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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冷情殿下,仙妃来袭+2番外 作者:璃络梨落(言情小说吧2013-08-05正文完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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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声前辈,是看了流渊尊者的面子。
    妖凰闻言脸色一僵,愣了半响,蓦地潸然泪下。
    北冥寒尘却抬眼,差异的盯着子尧,出声问道:“是你!”
    他的声音,尽是惊讶之态。
    子尧淡淡回他,“是我,当年是我将你封印了三千年。”
    妖凰定定的瞅着北冥寒尘,唇瓣翕合半响,终是化作一句,“我儿”
    “您回吧!”北冥寒尘脸上虽未见泪痕,语气却已哽咽。
    他是北冥天的督教,他有他的职责,要守北冥天一方安宁。
    纵使妖凰并无恶意,他也绝不能容许北冥天镜被魔族之人践踏。
    我腾云到子尧身边,只见不远处那北冥天大殿中一白须老者,白衣广袖,衣袂飘飘而来,一步十里,瞬间就到了众人跟前,九重天太子驾临,北冥天掌教无妄尊者亲自出门相迎,我好大的荣幸,沾了子尧这样的光。
    无妄尊者是前辈,子尧身份贵重,两人相互见了礼。
    然后,子尧负手而立,站在云层之上,对着无妄尊者道:“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尊者莫要过于执念。”
    子尧这是在告诉无妄尊者,神也好,魔也罢,一切都只不过是虚念罢了,不要过于执着,看不透世事。
    无妄尊者猛然间茅塞顿开,“是本座看不透,倒劳/教殿下指点了。”
    子尧颔首回了他的礼,无妄尊者出声命一众弟子退下,迎了堕仙妖凰进北冥天。
    妖凰一路直到五万年前,流渊尊者住的房门前,才顿住脚步,北冥寒尘一声不响的跟在她身后,两人站了许久,妖凰才颤抖着手去推那门,她的身形有些踉跄,北冥寒尘上前扶住她的胳膊,妖凰回头看他一眼,这才浅颜笑着拉着他进门。
    等他们出来,已是星辰漫天。
    妖凰那艳丽的姿容上,额间妖红似黑的堕仙印记已然消失不见了,一念成神,一念成魔,堕仙妖凰,在五万年之后,又重新还归了上神之身。
    次日清晨,子尧召北冥寒尘前来大殿问事,等了老半天,才见他派了个弟子过来说忙着没空,这一等,便是三天,第三天清早,我跟子尧在北冥天的大殿等了他大半天,北冥寒尘这才一脸喜滋滋的姗姗来迟。
    子尧右手臂上那五万年都没有消除的伤口,就是当年在封印北冥寒尘时,被他咬的。
    子尧问他,被他咬后,被咬之人会有什么症状。
    北冥寒尘懒洋洋的坐在雕花大椅上,呷了两口茶才道:“太子殿下,你这着实太为难我了!想我出生不久,这四海八荒就孤零零的剩我一只白泽了,我一没有叔叔伯伯教养,二没有兄弟姐妹相伴,我怎么知道,被我白泽一族咬了之后会怎样?太子殿下,与其你在这里浪费时间问我,还不如回九重天书库找找上古典历,说不定有记载也难说!”
    子尧闻言皱眉,“九重天的典历我都看过,上面只记载了一句,说是上古神族白泽,达于万物之情,问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五百二十种。”
    不仅如此,他脑中还有帝俊的记忆,连五百年前帝俊都不知道的事,这可就难办了。
    这才没说上两句,北冥寒尘哗啦一个大动作,猛然从雕花大椅上起身,懒洋洋的挑了挑眉,对着我们随意摆摆手道:“时候不早了,我娘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改日再说吧!”
    然后,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翌日,又是等了大半天,快尽晌午的时候,北冥寒尘一脸风光满面的踏风而来。
    含笑昨晚苦思冥想了一整夜,才想到一个法子,于是沾沾自喜的开口道:“太子殿下,您让师兄再咬一次,不就行了?”
    我蹙眉,“那不行,现在让他咬,跟常人无异,他当时咬的时候,刚承了流渊尊者三万载修为不说,而且那是幼崽出于最原始的自卫本能,非寻常时候可比。”
    含笑垮了脸道:“那要怎么办?”
    子尧想了想,道:“不知尊者的房间里,可有相关书籍?”
    众人一时都看向北冥寒尘,等着他开口,不想他又猛然从大椅上一跃而起,理理衣袖,掸掸衣角,面带嬉笑之色开口道:“时候不早了,我娘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改日再说吧!”
    又改日再说。
    这才坐了没一盏茶的时间,他竟是又大摇大摆的走了。
    第三日,子尧又召北冥寒尘前来问话,他想了想,皱着眉说,“我可以带你们进去瞧瞧,不过你们可别乱翻乱动我爹的东西。”
    流渊尊者的房间里玉桌玉几,一尘不染,想来之前北冥寒尘经常过来打扫。
    我与子尧小心翼翼的翻阅玉桌跟书架上的书籍,可是翻找了半天,依旧没有见到丝毫关于记载白泽之事的书籍。
    北冥寒尘悠闲的坐在边上,边喝着茶道:“其实吧,不妨告诉你们,这里的书,我都看过了,确实没有关于我白泽一族的记载,我是怕你们不信,才带你们过来瞧上一瞧。怎么样?确实没有吧?太子殿下跟弦歌公主是不是可以走了。”
    北冥寒尘脸上破有些不耐烦之色,着急的催促我们走。
    他这几天的情绪俨然很不对劲,我与子尧一早就看出来了,所以这几日才这般迁就于他,我转头对他道:“说不定是你看漏了眼,我跟子尧在找找,你要是等得不耐烦了,就先回去吧!”
    北冥寒尘咂咂嘴,“这不好吧,我不放心把你们留在这里,这都快午时了,你们找的快些,我娘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
    他的话语有些幽怨,随即脸上又浮现笑意,一脸的喜滋滋。
    我与子尧将流渊尊者的房间挖地三尺,终是一无所获,北冥寒尘又不停的催促着,我将一摞书整了整,正打算要走。
    却意外瞥见脚边落着一本书,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掉下来的,我竟是一点都未察觉,我正弯腰要将书捡起来,不想猛然一阵风,书页被吹得哗啦啦自动翻页起来,最后停留的页面上,有着几行遒劲有力的字迹。
    上面总共写着两句话。
    第一句,上古神族白泽,达于万物之情,问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五百二十种。
    第二句,若为白泽伤之,轻者迷情忘忆,重者,性命忧愁。
    我一时欢喜道:“找到了找到了,子尧你过来。”
    我转头对着子尧唤了一声,再转回来时,书页上的字迹,已全然不见了踪影。
    我惊讶道:“怎么会这样?刚才明明有字的!”
    北冥寒尘过来将书翻了翻道:“这本是我爹的手札,我记得他只写了面前几页,这后面的页面,一直都是空白的。你这页,本来就是没有记载的,怎么会有字。”
    子尧略略叹道:“此书约莫是成灵了。”又对我说,“既然你看到了,那我看不看也无差了。我自然是信你的。”
    第一句子尧是知晓的,所以我直接说了第二句,“我刚才看到这上面写的是,若为白泽伤之,轻者迷情忘忆,重者,性命忧愁。子尧,你当初,约莫是迷情忘忆了。”
    “既然你们找到问题所在了,那我要去吃饭了。”北冥寒尘着急的将我们往外赶。
    看着北冥寒尘翩然离去的身影,我心下有些忧愁,转头问含笑道:“含笑,你有没有发觉你师兄,近日有些古怪。”
    含笑一时恍然大悟道:“弦歌姐姐,你不说我还不觉得,被你这么一说,师兄这几天还真是古怪的很,就连兮凰上神也是,古古怪怪的。”
    我想了想道:“含笑,要不你走一趟北海,请五公主过来。”
    我话音刚落,前方猛然间传来一道细致柔和的嗓音,“不用了,我已经来了。”
    玥心瞅瞅含笑,又瞅着我,幽幽开口道:“他的事,我都听说了,我方才见他,确实也与平日有些不同。”17l1q。
    她脸上带着几分忧心愁容,一双秋水瞳仁里亦是凝重之色。
    我怅然道:“玥心你近日好生看着他些,约莫怕是会出什么事。”
    玥心点点头,转身告退而去。
    那夜我与子尧睡得正安,突然天际隐隐约约传来一道钟声,随后渐渐响亮起来,整整 敲了三十六下,响彻四海八荒,三界皆惊。
    天钟三十六响,上神仙逝的标志。
    此番是哪位神君去了。
    兮凰上神……
    我心中一惊,听得耳畔子尧已开口说道:“约莫是,兮凰上神……去了。”
    我站在窗前将青纱窗柩支开,子尧从身后环抱住我,北冥天上夜风寒凉,我抬头望了望苍茫的月色,喟叹一声,转身目光定定的瞅着子尧,看了半响,抬手抚上他那俊逸的鬓发,刀削似剑的眉峰,锐亮的双眸,我欣慰道:“子尧,还好,你在!”
    谢谢他在五百万年前没有轻易放弃自己,成全了我此生的圆满。
    子尧将头伏在我肩上,我听得他软声细语而又深情款款的应道,“嗯,我在,弦歌,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黄泉碧落亦然。”
    我顿时感动的泪落满襟。
    过了好一会儿,我拿出一件素色的衣服给他换上,自己也挑了一件素衣穿,一出门,北冥天上,已白幡满空。
    北冥天一众弟子皆戴孝有跪在大殿俯首低哭的,有来来回回忙碌的。
    北冥寒尘不在,我跟子尧又去了他住的院落里找他。
    一进院子,像是被风浪席卷过一样,满地碎石草屑,乱糟糟的一片,房间里更是糟乱,玉盏杯碟碎了一地,白玉地面上,衣衫零零碎碎的东一件西一件,我随手拾了两件起来,是天庭上好的七彩华光锦,针脚细密,缝得严严实实,暗纹也绣得十分精致,衣服还是新的,约莫是兮凰上神这几日刚给他新做出来的。
    左右都不见北冥寒尘,我随手拦了一名殿中扫地的弟子问他,“你们六师兄呢?”
    那弟子悲痛的摸了一把眼泪道:“师兄方才像是发了疯一样跑出去了,然后五公主也跟着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大师兄他们怕六师兄出事,也都跟着出去找了。”
    北冥寒尘方才认了娘,这才不过几日,兮凰上神就弃他而去,这样沉重的打击,他怎承受的了。
    出了北冥寒尘的院落,子尧安慰我道:“有北海五公主跟着,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但愿,北冥寒尘能早日渡了这劫。
    我心下一叹,道:“我们还是去四处找找吧。”
    这样的天日,想来待在哪里都不得安宁。
    天色还未亮,云层之上,星星点点,夜风凉寒,吹得北冥天树木沙沙作响,子尧怕我着凉,给我披了件斗篷,蓦地见我脸色有些难看,抬手摸了摸我的脸,担忧道:“脸色怎这么难看,可是累着了?”
    弹琴听曲吃零嘴,偶尔看看人间那些讲述男女情爱故事的话本,这便是弦歌两万五百岁后,搬到子尧的重华宫住下之后的生活。
    我摇摇头,大概是这风,这夜,凉薄的有些让人伤感。
    他将我披在身上的斗篷拢了拢,心疼道:“夜里风大,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又摇了摇头,“我想再走走。”
    这风虽凉薄,却也吹得人清醒,我只觉自己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了,难受的很,我低低的开口道:“子尧,我胸口好难受。”
    他闻言脸上顿显神色不安,一把将我拥在怀里,劝慰道:“不要胡思乱想,我们这就回九重天。”
    我却倔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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