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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重生之姐夫在上-重生之锦瑟年华-第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姐夫在上-重生之锦瑟年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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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如传递功率可以从很小至几十万千瓦;速度最高可达300m/s;齿轮直径可以从几毫米至二十多米。”
  …………
  “但是制造齿轮需要有专门的设备,啮合传动会产生噪声。”
  …………
  人山人海的机械设计课上,老师一边卖力地背诵着《机械设计》上讲解齿轮传动章节的内容一边在黑板上“唰唰唰”地写写画画着,台下密密麻麻地坐满了埋头认真记着笔记的学生。
  我也是三百众人其中的一员,不同的是,我的心思完全不在课堂上,脑子里空白一片,握着水笔的手不知该从何处着墨,摊开的教材上干干净净的一片,找不到任何一个字的笔记,老师激情昂扬的演讲在我听来完全就是山谷里的回声,悠远足够,清晰不足。
  整整一个礼拜了,宇燊创意的情况不禁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接二连三地失去了五六个一直合作得很愉快的客户,虽然这几个客户加起来都不足以使宇燊创意起死回生,但在这种最需要人雪中送炭的紧张时刻无异于落井下石。
  宋宇本想听我的建议去找宋宓想想办法,却好死不死偏偏撞上宋宓正在国外拍戏,短期内回不了国,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巨大的心理压力加上外界的各种恶意揣测,仅仅几天的时间,宋宇整个人瘦了不止一圈,眉目间的疲惫就算他再怎么伪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心疼,特别心疼他。
  可我又能为他做些什么?
  难道真的要迈出那一步吗?
  万一覆水难收……
  “阮霁桐!”
  伴随着这把带着愠怒的中年男声,我的额头华丽丽地被一个白色的小东西砸中,淡淡的痛感瞬间把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扯了回来。
  揉了揉有些痒痒的额头,视线顺着刚才小东西被我额头反弹回去的弧线寻找,很快就找到了凶器——半截粉笔头。
  “阮霁桐,你站起来回答我几个问题。”老曹双手操在胸前,右脚超出左脚一个半脚掌歪歪斜斜地站着,几缕花白的头发呈菊花瓣形状滑稽地贴在饱满的额头上,脸上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趾高气扬的不屑表情,“把教材合上,不准偷看!”
  偌大一间阶梯教室里除了老曹的声音就只剩下了三百道交织在一起的杂乱的呼吸声,这种时候没人敢笑出声或是小声地交头接耳。
  老曹是机械学院的副院长,兼任我们2011届新生机械设计这门专业大课的任课老师,为人嚣张跋扈、六亲不认、神经兮兮,不管你的成绩有多好,或是家里后台有多强硬,在他这里统统行不通,不认真听课就要挨砸,经过几十年的认真贯彻落实,老曹投掷粉笔头的精准度已经达到了人神共愤的恐怖地步,别说我现在坐在正数第三排,就算我坐在最后一排他的粉笔头也能准确无误地追杀到我。
  暗地里翻了几个白眼,我心说活该你一辈子都只能当副院长,不过我也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仅仅只磨蹭了两秒钟就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顺带把教材严严实实地合上了。
  见我这么合作,老曹难看地扁了扁嘴,眼睛盯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鼻子里轻哼了一声:“你来说说我刚才讲过的一个问题,根据两轴的相对位置和轮齿的方向,齿轮传动可以分为哪几类?”
  老曹的声音一落,耳边立马响起“哗啦哗啦”的翻书声,异常整齐划一。
  我在心里暗笑一声,面上保持着谦恭的样子,朗声答道:“直齿圆柱齿轮传动、斜齿圆柱齿轮传动、人字齿轮传动、锥齿轮传动、交错轴斜齿轮传动。”
  老曹脸上阴森森的笑瞬间僵作一团,手也不操了,脚也不一前一后摆造型了,他蓦地站直了身子,雾蒙蒙的眼珠子狡猾地转了转,随后又问道:“根据齿轮的工作条件,又可以分为哪几类?”
  我装作仔细思考的样子想了想,而后流利地答道:“开式齿轮传动式齿轮传动,齿轮~暴露在外,不能保证良好的润滑。半开式齿轮传动,齿轮浸入油池,有护罩,但不封闭。闭式齿轮传动,齿轮、轴和轴承等都装在封闭箱体内,润滑条件良好,灰沙不易进入,安装精确,齿轮传动有良好的工作条件,是应用最广泛的齿轮传动。”
  这下老曹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爬满皱纹的眼角小心翼翼地抽搐着。
  一般情况下,被老曹点名起来回答问题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原因何在?老曹这人人品实在太差,而且死要面子,如果他叫了你起来回答问题只可能是你上课没认真听讲走神了,因为他想趁机狠狠地批|斗你一番,然后以此来抬高他自己,所以提的问题绝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是课上讲过的,他希望得到的答案也不是标准答案,简单来讲,他就是想你回答不出来或是答错好狠狠贬低你一顿。
  我想我今天的“突出表现”应该是开创了老曹几十年任教生涯中的一个历史性的里程碑,从他变化莫测的丰富表情里面就知道他被刺激得不轻。
  我有时候也会萌生一些登不了大雅之堂的恶趣味,比如现在。
  假装轻咳两声,我趁胜追击般又补充了一句:“如果齿轮传动按齿轮的外形分类又可以分为圆柱齿轮传动、锥齿轮传动、非圆齿轮传动、齿条传动和蜗杆传动。”
  全世界人民给我作证,此话一出,老曹就差点从讲台上栽下来,幸好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讲桌的一角并且迅速稳住身形,要不然今天将成为老曹教学生涯中最黑暗的一天。
  “我答得对吗,老师?”我天真地冲老曹抛出一个谦虚的笑,双手负于背后以显示对他的尊重。
  “呃……答得不错。”老曹尴尬地笑笑,然后挥手叫我坐下,“不过,就算这些知识你都懂了,也不能不认真听老师讲课,知道吗?”
  我点头如捣蒜,极力做出了一副好好学生的样子。
  老曹可恶是可恶,但还不至于坏到颠倒是非黑白,除了人品问题,他在学术上的成就的确是不容忽视,这一点我必须摸着良心承认。
  要不是我重生之后还带着前一世的记忆,能够对早已烂熟于胸的专业知识倒背如流,这几个问题抛出来我铁定傻眼,所以说老曹这次遭遇滑铁卢实在是冤枉。
  2013—10—22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冤家路窄

  接下来的半节课,老曹明显因为刚才叫我起来回答问题的失策导致身心受创而上得失了他平时的水准,常常写着写着板书就要心虚地回头再瞟一眼讲桌上的教师用书然后转回去继续写写画画,生怕哪一个地方出了一丁点儿的差错就会玷污了他教师生涯的一世英名。
  当然,就算我依旧不怎么认真听课他也没有再次点名叫我起来回答问题,老曹都活到这把年纪了自然该知道“自取其辱”这几个字怎么写。
  而相比讲课讲得诚惶诚恐生怕踩到雷的老曹,这样一闹我的心情倒是轻松了不少,宋宇广告公司的事情固然很重要,但是眼下也还没到真正山穷水尽的地步,关心则乱,可能我是有些过度庸人自扰了,况且前一世虽然我对宋宇生意上的事一向很少过问,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前一世我和周笛清一起移民荷兰时宇燊创意都还在业内发展得很不错。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就一定能在最关键的时候扭转乾坤救宇燊于水火。
  心里豁然开朗之后明显感觉到时间过得特别的快,一晃眼就下课了,是该吃午饭的时间点了,不禁感叹又是一个上午从我生命中飞驰而过,连影子都不曾留下。
  老曹一听到刺耳的下课铃声激动得像什么似的,快速收拾好东西就灰溜溜地从正门脚底抹油了。
  身边的同学也都三五成群地结好伴准备去学校食堂排队吃大锅饭,还旁若无人地大声讨论哪个食堂的红烧肉最好吃去晚了连汤汁都没得剩,哪个窗口的打饭大妈人品最恶劣每次都要偷偷摸摸地多打学生饭卡里几毛钱,完全不考虑旁边的人乐不乐意听他们高谈阔论这么无聊的低级话题。
  我在学校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没什么要好的朋友,大多都只是相视一笑连招呼都不打的点头之交,远远达不到一起吃饭的友好程度。
  追根究底可能是我给他们的感觉太生人勿近了,就像灌木和乔木虽都同属植物科却终究不能混为一谈一样,多活一世让我没办法强迫自己过得像他们一样无忧无虑、今日不知明日事,得过且过向来都不是说风就是雨的阮霁桐的风格。我也没办法逼着自己去参与他们讨论哪个学院的院花最漂亮身材最好、哪个时间段情人坡上的情侣最少方便办事、哪个食堂又推出了什么值得一尝的最新菜色……的话题,阮霁桐生性寡淡,注定不适合群居生活。
  几乎等教室里的人都撤退完毕了我才慢吞吞地站起来开始收拾课桌上的书本和文具。
  东西并不多,但我把收拾的动作放得要多慢有多慢,我没有拖延症,我只是太知道现在去食堂只能被饿坏了的汹涌人群挤得歪七扭八,倒不如悠闲自在一点,不和他们抢来抢去,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阮霁桐从不会做。
  花了一刻钟时间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得妥妥帖帖,顺手勾起背包的肩带往肩上一带,我这才优哉游哉地走出空无一人的教室。
  一教的走廊简直就是B大的一大特色,长得好像时光隧道一样,没个五六分钟你休想走到尽头。
  越过拐角就是通往第三食堂的林荫道,这个时候路上已经没几个人了,毕竟像我这种宁愿吃冷饭冷菜也不肯排队的奇葩并不多。
  我像往常一样一边踢着路上无辜的小石子一边悠闲地晃荡着朝食堂行进,头微微垂下盯着前方不足三米远的距离,然后又三米,又三米,三米。
  在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情况下尤其敏锐的警觉性一向是我引以为傲的资本,所以当我感觉到在以我为中心的三米范围内出现了一个和我气场完全不对路的人时我第一反应就先后退了一步,然后才把头抬起来寻找目标。
  “是你?”在看清楚是谁闯入了我的安全范围时我下意识地就抓紧了背包的肩带,并且在最短的时间内在脑子里想好了万一发生争执我的最佳逃跑路线,在敌我力量过于悬殊的情况下阮霁桐从来都信奉“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真理。
  “我还以为你想当神仙不准备吃午饭了呢。”周笛清一副憋笑的表情,身高上的巨大差距让他可以以绝对的优势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粗粗的浓眉一挑一挑地问我,“怎么样,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我心说我想吃什么不想吃什么和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当然,面子上不能真的这么说,毕竟这一世我和他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过节,这么轻易就撕破脸皮的确有碍观瞻。
  “请问这位尊姓大名啊?”最终我决定采取迂回战术,故意装傻充愣,瘪着嘴盯着周笛清轮廓分明的脸看,“我不觉得我和你的关系好到可以讨论午餐吃什么的程度,毕竟我对你这人没什么实质性的印象。”
  “小东西。”周笛清勾着嘴角,想大笑又故意克制着没有笑得太夸张。
  我白了他一眼,不想再和他耍嘴皮子,打算直接绕过他去食堂吃饭,眼不见心不烦。
  “我饿了,要去吃饭了,周公子您请便。”异常潇洒地抛下这句话,我就沿着以周笛清为圆心,半径超过三米的大圆弧螃蟹一样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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