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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色即是妖-第208部分

小说: 色即是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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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面无表情的正对着娇蝶,对着那双充满了希冀的眼睛说,“不好。”

毫不留情,半点余地、情面也不讲。一句话,就打碎了娇蝶的梦想,碾得她那柔弱心肠寸寸断裂。

她的眼中含泪,晶莹的泪珠儿在眼眶中闪啊闪的,就是不肯掉落。

这种纤细的柔弱中,带着强忍的坚强,贝齿轻咬,身躯微微颤抖,最能引起保护的欲望。可惜。司南何等冷酷心肠?怎可能被两滴猫尿,就影响了她的计划?

“她要来,就让她亲自来!”

丢下这句话,司南果断送客,不给娇蝶一点反应的时间。

娇蝶眼中的泪珠儿还没干,带着莫名的疑惑,回到静梧院。

“什么,她要我亲自去?”

玉雯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辉,总是温婉的面具卸下,坦露出焦急的精明面孔。

“她是这么说的。我没有提起玉雯姐姐你,可是她好像猜到了……”

娇蝶不知道自己哪里露了馅。迷迷糊糊的回来,一脸担忧的说,“往日小南对我……还算和蔼。可是一猜到玉雯姐姐你,就变了颜色。我想她对姐姐你有些心结。”

玉雯拍了拍额头,皱着眉说,

“这我知道。”

“那你还去吗?”

“去!怎么不去?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隔了半响,才听见玉雯幽幽的一叹。

叹息声中,充满了不甘的悲凉,和身为女子的苦涩无奈。

夜凉如水,群星寂寂。

披着一身的浓暗夜色,沿着矮篱笆上蔷薇的香气小路,玉雯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找司南。

司南特意点燃了通明的灯火,布下了天衣无缝的罗网,不慌不乱的坐在太师椅上等待。面前一盘洗净的青紫葡萄,有一颗、没一颗的吃着,慵懒而随意。

“你来了?”

“是。”

玉雯垂头,恭顺的姿势隐藏着微微的不安,似乎司南的一个眼神,都有如针刺。

待听见司南的要求,她猛然睁大了眼睛,

“什么,你叫我去对付阿萝?”

早知道司南会趁机为难她,没有想到会这么为难?

她区区一个柔弱女子,怎能对付的了堂堂六大弟子中,唯一的女弟子阿萝?给她下毒,还是制造谣言陷害?那她还活得活不得?

连阿萝力挺的风铃,她都无可奈何,司南也未免太强人所难!

心,渐渐的冷却下来。

玉雯恢复了镇定,慢慢的摇头,“非我不愿,实在不能!”

司南丢了一颗葡萄到空中,看它抛起的弧线上升又下降,“别这么早说不行,我又不要你打打杀杀。只要你去做个卧底,又轻巧。又没有危险……”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五、好心歹意

八十五、好心歹意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在阿萝的身边,不时把她的消息传达给我就好。”

说起来,条件简单,且无难度。

可是玉雯只有报以苦笑。

她很需要帮助,因为今年的她,已经十七岁了。实在找不到借口,也找不到理由拖拉——保持单身。

按说,她这个一个柔弱女子,不曾妨碍到谁,也不曾影响伤害到谁,可是看到她一把年纪还尚在闺中,一定会有爱管闲事的人,说三道四,似乎她不嫁人、不产子,就影响了仙门的生育率似地。

她不甘心自己的一辈子,就这么匆匆被人拍板决定了,她需要时间。

可惜,时间不等人。

陷入绝望中的玉雯,听到娇蝶无意中提起司南邀请她去青云门的时候,方想起——如果去了青云门,谁还能唧唧歪歪她的婚事?

青云门对弟子的管理一向松散。没听说逼迫谁谁出嫁的!

落水中的人,哪怕一个稻草都会牢牢抓住。无奈之下,玉雯用娇蝶打人情牌。娇蝶先去青云,然后找个机会,把她也弄来,拼着静梧院管事的职位不要,先过这一关再说。

没想到司南早看穿了她们的把戏,对那么可怜的恳求无动于衷,只让玉雯亲自来。

玉雯亲自来了,却听见司南不近人情的,开出根本办不到的条件!

天,要亡她吗?

玉雯悲哀的想。

司南慢悠悠的吐出葡萄籽,看灼灼燃烧的烛火灯花爆了又爆,似乎预示着好兆头?嘿嘿笑了一声,沉下脸来,阴险的说,“我就这一个条件。你不答应,就请出门向右。”

“阿萝又不是傻瓜!你和我都不入她的眼,她怎会把自己的事情,让我知晓,让你有机会对付她?恕我办不到。”

玉雯激动起来,面色潮红,眼神充满了悲愤。

同是女人,相煎何太急!

可惜她忘了,当初她又怎么相煎司南的。

很多人的记忆都是扭曲的,把别人对自己如何的坏,深深记挂心中。引以为耻,反倒被施以恩惠,经常性的选择失忆。疼痛比快乐,更让人记忆深刻吧?

所以那些有情有义的人,才被人称赞吧。

司南唯一的优点,就是有恩必偿,有仇必报。

仇,她选择自己的报复方法。恩,她也用自己的报答方法——比如娇蝶,能在“熏香道余孽案”中,不落井下石,用自己微薄的力量试图帮助她,司南记得清清楚楚。

之所以不假以辞色,是不想让娇蝶对她的援手,变成玉雯的踏脚石。

那样,既亵渎了娇蝶当初的情意,也贬低了她的价值。

“玉雯,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对我的价值,也在于此了。你不愿意,也会有人愿意。我只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偏偏你又送上门来。”

言下之意,你既然求我,还不献上诚意?

玉雯侧着身子,偏着脑袋,灯火的光芒找不到她低垂的面庞,满屋子的光明,独独她那一处,显得分外凄凉而阴暗。

司南翘着二郎腿,舒舒服服的吃着葡萄。

随伺的几个丫头,都被下令不准靠近。

做秘事,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采苓虽然猜到,可她跟阿萝毫无瓜葛,司南才不担心她会高密。

司南也不担心玉雯会拒绝。

因玉雯这种人,说穿了,和她很像,都不是轻易妥协认输的人,认准了一个目标,不达目的不罢休。

但是她也没有想到,玉雯会说出这番话来

“你得意了?”

低低的好像从地底下发出的吟哦,明明声线还是恍惚的,可是那种蕴含在那的怨气,却使人寒毛直竖。

司南抬了抬眉,放慢了速度,把一个浑圆的葡萄放在嘴边,啪的咬碎,汁水溅了一脸。漫不经心的随手擦擦,“我犯不着得意。”

语气是悠悠的,意味深长,也是让人恨不能咬掉两口的恨意。

“你太抬举自己了。玉雯,我从来就没把你放在眼中。阿萝嘛,勉勉强强。”

玉雯不可置信的看着柔弱的不堪一击的司南,看着对方眼中的强大自信,整个人像宝石那样闪闪发光,忽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司南,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凭着好运道——运气早晚是会用完的!你不是蠢人,青云门待你怎样,你不知吗?”

“知啊!”

“她们对你多好,好到不能再好了!好到超出一个弟子应有的界限……”

司南连一根眉毛都没动一下。

“你当她们是真心吗?无亲无故的,偏偏容忍你至此?你说宫殿叫灵蔻,她们就叫灵蔻?你推行什么‘按劳分配,多劳多得’,青云门上上下下都听你摆布?你生的闭月羞花?你天资高的注定飞升?你说说,你有什么?”

玉雯的歇斯底里,在司南看来很没有必要——她又没逼着去死!

不过玉雯能看穿她的虚荣表面,看穿她浮萍下的毫无根基,也算是有些见识了。

司南面色丝毫不变,冷冷的看着玉雯的发作,直到对方安静下来,用悲哀和怜悯的眼神看她。才轻轻的笑了一声,“多谢玉雯姐姐你的担心。”

“姐姐”这个称呼,让玉雯的眼色变了一变,她紧紧盯着司南,看对方居然没有一丝讶然,一点被说穿心事的心虚不宁都无,不禁有些惊疑。

“玉雯姐姐,你还不够聪明。你要是聪明的话,就应该抓住我这条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翻了的小船。虽然是根朽木,可是比你已经在水中淹没着。要好些吧?”

“至于我自己嘛,自有妙计。你不要靠的太近,免得伤了自己。看,我提出的建议多好,你去阿萝那里卧底,想想,要是她肯照顾你一二,谁敢冒着得罪她的危险,逼迫与你?不比你冒冒失失来到青云门,一无所有的好?”

玉雯眼神躲躲闪闪,心中掀起滔天巨*。

如果能如司南所说,帮助她传递一二信息算什么,可她怎知阿萝会帮忙呢?

司南知道说动了玉雯,在她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霎时,玉雯的眼睛亮了。

她怎么就没想到?

玉雯惊异不定的看着司南,试探的说,

“你,不怕我反悔?”

司南轻轻一笑,弹掉衣裳上沾的灰褐色葡萄籽,

“你要反悔也没关系,再说我要的也不多,只要些许阿萝的行踪、爱好,喜恶罢了。你不给我,还有其他人嘛。”

玉雯才不信司南不在乎呢。她想办法招了自己来,就是布下一个局。

玉雯敢肯定,司南一定存着对付阿萝的心思,碍于现在的力量不足,先收集情报罢了。

想来想去,如果司南刚刚说的话奏效的话,那帮她传达消息又何妨?

简单,又没危险。

自己躲在身后,看司南和阿萝两个人拼得你死我我那种情形,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了

采苓默默的出现在司南背后,看玉雯离去的背影,少顷,才低低的问了一句。

“你真要对付阿萝?”

司南的眉宇间闪过一丝阴狠,

“是她总和我过不去!我自认为对她,仁至义尽。”

采苓再次一叹,

“你不会用青云门的力量,对付阿萝吧?”

“放心,我没那么傻。青云门对我怎样,我心知肚明。”

采苓想要解释,可是无力的胳膊举了半响,仍旧垂了下来。

太明显了。

连玉雯那种身在局外的人,都猜测到了,何况司南?

她能说什么呢,说青云门对她毫无企图?

连自己都骗不过啊!

只希望,那一天来临的不要太早,让今天和平美好的一切,都化为残转破瓦的废墟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六、药神锄

八十六、药神锄

司南安置了棋子。盘算了日后对阿萝的计划,才沉沉睡了。

睡梦中,她很不安稳,一时想起深情脉脉的海冬青,一时想起冲她展露无邪笑容的咻咻,一时又想起六年在司家的忍气吞声,连司挚的面容都模模糊糊出现了。醒来的时候,直觉额头布满了汗渍,体弱无力,缠绵床榻,起不来了。

病了?

这还是海冬青离去之后,第一次生病。

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回想自己穿越重生的十年光阴,惘然有“今夕何夕”的感觉。她都作对了什么?又做错了什么?一幕幕的片段快速闪过,穿插交织在一起,最重凝固成一个灰色的画面。

前来看望她的人,络绎不绝。

可是,没有一个是她真心想要对待的。

她曾真爱过的青哥,走了;咻咻,也离开了;朱探,分手了;小环。反目成仇;马荔,弃了;司东在这样下去,也许,她就要变成一个虚情假意的女人,喜欢玩弄手段排除异己,心情偏激的见什么都不顺眼。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她在意的,也没有一件事是她所喜欢的,那生命的意义在于什么?只为了日复一日的存活吗?

恹恹的病了三日后,御岚终于迎着他人的异样目光,前来看望司南。此举,等于直接承认他和司南的密切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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