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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月至倾城 作者:冰魄雪-第30部分

小说: 月至倾城 作者:冰魄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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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妾身只愿您对待妾身公平一点,妾身知道,在您心里,姐姐就是唯一,可是夫君不要忘了,妾身已是您的人,妾身希望得到应属于妾身的一部分,哪怕,哪怕是夫君吧妾身当成姐姐,妾身也无怨无悔。”说着,冷嘤秋渐渐低下头去,那副淡雅,让上官若风看了,心底竟是微微不忍,轻叹口气,上官若风说道:“嘤秋,我已经伤了她了,不能在伤害你,即使我恨她,怨她,但在心里,总是爱意偏多,她是任何人所不能替代得了的,那一次,我们……纯属意外。”


  听到话,心中不免伤痛,仍是浅低着头,“夫君,就一点希望也不给嘤秋吗?”语气中稍带哀怨,淡淡的愁绪又让上官若风浅叹口气,“嘤秋,我心里,只有她。”


  “既然如此,为何,您又娶了我。”


  “情非得已,那时,我已要了你,必须对你负责,再者说,我还有另一个目的——”


  “您想刺激姐姐,想报复她。”


  微愣,“你怎么知道?”


  “那是夫君表现得太过明显,尽管夫君对姐姐爱意深厚,但杀父之仇终不能忘,您对姐姐是又爱又恨,那种强占有欲使您放不下,您不能忍受姐姐的背叛,所以,您想换种方式对待她,让她知道,您,不容背叛。”


  淡淡的话语,让上官若风稍带无奈,是呀,他不容背叛,从小,只要是背叛了他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她是他最爱的人,他更容不下她让他亲眼看到了她弑父的经过;娘死后,除了若雨,爹是他最亲的人,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有伤害诋毁他父亲的行为,新婚前几日,他和她也是因为爹而闹得矛盾。如今,亲爹死于她手,还是他亲眼所见,他怎能不怒?他极力想刺激报复她,可为什么,又终是于心不忍,她痛他亦痛。


  “嘤秋,看来你从小跟着我硬是将我的心给看穿了,有时连我自己都迷惘,倒是你,竟看得透彻;嘤秋,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夫君是既放不下对姐姐的爱,同时,也逃避不了杀父之仇的事实,恨与爱叠加在一起,也真难为了夫君。”顿了顿,嘤秋脑海闪过一丝念头,接着道:“既然已经这么做了了,夫君为何不接着走下去?”


  微愣,上官若风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嘤秋,你的意思是……”


  此时,嘤秋的眼里,加了一分坚定,“妾身的意思夫君应该明白,只是夫君心太软,做不到,毕竟夫君对姐姐有情;可夫君,弑父之仇怎能就此作罢?若换作是嘤秋,嘤秋定会这么做。”


  “嘤秋,你真的好狠。”上官若风叹道。


  “夫君,不是妾身心狠,只是夫君犹豫;老堡主待我不薄,嘤秋不忍就见其平白无故的死去,任由元凶还逍遥自在的,嘤秋好恨。”


  “可那样对她,是不是太……”


  “夫君,想想老堡主,他何其无辜。”话说罢,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很快闪过,上官若风也没察觉。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脚步之声,上官若风已料到来人是谁,她终会来的,看来她已经知道了。回头,再看向身旁的女人,“嘤秋,我忘不了爹是死在谁的剑下,听你一次,我们,演一出戏。”


  轻点头,随后,上官若风将其横抱而起,向内室走去……


  ——————————————————————————————————————


  这一章写得心痛,可怜的月儿,各位,表打我,中秋节快乐。



第五十四章 气愤


  一路走来,不知听尽了多少闲言碎语,心中有些堵塞,不愿去理会他们,但总是感觉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何曾,我竟这般难堪过。


  前面就是他的书房了,我停住了脚步,望着他书房的那扇门,心里就已经知道了,他,定在里面,这里有他的气息。


  不知为何,此时,我竟踌躇犹豫在原地没有勇气上前了,是惧了么?


  ‘惧’?心中一紧,怎会用到这个词?我竟会惧?并不是没有持剑杀人,也并不是没有见过血腥,那时我都不曾犹豫,不曾感到紧张畏惧过,而如今这是怎么了?惧?惧谁?是他么?上官若风?微愣,不觉苦笑,看来他是把我的勇气磨灭了罢,上官若风,你真是我命定的克星,我命里的劫。


  顿了顿,还是决定上前去,毕竟我的内力突然间全部丧失跟他不可能没有关系,而这,并不是一件小事,若不弄清个所以然来,我是不会罢休的。


  上前,抬手就要叩门,可怎料想,才刚要叩门的手才举在半空中就这么停下了。从门内传来男女合欢的暧昧之声,我的心一紧,这声音虽较为含糊,但明显可以知道,这里,有他的声音,上官若风;而那女子,则是……嘤秋。


  不觉向后倒退了几步,心,如裂开一般的疼,若不是靠上了旁边的梁柱,否则我定会摔倒下去。望着这扇闭着的门,门内的声音不时传入耳中,眼神空洞了,心,仿佛也跟着空洞了起来;原本长存在脑海里的美好,如今已全被蒙上一层灰,慢慢的被其腐蚀,渐渐地,与灰全融在了一起,风一吹,它就完全随之飘散了。


  心中已不再有痛,可能是痛得麻木了吧,仍是留在原地,望着眼前这扇门,从门的那一边还是不断传来那不堪入耳之声,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心中不觉苦笑,我又能怎么办,先不论此时我已内力尽失了不说,就算是我仍身怀武艺又能怎样?马上冲进门去持剑一顿乱砍?是像妒妇一样大吵大闹?还是如同小家怨妇一般,把自己关在房内独自痛哭流泪?好似这些我都不能做吧,就算如此,又有什么说辞?前日,他已纳她为妾,如此,他们之间无论做了什么都属正常现象,如今,我又能怎样?


  掌心传来微微的疼痛,原是不知何时双手紧握了拳,指甲已深陷入了肉,摊开手,看着掌心透出的几个月牙型血印,不觉冷笑:南宫汐月,这一切,值得吗?


  门内男女合欢之声依旧继续,听着,甚是刺耳,心中堵塞,一片压抑,此时,我早已忘却自己要来干什么了,转身,就要沿原路回去,只欲早些离开这让我心痛的地方。


  “是谁在那?”一个稍带尖锐的女声从我身后响起,声音有些熟悉,微愣,我停住了脚步,脑海闪过一丝肯定,来者不善。


  不觉有些冷笑,怎么,这才多久,就要给我来个下马威了?要知道,我南宫汐月可不是吃素的。如果这就是宣战的话,好,我倒要看看,是伱胜还是我强。


  转身回头过去,是一个身穿青色衣裙的婢女,模样还算清秀,这人我记得,她最先是与嘤秋一同服侍我的婢女,叫伶儿。一直与嘤秋交好,映像中的她一直没给过我什么好脸色,起先我还以为那可能是还不熟识我的关系,可自嘤秋被纳为妾后,她就成了嘤秋的近侍。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了,嘤秋从小就喜欢上了若风,伶儿没给过我好脸色是因为她看到我抢了她好友的堡主夫人位置罢了。冷哼一声,冷嘤秋,别以为我没有派人调查过你,殇清宫的情报网可不是放在那摆看的,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动手。


  “哟,原来是夫人,你怎么来了!”这声音听得是及其刺耳,显然,语调中带着不屑。


  我看着她,并不语。


  见眼前之人并没说话,伶儿脸上顿时有了得意之色,身侧的房间传来男女合欢的暧昧之声,伶儿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内心也大胆放肆了起来,她算什么,不就是长得稍微好了一点罢,哪及得上嘤秋姐半分,竟然还伤了老堡主,就这样,若不是她怀了堡主的孩子,否则,在上官堡,地位连一个下人都不如,不然,堡主怎么会……想到这,伶儿的心,似乎是高傲了起来,走上前去,按计划行事,对着眼前的人说道:“呀,夫人,您来得可真不巧,若是来找堡主的话,这可还真不方便,您听,堡主正在……”


  斜瞥了她一眼,哼,对我说出这些话,她把我当成什么了,要知道,我可并不是好惹的,今日心情本不是好,如今还来如此激我,若不反击,就太对不起我自己了,冷冷的声音从口中传出,立马打断她的话:“如此嚼舌议论主子的事,怎么,上官堡的下人就是如此多话吗?”


  微愣,伶儿看向眼前之人:绝美的容颜上带着冰冷,本来自己对她表露是不屑的,可不知怎的,此时看向她,自己的身体竟有些发颤,这才突然意识到,眼前之人自己虽不喜,但终究还冠上了一个堡主夫人的称号,而且,她还是殇清宫的人,就这两点,让伶儿不觉支吾了起来,“夫……夫人,你的话……我……不懂。”


  冷哼一声,“不懂?看来你是真的不懂,何时,上官堡的下人能用‘我’自称了?”


  伶儿一怔,不知怎的,心里竟是一片恐慌,对上眼前之人,她身上散发出那股说不出的冷漠让她不觉向后退了几步,“夫人……我……”


  “哼,这就是上官堡里的下人,见着本宫,连个基本的礼数都没有,竟还用‘我’自称,看来你们的主子对你们是缺乏些管教了。”


  “夫人……我……不,奴婢……”显然是被方才的话语吓住,此时伶儿竟支吾的说不出话来,因为恐惧,嘤秋姐交待要对她说的话,此时,竟连一句也说不出口,自己并不喜她,且身后还有嘤秋姐和堡主撑腰,应当不怕她才是,可不知怎的,与她一对话,自己的气焰反而被压低了,仿佛被压到了死角一般,透不过起来,如今是十月深秋,天气阴冷且干燥,可不知怎的,此时额上却渗出了汗水,如此,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在焦急无奈之时,房内传来的男声,让伶儿如释重负,似找到了救星一般。


  “谁在门外,怎如此吵嚷!”


  微愣,磁性的声音传入耳畔,这……是他的声音,不知怎的,一听到这声音,我就如被电摄了一般,本来已疼痛得麻木了的心,如今又泛出了微酸,心中不觉的苦笑,看来我终是逃不开他。


  听到堡主的声音,伶儿嘴角上扬,看向身前的白衣女子,撇撇嘴,按计划行事,应和着的高声向房内喊道:“回堡主,是夫人在门外!”


  “夫人?”上官若风的声音从房内响起,好似疑惑,我不觉苦笑,就算他再怎么‘专心’,也不至于连一点警惕也没有,竟连我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都没发现吧。瞪了伶儿一眼,对上她的眸,她眼里竟闪过几分狡黠,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起,我有一种将要被算计的感觉。


  顿了顿,看向身侧这扇书房的门,既然上官若风已知道我在门外,那我又何必躲藏,总之,该要面对的始终都要面对,毕竟我也还有事要问他。不再犹豫,按照往常的习惯,伸手直推入门,只是不曾想到的是,一进房内我就后悔了。


  书房内室的软榻上躺了两个人,虽隔着厚厚的帘帐看不真切,但多少还是可以肯定的,软榻上下带着凌乱,透过缝隙,衣服鞋子满地都是,看着,心有些酸痛,一片堵塞压抑,及其难受。


  “你在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不会事先敲门吗!”愤怒的声音从内室传来。此时,心中又是一片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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