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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综武侠同人)花想容 作者:顾琴川(晋江2013-10-30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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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就算把珠儿逐出左家,珠儿也甘愿接受。”
  左轻侯瞪大了眼,越听越糊涂,“珠儿,你究竟是在说些什么?什么逐你出左家?我为什么要把你逐出家门?”
  左明珠却只哭不答,左轻侯只好把目光投向一旁站着的楚留香,道,“香帅,这孩子又疯了吗?我怎么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楚留香叹了一声,看了看跪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的左明珠,才回头面对满脸震惊和疑惑的左轻侯,道,“明珠,她也是迫不得已才想出了这个法子,与施家庄的施茵姑娘联合起来,导演了一出‘借尸还魂’的戏码。万般缘由,其实只是因为她和薛家庄的少庄主相恋了。”
  左轻侯呆滞了一下,茫然道,“和谁?你说和谁?”
  楚留香正想回答,左明珠已哭道,“爹爹,珠儿和薛斌是真心相爱的,求爹爹成全。”说着又是一个头磕了下去,这次却不敢再抬起来。
  左轻侯站在原处,脸上的表情还维持在他问楚留香时的茫然状态。转头看了看楚留香,楚留香刚张了张口,便看左轻侯抚着心口跌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楚留香一惊,忙上前查看左轻侯。左轻侯摇了摇头,轻拂开楚留香的手,看着一脸担忧却又不敢上前的左明珠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楚留香轻声道,“二哥,薛衣人也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才会有这一份请帖。”
  左轻侯忽然抬头看他道,“你说薛衣人也知道了?”
  楚留香点头道,“是,今日早先得知的。”
  楚留香盯着他道,“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歉意道,“的确是这样。当天晚间,明珠便和我与九儿坦白了一切,承认了她的身份。”
  左轻侯叹息道,“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啊。”
  楚留香道,“明珠与我说她要亲口告诉你,我便…”
  左轻侯挥挥手制止了楚留香的话,拿起那份被他捏皱的帖子看了又看,盯着帖子上‘薛衣人’三个字几乎是要将它盯出个洞来。
  楚留香看着他的神情担忧道,“二哥…”
  左轻侯气息微弱道,“我没事。珠儿,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着急想让你嫁到丁家去吗?”
  左明珠摇摇头。
  左轻侯叹道,“我和薛衣人早就约好,这个除夕之后,我们便要决战。”
  左明珠一惊,唤道,“爹爹…。”
  左轻侯摆摆手,道,“如今,恐怕我是得提前去会一会他了。珠儿,明天你便随我去薛家庄吧。”
  左明珠脸上泪痕未干,却挤出了一个笑容来,刚想张口说些什么,左轻侯便站起身,声音疲惫道,“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我累了,先进去休息会儿。”
  说完便一人独自走进了内室,就连楚留香他都没再理会。
  楚留香看着左轻侯蹒跚的背影,暗叹一声左轻侯这个父亲做得着实不容易,又走上前将左明珠扶了起来。
  左明珠靠着楚留香的帮助站起身,双眼却还看着左轻侯进去的方向,轻声道,“香帅,我是不是特别不孝?爹爹待我那么好,我却…。”
  楚留香道,“你既然知道,还会做下去吗?”
  左明珠闻言收回视线,看向楚留香,神色决然道,“会。今生我欠爹爹的,来生我不管成什么样,都会还他。”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哗啦啦啦的掉,我的眼泪也哗啦啦啦的掉。。。。明天应该就可以完结了。。。总算是要把这个故事结束了。。。
  
  另外我想把石绣云妹子配给花满楼,有木有亲给我点意见这样肿么样啊?




☆、第十九章(完)

  楚留香是跟着左家父女俩前往薛家庄的,因为花想容早先接到了家里的急信便匆匆给楚留香留了张纸条,就带着石绣云一块回了花家。至于石绣云为什么会跟着花想容离开,花想容倒是没有提,想来是她怜悯石绣云孤单单一人所以带她出去散散心吧。
  不管怎么说,香帅又变成了孤家寡人,只能和左轻侯他们结伴。
  
  薛家庄很大,人也很多。
  但是在薛家庄却不比在掷杯山庄到处都听得到欢声笑语,这里的每个人都屏息敛神,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就像走在前面引路的这个小厮,自见面就问了一声确认他们的身份,其他时间都闭口不言,默默地将他们带到了偏厅之中。
  厅中已经有不少人在,而且大多是熟人。
  两排客椅上一边坐着花金弓,施茵还有一个没见过但是长得略脂粉气的少年,另一边只单单坐着薛斌一人。
  而薛衣人恰好在楚留香他们走进来的时候也从内室绕了出来。
  左轻侯一见薛衣人便冷哼了一声,看也不看他便径自坐到了上首的位置。
  薛衣人面色未动,坐到左轻侯另一头后向还站在厅中的楚留香和左明珠道,“香帅和左小姐也坐吧。”
  左明珠左右看看,其实也挑不出来,只有薛斌身旁才有座位,便也不扭捏就坐到了他的身边。楚留香摸摸鼻子,跟着坐到那排的上首。
  见众人坐定,薛衣人环视一周,沉声道,“今日我请众位来,是有要事相商。这件事事关薛施左三家,必须要征得余下两位的同意,薛某人不敢独自裁决。”
  薛衣人虽然久不在江湖走动,但多年来管理着偌大的一个薛家庄,身上的江湖气消磨掉不少,增添了一份家主的大气。
  几句话说下来,甚是庄重威严。在坐的除了左轻侯轻哼了一声,其余人皆是看着薛衣人不说话。
  薛衣人略略侧身,对左轻侯道,“左庄主,多年来我们两家都祖上的恩怨争论不休,但是说实话,这恩怨是如何起的,恐怕我们也是说不上来也说不清楚。如今到了我们的小辈,他们却互相有了好感。我已经老了,也活不了多久,这薛家庄也就要是斌儿来接管。在此之前,我多少是不忍心自己的孩子再和我们一样过完这辈子…”
  薛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左轻侯打断,“薛庄主这是想要成全他俩不再理会我们两家的恩怨?”
  薛衣人尚未接话,便听花金弓喊道,“我不同意。”
  薛衣人转眼看她,道,“亲家母是有什么话讲?”
  花金弓冷笑道,“薛庄主这是想悔婚了,还问我有什么话讲?”
  薛衣人冷淡道,“虽是我薛家不对,但是也是为你施家庄好。令爱不是也有意中人了吗?”
  花金弓脸上不自在地瞪了施茵一眼,施茵垂下了头,一旁的少年见状握住了她放在膝上的手,冲她鼓励的一笑。
  楚留香现在知道那少年是谁了,如果没有猜错,他应该就是叶盛兰。看这样子,至少叶盛兰对施茵颇为上心,否则也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露面了。
  花金弓冷着脸道,“即使是这样,我们家茵儿和你们家薛斌的婚约还在,茵儿没死薛斌也没事,这婚约不是谁能随随便便更改的。”
  薛衣人叹道,“亲家母又何必让令爱一生不快乐呢。”
  花金弓瞪着左轻侯冷笑道,“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让左轻侯这匹夫称心如意!”
  左轻侯闻言怒得拍案而起,“你这母老虎,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居然是想毁了你自己闺女的一辈子,你配当娘吗?啊?”
  花金弓也怒了,道,“我会不会当娘我自己知道,你还是好好当你的爹吧,自家的闺女你也不管管好,勾引人家的未婚夫,你还有理了?”
  左轻侯听了这话怒不可遏,抬起手就要冲上去。但手刚抡起来,便被一人握住了手腕。左轻侯瞪了一眼那人,才发现那人竟是楚留香。
  “香帅,你这是何意?那母老虎嘴里不干不净,我总要替孝廉教训教训她。”
  楚留香笑道,“二哥不必动粗,咱们还是有话坐下来商量的好。况且现在小辈们也都在这儿,多少也要顾忌一下。”
  左轻侯恨恨地看了花金弓一眼,放下手坐回座位上,怒意未消地将手边的茶一饮而尽,放在茶杯时重重在桌上发出一记沉闷的响声。
  楚留香转头看向花金弓,道,“金弓夫人,为人父母自然是希望儿女能有一个好归宿。相信刚刚金弓夫人只是一时气话,但是也请慎言。”
  楚留香语气清淡,但是其中的气势不少,饶是花金弓什么都不怕,此时也无话可说。
  隔了一会儿,才软言道,“那也不能因此悔婚,让我的闺女蒙羞。她还要嫁人的,有了夫家悔婚的名头,你让她怎么再嫁出去。”
  这的确也是一个问题,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个问题,薛衣人才会将花金弓一块请了来,想来也是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
  楚留香摸摸鼻子,暗叹这个问题还真的是难到他了,退了就损了施茵的名声,不管怎么瞒,世上总没有不透风的墙。不退就毁了四个人,当真是退也不得不退也不得。
  厅里一阵寂静,每人脸上都神色各异。
  施茵和叶盛兰对看一眼,忽然就齐齐跪在了花金弓面前。花金弓一惊,往后退了一步,睁大着双眼看着地上的两人。
  叶盛兰对花金弓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抬头道,“夫人,我和茵儿是真心相爱的,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来拆散我们,我们的心都在彼此的身上,至死不渝。”
  施茵望着花金弓哀求道,“娘,女儿从小到大都很听话从不任性,您说什么我都听。但是女儿这次要做回不听话的女儿了,女儿长大了想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薛公子他不是茵儿的良配,女儿的心里也只有盛兰一人。如果娘您再逼我,那我只能说,女儿能假死,就敢去真死。娘的养育之恩,女儿只能来世再报答了。”
  施茵说到最后语气坚决,话里的意思更是让花金弓愣在了原处。
  花金弓看着眼前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她怎么可能真的逼死她?
  从小到大,她对待这个女儿就跟对待儿子没有什么区别,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好的玩意,都是两人一模一样的一份。而且因为女儿从小乖巧,甚至比儿子更得她的心。
  她一直以为施茵是雏鸟,需要她这个当娘的羽翼来护着她才能更好的成长。所以她万事都替女儿做好打算,甚至在她还小的时候就给她定了一门门当户对的好亲事。只待她嫁过去,她也便安心了。
  可是在她知道她与一个京城的戏子相恋的时候,她真是怒火中烧。她从小就掌握在手中的女儿居然跳出了她的羽翼,和一个低三下四的戏子相恋。这传出去,施家庄的面子往哪儿放?更别提,她早就定好的夫家是薛家庄了。
  所以她才会把施茵关在房里不让她外出,以至于她后来生了病。她为她请了所有能请到的名医,甚至还把北方的王神医给请了来,但是她还是撒手人寰了。
  她那时也怨自己啊,在没人的时候她也哭过,若不是她逼得太紧了,是不是茵儿就不会死。
  人心都是肉长的,女儿没了,哪个父母会不伤心?
  只是现在,她原本以为死了的女儿居然好好地跪在她的面前,还和一个男人说他们要在一起一辈子,否则他们就真的要去死。
  她能说什么?又能怎么办?
  她在外面有再怎么大的泼辣名声,到了自己的女儿面前又能剩下几分?难道是真的要再看自己的女儿在自己面死一回吗?
  花金弓叹了口气,语气苍凉道,“茵儿,你以为娘不疼你不爱你,可是你怎么知道娘对你的感情一点也不比对你哥哥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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