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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龙氏系列之七-第1部分

小说: 龙氏系列之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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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静寂的夜一直是这方天地的特色,方圆百里内徒有野草与这家出了名的精神病院比邻而居,一天都充满着嘶叫傻笑的病院向来只有此时才能偷得片刻的安静可供人休憩!
可惜这难得的安静似乎并不存在于今夜……
原本只是虚挂无用的路灯失去了往日的光芒,更别提一直灯火通明的病院早就沦落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当中,电力极好的城市选择在这个没有月色的夜晚断却了电力,即使只有一瞬却足以让有心人有机可乘,种种用来防止病人逃跑的障碍失去了电力的支持只余无力的外壳驻站在病院四周,根本无法制止一条小小人影的轻易越过。
努力地从墙上攀爬下来,耿樊晨回首望着关了他整整一年的精神病院,终于露出了真心的笑颜,想困住我?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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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自家门口,看着已经尘封的房子,耿樊晨只觉口中一片腥味,吐了口带血的唾液,用已经磨伤破皮的手攀进二楼自己的房间内,早已失去痛觉的他只是目然地扫视没有任何改变的摆设。打开衣帽间,那满满的衣物让他扯动脸上僵硬的外皮,还真是什么都不要啊……
庆幸仍有水有电的他把厚厚的窗帘拉下不让半点灯光外泄,洗过澡换下精神病院的衣服,耿樊晨对着镜子冷冷一笑,还真是老了一点,十六岁的他却有着近三十岁男人的嗜血与狼狠,失去了青春所赋予的无忧无虑,现在的他只想一尝血腥,而他第一个祭品的当然就是他最亲爱的——老爸了!
步下大厅,抚着妈妈曾经陈尸的地方,原本黑灵的眼睛闪过一串串银光,整个心神全聚中到残留的怨恨绝望上,那是他妈妈唯一留给他的记忆:血腥、狼毒、绝望、无助……还有期望,期望着他的报仇!
原来一个人死之前会想到这么多,耿樊晨自愉地想着如果自己会死,那死之前又想到什么呢?是甜蜜的回忆呢?还是仇恨的心情呢?或是麻木到空白呢?
走到妈妈曾经告诉过他的埋藏地点把合同取出,幸好女强人的妈妈一直留了一个心眼,把一部钱存进一个组织中让它滚动投资,而且只要凭着合同便能使用这笔钱不需要任何身份证明,否则现在的他一无所有,又要凭什么进行报复计划呢?
钱虽不是这世界上万能的东西,但离开了钱,的确是万万不能!牵了牵嘴角,耿樊晨站了起来,手轻轻拍了拍合同上的灰尘,正准备翻开来看时,一丝细小的杂声传进了警惕性极强的耳里,快速跳到窗前,轻轻挑起窗帘一看,不远处灯火明亮,一辆辆警车疾驰而过,正朝着这栋房屋而来,看来精神病院已经发现自己的失踪并且报了警,否则外面的警车怎会敢在这半夜时分惊扰居民呢?
迅速拿起收拾妥当的行李,耿樊晨正准备沿着早就准备好的路线逃跑,可是心思一转,既然这么多人客到来,怎么也要拿些东西出来招待的,眼一转,已经看到了一直放在工具箱中的油刷喷墨,正好拿来试试自己一手漂亮的字迹有没有进步……
白色泛黄的空白墙上迅速浮起深红如血的几个大字:等我回来吧,老爸!
而始作俑者的耿樊晨看着这幅好景色心里只觉一阵痛快,如果用来写这几个字的颜料是那个男人身上的血,那就更完美了,哈哈哈哈哈……
[听到了吗?他在屋里,我听到他的笑声了,你们快去抓他……]屋外响起惊恐的叫声,男人那深到骨子里的恐惧及憎恨让耿樊晨声一窒。
老爸也来啦!诡异的眼睛瞬间转为金黄,如果让他看到自己,他又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呢?呵呵,还是像在精神病院里一样装慈父叹息着他的病态,可怜着他的失常?
抱着这个可笑的想法,耿樊晨慢慢步上屋顶,在打开的透明天窗上无数照明灯把他孤单的身影完全显露无遗,瘦得轮廓深陷的脸朝着众人一笑,换来一片喧哗:[他在屋顶……他在屋顶……天啊!他想干什么?]
[老爸,看到我高兴吗?你的亲儿子特地上来向你问候了,我妈妈她在下面很想你哦,下面那么冷,小弟跟小妹晚晚都在哭呢,他们怎么都要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呢……哈哈哈哈]
越发可怕的大笑声让所有站在地面上的人都不由打了个寒颤,在通天的灯光下,屋顶上的人却如张开了无形的黑翼,让黄泉上的冷风吹上了地,袭进了心!
[他是疯子……你们看到了!他是疯子……不能让他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他会杀人他会害人的!!]耿彬浪大叫着,惊恐的神情绝没有人会认为屋顶上的少年是他养育了十七年的儿子,那个他常在口中炫耀的高材生!
[对!我是疯子!这个世界有谁不是疯子?就是因为我是你生的,所以我才会是疯子!哈哈哈……]耿樊晨大笑着,笑声的疯狂让人不寒而栗,没有人再会怀疑一年前这位高材生被他爸爸送进精神病院的决定,现在所有以前亲近的左邻右里也只希望这个瘟神能被尽快抓住,不然他们一定会在无边的恐惧中生活。
[快,你们这边上去,你们快找直升机来,不管如何,今天一定要把这个疯子抓回精神病院……]
警察们都慌张地指挥着,就在所有人都在动起来的一刻,晴朗的夜空突然狂风四起,四周街道上的沙尘石子全被吹起,打得所有人不得不找地方躲避,原本畎恐惧而寂静的空间瞬间充满了破坏的砸碎声,好一阵子这阵怪风才缓缓停了下来,重新围集的众人齐齐看向屋顶,再无一人的空荡让大家哑口无言,冲进屋里,也只有被红墨喷洒的墙壁留下成为证明那像恶梦一般夜晚是的确存在着的铁证!!
而头脑聪明精神却失常的危险份子耿樊晨再也没有了去向,再重的警力在搜查半年后宣布告一段落,只有夜夜被恐惧纠缠的耿彬浪知道,危险正慢慢逼近他身!

(2)
扛着重重的木材,努力的在满是泥泞的地上走着,耿樊晨擦了擦脸上的汗,并不在乎早已灰黑的脸又再添加一道泥痕,托了托肩上的重负,他又重新迈出的步子,现在的他只是在为生存而忙碌。
数着终于结束劳力而付得的工钱,耿樊晨慢慢地仔细地收进袋里,这半年来,他学会了钱的重要性,有了钱,条条大道都为他而敞开。
自嘲一笑,想到刚开始时即使饿肚子也不肯下地干半点粗活的自己那股愚蠢劲,脚下开始朝着屋檐边搭着的小屋前进,清高这个词早已不适合这个社会,只要有了钱没人敢瞧不起你,也没人敢使唤你,这是铁一般的规则!
义气?仁爱?放屁去吧!
[凡,你明天还来不来做?看你年轻不大,干活倒挺麻利的,不如就在这里长做吧!]
追上来的工头不断吐出赞美,耿樊晨咧开一个无意义的假笑,这里长做?免了吧,够生活费他立刻就会找更有用一点的工作!
[不了,家里老母等着我,我不可能跟着你们到处跑的!]耿樊晨拍拍口袋中的钞票,[工头知道哪还有能立刻赚钱的工作吗?我要在这个城市呆着,不能跑太远。]
熟人介绍的工作往往省却了人事查问,在通辑他的风潮里,他就是靠着一个又一个的‘熟人介绍’藏匿在这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里,一身脏黑块头又长高了的他从没被人怀疑过身份,平凡——就是他现在的名字。
大隐隐于市,果然没错!
坐在烂掉一边的小凳上吃着有点变味的面包,耿樊晨一边喝着豆浆一边翻看报纸,对着报上仍是刊登着的相片笑了笑,放在一旁后就专心看着股票的走向跟一些时事的报道,母亲暗藏的钱他已经拿到手了也重新投入了股市里翻滚,可是要让那个人渣彻底被打败,现在还差了一点,看来那人也有点商业头脑,不枉他跟着妈妈半辈子,只是一个公司就真的那么值钱,值钱到让他杀人放火也愿?
钱啊钱!这东西果真是人的魔性!
再狠咬一口面包,耿樊晨放下报纸,一抬头就看到一个人站在他面前,淡淡的笑意由眉间扬至嘴角,可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怪异之极的女人。
[吃这些不会没力气吗?不如我请你吃一顿吧?]淡然没有任何情绪的话音,似乎她只是在邀一个相熟而久的朋友去吃饭,亲切而又温柔,像极了母亲平常咨询他意见的语气。
[我叫夜翼,你母亲寄存钱的组织首领,你母亲在两年前曾经委托我们一件事,你要不要听听吗?]
夜翼?夜晚飞翔的羽翼?不错的名字!只是妈妈曾经委托她什么事?为何在所有人都在满天下找他却擦身而过时,她能毫不迟疑地站在自己面前?
[我组织擅长‘找寻’,耿樊晨,跟我走好吗?]
没有半点杂音,耿樊晨伸手握住那白晰而稍粗的手时,脑里只读到一片空白,回荡的只有一句……
跟我走吗?跟我走吗?跟我走吗?跟我走吗?
耿樊晨笑了,这是第一个,他读不出东西的人,这也是第一个,敢知道他的真实情况后还敢相握的人,手上传来的点点暖意已经是好久以前才能尝到的温暖,而让他更开心的是,他的心踏实了,似乎在握住夜翼的手时,这人的力量就流进了自己的心,为他打造出了一个值得信任的门,而门里的她正等着自己主动的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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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妥托了你们什么事?]慢慢吃着新鲜美味的饭菜,耿樊晨表现得一点也不像是半年来伙食只半饱不饥的人,高尚的吃饭礼仪让夜翼弯起了一个可爱的弧度,这小孩的坚持永远让人难懂。
[你领钱的时候我不在,回来后有人向我宣传了一下你的丰功伟绩,能让警察也寒心的人不多,这是我找你的第一个原因!]
[哦?你跟警察有关系?]毫不在意向第二盘饭进攻,耿樊晨仍是镇定非常,似乎对夜翼的转移话题并不在意。
[还好!做我们这行的,不管哪里都有些关系。]夜翼也不瞒耿樊晨,喝了一杯冰水又接着说:[在我属下把你这半年来的行为报告给我听后,我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我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一个有着超强冷静判断力的能手。]
[是吗?]
[而后我才发现,你妈原来当初曾经为你签下一个契约,那个契约代替了她妥托所要付的酬劳。]
[是吗?]耿樊晨看着仍是笑着的确良夜翼,也不吝啬的回以一个笑容。
[你妈妥托我们给予你获取力量的本钱,而她签下的契约是卖断你十年!]
[什么?]终究无法做到万事不惊的耿樊晨一愣,不敢相信他敬爱的妈妈居然把他给卖了。
[本来你妈的妥托是在你十八岁才会启动的,不过我觉得你非常有潜能,早一年得到力量对你会更好。]
[你能给我什么力量?钱?权力?]
[错!我只是给你能获取力量的一切途径,而能否利用就是你的能力了,即使你有读心术跟使唤风的能力,但这个社会就像会吞食人的大鲨,没有足够的力量,你无法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而且……]夜翼突然正色起来:[你使唤风的能力太低了,只使一次,就有休养半年,这根本不能算是能力!]
[……]斜眼看向夜翼,耿樊晨不置可否,他的能力低?他可是靠着这个能力由精神病院,由满是警察的家里逃掉的。
可下一瞬间,耿樊晨面前出现了一个杯子,由远处飞过来的杯子在半空爆破,所有玻璃碎片居然只凌空静止没有向四散飞射,它只是慢慢地滑落,滑落在耿樊晨的桌前……
[我明白了!]粗鲁的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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