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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蜀山新剑侠 作者:云墨月(仙侠,升级练功,热血)-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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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音加脸色一挎,苦笑道:“实不相瞒。那个布鲁音加就是贫僧,只不过贫僧法出大昭寺,此番回乡心切,并非故意欺骗道友。” 
    说起来西藏的密宗佛教也是除了正邪之外地另一股势力,它从来都保持着固有的中立姿态。既不倾向魔道,也不帮着正道。当然其中也有理念不同的番僧,就如布鲁音加这样投身魔教。但是作为整个密宗佛教地精神象征,拉萨大昭寺的活佛从来都严守着这中立态度。若非是自愿,正邪修士也不会故意去拉拢黄教的喇嘛。因此刚才布鲁音加只说大昭寺。不提滇西魔教自是有一番考量的。 
    不过徐清却并不在乎他出身何处。微笑道:“如今滇西魔教早被怪花凌浑灭去,作为一门已经不复存在,道友不再提及倒也无妨。”这话一出口那布鲁音加顿时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这才几日功夫,那曾经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滇西魔教,竟然就冰消瓦解从这世上除名了!半天才缓过神思。惊问道:“那毒龙尊者怎样了!” 
    徐清淡淡道:“听说天师教的天灵子因徒弟师文恭之死。迁怒毒龙尊者。好像毒龙尊者与凌浑斗法失败之后,被天师教的熊血儿收去。多半已经凶多吉少了。” 
    布鲁音加颓然一叹,道:“罢了!看来真是天意亡我啊!连毒龙尊者那般修为,竟也不能存身于世,看来我也只有回到祖寺,念经求佛才能幸免啊!”说着又望了徐清一眼,道:“既然今日遇上了道友,也是你我有缘,如今我在俗世已经再无牵挂,此次归去便只有佛经法轮慕求正果。其余外物皆为羁绊,就都送给道友也算一个善缘。”说着一伸手就从那几乎破碎的僧袍之中,取出来两只尺长的鸠嘴短刺,和一个巴掌大小地山羚皮剑囊,道:“这两柄乌鸠刺还有些威力,同这一套残缺的修罗金刀,一并送给道友就算是这一路的川资路费。” 
    徐清心中一笑,暗道:“这番僧竟然还给我演戏,说什么心灰意冷了!我只知道什么叫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哪能说变就变的,更何况这西藩和尚还有断身之仇。不过是看出我也并非是善良之辈,万万不会白白送他回家,这才主动将身上东西交了出来。免得引我强抢,撕破了脸面,恐怕还要杀人灭口。”想通了其中的因果,徐清又看了一眼地上那两样法宝,微微点了点头,道:“既然道友勘悟佛心,在下也就却之不恭了。只希望下次再见之时,你我不要刀剑相向才是。”说罢便袍袖一卷,已将那两物收在身上。 
    其实说起来徐清倒还真不会为了那点东西杀人灭口,毕竟那大昭寺的活佛可不是摆设。那神通广大的老和尚,代表着另外一种修行方式的巅峰。只怕连三仙二老之辈,都未必能与之比肩而立。刚才布鲁音加已经自报了大昭寺的名头,在他现在这种情况还敢回去,显然是对大昭寺那边抱着绝对地信任,两者关系绝非寻常。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回 浑水摸鱼 
    更新时间:2009…2…24 13:40:45 本章字数:5064   
    话说徐清收了布鲁音加的东西,倒也没再好意思翻脸,就将他摄在身后,直往拉萨飞去。直等能隐隐约约的看见布达拉宫时才将其放下,返身扬长而去。虽然徐清是收了东西才送他回来,也依然算是一个不小的恩惠。否则若等那布鲁音加拖着残躯飞回去,还不止要碰上多少危险麻烦,能不能保住性命都还不一定。而此处废了诸多笔墨的番僧布鲁音加,日后还有大关节,在此便不细说。 
    虽然说藏东到拉萨,一来一回不下千里之遥,但在修真者眼中却只一蹴而就罢了。徐清另外还有急事,也未曾去拉萨细看一看难得一见的雪域风情,又往藏东赶去。飞在天上逗弄着白灵,又随手抽出一只乌鸠刺,这才得出功夫好好看看这新得的法宝。就见那尺多长的鸠嘴刺上密密麻麻,刻画的全是蝇头大小的梵文。徐清洒然失笑道:“庵嘛咪嘛哩哄,这东西怎么看也不像个佛门法宝,就算刻上佛纹也是个凶物。”言罢将法力韵在掌上,从那乌鸠刺尾上向前一撸,就把那些刻画的佛纹全都抹去。 
    却见那乌鸠刺上精光一闪,竟忽然剧烈跳动起来,仿佛要飞出徐清的掌握!徐清微微一皱眉,赶紧灌注法力压制,许久方自静逸下来。再看那佛纹之下竟还有字:乌鸠神鸟显化翎羽。徐清心中疑惑:“莫非这乌鸠刺也能如同司徒平那乌龙剪一样显化成型?显化之法自比寻常飞剑流光还精妙,那藩僧又为何用佛纹将其封住?”赶紧又将另一只乌鸠刺取出来,将那佛纹消去果然也有一行小字:天灵嗜下掠影流光 
    徐清上上下下的看着那两只乌鸠刺,心里愈发的疑惑起来。又四下望去,见周围无人,寻了一处背风的山谷,就将剑光压了下去。简单布置了一个阵法。又让白灵在旁边山头上望放哨。估计大约万无一失,徐清便静气凝神,将元神侵入了乌鸠刺中。赫然发现其中的阵法布置,竟然比碧目神针也不逊色。尤其在这乌鸠刺的最中心还有两个封禁元灵的所在。不过此时已经空无一物了。 
    徐清赶紧灌注法力,就顺便将这双乌鸠刺祭炼一遍,正能运用由心。同时心里亦喜不自禁。暗道:“想不到这乌鸠刺竟还有这等隐藏地玄机,看来此宝也曾经封禁过两只乌鸠神鸟的精魄,但凡使用之时就能幻化神鸟。后来却不知为何原因,那封禁的神鸟精魄竟然没了。” 
    就在此时天上忽然飞过一列“嘎嘎”南去的雪雁,就在经过徐清头上之时,忽然数声哀鸣便全都坠了下来。徐清还以为是遇了敌袭,幸亏已将法宝祭炼妥当,赶紧起身上望。却只看见落下十多只雪雁,又有数道淡淡地虚影迎来。手上一双乌鸠刺猛地一颤。已经化作两溜绿火脱手而出,在天上一摇就将那些虚影吸纳不见。乌鸠刺再飞回徐清手上,就与刚才完全不同,仿佛多了一股淡淡的生气。 
    其实刚才徐清一看见乌鸠刺上的佛纹,就以为是布鲁音加地所为却太武断了。原来那些佛纹却是出自藏北一位著名的宗咖大喇嘛之手,其目的就是为了封禁这乌鸠刺。说那盘婆本身以鸟为姓,就有一些异类血统。刚刚出道之时并无那些体悟,总想如何能增强修为加大法力,就练了这双乌鸠刺。那时完全不知上体天心。非但拘了两只乌鸠神鸟的魂魄。还使这乌鸠刺能自动收摄周围的飞禽精魂以补充灵气,端是凶戾无比。只等后来盘婆修为日渐加深,才如梦方醒,感觉这双宝物有伤天和,这才释了其中的两只乌鸠精魂,又亲赴藏北,请好友宗咖大喇嘛以密宗佛法。封禁了吞噬禽魂的功能。 
    后来这双乌鸠刺又落在布鲁音加手上。他看出拿上佛纹乃是封印,却多次想要解封都未能成功。却没想到天地五行。法术相克,那宗咖大喇嘛用的封禁之法,正好被凌浑所用的道门法术克制。前日一战就将乌鸠刺上地封印佛纹打的松动,这才被徐清轻松破去。其实当初盘婆对布鲁音加盗走二宝不闻不问,也是有意将此物布施出去,也好与他人共同承担那乌鸠刺所造的罪业。 
    闲言少叙单说徐清看着手中的乌鸠刺,又看一眼旁处的死雁,也不由心中一惊。上去细细一看,果然身上全无半点损伤,却已经生机全无,早就魂飞魄散。徐清心里知道这一定跟乌鸠刺有关,也不由得暗叹道:“真是好凶戾的东西!还是等回去给师父看看,若由着它这般收摄飞禽魂魄,只怕过不了几年我就得遭了天诛。”赶紧将那乌鸠刺收起来,又看了看修罗金刀的剑囊,再一算计时辰,只能暂且放弃将其炼化的心思。毕竟此刀乃是魔教至宝,太过凶戾,虽然并不齐全,想要炼化也绝非三五十日之功,别再耽误了霞儿吩咐的大事。 
    徐清收起宝物飞身而起,带着白灵就直往东方飞去。只见天上碧蓝如洗,地上雪峰连绵,转瞬之间就到了数百里之外。遥遥看见云雾下面就有一片藏族村落,一压剑光便飞落下去。虽说徐清并不懂藏语,但在川边较大地村落之中,都有专职读经地长者。大多都是出去见过世面的老人,自元明以来数百年间西藏都在北京朝廷的控制之下。若曾去拉萨学经,大约能懂几句汉文也并不稀罕,而徐清就很幸运的遇上了这么一位老人。一问灵犀寺的丹增嘉措,那老者顿时就想了起来,指点西北方向二百里有一座立在高山上的大庙便是。只不过前些年主持喇嘛已经换了人选,并不是丹增嘉措了。 
    徐清千恩万谢别了那老者就直往灵犀寺赶去,想必那丹增嘉措卸下主持之职,也是为了躲避俗事,应该是还隐居在寺庙附近苦修佛法。果然又飞出百十里就看见前方一座巍峨的雪山之上,坐落着一座气势不凡地喇嘛大庙。鎏金地庙顶直插云霄,四周方圆能有十余亩。只见红墙金顶,同崖而立。门前只有一条通天青石阶极为陡峭,几乎直上直下,贯入寺门。倾微微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这一座壁垒森严的大喇嘛庙,看着竟还像军事要塞更多些。 
    要说徐清也真来地巧,此刻那大庙山门之处可也真热闹。两边汇聚了不下二十来人。全是红袍黄衣的喇嘛,正在互相对峙。看那精气神应该还都有些修为,并非凡人滋事。 
    只见那立在山门之前地六个喇嘛全都身材高大,眼神凌厉,个个红脸大汉,仿佛那佛门护教的金刚。手全都按在腰间戒刀之上,肃穆森森,让人不寒而栗。中见为首一个中年喇嘛,手里举着一只黄金法轮。缓缓转动,双眼微阖,仿佛旁事皆不放在心中,红润的嘴唇轻轻念动经文,真有一番高僧的意态。 
    就在山门之下地对面也拥来的一群,则要人多势众许多,老的少地喇嘛不下十多号。全都面目凶戾,手提戒刀禅杖,怒目而视。仿佛有多大仇恨。 
    说那庙上为首的喇嘛站在山门之前向下望去。缓缓道:“空桑师兄又何必为难于我!我继任主持之位,乃是师父他老人家的法谕,并非我要当这个住持,尔等前来恣意胡闹,莫非真的不将恩师放在眼中了不成!” 
    对面那众喇嘛脸色一滞,仿佛甚为畏惧那人口中的师父。就见一个年纪稍长的喇嘛分人群出来,想必就是那位空桑师兄。喝道:“央及答措!你也不用动不动就用老住持来压人。如今他老人家已经卸下大位,专心修持灵禅妙法。哪有心思管这些俗事。常言道天下事,有德者居之,你原不过寺中的小师弟,修炼佛法才几年,能有多大本领。当初老住持乃是受了你的花言巧语的蛊惑,这才由着你胡闹。如今我等师兄弟回来住持大局,乃是众望所归,理所当然。我看在以往同门学法地分上,劝你不要再一意孤行,免得毁了这一寺的弟子同门。早早让出住持之位,免得玉石俱焚,悔之晚矣!” 
    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那央及答措气的脸色发青,怒极反笑道:“如此颠倒黑白天理何在!当初听你在师父座下言之凿凿,要辅佐我将灵犀寺发扬光大,如今言犹在耳,你却反戈一击!前番多次你带人来骚扰,我念在同门一场的缘分,便不欲以你为敌。谁想你竟得寸进尺,又纠集同党无端滋事!若再无论进退,不知悔改,小心多年苦修毁于一旦。空桑师兄!若是你还认是灵犀寺的弟子,还认是丹增嘉措的徒弟,就赶紧俯首归附。我念你修行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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