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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综影视同人)苏玛丽拯救世界 作者:景夕江南(晋江vip13-02-23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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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脸红起来,哪怕是经常听到别的男孩子赞美的斯嘉丽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她笨拙得想要转移话题:
  “唔,我不高兴这样。。。。。你听这音乐是不很美妙吗?你是我搂抱过的最漂亮的舞伴了。”没来由的她冒出这样一句话,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瑞德闻言一脸赞同的朝她微微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你别把我搂得这么紧呀,巴特勒船长,大家都在看呢。”
  “要是没有人看着我们,你会高兴我这样搂着吧?”
  “巴特勒船长,你有点得意忘形了。”
  “一点儿也没有。我怎么会呢,有你搂在我怀里……”
  “……唔,巴特勒船长,你的华尔兹跳得真棒。大多数高个子男人都不行,你知道的。真不敢去想我今后要过多少年才能再跳舞呢。”
  “几分钟就行了嘛。下一场双人舞我还要投你的标,还有再下一场,再下一场……”
  “唔,我不行了,别这样,你可千万不要投了!我的名声眼看就毁了。”
  “本来就够坏的了,再跳一场又何妨呢?等我跳过五六场之后,兴许让给别的小伙子跳那么一场两场,不过最后一场还是归我。”
  “唔,好的,我知道自己是疯了,但不管它了。不管人家怎么说,我一点都不在乎了。我在家里已经坐烦了,我就是要跳!要跳……我再也不要去想艾希礼那个混蛋了!”
  虽然斯嘉丽这么在嘴上发着誓言,可是自从她初次爱上艾希礼那天以来,她对他的感情从未改变过。
  当时她才十四岁,她依旧记得那一天她站在塔拉农场走廊上,看见艾希礼骑在马上微笑着缓缓走来,他的头发在早晨的阳光下发出闪闪金光,这种感情便突然袭上心头,使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的爱情是一个年轻姑娘对一位她不能理解的男人的仰慕,这个男人的许多品质都是她自己所没有却十分向往的。
  艾希礼是一个年轻姑娘梦想中的完美无缺的骑士,而她的梦想所要求的只不过是承认他也爱她,所期待的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吻而已。
  “唔,我至今还记得那天你哭泣的模样,你自己没有意识到,那天你在十二橡树那模样有多迷人呀!”
  “啊,请你——你能不能忘掉那件事?”
  “不,那是我平生最珍贵的记忆之一……在这一天我遇到了一位娇生惯养的带有爱尔兰人坦率个性的南方美人……”
  瑞德默默在心中望着眼前依旧一无所知的,依旧沉迷于小女孩单相思的幻想,有着淡绿色眸子的美人说道。
  ……
  ……
  战争继续进行着,大部分是成功的,但是现在人们已不再说再来一个胜仗就可以结束战争这样的话了,也不再说北方佬是胆小鬼了。现在大家都明白,北方佬根本不是胆小鬼,而且决不是再打一个胜仗就能把他们打垮的。
  虽然,这些胜利都付出了重大的代价。亚特兰大各医院和一些居民家里,伤病员大量拥入,同时有愈来愈多的女人穿上了丧服,奥克兰公墓里那一排排的士兵坟墓也每天都在增加。
  在义卖会之后几个月里,瑞德经常在斯嘉丽,面前来来去去,来时不预先通报,去时也不说再见。思嘉丽从未发现他究竟到亚特兰大来干什么,因为别的跑封锁线的商人很少从海滨这么远跑来的。
  他们在威尔明顿或查尔斯顿卸了货物,同一群群从南方各地聚集到这里来购买封锁商品的商人接头,她要是想到,他居然这样不辞辛苦来看她,便应当觉得高兴,瑞德每次进城都要带着思嘉丽一起坐马车外出,陪她去参加跳舞会和义卖会,并在医院外面等着把她送回家去。
  她也不再担心他会泄露她的秘密了,不过在意识深处仍潜藏着一个不安的记忆,即他知道她和艾希礼之间的真正关系。
  正是由于这个缘故,他每次跟她过不去时,她都不说什么。可是他却时常跟她过不去。
  瑞德已经三十五六岁了,比她曾经有过的任何情人都大,所以她在他跟前简直是个毫无办法的孩子,不能像对待那些年龄与她相近的情人那样来对待和支配他。
  他总是显得若无其事,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令人惊奇之处反而十分好玩似的;因此她即使被气得闷声不响了,也觉得自己给他带来了莫大的乐趣。
  尽管他的有些品性叫人很恼火,她还是更加盼望他来拜访了。他身上有一种她无法理解而令人兴奋的东西,一种与她所认识的每个人都不一样的东西。
  他那魁伟俊美的身躯不乏惊人之处,因此只要他走进屋来就让你觉得突然受到的冲击,同时那双黑眼睛流露着卤莽无礼和暗暗嘲笑的神色,这给思嘉丽以精神上的挑战,激起她下决心要把他降服。
  这几乎像是我已经爱上他了!她在心中这么暗暗想到,这个念头让她有点莫名其妙。不过,只是她不明白这种感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并没有喜欢他,她默默对自己进行着自我催眠,可是这种兴奋的感觉依然存在。
  现在人人都知道,南部联盟的命运就像寄托在前线军人身上那样,也寄托在那些跑封锁线商船逃避北方佬舰队的技巧上了。
  有谣传说,巴特勒船长是南方最出色的水手之一,又说他这次行动的背后有一个很有势力的人物在偷偷的支持着他。
  可是巴特勒船长从没损失过一只小船或被迫抛弃一批货物倒是事实。
  当战争爆发时,就像有一个神秘推手一般,他从默默无闻中突然冒了出来,用手头的钱买了一条小小的快艇,而现在,封锁线货物的利润已增加到二十倍。
  他用高薪雇用了很好的驾驶员,他们在黑夜载着棉花偷偷离开南部的港口向英国和加拿大驶去。
  英国的棉纺厂正在那里停工待料,工人在挨饿,所以每个穿过了北方佬舰队的封锁线商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要高价呢。
  瑞德的几条船在为南部联盟政府运出棉花和运进南方所迫切需要的战争物资及急需的医疗用品也因此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
  因此,那些太太们对于这样一位勇敢人物便很宽恕,并且把他的许多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了。
  1864年夏天到来时,灾难的阴影笼罩着全城,使炎热的太阳都显得昏暗了,人们抬起头来,吃惊地凝望天空,仿佛不相信它是晴朗的、湛蓝的,而是乌云遍布,一片昏沉。
  到处都可以看到,妇女们在屋前走廊上,在人行道上、甚至在街心聚集成群,挤作一堆,相互告诉说没有什么好消息,同时设法彼此安慰,装出一付勇敢的模样。
  可是谣言暗暗流传,像蝙蝠似的在寂静的大街上往来飞掠,说是李将军牺牲了,仗打败了,大量伤亡的名单正源源而来。
  城里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人上前线,无论他是儿子、兄弟、父亲,还是情人、丈夫。人们都在等候着可能宣布他们家已经有人牺牲的消息。
  他们的人可能正在牺牲,甚至就在此时此刻,在宾夕法尼亚山地太阳烤着的荒草上,甚至就在此时此刻,南方的士兵可能正在纷纷倒下。
  在一个酷热的七月下午,亚特兰大人的愿望实现了。胡德将军不仅仅死守奋战而已。他在桃树沟对北方佬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命令自己的部队从战壕里冲出,向人数超过自己两倍北军冲去。
  人人胆战心惊地祈祷胡德的突击能把北方佬打回去,谛听着隆隆的大炮声和噼噼啪啪的步枪声,它们尽管距市中心还有五英里,但已经响亮得几乎像在邻街一样了。人们在听到排炮轰击声的同时,还能看见烟雾像一团团低垂的白云似地在树林上空腾起,
  在亚特兰大战役那一天,思嘉丽和其他许多太太们坐在店铺的屋顶上,手里打着小小阳伞,观看战斗进行的情景,但是当炮弹开始在大街上落地开花时,她们便纷纷往地窖里逃跑,而且从那天晚上起,妇女、小孩和老人都陆续大批地离开城市。


☆、乱世佳人(11)

  等到了七月中旬;随着战争的临近;亚特兰大在北方军队的重重包围下几乎变成了座死城。
  整个城市已围上了密密的散兵壕;单调的隆隆的炮声昼夜不停,络绎不绝的救护车和牛车在尘土飞扬的大街上一路洒着鲜血驶向医院;早已精疲力竭的掩埋队将死亡者的尸体拖出来;把它们像木头似的倾倒在漫无尽头的浅沟里。
  此时尽管是清晨;在一片依旧有着朦胧夜色的幽暗天空下,空气也显得又压抑又热。原本繁忙的街道上没有任何的车辆驶过。
  没有军队在红色尘土中迈步行进。外面路上是静悄悄的;马路上则是空荡荡的。
  斯嘉丽从床上溜下来,站在窗口向外眺望;她注意到树上的叶子仍是碧绿的,但明显地干了;蒙上了厚厚一层炮弹的灰尘,前院的花卉无人照管,也已经枯萎得不成样子。
  她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什么声响,那声音遥远而低沉,就像是暴风雨来到之前的雷声似的。那些北方佬就在离她22英里外的地方,她将耳朵竖起来全神贯注地去听那个声音。她的心会突然惊跳起来,因为那个声音的方向正是来自于她的家乡塔拉庄园。
  “请问,斯嘉丽小姐住在这里吗?”一个年轻的南方通讯兵轻轻地敲响了她的房门。
  “是的,我是。”斯嘉丽一脸焦急的注视着眼前满是灰尘和血渍的年轻人,“请问北佬打到塔拉了吗?”
  “不,还没有,我刚刚才从琼斯博罗那里过来呢,斯嘉丽小姐,你还没走呀,我恰好在琼斯博罗遇到了你父亲杰拉尔德先生。他嘱托我将这封急信带给你。”
  年轻的通讯兵满脸疲倦的从身上掏出一封满是汗渍的皱巴巴的信件。
  “可是父亲在那里干什么呀?”斯嘉丽接过信,好奇的问向那个年轻的通讯兵。
  可是这个年轻的通讯兵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显得有些不安,他用脚尖在地面上画着圈,他有些担忧的注视着斯嘉丽的眼睛道:
  “杰拉尔德先生是在那里找一位大夫跟他回塔拉去。小姐,你要是有别的地方去的话,最好还是离开亚特兰大吧。因为北方佬马上就要来了!”
  他好心的收拾好邮包里的信件,一边耐心地朝斯嘉丽补充道。
  “医生?塔拉有什么人生病了吗?”思嘉丽站在前院走廊上的阳光中一边感谢那位年轻的通讯兵帮忙时,一边觉得自己的两腿发软,几乎就要站不稳了。
  通讯兵在刮起的尘土中如一阵旋风似的离开了,思嘉丽用颤抖的手指把父亲的信撕开,她急切的读了起来。
  “亲爱的女儿,你母亲和两个姑娘都得了伤寒。她们的病情很严重,不过我们总是怀着最大的希望在设法治疗。你母亲病倒时让我写信给你,叫你无论如何不要回家……”
  在收到信的那一刻起,思嘉丽像只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动物在屋里走来走去。她觉得,在她和塔拉庄园之间横亘着的已不是二十五英里的土路,而是一个辽阔的大陆了。
  信息此时仍不畅通,谁也不清楚南部联盟部队如今在哪里,或者北方佬打了什么地方。人们唯一知道的是,成千上万的士兵,穿灰制服和穿蓝制服的,聚集在亚特兰大和琼斯罗之间的某个地点。
  至于塔拉,就像是一个蛋糕的夹心一般被夹在亚特兰大和琼斯罗之间毫无音信了。
  对于伤寒病,思嘉丽在亚特兰大医院见得够多的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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