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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一只凤凰的苦逼情史 作者:柳上眉(晋江vip2012.06.17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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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堵嘴这种事情,我虽然不常练习,但此次我觉得用的分外是时候。
  婆罗迦身体僵了僵,却立刻放松下来,伸手环过我的腰,将我搂在怀里。动作如此流畅自然,丝毫不拖泥带水,端是一个熟练的练家子,我脑子里由不得想起初见撞见的时候,他似乎也正在干某档子事情。
  不由得心里有些冒酸水,咕嘟咕嘟的,到处翻腾。
  片刻,婆罗迦方才松开我,似笑非笑。
  我老脸一红,道:“少主,我们不说魔君了,且谈谈以后。我瞧着那幅画分外羡慕,不知少主可愿意满足我这个小小心愿?”
  婆罗迦伸手摸摸我的脑袋顶,挥手使下人去拿东西。
  随着笔墨纸砚一起来的还有一盒子酥饼,瓜子仁儿馅的。
  婆罗迦顺手递与我一块,道:“我瞧着你平时甚是喜欢吃这些,就让他们顺手送来些。”
  我嚼着酥饼,心里刚刚还在沸腾的酸水儿里面变得甜丝丝的。
  “少主真是心细如发。”
  我凝视着他,柔声道:“少主,你为何会喜欢我,你才方方从昏迷中醒来,脑子还迷糊着,对我也无甚印象,现在这般为我着想,还为了我惹怒了开牙,但你可曾想过,说不定哪日,我便离开你,背叛你了。”
  婆罗迦先是微微笑了笑,盯着我片刻,又笑了笑,嘴角勾得翘翘的:“我这样有许多理由,最大的理由,还是我的的确确想你陪着我。
  当日醒过来,我瞧着你守在我旁边,握着我的手,四周虽然静静悄悄的,但我却丝毫不觉着冷清。
  你说我可曾想过你可能会背叛我,我想过,但我不相信你会真的这么做。过去发生了什么我记不得了,可我知道现在。
  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我们能够开开心心的,也就够了。
  况且你现在既然这么问,想必是不会再这么做了。”
  他说到此处,神色有些迷茫,想必是想到了什么。
  我抽出一方布巾,将嘴边的饼屑子抹了,抿了抿唇,道:“少主,光顾着说话了,这画还一笔未动呢。”
  说着,我又想起似乎在婆罗迦的书房里亦有些曾经的画稿。
  初时我当侍从时曾经仔细整理过。
  那些画有的浓墨重彩,有的素笔勾勒,但总是些女子的图像。
  似乎,这家子有画女子小像的嗜好。
  这么一想,我又觉得不该让婆罗迦画了。
  我客观说一句,我凤寰生下来七百多万年,在相貌上能与我争上一二的,数不出一只手;可悲的是,在地位上能和我争上一二的未婚男子,亦是数不出一只手。
  鉴于大家多少有些微妙的自尊感,是以我成了个史上最最不可思议的滞销货。
  但这并不影响我的自信。
  我凭着良心说一句,那些画上的女人,长得可不怎么样。
  想到这,我心底又舒坦了些。
  婆罗迦虽然画过很多女人,我成不了唯一的一个,却可以大言不惭说一句,我定然可以成为最漂亮的那个,并且是最后一个。
  正想着,婆罗迦却已经停了笔,我凑上前去想仔细瞧瞧,他却笑着拦住我,招人将画给收了。
  我愤愤瞅了他一眼。
  婆罗迦却拉过我的手,道:“以后我每日给你画一幅,待日后老了,我们一起看。”
  我心里顿时又舒坦了些。
  其实若是能就这样下去也未尝不好。
  倘若我能够早些日子集齐魑魅盅和凝神珠,救醒碧华,再回到此时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想必阿爹不会拦我。
  况且,我能够在这个时空活动完全是靠着法术支撑着,现下我中了东瀛花之毒,魔界又没有替仙族解毒的方子,时日拖久了,等我残余的法力都散了,怕是我不想回去也不成了。
  是夜,我换了身黑衣,偷偷去了藏宝阁。
  修罗宫的藏宝阁委实太大了些,我举着微弱的烛火,四处翻了良久也未能找到魑魅盅,倒是见到一个奇异的珠子。
  此珠子有些透明,大珠子里面又有一个小珠子。太上老君曾经跟我提起过的母子珠大概就是这个?
  突然后面有个声音大喊道:“何人在此!”
  我一惊,回过头。
  开牙死死钳住我的手腕一使劲,母子珠“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我的心也随之抽了一抽。
  他眯着眼睛仔细瞧了瞧我,冷哼一声,怒道:“早就觉着你鬼鬼祟祟的,现在果然不假。随我去见少主。”
  我挣了挣,没挣开。若是白日里我尚且能够反抗一番,可惜的是今儿晚上刚刚毒发了一会,法力又低微了几分,现下委实反抗不得了。
  想不到,最后,终是无缘。
  婆罗迦坐在榻上,半披着衣服,灯光有些昏暗,看不大清楚神情。
  窗外刮来一阵风,我身上有些冷,空气里弥散了些湿气,阵雨将临。灯花闪了一下,“劈啪”爆出一声响。
  我的心也随着灯花一道闪了下。
  婆罗迦随手拿了根簪子挑了挑灯芯,又新点了一盏灯,待屋里明亮了些才缓缓转过头,瞥了一眼开牙手中捧着的母子珠,又飞快看了我一眼。
  我默默低下头,心底有些凄凉。
  按开牙的意思,我私闯藏宝阁罪无可恕,加之半夜盗宝,罪加一等,理当立马给处理了,也好给魔界一个交代。
  婆罗迦接过开牙呈上来的母子珠,捏在手指间。他细细瞧了片刻,终于缓缓道:“开牙,去将魑魅盅取来。”
  开牙领命往外走。
  婆罗迦又唤住开牙:“此次你立了大功,我必回有所嘉奖。现在不宜打草惊蛇,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
  开牙神色有些激动,弯腰行了个礼,速速去了。
  开了窗,屋子里气温有些低,脚下的地砖更是冷得冰人。刚刚出去的时候,为求踏地无声,我穿的鞋底有些薄,冷气透着鞋底渗上来。我捏着拳头,两手有些颤抖。心口有一丝湿气慢慢晕上来,我抿了抿唇,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衬着幽幽的灯光,婆罗迦的指尖显得莹白透亮。
  他终于将目光从母子珠上移开,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又放松身子,松松靠坐在软垫上,懒懒道:“母子珠虽然罕见,但我也曾听说过一些。这个珠子,似乎……”他顿了顿,嘴角勾得更深了些,“似乎现在用了还有些浪费。”
  我一滞,僵硬道:“少主明鉴,这母子珠,我委实只是好奇想瞧瞧,方才在手里握得久了些。”
  婆罗迦呵呵一笑,坐直身子,挑眉看了我一眼,耳根有些红。
  “阿寰,你若是真的想要个孩子,大可以与我说。”
  我觉得事情发展的有些偏差,遂试探道:“少主,你在说什么?”
  婆罗迦摆摆手,装作无所谓道:“母子珠虽然名贵了些,却只有一个用处,无非就是让男女之间不需要行事便可以使女方受孕。”他似是十分开心,将珠子抛上去又接住,轻轻笑了声,“你那点小心思,还瞒不了我,也不该瞒我。瞧瞧,现在让开牙发现了,辛亏有我,否则看你怎样!”说罢,又凝视我片刻,又笑了笑。
  果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笑了笑,将方才后背一直竖着的汗毛悄悄抚平了,偷偷舒了口气:“少主信我?”
  婆罗迦点点头。
  这般全心全意的相信,我心底有些感动,复又有些惆怅,他这般全心全意的相信,我终究还是要负了他。
  窗子外面轰隆一声响,雨终是下了下来,刚刚还有些闷躁的空气变得好了些。
  胸口里有块柔软的地方跳快了几拍,我低声道:“少主,阿寰虽然此刻不能说什么,但我可以保证,阿寰的心,是真真系着少主的。是个死结,这辈子,是解不开了,阿寰也不想解开。”
  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开牙捧着一个木匣子大步走进来,又恨恨看我一眼,道:“少主,魑魅盅在此,容属下这就将这妖女的魂魄炼化了,以正我魔界风气。”
  婆罗迦盯着开牙片刻,似是有些不忍,迟疑道:“开牙,一入这魑魅盅可就再无出头之日,你能不能……”
  开牙打断婆罗迦,大声喊道:“少主,此时若是放过她,日后后患无穷啊!”
  婆罗迦闭了闭眼,终于伸手道:“你将魑魅盅递过来。”
  开牙快步呈上。
  婆罗迦缓缓打开匣子,去处里面的魑魅盅,对准开牙,厉声道:“收!”
  开牙尚不及反应便消失在屋中。
  婆罗迦长叹一口气,不说话。
  我有些愣。
  婆罗迦这是……将开牙炼化了吗?此番他为了我,将开牙灭口了,我委实有些……感动。
  雨声渐渐小了。
  我斟了盏茶,端在手中,又递了杯给婆罗迦,轻声道:“少主,阿寰不值得。开牙虽然行事多与我有些针对,但对于魔界,却是忠心的不能再忠心。”
  婆罗迦喝了口茶,将杯子握在手中,转了几圈,眯着眼睛看了会:“正因为如此,我才必定要杀了他。
  开牙若是个争名夺利的小人,我尚且可以有法子堵住他的嘴,可惜……”
  他双眉轻轻蹙起,神色间有些微微的倦意,衬着窗外“滴滴拉拉”的雨声以及摇曳的树影,竟是稍稍泛起了一丝悲凉。
  我被他这一番话说得亦有些悲戚,假如一开始,我与婆罗迦不是这样的相遇,假如没有阴谋,没有算计,假如我能做到如阿娘说的那般坦诚相待,纵是整日寒灯苦烛,粗茶淡饭,亦比过如此这般对坐着彼此戚戚强上许多。那样的快意人生,又该是何等舒畅与惬意?
  只可惜世事难料,纵是我纵观了七百万年的宇宙洪荒,沧海桑田,亦是参不透这世间的分分合合,度不过心里头的那道坎。
  万事不能随心而欲,假如没有阴谋算计,我又怎么会穿越时空来到这里,怎么会与婆罗迦相遇。如现今这般喝茶谈心也是不可能。
  我放下茶盏,凝视婆罗迦片刻,缓缓蹲下,将脑袋搁在婆罗迦的膝盖上,默默汲取他身上的温暖,终是忍不住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有一事,一直想告诉你,但又觉得你大概听了会不理我,便一直压着没有说。可今天,我还是想试一试。我其实并不是你的宠姬,而是你的侍从。我女扮男装,其实只是为了能够混进这修罗宫……”
  婆罗迦笑着打断我的话,摇摇头。
  “你不必多言,其实我并没有失忆。我只是怕我哪天醒了之后,你担心被我发现真实身份,逃之夭夭,只好装失忆,好让你安心呆着,日日可以见到你。”
  我张张嘴正要说话,婆罗迦却又拉住我的手,戏谑道:“你敢去偷母子珠,那你敢不敢真的为我生个孩子?”
  我脸蓦地红了。
  婆罗迦似是亦有些别扭,微微侧过脑袋,盯着摇曳的灯光,红着脸道:“夜晚了,你去休息吧。”
  他的声誉有些微微的颤抖,手掌亦有些湿润。
  我突然站起来,脱了鞋子,坐到塌边,道:“孩子的名字我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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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如果乃们真的想看H,就脑补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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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我有些困顿,整日精神不大好。
  许是东瀛花的原因,随着法力日渐低微,我体力也大不如前了。
  常常方才还与婆罗迦说着话,不一会便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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