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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金狱 作者:萧陶-第35部分

小说: 金狱 作者:萧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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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不中。”     
        “为什么?”     
        “我……我干不了那事。”她的脸憋得通红。     
        “那种事,你没兴趣,主要是你过去受过伤害,心里落下病根了。这是心病,但并不是说你不能做,是你不想做,不愿做。要是你的心病去了,你就是个健全的人,跟我没两样。” 
          
        “真的不中。”     
        “要不晚上我放盘录像给你看看,看你有没有反应。”     
        “啥录像?”     
        “晚上,你看了就知道了。”     
        亭亭在客厅里嚷嚷,说电脑不动了。我出去一看,死机了。关机后,重新启动,一切又都正常了。亭亭不肯罢手,又接着玩起她的游戏。我对站在身后的李香春说:“你庄哥的婚姻就跟电脑刚才的情况一样,已经死了,就得重新开始,救是救不活的。老天爷给了你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失去了,这辈子怕就不会有第二次了。” 
          
        她没吱声,一直盯着电脑屏幕看,但我觉得我的话她听进去了。     
        午饭后,我特地到车上给大江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毛片。他手里没有,但听别人说,长桥一带有人在街边兜售,嘱咐我去买的时候要多加小心,别让人逮着了。他还告诉我,那人又来电话催他了。我知道他说的是庄肖林。临挂电话前,他才想起问我要那玩意儿干吗。 
          
        傍晚时分,我去了长桥。那里夏天是个夜市,现在已是初冬了,街上冷冷清清。我开车兜了一圈。别说做那种生意的人了,就连路上的行人,我也没见到几个。我心有不甘,又转第二圈。这次我开得很慢,特别留意那些胡同口。快到路的尽头时,看见有个穿棉大衣的人,缩着脖子靠在胡同口的电线杆上,一看就不是过路的。我忙靠边停车。下车后,我直接向那人走去。快靠近他时,我转身扫了一眼四周,见四下无人,问他:“有毛片吗?”我声音不大,但那人听见了,回我说:“你过十分钟来拿。” 
           
        我在车里好不容易熬过了这漫长的10分钟。当我走回去时,那人消失得无影无踪。等了会儿,我也没见他回来。我转身刚想走,听见背后喊我:“小姐,这边儿。”我回头顺着话音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人躲在胡同里,冲我点头。我忙快步走过去。 
          
        见我走过去,他拉开手里的塑料袋,说:“你挑吧,50块钱一盘。”     
        “这么贵?”     
        “多买就便宜。”     
        我不想多耽搁,随便拿了两盘。他递给我一只黑色不透明的塑料袋。我把录像带装进去后,丢给他100元钱。我刚走到胡同口,就听见警笛声从远处传来。我一路小跑,跑回到车上。刚关好车门,警车就从我车旁呼啸而过。明明知道警察只是路过而已,可我心里还是有点发颤。 
          
        晚上,亭亭睡着后,我把录像机打开,放进一盘带子。趁李香春去上厕所,我试看了一会儿。画面还算清楚。等她从厕所里出来,我一边把遥控器递给她,一边问:“你会用吗?” 
          
        “你咋不看呢?”她反问我。     
        “我有点事要出去。”     
        “我没使过。”     
        把她教会后,我就下楼了。其实我没走,就坐在车里。我从未看过这种片子,虽然也想看,可不好意思跟李香春一起看,也怕她受拘束,不习惯。在车里熬了一个多小时后,我才上楼。 
          
        回到家,见李香春坐在床上发呆,电视机和录像机都关了,我忙问:“怎么,你没看?”     
        “……忒那个了。”她脸一下子红起来。     
        “有反应吗?”     
        她没回话。我有点急了,说:“有,还是没有?”      
        她还是不吱声。我心想,可能是我太心急了,跟她不能这么直来直去。话题一转,我说起买毛片的事:“下午我去买带子,遇到警察,差点回不来了。到现在我心里还不舒坦呢。” 
          
        见我这么说,她这才点了点头。我总算长出了一口气,把给她买的衣服拿出来,让她一件一件地试。她惟独不肯穿那件睡衣。我劝她说:“平时你别穿。哪天庄哥住这儿,你再穿,看他有没有反应。他要是喜欢你,会有所表示的。” 
           
        “这衣服也忒……”     
        “又没让你穿出门。你看看我那件睡衣,我还穿出去过呢。你裹得严严实实的,庄哥就是住这儿,也不会想那种事。你要让他对你想入非非。”      
        “我做不来。”      
        “好好好,穿不穿,你自己决定。你成功了,下半辈子也就有依靠了。”我心想也别难为她了。愣照我说的去做,万一吓到庄肖林了,反而前功尽弃。           
        “大姐,你对我好,我知道,可我……”     
        我能猜出她要说什么,忙打断她,说:“香春,你什么也别说了。有句话,不知你听过没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算我们再努力,能不能成事,还要看你的运气。” 
          
        “你让我再想想。”     
        “你可不要坐失良机。他现在连个住的地儿都没有,保不齐哪天就回老家或者去外地了。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再说,就算你同意,我还不知道,他肯不肯来呢!” 
          
        见我这么说,她才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上午,我打电话向大江汇报战果。他提醒我说,初战告捷,虽值得高兴,但更艰巨的任务还在后面。只有拿下庄肖林,才能说胜券在握。我记下了庄肖林新的手机号。 
          
        下午,常瑞龙打来电话,他说晚上他和方总想请庄肖林吃饭,怕庄肖林不给面子,让我约他。我一听就明白了,准是大江安排的。     
        庄肖林的手机,一打就通。听出是我后,他问:“找我什么事?”     
        “常总要我约你晚上吃饭,为你压惊。”     
        “不必了。”说完,他就把电话挂掉了。     
        我又拨过去。接通后,没等他说话,我说:“庄行长。”     
        “别叫我行长,早不是了。”他打断我说,口气很生硬。     
        “那我叫你庄哥吧。庄哥,你给我个面子,别让常总老说我没用。”     
        他没说话,可也没挂断电话。我又说:“庄哥,算我求你了,行吗?”     
        “谢大江去吗?”他突然问道。     
        “他怎么会去呢?是常总单请你。常总说了,不能忘了老朋友,更不能墙倒众人推。”     
        他又不说话了。我知道他在听,狠了狠心,说:“你帮过我很多忙,救过我姐的命,这些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现在你有难了,我虽帮不了你什么,但我想常总他能帮你。庄哥,你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能害你呢?要是那样,我还算人吗?我要害你,天打五雷轰,我不得好死……”为了能把他骗出来,我也豁出去了,什么话难听,专捡什么话说,作贱自己。 
          
        他打断我,说:“好了,你别说了。今晚不行,星期天晚上。”      
        挂掉电话,我才发现我手心里全是汗。他要再不答应,我也没词,没招了。     
        我跟大江去新家度周末的计划,因为庄肖林的突然出现,临时叫停了。礼拜六,亭亭一起床,就闹着要去学跳舞。见她眼睛还没好利索,我没同意。她不肯吃早饭,李香春在一旁替她求情。我心一软,也就答应了。其实,我也想去育民小学看看。 
          
        临走前,我对李香春说:“你一人在家看看带子,我约庄哥了,他明晚来。”     
        亭亭耳朵很尖,忙问我:“阿姨看什么带子?”     
        “不是跟你说过嘛,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许问东问西的。”     
        她撅起小嘴,赖着家门口,不肯走。我对她说:“我数三下,你要不动窝,咱就别去了。”见我动真格的了,没等我数到三,她就乖乖地跟我出了家门。     
        中午,我们从学校回来后,怕亭亭又想起录像带的事,趁李香春带她出去买包子,我打开录像机取带子,可取出来的已不是那天晚上我放进去的那一盘。我心头一喜。看来她在家看过了,怪不得饭都忘做了,害得我们大中午的要吃包子呢。 
          
        二十五     
        礼拜天晚上,常瑞龙在川味馆订了个单间。一见到我,他就问:“老庄他会来吗?”     
        这两天,我没敢再给庄肖林打电话,心想他不会言而无信吧。我就说:“他没说不来呀!”      
        常瑞龙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桌上摆放着四套餐具。方园坐在桌边点菜。     
        我约庄肖林6点吃饭,可都快6点半了,他还没到。常瑞龙等烦了,一个劲地催我打电话,可庄肖林的手机就是关机。     
        “再等会儿吧,兴许他有什么事耽搁了。”     
        我话音刚落,庄肖林就推门进来了。没人敢问他怎么就晚了。     
        常瑞龙迎过去,对庄肖林说:“老庄,你来了。”他很聪明,立马改称呼了。     
        庄肖林对常瑞龙说:“我是看小陆的面子才来的。我跟她共事三年,我们有交情。不然,我不会来吃你的饭。”     
        常瑞龙说:“知道知道。你受委屈了,别人不懂,我懂。你有事,我们都很着急。你没事了,我们大家都没事了。”     
        庄肖林说:“别假惺惺的。我在里面受罪,你们在外面喝酒吃肉。”     
        常瑞龙说:“这不给你接风嘛。今天你说怎么喝,就怎么喝。我和方园绝没二话,就是喝倒了,也无怨言。”     
        庄肖林说:“你以为我不敢?我告诉你,现在就没我不敢做的事。”     
        常瑞龙说:“知道你敢,行了吧?咱们别站着说话了,快请坐。”     
        他们三位入席后,我坐在常瑞龙和方园中间。服务员走过来,问:“你们喝什么酒?”方园说:“要两瓶低度的五粮液。”庄肖林忙举起手,说:“不,要高度的。今儿不把你们两个混蛋喝趴下,我不姓庄。” 
          
        服务员见状便没了主意,看着方园和庄肖林。     
        方园不战先败,向庄肖林求饶:“老庄,你就饶了我吧。我最近胃不太好。”      
        庄肖林说:“不行,你们欠我的账,今儿我都得跟你们算清楚。”他话里有话。     
        常瑞龙出来打圆场:“老庄,知道你心里有气,今天也没外人,你就发出来吧,发出来好受些。”      
        庄肖林说:“我有什么气?我没气。”他说没气,可说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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