抱着我,一直到了我的房间他才把我放到了床上。
哥哥要转身出去的时候我从后面搂住了哥哥宽大的后背,哥哥笑了,回过脸在我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轻轻对我说:
“好了,阿弟,你累了,我明天再来这儿,呆会让塔娜给你洗洗,睡吧。”

我没有放开哥哥,哥哥也觉得奇怪了,他试图掰开我的手,可他用的力气不够大,刚分开我的食指我的中指又抓住了他,哥哥最后摇着头,无可奈何的坐下。
“好,我不走,你先睡好不好呢?”

我想如果我现在告诉哥哥我的头很疼我觉得有事情要发生而且不是好事情的话,哥哥一定又以为我的傻发作了。所以我只好揪住哥哥,倒在他怀里,蹭着他,告诉他今天不要离开我这里才好啊。哥哥顺从的紧紧抱住我,拍着我的背,微微的摇晃着腿,这一切使我很快进入了
深不可测的睡眠。

我在做梦
一个奇怪的梦境
我满头冷汗的惊醒过来,发现哥哥不在身边了,塔娜躺在床下她惯常睡觉的地方,睡的正熟,门外也有举着火枪的家丁,两个人倚着门一动不动。
月光透过紫木的门照在我的脸上,我想我的脸一定比它还要苍白,因为我的头,疼的我无法忍受,而我每次头疼脸一定都是苍白如纸的。
在我们拉雪旺土司的辖区里,脸色白的人如同冬天的野画眉一般稀少。
我和我自己的妈妈却是例外。
我曾经听别人议论过原因,他们说是因为我们母子的血液里有汉人的成分的原因。
是不是真的我不清楚,我问过我的哥哥,得到的回答是疯了一样的热吻和需索。

我说过,我的头一疼成这样准没有好事,这一夜不但我的头在疼,我的整颗心脏都咚咚咚咚的狂跳着,跳的象活佛做法事时捶动的响鼓。

嘴里干的好难受,我不晓得现在自己的意识算是清楚还是迷茫,我只听的到一个声音在我的身体里叫嚣着:
“有事情!有事情!!有事情了!!!”

我抓住头,指甲嵌入到头皮里,还是无法停止那个声音,我投降了。
悄悄的掀开被子走下床,我的动作轻盈到几乎不可思议,塔娜一点反应也没有,睡在外间的我的奶妈也毫无动静,甚至等到我走出了房门,两个家丁也还维持着他们原来的姿势。
恐惧,在我被人称为傻子的头脑里还保存了这个感觉。
但我没有办法停止,否则我身体深处的那个东西或者是人会撕裂我,吞噬我。

院子里也无声无息的平静。
我看到官寨前的广场上孤零零立着的木桩子和水井,还有影绰闪动的人影,我想那该是守夜的家丁。
我踮起脚尖,下楼,转弯,停止在一扇房门的拐角处,把自己隐藏起来,偷偷窥视着那扇富丽的门,门里睡着的人是我的哥哥,新的拉雪旺土司,广袤大地上最年轻英俊的土司。
嘴角弯起来,我努力的回想自己为什么会大半夜作贼一样来到哥哥的房门前,我应该回去好好睡觉,我的精神很疲累了。
可我挪不动脚步,我钉子般钉在哥哥的房门前,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看,虽然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样做是要干什么,为了什么。

时间过的多快还是多慢我都没有感觉了,我的意识开始恍惚,眼前闪过一幕幕的画面
春天到了,野画眉唱着歌在我的窗前飞过,我想捉住它们,却被哥哥捉进了屋子。
夏天来了,拉雪旺家的象征,那条河流泛起了滚滚的波涛,我赤着脚,坐在哥哥的肩膀上,哥哥泡在河里,给我洗脚。
秋天过去了,麦子的清香传遍了整个官寨,土司和土司太太为了庆祝丰收点起巨大的篝火,人人都被明亮而温暖的火光感染了,没人注意到,在火光无法照到的角落,我嘶哑着嗓音,凌乱着衣衫,被我的哥哥高高举起,深深贯穿。

我的一切回忆都和我的哥哥有关,几乎没有一幕是例外的。
只有我见我的自己的妈妈最后一面那次,哥哥没陪着我出去,史无前例。
可我自己的妈妈,抬起她烧黑的手,张开丰润的唇,微弱的,却笃定的,用恳求和命令混合的口气,在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要我答应……………………

“啊——!!”
我蹲下来,双手捂住尖锐疼痛的头,闭紧蓦然一黑的眼睛,摇晃着依靠住坚实的墙壁,虽然坚实,却不象哥哥的胸膛那样温暖。

当我颤抖着再睁开眼睛,原来紧闭的门已经大开,我抬起眼神的瞬间只看到一个飘忽而过的身影,虚渺的几乎是一个错觉。
几乎是。
实际上并不是的。

我开始尖叫,歇斯底里的尖叫,用尽我的力气我的血肉我的心神我的一切在,尖叫。
叫声回荡在幽深的官寨里,转着圈游荡着,惊醒了所有的人。

所有人立即跌跌撞撞的从被窝里冲出来,有身份可以上楼的管家多吉和几个主事带着人冲上来,没权利的靠近官寨上层的大批家丁和奴隶就围在官寨的广场和外面。
塔娜冲向我,上下乱摸着,问我哪里受了伤,求我不要再叫了。
我不忍心看到塔娜伤心,也因为绷在身体里的弦断开的缘故,顺从了她的恳求。

哥哥走出了房间,他大步流星冲我走来,我还蹲在地上,哥哥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
格外高大的哥哥把我捧了起来,我想不出别的动词,因为他的动作珍重到我只想到他是在“捧”我。
胡子拉茬的脸蹭上我的,我的哥哥沉的不同寻常的声音说道:
“阿弟,我的小阿弟,我的……我的………………”

管家多吉是随后走出来的,他的身后跟着几个健壮的家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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