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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试玉之期十五年未满-第25部分

小说: 试玉之期十五年未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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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未寒一直陷在迷迷糊糊中,似是而非的影像不断地在脑海中交错。十二岁的他,十岁的连暮云,他们相互取暖,相互承诺不会分开。他分辨不清楚这些影像是一直封存在脑海里的记忆,还是连暮云跟他说及的往事让他有的假象,但他却能真切感受到自己当日的悲伤。他把连暮云送回家,藏身在石狮子背后,看着他没有回头的一直走远。连暮云越走越远,最后朱漆的大门合上消失不见,他的心里只剩下空空落落的一片。
  记忆深处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越来越清晰,石未寒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初次见到连暮云的时候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为什么在拒绝他之后会不忍心看他的眼睛。他虽然忘记了过去的一切,但那双眼睛已经烙在了他的心里无法抹去。
  那个他从十二岁开始,就镌刻在心尖上的人!
  他的心好痛,真的好痛,从他看到连暮云与傅棠彦在檐下忘情拥吻的那一刻开始,汹涌澎湃的痛楚就没停止过!
  身边有人走动和说话,温和包容的气息,他猛然伸出手去,“暮云!”
  耳畔响起的却是殷悦书的声音,“大公子,你好些没有?”
  他缓缓地睁开眼,床前三张带着关切的面孔,谢映蝶,谢红莲和殷悦书。没有连暮云!他失望地垂下眼。一阵气血翻涌,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等到理顺了呼吸,他哑声问:“他呢?”
  谢映蝶和谢红莲相视一眼,都默默地不开口。殷悦书只好说:“他已经走了。”
  石未寒蓦地一震,眼里一下子涌进了泪意!然后眼中的光亮慢慢地熄灭了下去,他的身体滑回床上,用被子捂紧了自己。
  连暮云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与他最初的情人,走了。

  44…三人…完

  半年后,云州。
  连暮云和言丹朱在大道上话别。马鸣萧萧,言丹朱此行上京是追回他的小情人赵珏。当年在京城之中,他与年纪相差十岁的少年赵珏相遇,一撞之下牵扯出一段多年的情缘。赵珏身为当今天子最宠爱的王子,不顾一切追随他回到经天书院,并且纡尊降贵成为一名学生。
  出于年龄,身份以及种种误会,他和赵珏之间一直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得不到他的点头,赵珏带着一颗破碎的心返回京城。在他离开之后,言丹朱才明白,这个少年在不知不觉中强硬地挤进了他的心里,他已经无法放下!
  连暮云说:“丹朱在路上要小心,到了京城就传个平安回来。”
  言丹朱脸上发烫,毕竟赵珏的年纪比他小十岁,这样去追回他,总是有点说不出口的尴尬。幸好对方是连暮云,否则他会难为情的不知怎样表达!
  “放心,我不会逗留太久,事情完了就回来。”
  连暮云若有所思地说:“此际正是春末夏初,丹朱赶上碧云寺的姻缘节,还是求到了上上签再回来吧。”
  言丹朱磨牙道:“你笑话我是不是?京城我不去了!”
  连暮云连忙安抚他,“哎,我只是开玩笑,丹朱生气可就不对了。”
  言丹朱恨恨地瞪着他,“没良心的家伙,早知当日我就不收留你。”
  夹在傅棠彦与石未寒之间左右为难,连暮云最终选择了逃避。两个都放手,这样对他们的伤害或许会少一点吧?离开“故人庄”之后,他不愿意返京,于是便到了云州投靠言丹朱,成为了“经天书院”里一名教书的夫子。
  半年的时间,傅棠彦和石未寒都没有找来,他想自己或许一直会这样心如止水下去。
  送走了言丹朱,连暮云回到“经天书院”。学生正在放田假,几乎走空了,所以书院里很安静。他独自在庭院中走过,竹子沙沙作响,一时间心里空空落落的,郁结的情绪泛滥了起来。
  他人是离开了,但心却留在了那两个人身上。
  现在的他,不是完整的。
  面容清俊的男子踏着地上的落叶走近,连暮云讶然地看着他。
  石未寒嘴角一直带着愉悦的笑意,他伸出手去抚摸连暮云僵硬了的眉眼,“看到我有这么奇怪吗?红莲说过,这个世间还没有她要找却找不到的人。我早就知道你在这里,拖了这么久才来,是被一些事情绊住了。”
  连暮云恢复过来,黯然道:“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石未寒道:“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你没有必要再躲开我们。”
  解决的办法?如果有,他当日就不会离开了,无论他选择那一个,对另一个都是伤害。更重要的是,他从心底里难以割舍下他们当中的任一个!
  “这半年,你过得好不好?”
  连暮云放眼看着书院错落的屋舍,他在少年时代生活了六年,对这个地方有种莫名的熟悉和依恋。
  “我想当夫子比当官更适合我。”
  “那就好,只要你喜欢,一直当夫子也未尝不可。”
  两个人的言谈,不像情人重逢,更像是老朋友聚首。连暮云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石未寒能够放下往事,是他一直希望的,但看到他这样淡然,又有点怅然若失。
  不知道傅棠彦怎样了?他是不是也放下了?
  院门处传来一声马嘶,有人骑着马闯进了书院里,一直跑到他们面前才停了下来。连暮云站在台阶前,吃惊地看着骑在马上英姿飒爽的傅棠彦。
  他和石未寒难道是约好的?竟然会同时出现!
  看到连暮云,傅棠彦爽朗地露齿一笑,但看到他身边的石未寒,马上就拉下了脸。
  “喂,你有信用没有?明明说好过两天才来的,你竟然偷步?”
  石未寒反讥道:“那你呢?你又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傅棠彦哼道:“我现在是云州的守将,带兵巡城以策安全,刚好巡视到这里可不可以?”
  石未寒毫不让步:“云州本来就是我爹的封地,我世袭于他,我在自己的封地里随便走走,你有意见?”
  连暮云听得心惊肉跳。
  一个是云州的守将?一个是封地的王爷?
  “不要以为拿世袭王爷的名头来压我,我就怕你,比试一下如何?”
  “怕你我就不姓赵!”
  两个人一拍即合,竟然在台阶前的空地上拳来脚往对打了起来。
  连暮云头痛地抚着额角。他终于明白石未寒为什么说被一些事情拖住了,敢情是这两个人都把居所迁到云州来了。
  一辆马车停在书院门前,赶车的齐欢从车头跳下来,搬踏凳,掀车帘,动作一气呵成。见他伸手来扶下车,车厢里的连文玉瞪他一眼道:“我自己来。”
  齐欢缩回手,不怒,脸上反而露出笑容。
  连文玉下了马车走来,连暮云激动地扑了过去。
  “大哥!”
  连文玉扶住他的肩膀,“暮云!”
  两个人都陷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中。连文玉抱怨道:“你卸任之后,居然连家都不回一趟就失踪了这么久,害我一直担心。”
  “大哥,对不起。”
  连文玉打量着四周,“你打算一直留在这里?”
  “大哥,进屋吧,丹朱教会了我泡茶,我们坐下来再慢慢说。”连暮云邀连文玉进屋,连文玉看了身后还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跟上来的齐欢一眼,淡淡地说:“你想来就跟着吧。”
  齐欢立即欢喜地大步跟了过来。
  连暮云讶然地看着兄长。连文玉的神色有一丝不自然,“我来看你,是他自己非要跟着,不关我的事。”
  厚面皮的人他见过不少,但没有见过像齐欢这样铜墙铁壁的。不管他去到哪里,他都像忠犬一样摇尾跟随,骂不还嘴打不还手,除了举手投降,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连暮云会心地一笑。
  连文玉看了看场中还在对打得不亦乐乎的两个人说:“他们呢?”
  连暮云叹了一口气,抬高声音说:“你们要留就两个都留下,若不然马上给我离开这里!”
  傅棠彦和石未寒立即停了手,看着连暮云,异口同声地说:“当然留下!”
  他们奔过来,一人牵他一只手。
  傅棠彦说:“我口渴了。”
  石未寒说:“这里的茶叶不知与青州的相比如何?”
  连暮云微微地挑起唇角,有一丝窘意,但更多的是感动。傅棠彦和石未寒的心意他已经收到,若不是真爱他,这两个人不会愿意这样成全。他们已经达成一致,三人同行,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45…夫夫…上

  在孟扬名的悉心照料下,沈骞的伤很快就复原。两人离开“故人庄”一路往塞外而去。在路上行走了多时,这日他们行至朔州,时令已经进入深秋,风沙渐大,过了这个州就是他们一直向往的大漠塞外。
  “朔州的小吃不错,我们停两天,周围看看好吗?”
  孟扬名征求意见地看过来,沈骞的语气里带着疑惑,“你以前来过这个地方?”
  “在外面奔走的这四年,关里关外,我几乎都游历过一遍,只是以前行色匆匆,来不及一一细看各州的风光。”
  那是如何不堪的四年?一股热气冲进沈骞心底,他动容道:“你说好就好。”
  市集有荞麦的面饼出售,摊主把面饼放在炭火上烤热,然后从中间割开涂上苹果酱。淡淡的苹果花芳香弥漫开来,令人流涎欲滴。
  沈骞爱吃甜食,孟扬名买了几张面饼,两人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下来慢慢吃。沈骞咬下一口,又松又软,果酱满口盈香,他赞叹道:“真好吃。”孟扬名把自己手中剩下的也递给了他。沈骞吃完拍拍手准备起来,孟扬名忽然对他笑了笑,把他拉回来,伸出手替他抹掉嘴角上沾着的果酱。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对待自己最珍视的宝物,沈骞侧着头看他,清澈的眼眸里映出他刚峻的面容。孟扬名喉间发出一声低呼,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柔软的双唇已经被攫住。两人的唇齿间都残留着淡淡的苹果花香和甜味,沈骞感到他温暖湿润的唇,把热力一点一点地传递过来……
  “沈骞,我等不及想要你——”
  孟扬名贴着他的耳畔低语,呼吸的热气灼得沈骞全身都软麻。看着白皙的脸上泛起的潮红,他知他不会拒绝,于是把他整个抱上马,松开马缰绳,任由马儿踱进渐渐加深的暮色之中。
  整个人偎在孟扬名怀中,腰身被他的一只手搂住,另一只手在腹部间游走,粗糙的指节摩擦着滑嫩的皮肤,敏感的触觉让沈骞不由自主地微颤。
  “这样,可以吗?”他明白孟扬名接着下来想要做什么,但令他不能相信的是,在马背上也可以做这种事情吗?
  孟扬名轻咬着他的耳垂低语,“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就好。”
  沈骞用细白的牙齿咬着薄薄的唇,把那丝不安压抑了下去。一路走来,孟扬名都隐忍着自己的欲望,沈骞被他抱着都能感到他身体的变化。他知道他有多渴望他,也知道他忍耐得有多辛苦。
  能够感受到他细微的情绪起伏,孟扬名的手更加轻柔,探入他下身的衣物里,耐心地安抚,直到他的欲望也渐渐抬头。
  用披风把修长柔韧的身体裹紧,微微向前把他压在马背上,他缓缓地进入他。
  已经不是第一次,但那种炙热□的感觉还是一下子让他登上极乐,他情不自禁地往前倾身得更多,开始甜蜜而久违的冲撞。
  辗转的呻吟之声从沈骞的喉间逸出,落在他耳中犹如天籁。身下这个人他怎样要都不够,恨不得与他骨血相融,连为一体再不分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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