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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鼬鸣)愿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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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喜欢她!」心底的答案立刻浮现。  
「喜欢…那是最不牢靠的东西!你不是很清楚,我"曾"喜欢过佐助!」银日用著那张相似的脸说的话狠狠次入鼬的心内。  
「住口!」受了刺激的他立刻发动攻击。  
「很好!这代表了我们正式开打了!」看著鼬对著自己发动攻击唇角微微的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  
「怎麽?下不了手吗?因为这张脸?」再次讥讽对方,虽然并无大伤但两人身上都可见分布著为数不少的伤口。  
「那你呢?你有认真对我下手吗?有想杀我的念头吗?」鼬在对打途中渐渐觉得奇怪,对方实力不差但攻击本对准致命伤却又在最後关头稍微偏离。  
「…接下来就是认真的了,你可要全力以赴啊!不然死的就是你了!」看了那门一会儿再次笑了,很淡很淡,计画从这开始进行!  
「怎麽?反应不过来?」转瞬间他便绕到鼬後方给他狠狠的一击,那眼神是认真的…想杀了他!  
「看来不能再放水了…」鼬看著那张脸一直说服自己他不是小月。  
双方的伤口渐渐越来越多而地板上淌下的血也越来越多,纯白渐渐被污染成腥红色,如同鸣人的内心…  
「接下来就一击定胜负好了,在拖下去对你我都不利吧!」提出建议,完全按照的自己的计画,终於…要结束了。  
「说的也是…最後一击了。」两人的查克拉快速的聚集并成型接著朝对方冲去,两人都把手中高密度的查克拉往对方身上打去──  
究竟发生什麽事了…忽然间银日的查克拉消失,毫无防备的接受他的一击,无疑的是自杀…但已出手的攻击收不回来,血在四周飞散,看著他脸上胜利的微笑,很美,还不知道为何他在笑,他不是输了?在银日倒下的瞬间的了解一切了…身後的人是小月!  
「不!!」鸣人崩溃的嘶喊著,当他想起一切想向他道歉时,看到的竟是这般景象…  
「你醒醒啊!别死!」鸣人冲到银日身边,斗大的泪珠如断线般的珍珠一颗颗往下掉。  
「我…我赢了!这是…我的胜…胜利」嘴角流著血但他却笑的十分开心「这…样你绝…绝对…不会忘记…我…我会…一直存在…你心底。」我要用我的方式赢的胜利,打从一开始鸣人那房间便是可以透视到这间房的一切,前面不认真的原因也是为了等他醒来,特地把记忆"分享"就是希望他记起一切,最後,这样的收场他就不会忘了我,只是,没想到他可以自己出那间房「原来…是你…」看著一旁的蝎,他了然的笑了,这部份是他一直未对蝎透露,要是他知道了会强烈反对吧,要是他反对我大概也进行不下去…  
「真傻!」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字眼,为何会觉得眼眶湿湿的,就连父母亲死亡他也没有感情呀!  
「对…对不起!我束…束缚你…这麽久了…你…自由了」说完把血洒在他身上,胸前原本的星印消失「你现在…不需…需要…听我…我的话了…已经…完全复活了…」这是他一直记著的事「谢…谢谢你…」温柔的笑著,谢谢你明知是我任性的要求还是陪伴在我身边…这句话我…看是没机会说了…眼前见渐模糊了起来。  
「笨蛋!既然我自由了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蝎立刻蹲下使用当初救风影的那招。  
「等等!你想牺牲自己吗?」看见他的架势鸣人冲上前阻止,不想再有人因我而离去了!  
「谁说要牺牲自己!我可没打算把全部的命给他!」蝎只使用到一半便收起查克拉「现在他是陷入睡眠状态,这次,换我等他!」蝎抱起他只对他们说几句话便消失了。  
「鼬…我、我没法放下他!」鸣人转身看著还流著血的鼬。  
「放心!那眼神…非常的好,交给他没问题的!」那眼神就像从前的他,十分坚定!  
「可是…」  
「别再想了!我们在木叶一起生活好吗?」鼬打断他的话…知道他对刚刚那幕还耿耿於怀,於是提出了诱人的建议。  
「恩…」我会为你祈祷的,我绝对不会忘记你…请你醒来後快来找我吧…鸣人注视著蝎离去的方向久久才抽回目光和鼬一起回木叶。  
不知过了多少年──  
为何…我还没死,这是他睁开眼的第一个想法,想起身却十分疲惫。  
「笨蛋!」蝎红著眼眶看著他,抱著他开始微微啜泣。  
「我回来了!」愣了一下,轻声笑著说,以为终其一生都不会找到的人…原来就再我身边,我想我找到这样的一个人了。  
「等我身体灵活些便会去看他吧…」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但终究是不同的个体,打从我们分离後便不同,我,现在要为了需要我的人活下去。  
「我会陪你去,不论天涯海角。」  

(鼬鸣)夜月 
没有月亮的夜晚不要出门,因为你只会遇见血腥。  
没有云的夜晚也不要出门,没有遮掩的世界太过赤裸。  
谁都知道,没有月亮的夜晚,世界是一片的黑暗,而在黑暗之中,不管多麽丑陋的事情都是那样适合进行。然而同样的,在皎月下一片白银的世界叫人无法不看清,可是有些现实总是叫人无法承受的。  
也许这个世界就是如此,除了中间地带以外,太过极端都只会招致痛苦。  
今夜是满月,但月亮的光辉让厚重的云层遮掩去大半,木叶村的每一处灯火已经熄灭,颇有万籁俱寂的味道。  
宇智波鼬站在树木最高处枝桠往下看著,他才刚刚完成了暗部的任务返回木叶而已,照理说,他虽然不需要立刻赶回报告任务结果,但此时他应该也已经是回到家中休憩了。  
那麽,他又会什麽现在会站在这里呢?  
关於这一点,他自己也不能解释这匪夷所思的情况,不管是一时冲动也好,或者是好奇心驱使也罢,这两种理由都不适合他,因为宇智波鼬从来不是这样不理智的人。  
但尽管明白这样的行为已经脱轨,他却还是没有半点想移动脚步离开的意思。  
漆黑的双眼专注的看著地下移动的小身影,微微眯了起来,宇智波鼬其实不是第一次看到那个正在树林里跑来跑去的身影,正确来说,自从他进入暗部以後,每当在这样的深夜返回木叶时,都会看到那个人影在月光下奔跑著。  
小小人影一下子在树木的阴影下停驻不动,一下子又从这头跑到那头去,於是他很快就注意到这样的状况,在那小小人影奔跑起来的时候,总是云层移动,而月光流泄下来的时候,孩子就跑在因云层遮掩而产生的阴影下,乍看之下,颇有月光追著孩子跑的意味。  
这种时候,一般的孩子早已经在床上酣然而眠,就连他那个老是在外头练习忍术的弟弟也不例外。那麽,又为什麽那个孩子却老在这样的时间里穿梭在树林里呢?  
在地上跑来跑去的孩子压根没发现有人在上头观察著他,只是在月光突然照到他的时候,细细稚嫩的嗓音尖叫了一声,脸颊气鼓鼓的皱起小脸,蓦然就往地上躺去,呆呆的看著完全从云层中显露出来的月亮。  
於是,孩子完整的模样全都落在了他的眼底。  
孩子的头发是金黄色的,月光照耀的时候,发丝就彷佛柔和的散发著光芒;孩子的眼睛却是蓝色的,不是海那样的深蓝,而是澄澈的天空蓝,纯净而没有一丝杂质;短袖上衣是纯白色的,搭配著一条长到膝盖的橘黄色裤子,非常简单却又如此适合他。  
等到伊太刀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从树上无声的跃下,来到仅距离孩子两步之遥的地方,而自己的影子正巧落在孩子的脸庞上,掩去了月光。  
孩子眨了眨圆圆的大眼睛,毫不避讳的看著突然出现的少年,随即也看到了那双比黑夜还要深沉的眼睛。那是一双很难令人不记忆深刻的眼睛,当你望著他的时候,像是什麽也没有,又像是满满都是情感,那样深邃又神秘。  
而终其孩子一生,也的确都无法忘记那样的一双眼睛,和那一个人。  
伊太刀也从未看过那样乾净的一双眼,当他与孩子相望著的时候,天蓝色的眼眸里头彷佛什麽都可以倒映其上,可又像是什麽也无法久留其中。  
如果要用某种东西来形容那样的眼睛的话,伊太刀想,那双眼就像是一面乾净无瑕的镜子,不论什麽事物都可以在里头真实呈现,可是一旦离开以後,却又什麽也不留下。  
是怎麽样的人,才能拥有这样一双眼睛呢?  
然後,孩子一骨辘的从地上爬起来,仰头看著比他高了许多的伊太刀,童音清清脆脆,像是月光洒了一地的声响,他对著鼬问:「你是谁啊?」纯然的好奇与疑惑。  
「宇智波鼬。」低沉却醇然的嗓音这样回答,伊太刀没仔细思考为何自己要回答孩子的问题,而答案已经出口。  
「宇智波…Ita…Itach…i……」孩子皱著眉头,试著想发出那个字的音,却似乎颇为困难。  
「伊太刀。」  
「疑?」眨了眨眼,本来还在和咬字奋战的孩子满眼疑惑的看著伊太刀。  
「你可以叫我伊太刀。」暗沉的眼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孩子,却带了点温柔。  
「伊太刀。」孩子泛开了高兴的微笑,这显然让他可以清晰的叫出少年的名字。他偏了偏头,浮起一朵有点害臊的笑花,指著自己说:「Naruto,漩涡鸣人。」  
「鸣人…是吗?」  
鸣人用力的点了点头,心里好高兴。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次第一次,有人叫他的名字,那样温柔,不是冷漠,也不带恶意。  
伊太刀看著孩子的眼睛,天蓝色的眼睛似乎霎时灿亮起来,只是平静的问:「那麽,鸣人,这麽晚了,你在这边做什麽?」  
「我在玩。」  
「玩?」孩子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嗯,我在玩捉迷藏。」小脸满是很认真,如此稚气。  
「一个人玩?」伊太刀不得不讶异了,虽然从未参与过这样的游戏,但他还是知道的,捉迷藏最基本至少要两个人以上才玩得起来,否则谁要当鬼,谁又当被抓的人呢?  
「还有月亮。」鸣人搔了搔颊,笑得傻气的可爱,「我跟月亮玩捉迷藏,如果在跑到那棵大杉树下被月光照到,那就是我输了。」  
终於明白孩子那些怪异的举动是为了什麽,但会想出如此出人意表的「捉迷藏」游戏,孩子大概是第一个。  
「…为什麽是跟月亮玩?」  
已经得到答案,照理说他应该跟孩子道别,然後尽速返回家去,但伊太刀却感觉自己还不想离开。或许该说,今晚脱轨的行为已经不止这一桩。  
小脸顿时落寞,却又撑起了点点倔强,鸣人低著头很小声的说,「…因为没有人要跟我玩……他们都说,我是没有人要的孩子,所以不能跟我玩。」  
为什麽别人有爸爸可以把他们扛在肩上,而自己没有,他不知道;为什麽别人有妈妈照顾他们接他们回家,而自己没有,他不知道。鸣人只知道,原来没有「爸爸」、「妈妈」,就是「没有人要的孩子」。  
──而「没有人要的孩子」,别的小孩也不会跟他玩。  
这是他唯一能得到的结论。  
伊太刀没有说话,他只是弯了下身轻抚著那头金黄色的发丝。虽然那样愚昧,但多数人纇对於根深蒂固的观念是不会动摇的,不管孩子本身的是非,只是以外在其他种种因素加诸在他人身上,然後就此认定。关於这点,伊太刀再明白不过。  
「呐。」鸣人扯了扯伊太刀的衣服,有些诺诺的不安,「你也会吗?…因为我是没人要的孩子,所以不能跟我说话也不能跟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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