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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梦客-第9部分

小说: 梦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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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一直都喜欢留很短的头发,也不分头。高高的个子。额头微高,一双出奇大的眼睛,清晰的双眼皮。厚厚的嘴唇,等到冬天的时候老是会干燥裂开,所以冬天他会经常的喝开水。一口整齐硕大的牙齿,略带浅黄。无论是什么季节,我都能看见他穿着那件深色西服和一双订做的黑色皮鞋慢慢行走的样子:高高的个子稍微前倾,总感觉身后的侧影是条不变的直线,走路很少大幅度摆动或没有摆动胳膊。目光笃定,眉头慢锁。

  那年高考后,他在另一个市的重点高中复读。偶尔听见别人跟我提起他在那个学校的情况,但都未能见面。高考后我们通过几次电话。后来他在一所普通大学念土木工程。我来西安后我们隔段时间通次电话,常能听见他爽朗的笑声。那次他说偶尔会一个人抽烟。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回忆高中(16):夹心儿
我偶尔感到孤独,在周末时,拿出电话,翻查电话薄,从中找到一些人的号码,给他们写条有趣味的短信。有时他们很快就回过来,有时很久才回过来,有时很久也不会回。在那天心情不错的时候,我就拿起电话和他们中的一个人聊天。最后我给他们说,挂了吧。

  ——木荣

  我在图书馆常看一本叫《美文》的杂志。这是一本散文杂志,上边印满铅黑色的文字。我拿到杂志总是先看下书上封面的人物,再看看封皮封底上的文字。文字上边是一幅画,可我总是很少注意画的内容。文字里写的很朴实,蕴涵哲理,而且意境幽远。我看到有意思的还会拿着给旁边一起的同学看,自己的思想从来不说。思想的东西只能自己知道,说出来就没思想了。看完封面封底,就是目录了。目录的旁边总是有编审写的按语(或者是按语)。按语里总是会写散文,写散文的写法读法之类的话,要码就是写某个人的散文性格,也总是能蕴涵哲理,读来浓茶般清澈。我总是会在目录里选择一些写历史的文章,或者是更偏重写某个人或是自己历史的文章。在文章里我总是容易被感动,时常读到一个段落放下来,翻翻其他少带机械的文章,回头再读。我回头想我怎么总是会对历史如此感兴趣,后来想通了。历史不会改变。这是我上初三时经历教材改编的时候一个历史老师对我一个人说的话,现在想来是如此清晰。历史是什么?打成了文字,印成了书本。可历史有时会是假的,会骗人。我们看到的有不真实。而对一个人来讲,他的历史就是记忆。记忆永远都不会死,也不会骗自己。当初是怎么样的,后来还是怎么样的。我一时想通了,我喜欢历史,喜欢更真实的历史。

  我常常会和夹心儿打电话,时间大都选在周末。有段时间我很害怕过周末,每次周末都觉得一个人很压抑,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然后就会拿出来给她打电话。每次接通时,她都是一句略带滑稽的:哈喽。家乡音,总是会觉得很亲切。然后是咯咯的笑声。我说起话来总会没完没了,而且思维跳动很大。每当我发觉我说一件事情到另一件事情时都会问她会不会很烦,她总说自己一直在认真倾听。我有时会故意去想我跟她讲过哪些事情,但总是想起来很少的一部分,觉得都无关紧要。

  在跟三垒打电话时,我告诉他我常和康的女友打电话,他总说我怎么认识了她了。我想他的意思是说我怎么和康的女友这么熟。我也常想这个问题。我大概是在高二时认识她的,我们分在了一个班。这之前是不是认识我想不起来,毕竟到上大学都没有过很多的接触的一个同学,之前的事情也不会太在意了。念高二时,她是班上的数学课代表。数学老师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老头,在学校里很受尊敬。他常会在班上说夹心儿的数学思维不够好,说的时候面带微笑,让人感动。夹心儿打电话时总说她的数学思维差,最后也不忘说自己高考还考了一百三十多分。在一个班上你首先认识的就是班干部,这很符合社会规律。所以那时知道她的名字。她当数学课代表大概很出色吧,要不后来考试也不会考出来好成绩。我记得刚开始自己座位和她离的不远,常看着她抱着一落数学作业本从讲台上走下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从讲台下来就从右至左把作业本发下来。有时发完还会在讲台前说作业中的问题,讲明下次作业的要求。那时对她印象并不深刻,也没太多的记忆。偶尔会记得她扎着短小的尾辫,面带笑容的从讲台上走下来的样子。

  在高二文理分科的时候,她选择了文科,康也选了文科。康常跟我们提起她。后来说她是他妹。后来的后来康又说,她是我女朋友。我想从康说她是她女朋友时我就开始关注这个女生了。第三次参加高考后,李康在填报志愿前的一个大会上对我说夹心儿在四川念大学,而且早我们一年,成了学姐。我一时惊奇,她在四川。当我在西安安定了学校后,在一次上网的时候看到她,依然是当初的笑容,只是头发已经散落肩头了。那时她还有点不知道我是谁,我说李康我们四个,她就叫起来,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你是谁了。大学刚开始时,很不愿意和以前的朋友联系,电话也很少要,除了几个平时最好的留着。我记得一次正在看一部电影《心里有鬼》,然后一个叫红冰鞋的上线。我打招呼弟妹。我们聊了很久。最后走的时候要她电话,她发过来一句:你终于肯要我电话号码了。

  我偶尔会在周末觉得孤独,然后就和以前的朋友打电话,没事常打给她。我常跟她提起高中时候的事情,讲起某个人或是老师,后来对她说我在去试着写高中的回忆。她说很支持。我写完一个人就告诉她,然后她抽时间看,从中提出来哪地方写的不对,错字,不通顺。偶尔发短信说哪个人写的挺真实的。时间久了,我们倒彼此熟识起来。她常称我哥哥,我也很乐意有这样一个妹妹。因为康的原因,我们倒多了些亲近。每次电话接通后,她都是那句带着亲切家乡音的哈喽,说完就咯咯的笑个不停。一次我问她为什么我每次打电话的时候你都笑个不停,然后就调皮的说我哥哥给我打电话我开心呗。通话时间有时会很长,我心疼起来电话费的时候就直接说,挂了吧。她就一个劲的啧嘴,说我小气鬼。没办法的时候就会告诉她:我小气在朋友圈里是出了名的。

  补记:夹心儿是我在朋友的空间里知道的名字。我很少这样称呼妹妹。夹心儿性格开朗是我一直都很喜欢的性格。我常在打电话的时候听到她身边女朋友的笑声。她告诉我说,四川的女孩子性格都很开朗,凡事都很乐观。夹心儿一直在看我的文章,常问我什么时候写下她。我刚发短信,她正在从郑州赶往四川学校,在火车上。 。。

大学未央(1):带着行李的大学路上
来自高原的民歌,带着空旷和苍凉的嘹亮,像时光划过天空留下的星尾一样绵长亘远。躯壳最深沉的呐喊,一切安静的像深夜城市天空中的探照灯光一般纯粹,不可磨灭的仍旧是对天空的记忆。 

  —— 木荣 

  从郑州回去后,经过一段在家很短暂的停留,我最终来了西安。 

  赶火车的那天起的很早,母亲早早为我准备早饭,但终究没有赶上吃。天气昏昏的,飘着没有机会考虑的雨。我记忆里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早上和无声的小雨,每次都会如此的清晰。上了赶往火车站的班车。车上人异常的多,只得坐在车里预备超员的凳子上。左边坐着一对前往开封看病的夫妇,男人一直在对她说着日常的琐事。右边坐着一个上学的高中生,因为晕车,一直靠着车窗,手里拿着售票员发的食品袋,预防呕吐。经过班车轮子漫长的滚动,最终我们在一个离转盘不远的路口下了车。雨刚停不久,但天仍然阴沉。等待几分钟后,和几个去火车站的同乡找了一辆昌河客车,就这样拉着我们的行李向着火车站去了。 

  到了火车站后,排队买票的人不太多,票很快买到了。在离火车要走的时间不多时,我在旁边一家话吧打了一个电话。一个人坐在候车厅里安静的看着一个个背着行李的陌生面孔,时而张望,时而低头,时而查看行李。那些像是慢放的电影镜头,一遍一遍,蠕动般的在记忆里爬行缓进。他们的面孔让人如此感动,如此安静,总是在我想起他们的样子时听不见任何的声响。最后火车终于来了,听见报站员的声音,我和他们一起匆急的站起来,很认真的排队检票。我一直听着黑色行李箱轮子摩擦水泥地板的声音,直到我找到火车的10号车厢。找到自己的座位,我把行李放好,然后坐在靠窗的位置,准备着10个小时的路程。 

  我感觉火车的移动,慢慢的,最后以平稳的速度前行,倔强的姿势让我难忘。我身边坐着两个10岁左右孩子。小男孩是哥哥,小女孩是妹妹,各人手里拿着他们母亲上车前买的大盒泡泡糖,背着书包。一路上他们都会争夺对方手里的泡泡糖,打打闹闹的。还会不时的拿出来各自的虾条向对方炫耀,一脸的孩子气总是逗的旁边的人哈哈大笑。对方坐的是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学生,上车前两个孩子的母亲跟他讲了很久的话,他一直在不时的点头。在车上他一直照看着哥哥和妹妹,有时还会跟他们闹着完,拿出他们书包里的书问他们问题。车厢里很安静,大家看着像经过了一次长途的跋涉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很慵懒乏力的坐在座位上。偶尔孩子会引起一些注意和笑声。后边有一个女人,二十七八岁,不时的跟身边的人打着不同的手势。有时着急还张着嘴咿咿呀呀的不停。然后就是不连续的哈哈大笑。一路上我不时的去看她,总觉得她有用不完的力气,可以不停地作着不同的手势和表情。乘务员查票时,她还很热情的和乘务员打招呼,好象她们是朋友一样,打着手势还捂着嘴笑着。我一路看着车外不听后移的树木和建筑,到一个站台了就看看那些上下车的客人和接送人的行人,不停在行进中变换的物景总是能让我看见流动刺眼的光波。 

  火车终于在晚上7点多的时候到了。 朋友接到我去了住的地方,又带我去了一家小餐馆吃了点东西。第二天报了名,学校正在军训,一时也无事可做。我和刚认识的一个甘肃男生常常爬到十几层的大厦的顶层,坐在围栏墙上俯瞰看西安。我看见那些摆在居民房顶的太阳能热水器,在太阳照射下反着暗淡的白光;高过房子很多透着庞大枝叶的老梧桐树安静的直立在街道的两边,像在等待家人叫吃饭的老人;高高低低的建筑上挂着不同颜色的大广告牌,画面上的人物做着微笑或是摆酷的姿势;远处隐约可见的楼房,像空旷高原沟壑中无人问津的灰色石头……我想,我现在的位置以前也会有人这样安静的呆着吧,低头我看见以前被谁扔的烟头,很多,有意无意的成了凌乱的形状。到晚上吃饭的时间我就从围拦上跳下来,下楼的时候总是会看见楼梯右边横木上挂着一个打着补丁的沙袋,上边总是很干净。后来我总是在早上看见一个瘦瘦的男人穿着短裤站在横木的下边用力击打它,打过去又回来,接着又打回去。

  几天后,原以为要上课,可很多人却闹起了*。他们把一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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