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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色即是妖-第73部分

小说: 色即是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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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到点子上,让人如沐春风,本身又阅历丰富,见识不凡,因此,倒有了一席说话之地。

“我有办法证明此司五小姐,是不是司五小姐。”

崔胖子和气生财的说。

左菡萏满目惊喜的看着一排大小紫玉簪子,旁边一个掌心大小的八宝攒心漆盒里,装着紫***种子磨的上好花粉,用簪子挑了一点到手背上,轻轻化开,笑着问,“你认得真正的司五小姐?”

“左姑娘说笑了。想那司五小姐养在深闺秀阁,外人哪里能见过呢?小人只是知道司家有一绝技,一匹同样花色的布匹。可织出双面异纹,用手触摸,还能感觉凹凸的纹路,,价格是东陈岛其他人家的十倍。小人自幼走南闯北,在其他地方,从未见过这种布匹。如果此司五小姐确实是真正的四五小姐,那么必定也会此种绝技。只要她能说出这种布的织法,那身份自然无可怀疑……”

“的确是个好主意!玉雯,你即刻去叫个人,去问司南!”

夜晚,静悄悄的。雏凤居内只有孤零零的两个人影,连空气都是稀疏寡淡的。一盏灯火照亮了对面无语的两个人,月色从格子窗外悉悉索索的穿透过来,花影轻拂,时时有流萤明明闪闪。

莲莲,现在已经改名叫罗丝,她略带一丝担忧之色,瞳孔映着摇曳的灯火,“姑娘,你那么生硬的打发人去。万一长老们怪罪下来……”

司南淡淡一笑,“你好像不怀疑我的身份?”

“姑娘就是姑娘,对罗丝来说,没什么不同。”

司南听明白了其中意思,笑了一笑。

“不说,又能有什么?一封信而已,司亭在上面写的,只是他应该知道的。他又不是神,不可能什么都知道。再说,他也没有说我一定不是司家小姐。只能说,可能我不是司家女儿!你没看到司东都没有对我做什么?”

罗丝被一番话绕糊涂了,仔细想想,方感觉到司南的坚定。心想,也许心里不发虚的人,才有可能有这种信心,毫不担心。难道司南的真实身份,就是司家的女儿?

罗丝想起白天司南的表现,那种掩饰不及的惊诧、惊慌失措的神情,根本不是假的,何况另一个证人江一鹭是碧阳宗的人,因为身份特殊才自幼去了雪阳宗,认识了东祁——东家大少。他和司南毫无怨尤,也无过节,所说的话,应该真实可信。

她淡淡瞅了一眼司南,心里想,现在人人怀疑你了,为什么不想办法证明自己清白?在仙门欺瞒长辈也是大罪啊!没有了青萍孙女的护身牌,又得罪了樱玉、飞琼两位长老。以后该怎么办?

她那里知道司南正陷入了两难之中。

司南思虑太多,脑中快成了浆糊儿。

她认为那个布局之人是存心设下的局,用来逼她入网。不然怎会好端端冒出一个人,说是东祁的好友?还能张口说出马荔的事情?

后来又多出一个奇怪的让她证明身份的建议——说出司家双面异纹的诀窍。

她不是一个无知少女,当然知道证明自己身份容易,可一旦说出这个诀窍,那么后果将是严重的。

这可不是区区得罪两个仙门长老所能比拟的。那意味着,她将不容于东陈岛!成为人人唾沫的对象、叛徒!永远定在东陈岛的耻辱柱上!

那个时候,司东就算知道误会自己,还会站在她身边吗?

司南思来想去,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好啊,既然你想玩,那就玩到底,看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司南握着拳,对着那一直在幕后隐身的人暗暗说。

此时夜深人静,有微风吹拂花枝摇曳,清霜般的夜色在地面上交错的影子。夜空的两轮明月,莹白的那轮,如同光闪闪的银盘,而那轮粉红的月牙儿好像没有月缺月盈似的,总是弯着一张小脸,勾着弯弯的月勾,粉嫩粉嫩的在莹白的月亮旁边。

司南素手托着下巴。虔诚纯洁的面容,配上这安静的夜,就是一幅静谧唯美的画。

她思维远远的,透过这个一样神秘幽眇的夜空,怀念到另一个时空,另一个星球。那里,曾经有她的亲人,好友,爱人……可是现在,她已经很少想起他们。许多的回忆,都记不清了。回想的时候,就像看电影,偶然播放的电影片段。

大致情节依稀记得走向,具体的,却被屏蔽了。

她想,也许自己很适合穿越。

因为,她是一个真无情的人。

分别了,就下意识的淡忘了。

因为不能在一起,再多的记忆也没用,徒令人伤感而已。

而她所有的希望,都只是希望自己,能活得好。

“她说了吗?”

“没有”。

静梧院内,樱玉坐在正堂,和飞琼并立。

玉雯低着头,目中略略闪过一丝犹豫不解。

“哼!”

一声沙哑的冷哼。飞琼仍然对司南有心结。若依她的想法,当初就不应该让司南进门。区区五等灵根,有什么留下的必要?现在闹出许多事来,还折了她的面子娇蝶瞅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的玉雯,咬了咬唇,怯弱的上前深深施礼,说道,“小南说,她不能说。”

“呵呵~”樱玉气极反笑,“她不怕治她一个‘谎言欺骗’的罪,竟然还大言不惭……说,她用了什么理由?”

“小南说,那是东陈岛的不传之秘。万万不能吐露。”

樱玉心一紧,眉头一松,心里想,若真是为了这个原因,倒也罢了。

飞琼则不以为然。她自小生长在仙门之中,对凡俗世间的世情并不了解,闻言不满的加重鼻音,冷哼道,“我看她就是目无尊长!”

娇蝶鼻尖都溢出晶莹的汗珠儿来,为了可怜小南,她也只好拼尽勇气。

“小南说,逼不得已,她可以对两位长老说,但是万万不能对商人崔宝山说。否则,她就是整座东陈岛的罪人了。”

飞琼不知商人竞争的奥妙,不屑一顾:

“左右推搡,我看她是根本不知道吧!”

樱玉的心机比飞琼多了些,她想崔宝山提出这个建议,看似可行,不过他说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真是抱着探听人家的私密目的?

商人重利轻义,可是仙门重视声誉胜于一切,如果将来东陈岛的机密流传到外面,起源还是在天玄山,那就麻烦了,可不是一个弟子隐瞒长辈,欺骗众人的小小事情了。

“崔宝山,你可知晓,那司南不肯告你,说你用心不纯!贪图人家织布纺纱的机密!”

崔宝山一惊,连忙点头认错,“小人知错。小人只是一时好奇,有心试一试罢了——因为司五小姐巧手匠心,小人心慕多时。既然这位司南小姐不肯说,小人还有一个方法,可以鉴定真假。

东陈岛十二姓的东家、孟家、司家、马家,都善于织丝光绢。这丝光绢,独一无二,是用生长在霁雪山的冰蚕丝制作而成,在朦胧月光下,能散发隐隐约约的光芒——”

“你又要人家说织绢的诀窍?”

“不不不……没用冰蚕丝根本织不出来……小人的意思是……”崔胖子额头的汗滴都下来了,瞟了一眼左菡萏,连忙指着左菡萏腰间系着的汗巾子,眼前一亮,“就是这个!请看左姑娘的汗巾子,是鲜艳的大红色。东陈岛推崇黑白二色,丝光绢是东陈岛最著名的特色,所有贩卖流落外界的丝光绢,都是黑白的,只有去年,才有一匹红色的丝光绢——据说就是司家所出。”

“左姑娘,你在阳光下看一看,上面是否有司五小姐独家标记?正面是花鸟纹路,并无奇特之处,而反面,则是五个圆环,一环套一环,上面三个,下面两个,连在一起的?五个圈圈,就代表司五小姐啊!”

左菡萏实验性的扬着汗巾子,对着天空,耀眼的阳光投射过色彩纯正的汗巾子,把她的俊脸镀上一层红晕。她捂着嘴,惊诧的看见果真是正面花纹后,果真有五环连在一起。

崔胖子这才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滴,恢复了笑呵呵的面容,“左姑娘这汗巾子,可是独一无二。因为至此之后,再也没有红色丝光绢流传出来。任凭商家出十倍、百倍高价yin*,也没有一家肯将丝光绢染色。据说,这是他们传统。固执的不肯改变……”

左菡萏原本不高兴,因为好端端提起自己,还指着她腰间的饰物说三道四。听“独一无二”,才换了心情,展露笑颜,语气也是愉快的,“崔胖子,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好了!绕来绕去,把人绕糊涂了!”

“小人是想说,染色——对,染色。左姑娘这条汗巾子,染色如此纯粹,红的光亮,而且富有光泽。使用有多久了?一年多了?啧啧,还像新的一样。这么神奇的染色技术,有也只有制作这匹红色丝光绢的主人——司五小姐才会。小人可以提供一块布,如果司南能够染出这种颜色,不就说明了身份?”

崔宝山的确提出了一个有效可行的办法。

可是这种办法没有得到实行的机会。

黑发如瀑的江一鹭满意的看了一眼全场,背对司南,猛的一挥手,如有实质的刀芒剑锋,霎时指向司南,咄咄逼人的目光比刺目的阳光更甚,“你不是司家小姐!”

字字森严若冰锥,刺人心肺,把人的心肝都晾出来,扎了千疮百孔犹嫌不满足。

管稷和关玖对视一眼,大熊刚想要说什么,被关玖拉住了。

雏凤居外,一群人把司南重重包围,疏落的花木中间,间歇插着三三两两的人。

青天白日下,司南竟然觉得背脊有冷汗冒出。她惊诧,自己的身份竟有这么多人关注?龙首峰的邵亦雨、阿萝,翼舒峰的管稷、关玖、大熊,神女峰的静梧院诸女,几乎能和她扯上点关系的,都来了。有的人靠近,有的人,则是远远的站着。

司南敏感的预感,觉得他们不是旁观者,来看笑话的,更像是参加一次聚会,莅临一次重要的仪式她嗅到了一丝针对自己的阴谋。因为这群人中,唯独没有司东、朱探……应小环。

司南看见肥肥胖胖的芳龄在百花深处,冲她微微一笑。可是眼底的冰寒和嘲讽,却深深扎入她的内心。芳龄她知道什么了吗?

“司家小姐,从司家码头上了花船,途中落水——一船嫁妆都落了海,当时所有在船上的水手,尽皆遇难!唯独你,你还活生生的被救上来!”

日后的司南,万分后悔今天后知后觉的表现,但是当时她确实懵住了,不懂好好的,突然提起花船的事,有何用意

“花船是被灵窟妖袭击落水的,而你,既然你说你是司五小姐,那么,你一定经历过这段历程了?”

司南傻傻的点了点头。不错,她的亲身经历。

不过,那段记忆,好像被她的潜意识给屏蔽了,都现在也没回想起来。

司南觉得,可能是自己一落水就昏迷了,所以没有知觉,没有记忆。

“好!你承认了!”江一鹭猛地一跳,蹭蹭蹭。退后三四步远,面露畏惧神色,“大家听,她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了?

司南迷惑的睁大眼。

单以相貌而论,江一鹭有挥洒的意气风发,目光沉凝清润,气质清爽,身材、五官、才能,各方面都是上上之选。贪慕外表的司南初一见他,很难产生恶感。

只是她对人家的感官感受,并不代表人家也一样。

江一鹭露出厌恶神色,呼喝似的振臂高呼,对众人说,“她,是妖!是灵窟妖!”

一声过后,是满场的俱寂。

司南也沉默了。

对司家小姐身份的指控,她还有心辩解,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嫁祸、侮辱,她反不知说什么好了。从江一鹭的眼中,她分明看到一丝得逞的神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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