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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明星志愿同人)茧 作者:若依_(晋江2013-08-23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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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若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伏在童靖阳的背上。
  
  “不好意思,”她跳下后座,随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谢谢了。”
  
  “这样都能睡着,哼。”他冷冷地说。
  
  “你对古芊菁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吗?”她突然问道。
  
  他看着她,昏黄的路灯落在他冰冷的眼眸里,有说不出的温暖涌动,如同错觉一般。
  “感情?我奉劝你一句,什么事都别陷得太深,否则只会让自己痛苦。”
  
  引擎声划破深夜的寂静,机车转开一个弧度,迅速消失在她的视野之中。
  
  脸颊尚有从他身上传来的余温。
                      
作者有话要说:  




☆、末日晨曦

作者有话要说:  《升c小调恋曲》又开了第三次征订印刷,这本书的封面做得很美,价格也很良心,之前错过的亲不要再错过咯!
  
  旅行归来了,看到很多珍贵的美景。在给一位朋友的明信片里写道,于我而言,旅行和文字是生活中最美好的两件事。
  与大家分享几张在旅途中拍下的照片。
  
  
                    
  情人节的那天对方若绮来说,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
  
  黎华的日程表依旧排得满满当当,她便跟着他四处辗转,从杂志拍摄的摄影棚,到某网站的线上访谈,再到广告拍摄的片场。
  
  在川流不息的车河里,看到沿街的玫瑰花海,鼻尖仿佛也有淡淡花香萦绕。
  
  晚上专辑录音,可以不用陪他,这样还能赶上情人节的尾巴,黎华对她说。
  
  她说不必,自己并不在意这样的节日。
  
  他不无揶揄地说,工作狂这一点,她不必向他学习。
  
  她看到他说这些的时候,眉眼含笑,心里莫名地就踏实起来。
  
  在广告片场,他们见到徐心宁——她是这支广告的女主角。
  
  她看起来瘦了些,神情依旧冷漠,望着黎华的眼睛里有些难以形容的情绪流转。
  
  他礼貌地走过去向她打招呼,带着所有人熟悉的优雅笑容,迷人,却疏离得可以,好像对过去的一切都无所谓,又好像过去的一切都未真真切切地发生过。
  
  方若绮看到,黎华转身从徐心宁面前走开的时候,她眼里的光芒黯淡下去。
  
  拍摄进行得不怎么顺利,因为徐心宁完全不在状态。和拍摄《威尼斯之恋》时不同,那时是她的表演达不到王瑞恩的要求,而现在,她几乎连完整的表演都做不到,卡台词、忘表情、错动作,几遍拍摄下来,所有错误都犯了个遍。
  
  临近夜晚,才勉勉强强结束拍摄,所有人都松一口气。
  
  方若绮替黎华收好台本,准备一起赶回唱片公司。
  
  “黎华,”徐心宁走过来,脸色有些难看,“有些事想跟你说,能不能给我点时间?”
  
  方若绮一时犹豫,不知是该识趣地离开还是继续站在这里,黎华却果断地回答:“抱歉,接下来还有工作,以后再联系吧,情人节快乐。”
  
  “只耽误你一会儿,可以吗?”她的脸色更加难看,“我真的有事想跟你说,拜托了。”
  
  这个冷漠的女人居然低声下气地恳求他,当着方若绮的面。
  
  黎华终于还是心软地答应,并交代方若绮替他打电话回公司更改录音时间。
  
  他们一起去车库拿车,方若绮独自从大门离开,她应该回家,或是去公司等高明权,可是她完全不想这么做。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徐心宁方才欲言又止的眼神和低声下气的口吻,她隐隐觉得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了,尽管那与她完全无关,却无法抑制心底不断冒出来的不安。
  
  她随便走进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店,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份意大利面,坐在角落里,拿起叉子,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胃口。已是晚餐结束的时间,陆陆续续有年轻的情侣走进店里,女孩捧着大束的玫瑰花,笑容灿烂。絮絮情话如烟如雾般飘散在咖啡店的暧昧氛围里。
  
  店里放着优美的情歌,一支又一支。忽然响起熟悉的旋律,是她写给叶婷婷的歌,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支完整的原创歌曲。歌曲没有早前写给黎华的那支轰动——当然与黎华的人气和名气都远胜于叶婷婷不无关系,但销量和口碑都未辜负公司的预期。她很高兴,能以Jane的身份,实现这样遥不可及的梦。
  
  侍应生抱歉地走过来告诉她,他们要关门了,她才恍然发现店里已经只剩她一个人,空空荡荡,无比寂寥。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掏钱买单,安静了整晚的手机却突然铃声大作,她迫不及待地接了起来。
  
  “对不起,这么晚了,”黎华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加低回而慵懒,“我喝了不少酒,开不了车,可以麻烦你过来送我一下吗?”
  
  “好的,你在哪里?”她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狼狈地将钱包塞进包里,抓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跑。
  
  他告诉她饭店的地址,果然就是在附近,她一边庆幸自己没有走远,一边穿着单薄的毛衣在冬末深夜的大街上飞奔。
  
  跑过两条街,看到停在路灯下的银色保时捷。走近,他摇下副驾驶座的窗户朝她笑,笑容模糊。
  
  她绕进驾驶座,气息尚未平稳,未开暖气的车里有些冻人,空气里弥散着浓烈的酒精气味。
  
  “这么快?”他眯着眼睛,并没有惊讶的样子,却是她所不熟悉的神情。
  
  “我就在附近吃晚饭。”
  
  “情人节一个人吃晚饭?”
  
  她默不作答,启动车子:“回家?”
  
  “嗯。”他含糊地应了一声,抬手按了按额角,然后恍恍惚惚地去摸车窗按钮。
  
  “不舒服的话窗开着吹吹风吧。”
  
  “你会冷。”
  
  “没关系,我不冷。”
  
  他没有再坚持,闭眼靠在椅背上,眉头不经意地蹙着,看起来不怎么舒服。
  
  黎华住在市郊的一栋别墅,凌晨的街道本就空旷,驶离市中心就愈加寂静,一路畅通。她把车开得比平时慢些,这样吹进来的风不会太过剧烈。
  
  她并非第一次载他回家,他也不是第一次坐在她的车里睡着,可她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惴惴不安。自制如他,却喝得半醺微醉,徐心宁到底说了什么,令他这般失态。她突然很恨徐心宁,一次次伤他至此。
  
  她频繁地别过头看他,他一动不动,仍旧阖着眼蹙着眉,散落额角的发在吹进来的风里静静拂动。
  
  他总是在车停到家门口的时候适时睁开眼睛,这一次却没有。
  
  方若绮把车熄了火,短暂的踌躇后,还是轻轻拍了拍他。
  
  他的身体一震,睁开眼睛的同时迅速环顾周围,说话的声音低哑:“实在麻烦你了,早点回去吧。”
  
  方若绮看着他用十分不利索的动作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连走路的脚步都有些不稳,赶忙从车里下来,三两步跑上前扶他。
  “我送你进去吧?”她很担心他会拒绝,毕竟家是那么隐私的地方。
  
  “谢谢。”他没有拒绝,微笑的眼睛里满是疲惫。他是极有分寸的人,不喜欢给人添麻烦,亦绝不逞强。
  
  他必定喝了很多酒,即便她搀扶着他,都走得步履蹒跚。
  
  摸索着打开一楼客厅的灯,陌生的房子令方若绮愣怔,精致到无可挑剔的品位,却不知为何处处透着凄清。明明是家,却没有一点点烟火之气。
  
  黎华在沙发上坐下,指着厨房的方向对方若绮说:“能帮我倒杯水吗?”
  
  “稍微等一下,我帮你烧点热水。”
  
  厨房甚至宽敞过她的房间,所有器具一应俱全,却干净如新,他一定极少用。
  
  她将水烧上,寻思一下,打开头顶的橱柜,果然看到一瓶蜂蜜,尚未开封。
  
  等水烧开的时间里,她站在厨房门口,看他陷在沙发里,手不停地揉着额角,想必是酒劲引起的头痛。
  
  客厅的水晶吊灯璀璨而明亮,明晃晃地照在纤尘不染的白色墙壁上,漫天漫地清冷的白,像寒冬里的冰霜风雪,淹没那人俊俏的容颜。
  
  黎华接过冒着热气的茶杯小心啜饮,恰到好处的温热,甜而不腻的液体顺着食道缓缓融进血液,整个身体都暖和起来。
  “蜂蜜?”
  
  “嗯,在第二个橱柜找到的,蜂蜜水解酒最好,以后……”她的话戛然而止。他很少如此失控,应该不会再有以后。她也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以后。
  
  他轻笑,端着蜂蜜水,一口一口慢慢地喝掉。最后,目光落在空去的杯底,迟迟不动。
  
  这神态让方若绮更是担心:“你还好吗?”
  
  “不怎么好,”他抬起头,瞳仁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令她怎么也看不真切,“这大概是这么些年里最糟糕的一天了。”
  
  他的坦率令她大胆问道:“她对你说了什么?”
  
  “她怀孕了。”
  
  她一怔,半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是问了个毫无营养的问题:“郝友乾的?”
  
  “嗯,”他看起来很累,连强颜欢笑的力气也没有,放下杯子,整个身体靠上沙发,“郝友乾不要这个孩子,要她自己去处理掉,钱不是问题。她说,她现在才知道,郝友乾对她从来都不是认真的。”
  
  “可是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一种没来由的惶恐在方若绮心底升腾,她突然害怕他会承担起不属于自己的责任,他当然不是傻瓜,可是他重情重义,对方若绮尚且可以不计前嫌,对爱过的人,怎会置之不顾。
  
  “这根本不是选择!”他难得这样激动,又马上竭力克制,语气里却还是有愠怒,“她早就跟郝友乾在一起了,在圣诞舞会以前,在去威尼斯以前,在你成为我的助理以前!”
  
  “怎么会……”她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
  
  “我一直以为她和我是同一类人,所以才会欣赏她靠近她。之前她对我冷淡,我以为是她的试探,原来只是在若即若离地等我上钩。她只不过是要借我当她和郝友乾的幌子!呵,她成功了!”
  
  他厌倦演艺圈,却为热爱音乐和表演而坚持,他被灯红酒绿环绕,却清醒自制洁身自好,然而这一切,换来的只是另一个人的欺骗和利用。
  
  她静静地听他倾诉,疼痛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又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她回忆起最初在片场看到他向徐心宁示好,那么自然那么真诚;她看到他们在叹息桥下拥吻,那么炽烈那么美好。原来一切都是幻觉,天长地久不过是刹那的承诺,离永恒太远。
  
  “那么她要怎么办?”
  
  “我告诉她,我不可能再和她在一起,也不会为其他人养孩子,但是如果她有任何需要我帮助和照顾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她看起来很失望,说也许会去国外把孩子生下来。”
  
  她安下心来,又不禁欣慰,他始终不是寡情的人。
  
  “作为女人,我理解她的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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