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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不想上床-第39部分

小说: 不想上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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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干什么?到底想把你怎么着?是不是直到把你给逼死了我才能好?“何小荷告诉我,你头上缝了二十多针。臭啊,快让我看看。”
    第三部分鲁裕庚给予方地无微不至的关心(3)
    他轻轻按下方地的脑袋,用手小心翼翼地摸着那块伤疤。又声泪俱下地说道:
    “臭啊,我都想过了,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像我这种没长人心的人活着有什么意思?不如给好人倒地方。你说你,跟着我风风雨雨一年多了,我给过你多少快乐?究竟有没有使你快乐过?还有,你跟着我吃什么、穿什么了?我可是个拥有上千万资产的有钱人哪!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你在乎的是我这个人。你说我,整天都他妈的寻思什么了?除了喝大酒,耍酒疯,我他妈的还能不能干点人事?能不能给我心爱的女人一点快乐?我他妈的还算是个男人吗?都说酒后无德。我这不仅是没德呀,连人味儿都没了。”衣子逊用手使劲地捶着脑袋。再次声泪俱下地接着说道:
    “那天早晨,我从你这里出去之后,心里就一直想着你,想着我对你所做的一切。越想心里越惭愧。我想掉转车头,立刻回来跟你道歉。由于当时脑子里只想着这件事了,结果就糊里糊涂跟另外一辆车撞上了。你看我脑袋上的伤。”方地一看果然有三处疤痕。而且仍然有些红肿。她的心一阵紧缩,含着泪把他的头揽在怀里。
    “我也算是死里逃生啊!这些天,我躺在病床上不停地反省自己,把过去的所作所为像放电影一样重新回忆了一遍。觉得自己实在是愧对你啊!你对我那么好,我却一次次地伤害你。我想,老天之所以没把我这条小命收回去,就是要给我个机会,让我在你面前赎罪,把我欠你的全都给你补上。”说完,他把头抬起来,双腿跪在地上,面向西南方向,举起右手,郑重说道:
    “老天爷,如果我衣子逊再做出任何对不起方地的事,尤其再动手打人,您就罚我遭雷劈或者断了双手。”
    方地用手捂着他的嘴慌忙阻止道:“不可以随便发毒誓的!”
    “那你原谅我吧!臭臭,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实际上,我不就是酒喝多了才闹事的吗?你想想,是不是这样?那好,我把酒戒了不就没事了吗?从今以后,如果我再喝酒,哪怕只是一滴,那我就、就姓方,叫方子逊,是我老丈母娘生的。”方地忍不住被他这句话给逗笑了。衣子逊高兴地大声说:“臭老婆不生我的气喽!”
    他抱起方地想使劲地把她轮起来,可刚一举起来又马上放下了。他龇牙咧嘴地捂着头部。方地赶忙用手轻轻替他捂着。她责备自己没替他想着点儿,以至于把伤口弄疼了。衣子逊也心疼地用手抚摸着方地的伤口。他的手从她的头部渐渐的向下滑去。他热烈地吻着她的唇、胸,直至最后把她整个人吃掉。方地的身体经过一个多月的封锁,已是又饥又渴。此时,也是胃口大开。两人的身体吃饱喝足以后再次和好如初。方地曾下了那么大的决心要跟衣子逊分手,可一见了他的面,听了他说的那些话,尤其跟他的身体一接触,这个决心就会立刻变得不堪一击了。方地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没记性的贱女人。在觉得自己贱的同时,她又想方设法找各种借口证明自己不贱:第一,衣子逊有钱。可她跟他在一起不是图他的钱,她并没有因此丧失自己的人格和尊严。第二,衣子逊动手打她,折磨她。但那是在他的理智不健全的情况下发生的。当他清醒的时候,他已经向她道歉并深深忏悔了(这次发生在他身上的车祸就是最有力的证明)。第三,他是爱她的。他的眼泪,他的誓言,甚至他的谎言,都可以说明这一点。他爱得多累呀!他没法光明正大只能偷偷摸摸地爱。既然她爱他,那就应当多为他着想。凡事要站在他的角度、他的立场来考虑。怎么能像个小妇人似的斤斤计较他呢?至于他说话不算数,那也是情有可原的。有些话,他能说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哪还能指望他真的做到呢。这么一想,方地非但不觉得自己贱了,反而觉得自己还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够好。尽管她一时还不知道究竟是哪儿没做好,但她已经下决心要做得更好。衣子逊向方地许诺,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办三件事:1给方地买房子,要那种越层的。2去俄罗斯给她买一件最好的貂皮大衣。3带她去新马泰港澳旅游。对于他许的这些愿,虽然听起来信誓旦旦,但方地已经不往心里去了。因为她知道这不过又是说说而已的事。既然这会儿他说这样的话高兴,那就让他尽情地说吧。所以,她只是带着平和的心态,祥和的表情又给他做了一回忠实的听众。两人在家缠缠绵绵地呆了几天之后,衣子逊建议出去走走。其实,方地非常喜欢就这样呆在家里。不知为什么,这次衣子逊既没张罗送衣兰上学,也没说要回家。真的就像方地丈夫一样静静地、安分守己地陪她呆在家里。第二天,衣子逊再次提出要出去走走。看来,他的确在家呆腻了。于是,方地说那就去英山吧。一是离家不算太远,再就是她一直想去英山的五佛祖。衣子逊说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不自己开车,而是坐火车去。另外,再邀请两个人,这样在路上的时间就不寂寞了。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着动身了。衣子逊找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小陈,另外一个方地没见过。衣子逊介绍说,他是大明,几年前去日本发财了,刚回来不久。方地心想,怪不得她没见过。衣子逊的朋友她几乎全认识。每当有个什么场合的时候,衣子逊总是愿意带着她。尤其重要的场合更是如此。他觉得方地是他的荣耀。所以,只要是衣子逊的朋友哥们儿什么的,就算她没认出对方,人家也会把她给认出来的。大明看了方地一眼,问衣子逊怎么称呼。衣子逊理直气壮地说当然叫她“三嫂”啦。大明一听这话,就大献殷勤地说道:“哎呀!原来三哥在背地里居然还藏着这么个模特般的嫂子!真是艳福不浅啊!三嫂,我替你拿行李。”
    “劳驾不起。”
    方地冷冷的表情使大明感到很尴尬。衣子逊赶忙把方地手里的行李递给大明。对他说:
    “大明,还是你替你三嫂拿着吧。她的腿被车给碰了一下,现在还不敢吃力。”
    衣子逊又把方地拽到一边,小声说道:“你干吗对人家这个态度啊?人家可是陪咱们啊!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想去什么英山呢?另外,他也没得罪你啊?”“他是没惹着我。瞧他那副给日本鬼子带路的德行我就来气。我最看不起去日本打工的人!一点民族尊严都没有!日本鬼子对咱们中国人民所犯下的罪行,光南京大屠杀就够咱们子孙万代没齿难忘的了。哼!像他这种没骨气的人,一看就是给小日本儿背死尸的。”衣子逊惊讶地说:“老臭臭,你仙体附身了?大明真给人家背死尸啦。”
    看着方地一脸的不屑。衣子逊又赶紧劝道:“管他爱国不爱国、有没有民族气节的,关咱们屁事儿啊?人家出来是陪咱的,总得对人家客气点。你不会连这点礼节都不懂吧?”方地想想也是,对人家这个态度是没什么道理。他有没有民族尊严是他的事,犯不着跟这样的人生气。好歹他也是衣子逊的朋友。到了车上,小陈看了一眼食品袋,突然想起没买啤酒。衣子逊说想喝的话就到下面买,车上的东西太贵。小陈急忙拉着大明往外跑去。不一会儿,他俩抬着一箱啤酒上来了。衣子逊建议先玩一会儿扑克,因为离吃饭时间还早着呢。方地一听就烦了,她最讨厌扑克。以前邱一山在家的时候,多半是一边看电视,一边摆扑克牌。变着样儿地摆。以至于她一听到洗牌的声音就觉着要吐。碰到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她还会一声不响地从邱一山的手里抢过扑克,一把扔到垃圾袋里去。弄得邱一山都不敢当着她的面玩扑克了。有时,邱一山正玩着的时候,发现方地朝他走来,他就会立刻把扑克收起来,哪怕正摆到关键的时候。为的是不惹她生气。邱一山这么做,常常弄得方地很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的确有些过分。所以,她也会努力地克制自己,如果看见邱一山在摆扑克,她就假装没看见。或者,躲在另一个房间里生闷气。主要是生她自己的气,替邱一山鸣不平。每当这时候,另一个方地就会大声训斥道:你凭什么要这样对待邱一山?他玩扑克牌碍你什么事了?他怎么做才能叫你看着顺眼?他有没有一件事你看着能高兴的?难道你就不能像其他的女人那样对丈夫好一点吗?你总是看他别扭又有什么用呢?除了会更加痛苦之外,你还能从中得到什么?每次她听到这样的话之后,总会下定决心改变对邱一山的态度。可当她一面对他的时候,就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
    第三部分鲁裕庚给予方地无微不至的关心(4)
    “咱们不玩‘三打一’,也不玩‘四一四’,因为有人不会。是不是方老师?”
    衣子逊笑着问方地。方地心想,他怎么知道我不会呢?不记得对他说过呀?衣子逊继续说道:
    “咱们玩‘抓猪’。来,一边摸牌我一边讲解。好了,我抓七张牌,你们是六张。第一张牌数字必须是13。加、减、乘、除都可以。但每次只能出一张或二张牌。从第二张牌开始就不必非是这个数了。要以放在最上面的那张牌为主。比方说:放在上面的那张牌是8,那你就得看你手里的牌有没有能得出这个数的,没有就得再抓。谁先把牌打出去谁就赢了;否则,剩的牌最多的就是‘猪’,被抓了。听明白了吧?那就开始了。我先出一张K。它代表13。那我同时也可以带出去一张A。因为13乘以1还是等于13。另外,假如我把K放在上面,那第二个人打出去的牌的数字就得是13;假如我把A放在了上面,那第二个人打出去的牌的数字就得是1。哪张牌放在上面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其中有一定道理。自己慢慢琢磨吧。头几圈容易糊涂,过一会儿就好了。开始。”方地觉得扑克牌也挺好玩的。为什么以前会那么讨厌呢?其实,道理很简单: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就会连他的爱好也一起喜欢;反之亦然。所谓江山难改,秉性难移也不见得就是真理。本来一个性情暴躁的人,在他喜欢的人面前,很可能就会很柔顺很有耐心;或者,一个本来很讨厌橘色的人,由于他喜欢的人喜爱这种颜色,他也进而对这种颜色非常青睐了。由此可见,人的性格可以分为隐性和显性两种。方地玩了一会儿之后,就感到脑子有点不转个儿了,好像没什么知觉了似的。她只好躺下休息。等她睡了一觉醒来,衣子逊他们已经把扑克牌收起来,正准备吃饭。趁小陈和大明上厕所的工夫,衣子逊小声告诉方地,他把他俩兜里带的钱全赢来了。还幸灾乐祸地说,这下他俩可成了名副其实的无产者了。兜里没钱,就得处处听他指挥。看着衣子逊窃喜的表情,方地突然对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陌生感,这个人是谁?他的心思怎么会这么肮脏?她好像并不认识他啊?她的内心充满了不屑。她仿佛看见了一个盗贼正在兴奋地数着从一个拾垃圾的老者手里抢过的一叠钞票,尽管都是些褶巴巴的零钞,最大五角。她忍不住替衣子逊感到无比悲哀,悲哀到了她连看他一眼都不能的程度。吃饭的时候,小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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