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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色即是妖-第122部分

小说: 色即是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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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他们肯给她一点关爱,一点真情,仗着先天血缘亲情,以她欠什么绝不欠人情的性情,就算还人情也会站在自己身边,今天也不会闹到这种地步了!

他也不会孤零零独自奋斗,举目四望,高处不胜寒。

微微动了动眸,城墙梯处两个甲胄卫士押来一名青年男子,东祁收敛落寞之情,换上优雅、高贵的仪态,微微躬身,对来者表示尊重。

两名甲胄卫士对东祁行礼,告退而去。

被囚半月,加上腿上伤势的折磨,令这名男子的精神有些颓丧,只是背脊依旧挺的笔直,如压不跨的碧竹,两只眼睛神采不减,行走之时的步履蹒跚,和污损的锦衣,并不能折损他的光彩。

东祁细细打量一番。果然神秀非常!身形如巍巍玉山,芝兰玉树,五官俊逸绝伦,鬓若刀裁,鼻梁高挺,尤其是肌肤洁白如雪,就是女子也少见这般细腻无瑕。

唯一想不通的是,她最现实不过,怎会挑选这名一个比自己还好看的男人?诚然,他不是她的“候选夫君”中外在皮相中最好的,可是配上她么“司南曾经对我说过,她的男人,必定大智大勇、大仁大义。所以我好奇,看她选中的人是否如她所说。”

那男子的脸上浮起一丝浅笑,如风过水痕,眨眼不见。

他们,一个是前未婚夫,一个是现任男友。能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并且心平气和的谈论的,唯有她了吧。

“大智大勇?大仁大毅?这个,当然了!”

东祁一怔。没有想到眼前这人,竟然毫不惭愧的一口认下!虽然他俊美若玉人,龙章凤姿,令人倾倒,尤其是微冷的气质,配上白皙如玉的肌肤,有让人目眩的魅力。可这般大言不惭,把恭维话统统接受,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那人接着道,

“大智——当然大智慧,比她蠢一点,傻一点,岂不是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上?

大勇——也要。敢娶她的男人,要面对人人侧目的怪异眼神,没有大勇气,哪个敢?

大仁么,牺牲自己一人,保全天下安宁,自然仁义无双,这种舍己为人,不配称大仁么?

至于大毅力,能忍受她风云变幻、喜怒无常的脾气,还要天长日久、日日忍受下去,没有大毅力,如何承受的了?”

东祁听了,哑然失笑,倒是没有想到男子竟然有此机智幽默!不想表面看到的一样生冷僵硬,心中好感顿生,也想明白了司南为何钟情于他。

与逆境不燥。与顺境不骄,严于律己,为人又风趣幽默,再加上这般面容才华想当年,送她离岛,曾经要求三个条件。

这一个——活下去,她一丝不苟的完成了。

东祁不到还有谁,有比她更有适应环境的能力?哪怕丢她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她也能完好无损的活下来。生存,是她的本能,已经深深溶于她的血脉之中,就算在夹缝中,她也能存活,像杂草似地。

至于第二个。

东祁看着眼前的男子,无论心性、修为,和潜力,乃至样貌、身材、谈吐、气质,家世背景,加上同时上古神族的后裔,他并不比自己弱。这么一个完美的男子,居然被司南给抓住了,东祁不由得想起初见时,瘦瘦小小的司南和豆芽菜似地。巴结着自己,哭泣哀求离岛的样子了!

“我知道阁下与她交往已经三年了,三年都没有公开,甚至连你们的亲近朋友你不知道你们的真正关系,阁下是否另有打算呢?”

那人目光炯炯看了一眼,微微摇头,神色有些说不清的意味,“东大少指的是什么?如果是我甩掉她的话,晚了,如今我有心无力,早已认命。”

东祁眉尖一挑。惊讶问,“认命?为什么?难道阁下,还怕她么?”

此时,一阵狂风卷来,护城河炸开一道道水纹,寒烟升起,雾气飘渺。如霹雳一样,滚滚的雾中裂开,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吼,“亲爱滴,我会来救你的~别放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

娇滴滴的声音如在耳边放大了无数倍,此刻,只怕整座孤城都被传遍了吧?

天音宗绝世神功,“绽春雷”,居然用来给被囚的男友传信,表达救人的决心?也未免太东祁咳了咳,又是好气好是好笑。这是“黄泉弱水”,鹅毛不起,谁敢过来?就是过来了,她司南又能在千军万马中,救得了人么!

刚在心中腹诽司南的无聊,却看见面前的男子,如白圭无瑕的面庞迅速划过一丝淡红。眼神似沉醉,又似期待,以及隐隐的不满,怨怒,还有担忧。

原来,竟是“攻心之计”。

本不般配的两人,一强一弱,可弱的偏偏不甘于受制,定下的蚕食心灵之计,一步步进入男子的内心,誓要将男人完全掌控。三年了,她临门一脚,就要成功了。而自己定下一决胜负的赌局,居然也是她最后的进攻机会。

东祁摇摇看着远方。心中也不知道是盼望司南过来,还是不要——这是他们之间最后的一个约定。他赌上凤朝复辟的最后一个希望,而她赌上自己后半生的幸福。

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番外:东祁,世事东流水(二)

番外:东祁,世事东流水(二)

自小生长在脂粉堆里的东祁。身边从不缺女人,尤其是青春漂亮的女人。通常,一个女人在他身边待得最长时间,也不过一个月,很快就厌倦了。所以,他没法理解司南光追求一个男子,就花费了三年光阴,还乐此不彼,上瘾似地。

“你哪里晓得男女之间,彼此斗智斗勇,你来我往,有进有退的其乐无穷?要看他左右摇摆,在情感和理智挣扎,用温柔做磨刀石,在他心里冲锋陷阵,直到最后一刻,登高占据,摇旗呐喊,向天下宣布这个人是我的了,刻下‘唯我专用’印记!这才有趣嘛?像你,随随便便找个女人往床上一丢。兴致来了,就OOXX,兴致败了,连看一眼都不愿,有什么意思?你对女人的了解,也就床榻那点子事了……”

一想到她满脸不屑,嘴歪嗤笑的模样,比装温婉可人,娇憨多了。东祁甚至觉得,司南嘴歪的好,歪的妙,把她真实的一面都显现出来——明明就不是良家妇女,干嘛装可怜小媳妇?

天空阴云叠叠,厚厚的云层把太阳光完全遮住了。这世道,也从未有过云开日出的时候,司南所说“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根本是不可能的。

因为人的贪欲不可避免,有权有利,野心自然膨胀,没有凤朝。看被仙道掌控的世界,就是完美的么?

“阁下比我想象的,还要沉稳。难不成,真相信她会来救你?”

东祁展开白纸扇,亲手倒了一杯清茶,放在白檀木桌上。

男人的手也是白皙如玉,只是上面割了许多细小的伤口。看着袅袅升起的茶雾,轻声清冷醇厚,“东大少特特捉了我来,不就是想看看她会不会来?”

“呵呵”,东祁笑了笑,声音有点同情,故意猜测道,“我猜她不会。她这个人,我略有了解,爱自己胜过爱任何人。试问,她会为了阁下你一人,而只身犯险么?即使——你们有三年的感情。”

纯黑的发丝遮掩了那男子的眉眼,看不清具体的表情,只看得到唇线抿得紧紧,冒出青茬的下巴轮廓。显出一丝郁结的阴郁。

那般激烈在野外表明决心,连音宗的绝技也使出来了,也不过只得这名男子的一份感动,不过须臾功夫,便消失殆尽了。

司南你到底选的是何等薄情男?不知怎么,东祁替她不值。就像百般宠爱的宠物,对自己这个正牌主人爱理不睬,反倒对其他人显出谄媚相,偏偏,还遭到对方的鄙薄!

“我自然知道。她这个人,阴险卑劣,自私狡猾,无视lun理纲常,行事只凭自己喜好。喜欢之时,便是天天打骂,也打不走;讨厌之时,就是把天下的宝物堆在面前,也无用。从来只顾自己的感受,只图自己开心。常挂在嘴边的‘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自言‘生命就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当生而行乐,免得死后后悔莫及’。

如果她来救我,说明我还有点价值,能让她开心快活。别有三年感情,就是十年、三十年,如果她眨眨眼,一见钟情看上了别人,也会立刻一脚把我踢开。什么‘追求幸福’。‘爱情平等’,说穿了就是不负责任!自由?哼!她的自由,不知道要给多少人套上枷锁……”

东祁听了一震,吸了一口气,丝毫不掩饰震惊的表情,“阁下对她的了解……不可谓不深。如此,祁有一事不明,阁下为何还……”

“为何还和她拉扯不清?”

被囚后的尊严折辱,还有伤病的折磨,令男子的形容憔悴。他说起司南坏话是滔滔不绝,如数家珍,此刻却没了声响,只有轻叹一声,默然无语。

这声叹息中,饱含无穷无尽的意味,有自怜自伤,也有不舍不忘,对美好时光的回忆。东祁忽然好奇了,想知道所谓的“男女战争”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还有更重要的家国大业,使得他不得不压下心中那股好奇,恢复从容优雅的仪态,“这些天来。委屈阁下了。我准备在灵窟妖主莅临之后,悄悄送阁下离开。”

男子精明极了,立刻知道东祁召唤他来的正题,敏感道,“东大少需要我做什么?”

空白的白纸扇轻轻一摇,东祁不慌不忙的说,

“我知道阁下和她的感情还是不错。至少她对你的兴趣三年不减,以她这种不定性的性子……只怕终身大事,就是你了。现在她流离失所,没有娘家人,我可以以她兄长的身份。把她嫁你。如此,你们身份也匹配,正好成就一番良缘。”

“她……曾是你的未婚妻。”

“我们没拜堂没祭祖,更没洞房。那场婚事,本是闹剧一场,东司两家没有一个人承认的。都是过去事了。只说现在罢。

你也知道,我和她倒还投缘,我不介意,她也不介意,做兄妹又何妨?阁下不会不打算娶她吧。如果司南知道,可会伤心的。”

男人清醒又理智,没被突如其来的好意惊讶,问,“东大少,你到底想我让做什么?”

“我想让你去劝司南。毕竟她也是凤朝后裔,身上流淌的,是新雨公主的血脉。将来成功那日,她也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比现在好的多?”

男子深深呼吸两下。

这是一个十分有诱惑力的提议。

是去劝,而不是劝服。想来东祁也知道司南的倔强脾气,不要求一定说服她。而且,无论成功与否,他的自由就有保证了,不用像现在这样担惊受怕。

而如果劝服成功,司南就可以“东家女”的身份,堂堂正正与自己成亲,两大家族,都是上古神族后裔,联合起来,也算一场佳话,堵住了天下人的嘴。

可是,他能答应么?

他之所以不同,就是因为他从不曾干扰过她的任何决定!她想去深海养珍珠玩,想代表毒门和医门一较长短,想成立什么“行业自律行会”,哪怕她和朱探拉拉扯扯,纠缠不清。他也不干涉一次!放手让她去做。

他坚信,如果她要走,八匹马也拉不回头,如果她要回来,赶也赶不走。

他们的感情是“你情我愿”,两个人都是自由的。

在这种氛围下,才有他们长达三年的地下恋情。

捉紧微微泛冷的清茶,他痛饮一杯!水珠儿从嘴角滴落,滴滴答答,眼眸一闭,“她不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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