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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短篇合集 by:该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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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有什麽吩咐?」我躬身有礼地问道。 
 
 
他冷冷地看著我,像是玩弄垂死猎物的猫一般,露出极为邪恶的表情。 
 
 
「你知道这一个星期,我们是如何压住你失踪的消息吗?」 
 
 
我心中微微一凉,「不知道。」 
 
 
他眼中掠过一丝胜利的得意,扬声说道: 
 
 
「出来吧!」 
 
 
从卧房暗门里走出一截修长的身影,当月光照射到那绝丽纤秀的脸庞时,我忍不住悚然一惊。 
 
 
「来见见你的哥哥吧!小洋。」他充满恶意地笑著,「这张脸你应该不陌生吧!毕竟你每天都会在镜子中看见不是吗?」 
 
 
我极力压制住心中蜂拥而上的不安,力持镇定地说: 
 
 
「总裁的意思是………」 
 
 
他优雅地起身,不疾不徐地走向我,「你知道吗?当你们长出恒齿之後,我就挖空你们最後一颗臼齿,安装上发信器。」 
 
 
一听见这番话,我就算再怎麽冷静都不禁脑中一阵晕眩。 
 
 
他面无表情地拈住我的下颔,勾起一抹毫无笑意的笑容。 
 
 
「这一个礼拜,你玩得可尽兴?」 
 
 
我已经完全被恐惧所淹没,只能微微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这麽不听话的孩子,你应该知道自己会受到什麽样的惩罚吧!」他漠然地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我刹时像个木偶似地跌落在地。 
 
 
血,缓缓滴落,而我的心中,也有些东西正缓缓燃烧著。 
 
 
「既然你喜欢男人,我就让你玩个够。」他双掌轻击,房间里顿时出现三个高大的蒙面男人。 
 
 
我眼光流转,立刻认出这三个人在政经界都是来头不小的人物,其中一个毫不留情地拉住我的头发,硬生生地将我拖离地面。 
 
 
「唔!」我闷哼一声,不肯示弱。 
 
 
只见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针筒,那透明的液体是最强烈的兴奋剂,而那针筒里的剂量,足以让一个天才变成完全的白痴。 
 
 
我倔强地直视著他,努力不泄露我心中的恐惧。 
 
 
「反正已经有小洋在了,那你就永远当个乖巧的娃娃吧!」他诡异地笑著,「放心,你应该很清楚,这种药只会慢慢侵蚀你的脑神经,在你让我们充分快乐之前,是绝对不会丧失意识的。」 
 
 
他熟练地将液体注入我的血管,示意那三人将我带到床上。 
 
 
「不要!」我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地疯狂挣扎著。 
 
 
即使以前曾被他用各种道具调教过,但是轮奸……那简直是比地狱还要可怕的恶梦。 
 
 
如同以往的每一次,我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恶心、湿热充满腥味的手指与性器在我身上肆虐著,药性发作後,我只能毫无反抗地任他们蹂躏,呐喊出最淫荡的言语,扭动著最诱人的身躯,毫不忸怩地摆出最淫秽的姿态,饥渴地祈求男人的侵犯。 
 
 
「小洋,你看小海是不是很美呀?」他唇边带笑地对著洋说道。 
 
 
洋像是被蛊惑似地点著头,与我相似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我。 
 
 
那是我最熟悉的充满欲望的眼神。 
 
 
「想加入吗?」即使我的嘴以及後蕾都被狠狠侵犯著,但是我迷蒙的眼已然下意识地挑逗著每一个人。 
 
 
「让他先用嘴替你服务好了。」他不怀好意地建议著。 
 
 
洋踌躇了半晌,便上前推开刚在我嘴里发泄完的男人,开始恣意在我口腔里肆虐著。 
 
 
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的人都已经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不住喘气,而我,只能像块破布一般,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更因为这次疯狂的发泄,让体内兴奋剂的药性渐渐褪去。 
 
 
「现在,你应该差不多清醒了吧?」他轻描淡写地把玩著手中锋利的匕首,从上而下地俯视著我。 
 
 
我已经没有力气感到恐惧了,只是全无反抗地让他拿起我的手细细审视。 
 
 
「我是第一次听说你很喜欢弹钢琴啊!」闻言,我不禁浑身一震。「你瞒的可真紧啊!小海!」 
 
 
我冷冷地怒视著他,「你…你想要做什麽!?」 
 
 
他像是等待已久地愉悦笑著,「你说,如果少了一根手指,大概以後就与钢琴绝缘了吧!你说是不是啊,小海?」 
 
 
第一次,我生平第一次打从心里感到毫无理智的恐惧。 
 
 
「不要……不要!」我全身猛烈地颤抖著,却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他从容地坐上床沿,握住我手腕的指尖却反而锁的更紧了。 
 
 
「想到我竟然被你骗了十几年,我真的非常…非常生气唷!」他以折磨人的缓慢,将锐利的刀尖抵住我无处可逃的手指。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我崩溃似地哭泣著,奋力扭动身体想抽出我受制的右手。 
 
 
他不耐地蹙眉,「烦死了!」瞬时俐落地卸去了我右肩的关节。 
 
 
「啊啊!」我痛苦地呐喊著,但是右肩的疼痛,远比不上及将要被断指的疯狂恐惧。 
 
 
「不要!……我错了!我求求你!我以後都会听话,你要我做什麽我都会乖乖去做!绝对不敢再有任何违抗!我求求你……爷爷………」我失去控制地不断求饶著,连在被蹂躏时都不曾落泪的我,此时早已把所有的自尊都丢弃。 
 
 
我不能失去他!我绝对不能失去钢琴! 
 
 
他露出一抹好可惜的表情,却仍是眼神木然地说: 
 
 
「可怜的小海,只是一切已经都太迟了。」 
 
 
语声方落,那彷佛是折断羽翼的声音清脆地响起,在剧痛尚未袭来的瞬间,我的心脏已经停止。 
 
 
「啊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比被凌迟至死的人还要凄厉的尖叫,全身的肌肉僵直的几乎要断裂,蓦地爆睁的眼球彷佛要溢出血来。 
 
 
杀了我! 
 
 
谁来杀了我!! 
 
 
快来杀了我!!! 
 
 
不论是谁,求求你快来杀了我!!!! 
 
 
 
 
 
 
 
 
 
 
 
 
 
 
从铁窗外飘进的血色花瓣,是,樱花的尸体。 
 
 
 
 
 
 
 
 
 
 
 
 
 
 
 
 
 
 
 
 
 
 
 
我如他所愿地变成了一个娃娃,变成一个不言不笑、无血无泪的娃娃。 
 
 
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喜的是,我并没有如当初所想地变成一个连思考也不会的傻子,那也必须归功於他从我十二岁起就不定时地替我注射药剂,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抗药性,所以对於那种剂量的兴奋剂,是无法真正侵蚀我的脑部。 
 
 
我目光呆滞地躺在床上,身上连一丝蔽体的衣物都没有,娃娃连心都失去了,区区衣服又有什麽好在意的? 
 
 
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他改朝换代了,洋应该是个更听话的傀儡吧! 
 
 
奇怪的是,在我崩溃了之後,他反而都不再来找我了,只是偶尔有几个不良兴趣的变态会进来玩乐一下,几次翻滚扭动之後,又再度归於平静。 
 
 
就这麽……让我死了吧! 
 
 
右手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心,却再也无法跳动了。 
 
 
碎裂了,我的世界已经全都碎了,仅有的梦想已成飞灰,除了这个空壳之外我已经什麽都不剩了。 
 
 
可是我知道,他仍在看著我,透过那机器的焦距在窥伺著我。 
 
 
还没有………结束吗? 
 
 
所有问题的答案,终於在那个无意闯入的人身上,找到了答案。 
 
 
五年的时间并没有让他变的市侩,反而更加的成熟潇洒了。 
 
 
他不敢置信地望著我,看见那张因惊讶而微微扭曲的脸,我忽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你…你是谁?你是……海…吗?」不确定的语气,徬徨以及不敢置信的模样,终於让我发出了五年来第一个声音。 
 
 
「不是。」久久不曾使用的嗓子变的十分沙哑,我低沈却很清晰地说著。 
 
 
「靖,你怎麽跑到这里来了!?」洋像只慌张的小兔子似地冲了进来,莹亮的眼中饱含威胁地瞪著我。 
 
 
他是我的! 
 
 
那双眼彷佛正这样呐喊著。 
 
 
我笑了。 
 
 
原来这就是你最後的计谋啊! 
 
 
果不其然,那个人施施然地出现在这个偏远的囚室中。 
 
 
「小海,你还喜欢我为你准备的这份礼物吗?」他像注视著自己的得意之作一般说著,「这个男人,当初对你心心念念,到最後还不是投入了别人的怀抱,甚至还一再地跟小洋发生关系。」 
 
 
「海………」萧靖已极为悲伤的眼神深深地凝视著我,那呼唤的声音是蕴藏了无数刻骨铭心的情感。 
 
 
可是,我心已死。 
 
 
他冷冷地笑著,「怎麽,你很恨吧!当初你自毁前程,就只为了这种三心两意的男人,值得吗?」他面无表情地丢了一把枪在我的脚边,「你想杀了他对吧!即使没了食指,你应该还是能扣扳机吧!」 
 
 
洋不禁傻住了,「爷爷,你为什麽要这样做!靖他是我的情人啊!」 
 
 
可怜的家伙,跟了他五年还不清楚他天性里的残酷吗? 
 
 
这个人,只是纯粹想看别人痛苦的模样罢了。 
 
 
我缓缓地拾起了沈重的手枪,微微扯动著僵硬的嘴角。 
 
 
「住手!海,算是我求你,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先去勾引靖的!不关他的事!他还是很爱你的!」洋啊!为什麽你还能以这麽天真的眼光看这个世界呢?你真的以为你说了这些话会让事情有所转机吗? 
 
 
「不!是我主动的。」萧靖平静地说著,深邃的眼依然眨也不眨地望著我。 
 
 
我轻哼了一声,做出嫉妒的模样,「好一个情深爱重啊!」 
 
 
乌黑的枪管笔直地对著那个始终在我心底深处的男人。 
 
 
「不!」只见洋不知从哪拿来的小刀,就这麽往我刺了过来。 
 
 
在冰冷的白刃戮入我身体的同时,子弹已经准确地没入了萧靖的胸膛。 
 
 
洋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呼,看来他是真的爱上了萧靖吧! 
 
 
「死在你手中……我无怨无悔。」 
 
 
看著他慢慢地倒在我的脚边,我下意识地拿枪抵住自己的太阳穴,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 
 
 
地狱,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空洞的脆响一闪,没有子弹!? 
 
 
发现那个人愉悦的笑容,才惊觉…这又是他的圈套。 
 
 
「他爱你…他一直都只爱你而已!你为什麽可以如此冷酷地杀了他!?」洋燃烧著憎恨的眼神,彷佛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似的。 
 
 
我面不改色地拔出插在我腰间的匕首,「错就错在你没有一刀杀了我。」 
 
 
倏地我眼神一锐,方染上我鲜血的小刀,只在电光火石间就不偏不倚地射向了那个人的胸侧,薄小的短匕穿过了他的身体,深深地钉在他身後的墙上不断微微颤动著。 
 
 
等了将近二十年,我朝思暮想的就是他此时此刻的表情。 
 
 
惊恐、无助……以及一闪而逝的绝望。 
 
 
我露出了极邪极美的笑靥,轻柔地说道: 
 
 
「我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是左撇子。」我没有马上置他於死地,只是在他的肺脏射穿一个洞罢了,一时间他还死不了,只是不太能呼吸,不太能出声而已,在我以往的知识里,由肺脏破裂所引起得气胸,是最痛苦的死法,也是最漫长的折磨。 
 
 
我走向已经万念俱灰的洋身前,冷冷地对他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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