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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颜黛 作者:九九九九引(晋江2015-05-05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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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便施施然离开了。
  宁非晚握着那包药粉,开始帮颐迟上药。
  颐迟本想自己草草包扎就算了,但看着宁非晚皱着眉握着药,便也半躺着没动。
  颐迟的伤处在腹部位置,宁非晚顾及着颐迟,一直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时不时抬眼望一望颐迟的表情,颐迟脸色苍白了些,但好在,似乎伤到的也只有这么一处。
  宁非晚想要找些话题,便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颐迟略微带些干涩的嘴唇动了动,反问道:“那你呢?”
  “我……”宁非晚还是说不下去了。
  “斩影教不好吗?”颐迟接口道,带着轻蔑,带着无奈,太多情愫的语调。
  宁非晚默然摇了摇头,并非不好,只是心中不爽不快,不自在罢了。
  “你刚刚明明可以用术法困住蛟龙的,为何,好像手下留情了?”宁非晚转移话题,但确实,刚刚她看在眼里的,颐迟可以先困住蛟龙,再最后一击的,可是颐迟却没有这么做,这一点,宁非晚觉着有些怪异,以颐迟的性子,不该如此。
  颐迟转头,闭上眼睛,带着微微沙哑的语调道:“疼得慌。别惹我说话。”
  宁非晚点点头,看样子是疼的不轻,不想回答?那只好作罢了……手下不由得更加小心一点。
  等到处理好了颐迟的伤势,颐迟稍稍调息便恢复了往常的神色。实则,刚刚没有药也没差,只是既然宁非晚要做,他也不麻烦多此一举。
  颐迟此时已经没事了,刚要起身,宁非晚便过来扶着,颐迟微微一愣,眯着眼睛微微一笑,很快恢复了神色,摆出一副大病的样子,大半个身子靠在宁非晚身上,宁非晚只以为他身上的伤太重,需要静养,便撑着身子,道:“我们该去哪里?”
  静澹真人的房舍已然被毁,而自己身边又有伤患,需要找一个可以歇脚的地方。
  “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山洞。”颐迟示意的看了看远方。
  宁非晚有些犹豫,她答应了要留下来三年,如今静澹真人去了后山,不说一下不好吧?……
  颐迟身子一沉,有些站不住的架势,宁非晚一下子便下定决心,又不是不告而别,她还是会回来的啊,没事,先送颐迟去休息才是首要。
  半拖着颐迟,宁非晚挪动着步子,朝颐迟所指的方向,一步步走去,不一会儿,便被累的有些气喘吁吁,颐迟却是无动于衷,似乎还有些不亦乐乎的意味。
  好不容易,总算在走了小半个时辰后,宁非晚看到了颐迟所言的小山洞。宁非晚捋了一把洞口的杂草,小心翼翼的扶着颐迟躺下休息,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山洞的?”
  看颐迟有些倦色,宁非晚又捂了捂嘴,道:“不好意思,你还疼得慌吗?疼的话就不用理我了。我去准备点吃的。”宁非晚正要走开,颐迟开口道:“我昨日便在这里了。”
  宁非晚有些诧异,原来自己一直都没有脱离颐迟的视线吗?好像如今,这种感觉不那么讨厌了,反而有一丝小小的兴奋在心底萌芽。
  “恩。”宁非晚应了一声,便去寻野果子去了。
  颐迟叹了口气,靠着洞壁,抱臂休息。
  好在是秋高气爽的时节,即使在大漠,山间也有些野果,宁非晚带着自己的收获,稍作清洗之后,便捧着进了原先的山洞。
  颐迟听到有动静,立即放松身体,一副兴致缺缺无精打采的样子,在宁非晚看来,颐迟却是伤的不轻,需要好好静养。
  宁非晚将野果子放在颐迟面前,道:“洗过了,你吃一些吧。”
  颐迟也不挑,甘之如饴。
  宁非晚还检查了颐迟的伤口,发现还是刚刚包好的样子,没有渗血,松了口气。
  此时宁非晚和颐迟靠的很近,颐迟去抚宁非晚的脸,宁非晚下意识错开了,颐迟的手便生生的顿在了半空中,末了,收了回来,道:“你还是不愿意和我回去。”
  宁非晚喏喏道:“我答应了静澹真人要留下来。”
  颐迟自然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推脱的借口,却还是道:“那好。随你吧。”
  看着外头天色也不早了,宁非晚便道:“我先回静澹真人那儿去了,刚刚来这里都没有和她打招呼,繁星谷还需要整顿。”看着颐迟的样子,顿了顿,又道:“好不好?”
  这“好不好”一词很有意味,竟是在征求颐迟的同意,颐迟原想着宁非晚打定注意了要走,便也没想能够留她下来,哪料到她竟然最后又问道“好不好”,这是在询问,也是算是向自己示弱了吗?颐迟一下子心头一暖,内心当然是在回答说:“不好。”但,他发出的声音竟然是:“好。”
  宁非晚也有些恍惚,自己原本就是要回去的,为何多此一问?但反应过来之时,自己已经说出去了,好在颐迟说的是“好”,那自己便笑笑道:“我明日再来看你。”
  颐迟点点头,看着宁非晚的背影从自己的眼睛里消失,他心里打定了主意,这个女子,势必是属于他的了。竟然这不经意的一句“好不好”都能让他的内心,久久不平静。

  清歌阵阵惹尘霜

  没有了颐迟这个伤员,宁非晚很快的便又回到了繁星谷。
  迎面而来的便是静澹真人那张天仙般的面容,只听静澹真人疑惑道:“你怎么回来了?”
  宁非晚不解的挠了挠头,道:“真人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好像是自己不该回来一般?这不是真人她自己要留下我的吗?三年呢!
  静澹真人似乎也意识到这一问不大合适,便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回来的这么早。”背着竹篓,竹篓之中是她刚刚采集的簌木草,走在前面,又道:“那人如何了?”
  没有指名道姓,但宁非晚知道,她说的,是颐迟吧,便道:“没事了,暂时在不远处的山洞里休息。”
  静澹真人自然知道颐迟的功夫,也知道颐迟并不会如何,这一问,只不过是要带过上一个话题罢了。原本以为颐迟会带着宁非晚离开,他却把宁非晚留下来了,这是什么意思?这次的受伤英雄救美,不正好是一个天赐良机吗,利用宁非晚的愧疚心理,理应带她回斩影教才对啊,也不知那人脑袋里想的究竟是什么。
  无论如何,繁星谷中多了个帮手也是好事,静澹真人便也不再琢磨。当时说要留宁非晚三年,不过是吓吓她罢了,顺便帮帮那人的忙……
  走到院子里,宁非晚惊奇的发现,刚刚被蛟龙毁的破败不堪的屋子,已经和当初一般,完好无损的立在院中。
  宁非晚有些惊讶于这些瞬间修复的异能,静澹真人看出了宁非晚所想,道:“这点小事还难不倒真人的。”不是她太自信,只是这些小手段都没有,也没有资格在这繁星谷待下去了。
  宁非晚真心道:“真人好手段。”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静澹真人也是如此。
  在院中空地上,静澹真人放下了竹篓,将采摘的簌木草整齐摆放,宁非晚也跟着忙活,顺便问道:“真人如此看重这簌木草,这小小的植物有什么特别的吗?”宁非晚拿了一株放在眼前,这簌木草很不起眼的样子,不过每株都是两片小小的叶子,也没什么特别的。
  静澹真人道:“可不能小瞧了它。你不是要留下今世的记忆吗?可不能少了它。”
  宁非晚立即又拿了一株在手里把玩,这小草竟有如此效用?那可得好好护着。静澹真人看宁非晚的架势,笑而不语。
  晚上休息前,静澹真人端着碗给宁非晚,只是道:“喝了吧。”
  宁非晚没有多问,碗中的汤水带着微褐色,宁非晚想着这便是对她的记忆有好处的药了吧,接过来直接几口就干了,抹了抹嘴角,微笑道:“麻烦真人了。”
  静澹真人笑笑,明眸皓齿,嘴角微勾,尖尖的下巴有些明显,道:“你不怕我害你?”
  “当然不怕,医者父母心。”宁非晚如是道,浅浅的酒窝露了出来。
  “你倒是会说话。”静澹真人道。这宁非晚,又在不经意间给自己戴了顶高帽。
  这一夜,宁非晚还是做了那个有关于柳癸癸的梦,但醒来后,有关于宁非晚的记忆也回来了。宁非晚有些微微发懵,这两个不同时代的记忆,同时充斥着宁非晚的脑袋。
  在梦中,柳癸癸间接死在了云翻墨的手中,云翻墨手中沾了柳癸癸的血,顺利练成了《九剑杀》,功力大增,嗜血成性。仅凭一己之力,云翻墨屠杀了当年灭族的九大恶人,沧浪山巅血流成河,云翻墨的眼睛都变成了嗜血的血红色,显得格外的狰狞。那血红色的眸子确然吓了宁非晚一跳,便醒来了,天色已然大亮。
  静澹真人说,这柳癸癸便是自己的前世,这记忆,原本就该是自己的,难怪,看到梦中云翻墨的样子,宁非晚会感到心痛,因为,柳癸癸在心痛。
  那颐迟呢?若颐迟就是云翻墨,那他是否练成了长生之术,亦或是,颐迟本非凡人?若颐迟真的如此神通广大,还是斩影教教主,他又为何要入九华门为徒,如此位居人下,他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找到自己吗?若是如此,自己的确不该与他闹别扭才是,只是,他要让宁非晚的记忆消失,这一点无可原谅……
  想着想着,宁非晚便起身了,收拾了一下之后,便和静澹真人说道自己要去不远处的山洞照看颐迟,毕竟颐迟是个伤患,自己单独在那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静澹真人二话不说便同意了,这如此明显的态度让宁非晚觉得,这静澹真人是不是和颐迟认识?不过看昨日的情形,静澹真人施药的情谊,想必是认识的了。
  提上竹篮,篮中装着些吃食。宁非晚直直往山洞之中走去。
  颐迟果然还在山洞之中,见宁非晚来了,不受控制的扯了扯嘴角,瞥了一眼宁非晚,无言。
  宁非晚坐下,端出了竹篮之中的食物,放在颐迟眼前,道:“开饭啦!”
  见颐迟皱起的眉头,宁非晚下意识觉得,是不是伤口裂开了,便要先检查伤口,直接大大咧咧扯了颐迟的衣服。
  颐迟的伤早好了,这点伤,略微使些法术便可以愈合,可是宁非晚却不知情,为了博得更多的同情,颐迟也不戳穿,反而很配合的装出疼的不行的样子,而且,他在伤口上使了障眼法,看在宁非晚眼里,伤口狰狞的很。
  宁非晚小心翼翼的在伤口上撒药粉,又十分轻巧的包扎完好,完事了还看了一眼颐迟,颐迟装模作样的“嘶”了一声,十分痛苦的样子。
  宁非晚收手,道:“我没轻没重的,疼了你就要喊,别忍着。”
  “你还是不能原谅我?”颐迟问道。
  宁非晚没料到颐迟会说这一句,道:“你说什么?”
  “你知道的。”颐迟道。
  宁非晚自然有些知道的,可是颐迟不能仗着爱的名义,就擅自抹去自己的记忆,这一点,无论如何都是不对的。
  颐迟看着宁非晚的一连串表情,山洞里陷入了沉默的气氛,叹了口气,罢了,便道:“我不饿,只是伤口有些疼。”
  宁非晚道:“那我也没有法子了。”
  “你会唱歌吗?唱首歌来听听吧。”
  宁非晚什么都略懂皮毛,唯独是个音盲,于是乎,道:“不会。不如你唱个歌给我听听?”此话一出,宁非晚便觉着不妥,人家都说疼了,哪里还有力气唱歌,正要开口,颐迟却道:“好。”
  宁非晚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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