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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情感阴谋-第32部分

小说: 情感阴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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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的前途忧心忡忡。庄重并未参加众人的议论,但他越听越感到忧心如焚,终于他
再也按捺不住,起身冲进总经理室去。
    知秋刚好和秦韬光通完电话,她见庄重突然闯进门来,不由生气地呵斥道: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对不起,我听到你在打电话,不想影响你。知秋……”
    “你又忘了,叫林总。”
    “是,林总。你难道真的想转轨搞休闲中心?”他的口气里充满了焦虑。
    她却只是淡淡地道:“有这种可能。”
    庄重闻言激动地叫了起来:“不,不,你千万不能冒这个险!一着不慎,满盘
皆输,到时候资金全套在那儿,你想回头也来不及了。”
    知秋冷下脸来:“你大概忘了谁是景信的老板吧?”
    他愣了愣,喃喃地说:“没忘,当然没忘。”
    “没忘就好,你去忙自己的吧,公司的事不用你管。”
    然而,庄重僵直着身体一动没动。知秋不禁皱起眉头,才要再开言赶他出门,
他却突然上前来抓住了她的手。
    “林总,你太糊涂了,南风是想动摇景信的根基,彻底毁了你呵!你还记得吗?
他上次就想搞垮公司,幸好被我阻止了,他居心不良、用心险恶,你怎么还会听他
话呢?”他不顾一切地慷慨陈词。
    知秋顿时怒火中烧,甩开他的手冷笑道:“难道说要我听你的?”
    庄重此刻只想一吐胸臆,根本已顾及不到她的脸色语气,他大声道:“对,一
定要听我的,马上终止有关休闲中心的谈判,更不能将公司和库存抵押给银行去贷
款。还有,你根本不必为是信的前途担心,电脑销售尽管处境艰难,但总能开拓出
生存之路的。你想想,我们以前不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吗?可我们不都挺过来了?
我相信我们这回肯定也会渡过难关,重创辉煌的……”
    知秋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一桩最滑稽的事情。
    被打断话题的庄重惊诧地看着她,但她很快就止住了笑声,讥诮地说:“多美
妙的一幅图画阿!在这幅图画里,别人都不存在,只剩下了你和我。我对你言听计
从,携手共创未来;还对你一往情深,等着洞房花烛之夜……是不是,在先生?”
    “不,不,你别误会,我没有私心,真的是为你着想呵!”他赶忙解释。
    她却厉声道:“出去,你这个花言巧语的骗子!”
    “知秋,我从没骗过你,欺骗你的人是南风……”
    “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立刻开除你!出去,出去!”知秋的脸都青了。
    庄重咬紧牙关,眼泪却止不住潜然而下。但他也明白,过去的一切已经烟消云
散,他在她心中早就没有地位了,便也只得步履蹒跚地退出门去。
    当天下午,知秋和楠风又去了休闲中心与秦韬先进一步磋商,双方最终在四千
五百万这个数目上达成协议,并决定三天后正式签约。两人走后,秦韬光得意洋洋
地给一直在外面守候的周天成打了电话,周天成问清林知秋已走,才敢放心进门。
    进门后,他看见秦韬光坐在自己交椅上的那副轻狂模样,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
来,不由酸溜溜地说:“小子,现在你成老大了,我进我的休闲中心,还得打电话
向你请示,真他妈的见鬼了。”
    秦韬光赶忙起身将位子让出来,满脸堆笑道:“我不是冒名顶替在为你办事吗?
周总,快这儿坐。”
    周天成坐下来后,气立刻顺了许多,他大模大样地问:“现在谈得怎么样了?”
    “刚才已经说定了价钱,四千五百万卖给她,三天后就正式签约。”
    

    “好!”周天成满意地笑了:“看来李楠风那小子配合得还真不错,是个人才。”
    秦韬光冷笑一声:“把柄抓在我们手里,他敢不听话?你只管放心,一切都在
按我的计划进行。”
    “好极了!”周天成不由兴奋地遥想起来:“到时候我要林知秋跪在我脚下求
我,求我跟她上床,求我浇了她,哈哈哈……”
    秦韬光望着大笑不已的老板问:“周总,你对她会心软吗?”
    “我的心一向都很软。我当然会跟她上床,当然会说好听的话哄她,可到末了
我他妈的肯定一脚险了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周天成恩怨分明,有仇必报!”
他说到这里又颇含深意地看了秦韬光一眼,“不管是谁,只要惹了我,我都不会放
过他的!”
    秦韬光不禁脊背生寒。
    收购休闲中心一事已起最后关头,楠风的心情却越来越不平静,一个隐秘的念
头不断在他心中闪过,那就是劝知秋立刻放弃。这个念头既让他羞愧万分,又让他
品尝到一种感伤的甜蜜。是她害了大山,她理应受到惩罚,这惩罚是公正的。但是,
爱情总是有些疯狂的,他又怎能不同情她的罪过?
    当夜,他怀着矛盾的心情回到住处,才要掏钥匙,却突然发现门竟是虚掩的。
楠风不禁大吃一惊,心想难道有盗匪破门行窃不成。他一下推开门,并立刻打开了
灯,只见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个满面沮丧的人,此人正是在重。
    “你是怎么进来的?”楠风厉声喝问。
    庄重苦笑了笑:“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开过我的抽屉,发
现了我的秘密,所以才找到了打击我的办法,对不对?”
    楠风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然所有的橱门和抽屉都被打开了。他不由暗自庆幸,
幸亏所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物件都已寄放在陈悦那里,否则可真要原形毕露了。
    “原来你想刺探我的秘密。嘿,大概我所有的东西都被你翻过了吧?可你很失
望对不对?但我真是不明白,你怎么还敢坐在这儿?”楠风不怒反笑。
    “我要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非要整垮知秋不可?”庄重的口气
似乎并非在质问,而是在恳求。
    “我没义务回答你。”
    “你……你跟知秋她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庄重的声音颤抖了。
    楠风冷下脸来:“你强行间人私人住宅,已触犯法律,再不滚的话,我可要报
警了。”
    然而,庄重却依旧坐着没动。楠风不再犹豫,抓起话筒便要拨号。
    “你报警吧。景信公司完了,知秋完了,我活得也没意思了。”庄重万念俱灰
地说道。楠风心头一震,慢慢放下了电话。是呵,知秋完了,自己又能活得有意思
吗?将来的日子里,剩下的也许只会是无穷无尽的悔恨吧?看着眼前这个他曾经是
那么厌恶和鄙视过的男子,捕风此刻只觉得自己远比此人卑劣得多。
    “看来你对知秋还真的有点感情!”他不禁喃喃地说了一句。
    “我对她的感情又岂止是一点?你不懂的,你是不会懂的!”庄重激动地叫着,
忽然,他竟跪倒在楠风面前,“南风,我承认自己斗不过你,承认是你的手下败将,
可我求你了,别再整知秋好吗?给她留一条活路好吗?她只是个弱女子,尝过无数
的甜酸苦辣,能有今天这番事业太不容易了,你就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起来,我最恨人下跪!”楠风大声呵斥着,努力从文化批判的高度想着憎恶
的理由。
    “谁不知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我是为知秋才下跪的!
    她现在已经被你迷住了,你让她死她就会死,你让她活她才能活。她这么爱你,
这么痴情,你怎么忍心下得了手?
    你要是有什么气要出,有什么恨要解,就冲着我在重来吧,只求你放过知秋,
求你了……“庄重说到最后,已泣不成声。
    楠风百感交集,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最终,他轻轻地拉开门,难掩伤感地道:
“你……还是走吧!”
    庄重所有招数都已用尽,连尊严也已放弃,此刻,他再无力与风相抗,只能绝
望地起身离去。
    楠风情不自禁地来到窗口,目送这个失意者远去。一阵夜风袭来,勾出他眼前
千家万户的幽痕,也勾出他心中千头万绪的感慨。复仇的正义为何如此残忍?爱的
逻辑为何又总是出人意表?!可正在他忧思独伤心之时,背后一个神憎鬼厌的声音
响了起来:“庄重找你干什么?”
    楠风转过身来,只见秦韬光正媒皮笑脸地倚门而立。
    “他来求我别害林知秋。”他冷冷地说。
    “嗬,看不出他倒是个聪明人。”
    “也是个好人!”楠风不禁加了一句。
    秦韬光却露出一脸的不屑来:“好人有屁用?那是无能的代名词!庄重对林知
秋真是够好了,可他得到了什么结果?爱情没了,实权也没了,被人晾在一边就像
件破衣服。你呢,又阴又毒,却成了林知秋的心肝宝贝。楠风,你我都是坏人,我
想你也心知肚明,这年头最不流行的就是当好人……”
    楠风厌恶地打断他:“我对你的高论没兴趣。说吧,找我什么事?”
    秦韬光立刻郑重其事起来:“再过两天就要签合同了,这可是关键时刻,你老
弟可一定要站好这最后一班岗……”
    “该怎么做我自然知道,用不着你来教!”
    “不是教你,是督促你。坏人跟坏人也不一样,有的坏人生来铁石心肠,比如
在下就是;可有的坏人心肠时软时硬,弄得不巧就变成傻乎乎的好人了,比如阁下
就是。
    所以我不能不督促阁下呵。“秦韬光嘿嘿好笑着。
    楠风失悔不已地想道:“自己就算真要报仇,也绝不该与这类恶徒同流合污的。”
他的表面依然平静,心中却已如怒海波涛。
    也许是不甘心让自我精神束缚在现代文明的碎片中,纯粹化的劳作对于现代人
就有了异乎寻常的勉力。而陶吧。玻璃吧、纺织吧的出现则正为持这种见解的学者
们提供了一个论据。知秋和桶风此刻正坐在一间纺织吧内品茗,老式纺车转动的叽
叽声不绝于耳,两人只觉得这声响掩住了城市的喧嚣,带来了闭门谢客的乡野风情。
    过了许久,她才从这片意境中回过神来,笑着对他道:“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
    他犹豫了一下:“明天就要签约了,知秋,你对新的事业真有信心吗?”
    “当然有。刚才办抵押贷款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变卖了所有财产要去买
下一条船的水手,明知前方旅途遥远,会遇到大风大浪,可我一点都不怕,而且相
信自己一定能到达目的地。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有了你这个船长呵!”她望着他,明亮的双眼中满是信任和期望。
    楠风一阵阵心潮起伏,但最后却只能虚弱地叹气。
    “干什么叹气呀?我的船长好像信心不足嘛。”
    “没什么。对了,知秋,记得你头一次见到秦先生的时候,你说你好像见过他?”
他只得下一步险棋了。
    “是呵,我是觉得这个人很眼熟。不过,这世界上相像的人很多,也许是我记
错了罢。”
    “你再仔细想想,可能你真在哪儿见过他。”
    知秋沉思了一会,笑笑说:“想不起来了,这事难道很重要吗?”
    “也谈不上什么重要,不过如果是熟人,信任感总强一些。”
    “嗨,生意哪能光跟熟人做呢?你不会是对那位秦先生有什么疑问吧?”
    “这……应该没什么疑问。”他不敢再冒险,只好欲言又止。
    “那就别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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