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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1496 春光系列番外 by 石头-第4部分

小说: 1496 春光系列番外 by 石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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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何宝荣几眼后停下来,何宝荣看着他低沉的说了一个字:“滚……”
醉汉无所谓的晃着头,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被醉汉影响变得火气大,还是因为这个醉汉才让他发现了自己自由了一天的心情也并不算太好。
冷冷的看着他走远,何宝荣转身进入酒吧,在吧台位置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这间酒吧很大,人也很多,各种国籍的人都有。灯光不算太暗,可以看到酒吧内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互相调情搭讪。
对有些人来说,如果想勾引人,或者想被勾引,酒吧都是一个好去处。有夜色的遮蔽和酒精的迷惑,不管是空虚的身体还是灵魂都能得到短暂的满足和放纵。
何宝荣不是来寻找这些的,他也不清楚究竟要寻找和证明什么,只是来到这里后,他知道自己并不讨厌这样的环境,不管是震耳激荡的音乐还是昏暗迷乱的空气。哪怕是眼前一对对,一群群玩着调情游戏的人们都让他感到习以为常。
这些发现让他觉得愉快和安心,或许他只是要证明何宝荣依然是何宝荣,他的世界里并不是只有一个黎耀辉。
他随便叫了一杯酒,从口袋里掏出那半包烟,抽出一根点燃。
点着这根烟后飘来的是极为熟悉的味道。原本希望过一天没有黎耀辉自由自在的日子,可是这根烟还是让他又想起了黎耀辉。
他对着烟头的火光笑了笑,眯着眼把烟夹在了指缝中。
如果说昨天晚上他对黎耀辉的怀疑态度还气愤不已耿耿于怀的话,今天晚上其实已经消散了很多。
怀疑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是在乎,他对黎耀辉的怀疑生气,那么是否黎耀辉不怀疑他也要生气?
就好象从前,他一直以自己放浪的行为试探黎耀辉,从黎耀辉吃醋甚至发怒的态度中得到安全感一样。
有些时候,有些人,在爱一个人或者被爱的时候想法和行为都有些偏执,但不能不说这是每段感情中的通病,只是程度多少的区别而已。
所以,现在何宝荣不明白的是,原本不应该争吵的事情为什么他与黎耀辉会处理成这样?他们的相处中有什么问题?黎耀辉能不能体会到他真正的困惑?
说到真正的困惑,其实何宝荣自己也不完全清楚,是对生活的迷茫、对现状的厌倦还是害怕自己过分依赖黎耀辉而失去自我?抑或是这些因素都存在?
总之,并不甘心的珍惜让他产生了太多矛盾复杂的情绪,不知道如何面对和处理。
半圆型的吧台前调酒生在来回走动,酒吧内的客人越来越多,穿过他们和袅绕的烟雾,何宝荣的视线飘落在相隔几张桌子的一个人身上。
这是一个年轻的欧洲男孩子,五官很俊秀,深色的头发,身体消瘦单薄像是有些病态,却有着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他不动声色的勾引着靠近他的男人,然后慢慢站起来靠在对方身上,灯光晃到他苍白的脸上,一双闪烁的眼睛妩媚迷人。
男人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他突然迷醉的笑了起来,把头斜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那双媚眼却还在过往的人中间流连。
接着出现了想像中的场面,也许仅仅是男人之间尊严的争夺,更何况在酒精的驱使和欲望的挑逗下人们更容易选择好胜斗狠。
在两个男人为他大打出手的时候,那个男孩子却慢慢的退了一步冷静的看着他们,不管周围传来多大的尖叫和桌椅玻璃倒地的声音,依然事不关己的倚在墙上,甚至点起了一根烟,用力的抽了一口,狠狠的吐出一团烟雾,然后也把烟夹在了手指中。
烟雾遮盖了他的脸,但一双眼睛却隐约发着沉静冰冷的光。
他的眼神和动作深深触动了何宝荣,让他感到有些恍惚。手指突然感到刺痛,他马上收回目光和思绪,甩掉手上的烟头。
身边传来一个声音:“Hello;po…wing!”
何宝荣转过头,看见Joseph蓝色的眼睛。
“这么巧,在这里又遇到你了!”Joseph举着酒杯对何宝荣说。
何宝荣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过头又去关注刚才的场面,可是短短的十几秒钟,斗殴已经平息了,那个男孩子不见了踪影,斗殴的人也看不见了。
这是酒吧中经常上演的游戏,出现的容易,结束的也快。结果无非是被酒吧保安阻止或者是已经分出了胜负。
旁观者多数会觉得无聊可笑,即使当事人也不一定在游戏中得到快乐。
Joseph说:“在看什么?”
何宝荣回过头:“没什么。”他看着Joseph笑了一下:“请我喝杯酒吧。”
Joseph挑眉笑着点头,招手对吧台内的侍应道:“给这位先生来杯Flaming Sex。”
听到这个酒名,何宝荣抬头看了一眼正在点烟的Joseph,两个人互看一眼都各自微微笑了一下。
Joseph吸了一口烟:“你一个人来的?”
何宝荣说:“你的朋友呢?”
Joseph说:“有几个一起来的。”他指了一个方向:“他们都在那边,我们刚来没多久,然后就看见你了。”他吐了一口烟说:“你呢?你的那个朋友呢?”
何宝荣说:“为什么要问他?”
Joseph耸耸肩:“OK,我不问了。”
侍应把Flaming Sex端给何宝荣,Joseph对他举起自己的酒杯做了个动作。
Flaming Sex酒如其名,空腹喝酒能清晰的感到它的辛辣,何宝荣喝了一口后放下酒杯:“你抽John Player Special?”
Joseph看看手中的烟说:“是啊,John Player Special。我的习惯。”
何宝荣笑了笑,随意的摇晃着手里的酒杯。
Joseph说:“后天我们就要离开英格堡区了,你们呢?”
何宝荣说:“不知道。”
“也许明年冬天我们还会来滑雪,事实上我们这些人经常到世界各地去滑雪。你喜欢滑雪吗?”
何宝荣想了想:“不喜欢。”
“哦?”Joseph问:“为什么?”
“我喜欢的东西很少。”
Joseph笑道“是吗?……为什么我觉得你不太开心呢?”
何宝荣瞟了他一眼:“你很会观察人。”
Joseph凑进他低声说:“我会观察你……”
何宝荣笑了出来:“那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吧?”
Joseph皱眉说:“虽然我才刚刚来……”他暧昧的接着说:“但我更加愿意陪你一起走。”
何宝荣低笑着跳下吧台的长脚凳,Joseph在吧台上放了钱后跟他走了出来。
出了酒吧,外面的空气冰冷清新,与酒吧内虽然温暖但浑浊的空气完全不同,站在门口Joseph说:“我有开车来。”
何宝荣说:“你打算把你的朋友都扔在这里?”
Joseph笑着刚想回答,酒吧的弹簧门被猛的推开,从里面出来的几个人撞上背对着他们的何宝荣。猝不及防的何宝荣被这股力量推下台阶,正跌在Joseph身上,回头看那些人,已经唱唱闹闹的走远了。
皱着眉转头,对上Joseph那双深邃带笑的眼睛。
何宝荣歪头:“可以放手了吗?”
Joseph依然揽着他的腰:“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么?”
何宝荣笑了一声:“我不觉得啊。”
Joseph专注的打量着他的脸,何宝荣也不动声色的迎着他的注视,口袋里的移动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低头伸手去拿却被Joseph按住。
抬起头,眼前的光线被挡住,Joseph的嘴唇压了上来。
他技巧的吻着何宝荣的嘴唇,何宝荣没有挣脱也没有回应,甚至是没有任何举动的被Joseph搂着,这个局面在他的意料之中却也在意料之外。
意料之外的是他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的反应,唇上辗转的嘴唇温热柔软,他闭上眼睛,一只手伸在口袋里,移动电话在他手里震动鸣叫。
等到电话安静了下来他突然轻轻的推开了Joseph。
Joseph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何宝荣笑着退了一步,拿出移动电话,看到来电显示上是黎耀辉的号码。
Joseph说:“怎么了?”
何宝荣把视线转到他的脸上,扬眉说:“我不喜欢John Pleyer Special的味道。”他又退了几步准备转身。
Joseph说:“我送你回去。”
何宝荣回眸一笑:“不用了。”
“喂!”Joseph突然叫住他:“我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你了!”
何宝荣停住。
“在阿根廷,1998年夏天,那天晚上我开车差点撞上你。”
听到他的话何宝荣突然变得脸色苍白,身体也有些微微发抖,他没有回答Joseph,连忙转身匆忙离开。脚步踩在雪地上“嚓嚓”的声音让他觉得更加冷,只能伸出手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今晚虽然没有再下雪可是却很冷,天空很阴沉,既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B&B中何宝荣的房间漆黑安静。
他躺在床上听着房间内滴答滴答的指针走动声,然后眼前就出现了一些破碎的场景。
就像一个一个不完整又模糊的片段不停的闪过,先是喧闹的路上急促的刹车声,他回头看到一张受惊的脸,却不在意的给了对方一个浅笑。
然后是一群簇拥上来的人,不同的嘈杂的人在眼前晃烟味、酒味、淫靡的气味,勾搭紧贴的身体和放浪的眼神。
他嘴里斜叼着烟,吸了最后一口,捏着烟头用中指动作轻佻的弹开,烟头落在街道一角的水洼里发出“滋”的一声熄灭了。
接着似乎周围的人又似乎完全消失了,他站在一个黑暗狭小的巷子里,他迟疑的站在那里,里面黑得什么也看不见,不是有多深也不知道有多大。
唯一清晰的是有一种潮湿石灰的味道,随着微风一阵比一阵强烈。接着是一阵脚步声,黑暗中有人靠近他,手脚立刻被束缚住。
何宝荣开始在床上瑟瑟发抖,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明白这是个梦,更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可是却不能控制自己马上醒过来。
他被推进了黑暗中,背后传来关上铁门的巨大响声,风停了下来,石灰的味道却更浓重。
眼前有一个火光在晃动,一阵烟味扑上了他的脸,紧接着胸前抚上一双手,在锁骨附近慢慢滑动。
何宝荣不能挣脱也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黑暗中自己急促恐惧的呼吸声。突然,随着一阵尖锐呼啸的风声,一个特殊清脆的响声和着衣服的破裂声,背后立刻穿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何宝荣终于大叫着醒过来,摸索着飞快打开床头的灯,迅速的裹紧被子蜷缩成一团。
他吓得止不住发抖,脸上是潮湿的眼泪。
熟悉的梦境熟悉的情景,在过去的日子里他做过很多次这个梦,尽管如此,每一次醒过来都会吓得一身冷汗,
过了很久他才慢慢平息了一些,抬头看看墙壁上的钟,凌晨三点整。透过白色结霜的窗户向外看,窗外依然一片漆黑。
裹着被子坐起来,紧靠着床头的墙壁,即使知道这只是个梦,即使开着灯,他的眼睛也不敢再闭上。
四(大结局)
黎耀辉独白:在伦敦Heathrow国际机场,我坐在长椅上等着登机返回瑞士,候机室外的明亮光束透过玻璃照进来与面前人来人往忙碌的人群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立体网,我和这些陌生的人都在网中,但是何宝荣却不在其中。昨晚打了个电话给何宝荣,等了很久都没有人接,挂上电话回到宴会大厅,看到很多人在我面前穿梭,我知道毫不相识的人正在做什么,却不知道我最熟悉的那个人现在在做什么。仔细想想,这的确是一个很奇怪的念头。但是,就算再亲密的人也都不能生活在对方的世界里,我和他这样也不足为奇了。
突然想到瑞士的第一天傍晚与何宝荣在英格堡区的半山上看雪时,我看到他悄悄用手按着旧伤口,这个动作让我又想起他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日子。虽然那时候的事细节都模糊了,但当时的感受却常常会在脑海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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