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武侠修真电子书 > 神君,请入瓮+番外 作者:漓云(红袖vip2013.07.21完结) >

第139部分

神君,请入瓮+番外 作者:漓云(红袖vip2013.07.21完结)-第1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青夜欲端起来递给我,我没让他动,便手中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自碗里舀起放进口中。没觉得饿,但粥却很好喝。
    大白不断地耸了耸虎头,动着鼻子。我一不小心将粥滴在了它的鼻子上时,它便淡定地眯着眼伸出舌头,来回将鼻子舔干净。舌头滴出的口水打湿了嘴边的白毛。
    我不禁伸手顺着大白头上那青釉色的纹路摸了摸,最后在它额上弹了弹,笑道:“越来越有虎格了。”
    随后我将剩下的粥都递到它面前,它便就着我的手拿舌头三两下就将碗里的粥舔了个干净,继而再舔了舔我拿碗的手心。
    (二)
    我打秋千上下来,站起了身体伸了一个懒腰,道:“不如今夜你给我做一桌丰盛的肉食罢,许久不曾痛快地吃一回。”
    青夜闻言一愣,随即眼里映衬出魔殿照射过来的灯火,出奇的明亮,嘴角上挑,道:“那你想吃什么肉。”
    我想了想,道:“你能做什么我便吃什么。”
    后与青夜走了两步,大白很自觉地跟了上来,弦衣却没动,侧身又道:“怎么,你不吃吗?算是我们攻打九重天之前提前庆祝。”
    弦衣挑了挑眉,嘴角重新浮现出那抹疏邪的笑意,跟了上来。
    边走我边与他们闲话道:“冥界已灭,仙族再无甚足以翻身的,你们说什么时候入主仙界比较好。”
    青夜与弦衣同时出口,一个道“你开心就好”,一个道“何时都好”。
    我看了一眼弦衣道:“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上回去九重天玩得可还尽兴?”
    一提这事,弦衣露出比女子还千娇百媚的一声笑,道:“自然是玩得尽兴,将天后也带回来了,眼下正与火神之妻锁在一处。天后,并没有多了不得,没有了凤印,没有了高高在上的位置,不过就是一只失去了从容淡定、再端不起架子的凤族喳鸟。”
    我亦笑笑,道:“能让你这麒麟族的最后一脉得机会欺一回高高在上的凤族,心里头还算圆满么。”
    弦衣面上的笑容更深:“难不成抓天后来是专门为了给我解怨气吗?”
    我抬起眉梢,道:“我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要一起玩才算有趣。”
    这件事说过之后,又该说另一件事。也便是蛮荒魔众与我魔族的事。对此青夜毫不含糊道:“上次莫铸在冥界入口偷袭仙族后,气焰越发嚣张,已然开始放任他魔众欺压魔族了。”
    莫铸,是一枚不太好拿捏的子。
    我道:“先让他再猖狂几日,届时我亲手收拾了他。”
    “还有”,青夜不咸不淡地看了弦衣一眼,道,“妖族由于过分崇拜他们的妖王,公然在魔界替他们妖王招起了美妾。”
    弦衣笑得风情万种:“我可一个都没要。”
    我看着他道:“既然都有了这回事,你要没要有差别吗?”
    “对于我来说,当然有差别。”说着弦衣就手臂就搭上了我的肩,若有若无地搂着我,道,“总不能让你误会我的清白。”
    “……”我不觉得这只妖里妖气的妖王还有什么清白可言。起码当初在妖界第一回见到他时,他也在征美妾。
    青夜在厨房就近安置了一张饭桌,三个人再加一头虎,各占一方。青夜便从容不迫地去做各种菜肴肉食,不一会儿肉味就飘了过来,却不带一点油烟。
    青夜如初次做饭食给我吃那般,先做了一只肉粒米团子递给我,亦给了一只给大白,偏生就是没有弦衣的。
    约摸此种肉粒米团子不适合一个男人吃,因而大白吃得很欢脱,弦衣也没觉得他自己受到了冷落,兀自打开一边的酒坛斟酒。三)
    我咬了几口米团子,味道也还是那个味道。我便伸手递过去给弦衣也尝尝,弦衣愣了愣,没动。
    我睨了一眼旁边被大白吃得只剩下一滩口水的包裹米团子的大叶子,道:“难不成你想与大白一起吃?”
    青夜闻言,僵着嘴角再递过来了一只,道:“妖王可以吃这只。”
    弦衣反应了过来,不理会青夜,兀自勾唇笑得像只妖精,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张口在我的米团子上咬了一下,似惬意得眯起了眼睛,道:“还是这只好吃。”他将斟好酒的酒盏递给我,权当是回礼。
    我接过酒盏,几杯薄酒下肚,看着大白兀自将青夜递给弦衣的那只米团子剥开而后享受地吃掉。
    我一手把玩着酒盏,一手在大白的额上弹了一次又一次,但皆是轻轻弹的,道:“你一只老虎,为何要像人一样活着呢。”它的虎头半低着,随着它吃东西的动作时而微微抖两抖。有时觉得它能长这么大只老虎头也委实不容易。
    后来没一会儿,青夜就做好了一桌子的美食菜肴。他坐了下来,便要替我布菜。我拿下了他的筷子,递给他酒盏,而后三人对饮。
    一喝酒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不晓得我们三人究竟喝了有多少酒。且这些酒皆是青夜亲手所酿,喝时不醉人,但后劲儿不可小觑。就连大白嘴馋,不慎沾了些酒就自个趴着睡着了。
    渐渐弦衣便与青夜开始话多了起来。平日并不见得他二人有如此要好。弦衣搂着青夜的肩,媚眼酥骨道:“听说,你是喜欢流锦的母亲的?”
    青夜点头:“是又怎么样?”
    弦衣吹了一声口哨,道:“不怎么样,你很有眼光。不过你是喜欢她的母亲,我就放心了。”
    “你又占不了一点便宜你放心什么?”青夜侧头问。
    弦衣道:“那你不是也占不了一点便宜。”
    ……
    我撑着下巴,伸着筷子去夹肉送入口中,渴了便喝一口酒,偶尔抬起眼皮看一眼絮絮叨叨的弦衣与青夜。
    难得的浮生偷闲。
    (四)欢乐小小番
    一日饭桌上,我与儿子寂寞难耐地坐着,牙槽泛滥,陷入愁苦的等待。缘由是,火夕总是很忙,每日都要开会。开会还要耽搁吃饭的时间,令人十分不爽。
    儿子拿筷子敲着饭碗,道:“阿娘,我们一致投票将阿爹从饭桌上剔除罢。”
    我道:“这样的话你阿爹就没地方吃饭了。”
    儿子一脸正经:“他开会就开饱了呀还吃什么饭。”
    我想了想,道:“将他剔除了,万一他去找小三吃饭怎么办?这样你阿娘就亏大发了。”
    遂儿子懂事地点点头,对此表示理解。待我俩等得快要饿慌了的时候,火夕方才开完会风风火火地赶回来。
    火夕一进来,嘴角含笑,却轻声斥道:“都说了不用等我。”
    儿子笨拙地夹了一块肉进火夕碗里,复又夹了一块肉进我碗里苦着小脸道:“每次阿爹都这么说。”
    后来,吃着吃着,火夕发现饭桌上似乎少了一只家伙,不由得问:“大白呢?”大白那只死老虎,一吃饭是必少不了它的,今日倒是奇得很。
    还不待我说话,儿子便先一步道:“大白搞基去了。”
    火夕蓦地僵了嘴角:“搞基?”
    我胡乱解释了一句:“就是谈谈恋爱什么……的。”
    儿子再详细地解释了一句:“就是男人与男人谈谈恋爱什么的。”我看了儿子一眼,示意他莫要多说。
    结果火夕一听,火气就上来了,偏生凉飕飕地问:“哪个教你这些的?”
    我闷头吃饭。儿子故作沉思了一会儿,道:“是羲和姑姑教的。羲和姑姑还说,大白很受用弦衣阿叔那只麒麟的独角。”
    “……你确定不是你阿娘教的?”
    儿子:“阿娘都教我许多诗词让我习文化,我学得十分开心。”
    我刚一咧嘴笑,就见到火夕绷着面皮,听他道:“那为父考考你,‘欲盖弥彰’是什么意思?”
    儿子:“对不起阿娘还没开始教我这个成语。”
    火夕:“……”
    (五)
    弦衣与青夜有些醉了,一时谁都不再说话,撑着额头仿佛睡着了一般。对于一直清醒的、费神帮我算计的他俩来说,醉一回未尝不是好事。醉一回便能歇一回。
    伸手摸了摸大白柔软的头,我淡淡笑着起身,拂了拂裙角欲去外面吹吹风。冷不防手被捉住了去,低头一看却是弦衣。他抓得有些紧,带着惺忪的醉意,声音因喝酒的缘故有些沙哑勾人,低低道:“要去哪儿。”
    我复又坐了下来,迟疑了下,还是伸手去拂他的发,宽慰道:“就在外面,不会走太远。”
    他说:“我们再做一笔交易如何?我要你半生都不离开我,不求全部,我拿一样东西来换。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拿来换。”
    那半生究竟有多久呢。其实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
    我垂下眼帘,弯了弯唇角,道:“可以,不需要你拿任何东西来换。权当是相信你喜欢我这件事。”
    “流锦……”
    终还是抵抗不住醉意松了手。原来喝醉酒的弦衣,这么老实这么好唬。
    去到外面,吹了一阵冷风,陡然清醒了些。我站在回廊上,看着外面朦朦胧胧一丛漆黑的树影,以及树影下那只秋千淡淡的轮廓,形容竟有些落寞。
    站了一会儿,我转身去了狱殿,关押画潋的地方。据说,天后亦被关在那处。有段时日不见,不知尊贵的仙界天后是否还记得我这个魔界中人呢。
    狱殿灯火通明,值守的魔族又加了一批。只是我去时,他们皆睡意正浓似将要打瞌睡的模样。一道冰寒的风拂起,我走过他们身边打开了狱殿大门,侧眼见他们都清醒了过来,道:“下去休息罢,下半夜便不用守了。”
    小魔们应了声是,继而有序地退了下去。脚踏进冰凉的狱殿地面,入眼便能看见中央巨大的玄铁笼子里锁着的人。笼子四周的玄冰与无孔不入的水早已经被撤去,可笼子里的地面仍旧是湿哒哒的,连里面人的衣裳头发也同样是湿哒哒的。
    不正是画潋和天后两人么。夜都这么深了,竟还没有睡去。
    见我进来,画潋惨白着面色一个劲儿地往天后怀里钻,口中支吾着溢出破碎的呜咽声。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天后边拍着画潋的后背,边抬起半眯的凤眸定定地看着我。可情况似乎并不如弦衣所说,天后失了从容淡定,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喳鸟。见她如此淡定的神态,往常该是应付过不知多少大场面;由此我不禁想,弦衣究竟是如何玩的才能玩得天后仪态全无。
    我在铁笼外面蹲了下来,看着画潋身上血迹斑驳,问:“很疼吗?”
    画潋看也不看我一眼,拼命摇头。
    天后冷声道:“想不到一个小小的魔女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早知能成今日之气候,当初我儿就不该姑息你!”
    (六)
    我将目光转到天后身上,美丽的容颜,只是没有往日在九重天那尊贵的装扮,有几缕发紧紧贴在白皙的面皮上。我道:“亲手杀了我父尊,害死了我夫君,进攻我魔界逼得我走投无路,你觉得还要怎样才算是不姑息?”
    天后闻言冷笑一声,道:“那是谁先主动混进九重天,是谁想滴水不漏地算计九重天?又是谁亲手葬送了我儿的性命?到头来你不也是将自己也算计进去了?我儿在杀死茗闫时就该一举杀了你。”
    我勾唇微微笑道:“诚然,九重天上,天帝太自傲,火神太自以为是,也就眼前这位天后最理智。当初阻止本尊与火神在一起是再正确不过的事情,只可惜没能阻止得了反倒自己吃了闷亏。最终还是眼睁睁看着本尊亲手杀了火神,是否心如刀绞呢。这定然比不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