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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九州一同之梦:此情可待-第19部分

小说: 九州一同之梦:此情可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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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青哥,这都是他吩咐我们这么做的,便说道,就凭你们也想对付青哥,下辈子吧!

  你给我闭嘴!小子,快说这么多号码哪一个是那小子的啊?

  呸!那里面根本就没有,你们休想知道!

  这时那老大上前打了我一拳说,妈的靠,你不说是吗?那老子和弟兄们这就在你眼前,一个一个的把你马子搞了给你看,说!

  卑鄙无耻!!

  老大,少和他妈的废话。这妞穿的这么少,我上前一把就能给她扒个精光,哈哈!

  老三,那便宜不他妈的都被你占了?还是听老大怎么说。

  这好办,给这妞松绑叫她自己脱,她要敢不脱老子就结果了她的这个公“马子”!

  阿嫣一被松开,就叫着“子高”向我扑来,却被有两个手下架住了。那老大把一柄匕首架在我脖子上说,小妞,你敢过来老子立马宰了他,快点自己脱衣服,兄弟们都等的不耐烦了。我连忙叫道阿嫣不要啊,暗骂唐诗到现在还不出现。那老大又问,小子,你现在还说不说那小子的手机号,不说?小妞,还不快点脱! 

  脱啊,脱啊……脱!

  这时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对阿嫣喊道,阿嫣,我对不起你!我们要是能逃过这一劫,回去就可以凑够数让你打我一百下家法了;要是脱不了身,我就陪你死在一起!我们是绝不能出卖青哥的,阿嫣,对不起!

  你要出卖青哥,我也永远不会原谅你的。你们别动霍子高,好,我脱!

  阿嫣在他们催逼下为了我就要动手去解衣,我忙叫道“不要啊”,那老大便晃了下架在我脖子上的匕首说,老子就叫你睁大眼看着你马子脱,你敢闭一下眼老子就叫人在那妞脸上划一刀,怎么样啊?小妞,快脱,不然我立马坐了他,别和老子的刀比谁快!

  不要,你们不许伤害霍子高。我……我脱,我马上脱……

  阿嫣边抽泣着边开始动手脱衣服,我咬牙直骂白虎使唐诗言而无信却又不能说出口来。而正当阿嫣在解衣时突然向那些人发射出暗器后,却倏地有许多根竹签飞来,不仅全数打落了她的暗器,有几根还封住了她已经半解开的衣衫。接着便有一句话朗声传来道,精彩,真是有情有义啊,好让人感动。

  我和阿嫣闻言齐声惊叫道,青哥?!

  来人果然是青哥,他说完话后微笑着望了我们一眼,对身边同来的白虎使说道,唐诗,我说他们二人是可以信得过的吧?你们偏要多此一举!唐诗低头道,青哥,真对不起,是我们多心了。好了,快给他松绑!

  我来吧。青哥上前来亲自为我松了绑,然后阿嫣便问道,青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青哥微笑,望着我说,兄弟,我想现在你应该明白差不多了吧?其实唐诗去见你时就曾暗示过你,他说了一个一语双关的词“考验”,今天的事就是对你们的一次考验。你们表现的很好,能够做到机智应对,希望以后遇到真正的考验时你们也可以像这次一样,为了大局不怕面对一切。

  阿嫣和我都用力点头,齐道,我们会的!我又问,青哥,这些人是……

  青哥笑道,他们呀都是自己人。刚才用刀架着你脖子的那位就是我们永共的玄武使元曲,现在如嫣已经正式成为他手下的水副使了;而你现在则是白虎使的副手金副使,列五行副使之首位。

  我和阿嫣都说了一声“谢青哥”,然后分别与大家见礼,他们都对我们这次的受惊表示了安抚。这时,阿嫣又问道,青哥,你不是在厦门陪阿欢吗,怎么也会来香港呢?青哥笑道,不错,我是在厦门陪阿欢,但她父亲两次来看她时我都躲了起来,其实暗中分别是去见唐诗和元曲了,只怕她还以为我是不敢见他们家那位“老猫”呢!这次阿欢又被她那个这对峙哥家的沈伯母盯上了,那位老人家一到厦门就非要把她接去陪自己住几天不可,我这才有机会飞来香港啊!好了,我还不能久留,现在就告辞了。

  青哥说完,我们只见扇子一挥,他人便已经不见了。我和阿嫣相视一笑,原来如此呀。

  
  
  

私入密室受寒   一针定缘(上)
如果说美丽是资本主义,可爱是社会主义,气质是共产

  主义,那么你就介于可爱与气质之间,并兼有美丽。

  这恰好吻合当下中国的国情。

  ——《对你的革命主义分析》,常青曾如是评价之茗

  常青

  我和阿欢在厦门时的工作十分简单,就是坐在电脑前整理数据。只是我说习武之人应该寒暑不侵,叫阿欢不要打开室内的空调她略有不适,其实我才是不耐热的人但偏要以此磨砺自己。那次阿欢陪沈夫人住了几天后回来,告诉我一个喜讯说,她已经打电话给父亲要在南京再陪舅爷爷住两年,他答应了。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这我就有机会查出她是不是坤地令了。我对阿欢说,那你也就可以陪我到研究生毕业了?

  阿欢妩媚一笑,娇嗔道,讨厌。

  三周之后,我们返宁。在火车上我想起散步于鼓浪屿海边时阿欢说的那句话,写了一首诗《桥——为两岸而作》。阿欢看后说,你不如改行写诗得了。我觉得这真是一首道地的好诗,语言平白如话却又有深刻的内涵含蓄其中,只是一般不精通诗的史学造诣不深的人,都只怕是难以看个透彻的。

  阿猫过奖了,鼠仔愧不敢当。对了,你最喜欢哪几句呢?

  都蛮喜欢啊。不过我觉得这最后四句甚佳,还有这诗的名字最重要哦,叫桥再合适不过了。

  这时我望了一眼窗外,只觉得火车似乎加快了速度,便对阿欢说,这座桥啊,只怕是中国要实现超越汉唐的盛世最关键的一步——甚至就是必须!

  阿欢闻言,默然无语。

  回到南京后,日子过的快乐而飞速。霍子高自然是一直在陪着如嫣,我和阿欢则回味着过去一起感受花蕾在春风里慢慢开放时的那种美妙,九月里又一起感受了秋风中常常从远处带来的木叶清香,鸿渐斋里对诗比剑听先生讲学,经纬别墅中谈笑风生与大家齐乐,就这样逍遥到了十一黄金周。

  如今霍子高和如嫣都出去四处旅游了,我暗嘱他们要协助白虎使和玄武使查访坤地令。我则留下陪阿欢,继续在她身上寻找突破口,以期可以得知那句谶言之意和验证她是否为坤地令。

  这日傍晚,我刚秘密见了来宁向我通报情况的苍龙使与朱雀使,一回到别墅就打电话约阿欢来此住一夜。先生是个通达之人,对此从不计较。阿欢依约而至,还带了一包吃的东西,进门扔给我后就取了睡衣去浴室洗澡。我原以为只有我妈那样的中年妇女才会特有耐性到半路遇见个认识的人都能聊上两个小时,不料年轻貌美的阿欢竟也毫不逊色,沐浴到了窗外月挂中天还没有出来。

  我不禁在想,她洗的这么仔细,不会是以为我约她来是要和她做那事情的吧?想到这里我还真有些怕,因为从未尝过巫山云雨的我怕她真会动那共效于飞之乐的念头。忽然,我又想到了……,不由暗笑起来。我起身回楼上卧室,心说阿欢这可是你逼我“偷窥”的啊。

  就在这时却又听见阿欢从浴室出来关门的声音,她在下面不见我便提着那包吃的来到了我的卧室。然后我们并肩坐在床边吃者东西看电视。这时她问我,晓白去北京打工了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给我回个电话呢?我说,可能她是找到了工作太忙了吧。阿欢叹了口气说,也不晓得她什么时候回来,我真的很想她的。

  我见电视没有什么好节目,就说放碟子看电影。阿欢却忽然疲倦地说有点不舒服,我忙怎么了,她说额头很烫。我身手一摸,的确如此,便说你可能发烧了。她则说,也许是洗澡自的时间太长受了寒,你过来抱紧我让我出汗就会好了,快点啊,不然我会难受死的。

  你要死了,我想起了以前胡立的口头惮说道,我丫丫啐的也不想活了。

  阿欢噗嗤一笑,你怎么又侵犯人家狐狸的专利,这都 N 次了!

  你还笑?这些天你懒得练功只想着吃喝玩乐,现在受寒了吧?手伸出来让我把一下脉,不对,是右手!

  阿欢依言把右手递给我。其实我刚才摸过她额头就知道是发烧无疑了,把脉只是我忍不住想再仔细看一下她那宛若莲藕的秀手玉腕——她一个习武之人皮肤可以保养的这么好据说全赖常用当初为她算命的那位卦师开给她的一味秘方中药之效。给阿欢诊完脉我情不自禁俯身轻吻了一口,说,你真的发烧了。她就问,那你还不抱紧我,你别去找药,人家可不想再吃药像林妹妹似的。我说,不吃药也行,这别墅里有药室,我去取药水来给你打一针,就会好多了。

  说完我轻车熟路到了药房,想起和我学过注射的霍子高上次在这里给生病的如嫣打针结果疼的她又用家法好生教训了他一顿,不禁哑然失笑。我取出两支赖氨酸乙酰水杨酸(即赖氨酸阿司匹林)注射液和一支一次性注射器回到卧室,问阿欢对阿司匹林是否有不良反应。

  没……有。

  Thankness,这就好。

  说完,我利落地砸掉两支安瓿的曲颈,熟练地用注射器抽入药水,然后又轻轻向外推出了一点,取了根消毒棉棒来到阿欢身边,嘱她侧卧在床上。阿欢便掀开睡衣,把里面的衬裤褪下了一角,依我说的那样侧卧着将上腿伸直下腿稍弯曲。

  我伏下身来,只见阿欢露出的那一块玉肌冰肤如雪似蜡像真空一样令人窒息,不由得一阵目眩心跳加速。定了定神,我在阿欢臀部外上方四分之一处用消毒棉擦了擦,然后用左手拇指将那儿的皮肤向一侧牵拉,右手迅速地把针垂直刺入。这时阿欢的身子轻晃了一下。

  注射器刺下后,我便改用左手扶注射器和针柄,用右手将注射器内塞回抽了一下,见无血液抽出,就慢慢推动内塞,把药液注入肌肉。估计阿欢这时准在想,阿青还真是块当护士的料。我给她先注射了一部分药液后,又把针头稍后退,接着再注射其余部分药液,以延长注射点,减轻注射点的膨胀压力。注射完毕,我迅速地将针头拔出,用消毒棉球在注射部位按了一会,感觉很舒服忍不住在按时又多看几眼。

  打完针后,阿欢提上衬裤穿好睡衣,一下子似乎来了精神,开口道,阿青,我还以为你也会像葛优在没完没了里给吴倩莲打针那样,就跟你放暗器发竹签似的针贵神速快进快出呢!真没晓得你这么细心。

  我笑道,其实这打针还是晓白教我的呢。我这位表妹可是学过护理的。好了,你就躺在床上休息吧,我去拿张被子来给你盖上。

  该了被后,阿欢突然说,阿青,你也上来陪我嘛,我还是觉得有点冷。

  别胡思乱想了,小心我拿扇子打你屁股啊。

  哎呦……你一说,叫人家的屁股又疼了起来。

  别装了。刚才打针时不叫疼,现在倒喊起来了。

  这时躺在床上的阿欢忽然深情地望着我说,阿青,你晓得么?那次你去追那个可能是之茗的女孩,我并没有真生你的气。因为我看得出来你依然真的很喜欢她,但我晓得,你是不会爱上自己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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