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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天价拍卖背后的惊天迷案:掌眼(全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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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木楼和木屋中间的过道,冷涟看到面前停着一辆越野车,过了越野车,看到木楼中间的门大敞着,卢醉溪的笑声从客厅里飘了出来。
  客厅里有人?是卢叔叔的朋友吗?冷涟捧着盘子站在原地犹豫着,看到越野车的车窗没关上,想了想,走到了车前,拉开车门,把手里的盘子放到了车后座上,关上车门,朝木楼的客厅走去。
  冷涟决定先进去看看客厅里面和卢醉溪说话的是谁,或者不管里面是谁,把卢醉溪悄悄地叫出来跟他说清楚刚才的事情,免得自己在生人或熟人面前尴尬。
  

第四章 瓷语(1)
书桌上摞放着四本蓝封线装书,每本书里都有书签探出头来。拧开台灯,林浩顺着书签轻轻翻到了第一本书中间:
  东琉璃厂路南220号,翰文斋,店主韩林蔚,字滋源,河北衡水县人。1932年仲秋继承其父俊华之业。韩林蔚精于鉴别古书版本、抄校本及名人墨迹,并善仿苏字。其收售的善本甚多,其中抄本类有《西清砚谱》二十五卷,清乾隆内务府写本,榜纸,朱红画格,门应兆绘图,此抄本为内廷赏于恭王。《叶石林奏议》十五卷,为汲古阁毛晋摹宋本,即所谓毛抄本,二十行,行二十字,上有汲古阁毛晋宋本甲字印。此书在毛抄中为最佳的一种,原为凤山禹门氏家藏,后归翰文斋,后又售于某氏,某氏又转归文友堂魏氏,随即流入日本,归东京文求堂田中庆太郎,其后,文奎堂以重金购回,现归中国科学院图书馆。《徐仙翰藻》十四卷,内插图十四页,色青绿,极精美,朱红画格,楷书。《太平御览》,南宋蜀本,二十行,行二十字。《南巡盛典》,为七阁之一的文渊阁抄本,图极精。
  韩林蔚历年所售宋刊善本有:
  《六臣注文选》六十卷,南宋福建刻本,售价三千元。
  《分类标题南华真经》,密行小字本,首册有补抄,为汲古阁藏本。
  《唐文粹》百卷,宋绍兴九年刻本。
  《攻瑰集》一百二十卷宋刊本,欠十七卷,每页二十行,行二十字,黑纸,上有四五家收藏章。此书与《唐文粹》合售一万元,为定兴徐梧生旧藏。
  第二本书的封面上写着:西琉璃厂——卷二,书内压着两张书签:
  西琉璃厂甲192号,邃雅斋,董金榜、刘英豪、郭景新三人合伙设。董金榜字会卿,河北新城人。刘英豪,字子杰,河北深县人。郭景新,字子章,河北三河县人。董、刘二氏通目录学,前后经刘氏收得宋刊本约二十余种。董氏所收善本亦伙,如1939年与文殿阁,乔景熹及上海古玩商孙伯渊等合伙购进南京邓邦述家藏古书,共价四万元,其中大部分皆系抄校本,最著者有《穴研斋抄本》等六种。1941年左右,该店外境货郎赵智丰由武汉得明《周益文忠公大全集》一部,原定十六册,有黄丕烈题跋,并补抄数处。每册书皆有黄氏题字。其后损之又手批重校一过,一批到底,绝精,1956年献于北京图书馆。1942年,由上海得明兰雪堂活字本《容斋五笔》。宋洪迈撰,黄棉纸,有严元照批校并题跋,归天津赵元方先生收藏。1946年由山东黄县丁氏家得明蓝墨格写本《册府元龟》一部,白棉纸,品相完好,售价一千八百元,归天津刘明扬先生藏。1952年得明天顺五年刊本《宋学士全集》一部,计二十六卷,附录一卷,黑口,明宋濂撰。此为第一刊本,极为罕见。1959年由北京得《菊坡丛话》一部,计二十六卷,六册,明单字编,约明弘治间刻本,黑口,硬黄纸,售价一百八十元,归北京图书馆。
  西琉璃厂180号,来熏阁,店主陈杭,字济川,河北南宫县人。对版本学甚精,业务经验亦广,虽年过花甲,记忆犹强,凡稀见之书,某年售价若干元,归何处,随口说出,无稍差。1931年,继其叔质卿业。1940年十月间,派其表弟张世尧、孙景润于上海设分店。该店经营偏重于戏剧小说及大部分书籍。陈杭常往山东、山西、河南、江浙一带收书,解放后其店伙马健斋亦常至江浙中原一带收书。陈杭历年收到的珍善本,如1938年曾购得天津李善人家古书一批,约两大卡车,其中宋元版数种;同时又以一千八百元得南宋刊本《欧阳行周集》二册,唐晋江欧阳詹,行周撰,此书又名《欧阳文集》,系原翰文斋韩子元之徒李希明得自山东诸城。又曾于日寇侵占北京时期购得上海孙一修藏书一批。与隆福寺修绠堂等合购浙江嘉兴沈氏爱日庐藏书一批,其中多佳本。解放后,曾与裴子英合购明弘治《西厢记》两巨册,售价一千二百元,归北京大学图书馆。后又收得上海吴眉孙家藏书数十箱。1956年得周文华撰《汝南圃史》十二卷,郑若会著《江南经略》,明曹学侄编,崇祯年间刻本《石仓历代文选》。1957年孙景润由唐山得《防浦纪略》一部,计六卷。

第四章 瓷语(2)
第三本书的封面上写着:厂甸卷,书签下的内容为:
  厂甸四号,宝铭堂,店主李建吉,字叔谦,河北冀县人。1928年设店。店伙张进台,字耀三,与李建吉同县,工书法。李氏常至南方各省收书。1939年,与白延智、王藩周伙购北京西城蒋式煜家藏书,价四千元。其中有宋刻本《二程遗书》一部,经王藩周售与天津周叔叟先生;元板《层渊文选》,售与富晋书社,价二百四十元。1943年,李建吉与李纯如及修绠堂伙购李盛家藏书,多抄校本。其中有:汲古阁毛氏抄本《九僧诗》一册,有各家收藏章,为毛抄中最精,价一千,售与上海;宋刻残本《通鉴纲目》,宋朱熹撰,乾道壬辰四月刊本,半页八行,行十七字,注双行。同年,张耀三由济南彭辑五同业处得明韩霖撰《守囤全书》。后在湖南长沙市与张金华伙购民间陈家藏书一批,其中有《刘忠诚公遗集》六十六卷,又附录一卷,此书传本极少,一般图书馆皆无,唯北京大学图书馆存半部。盖此书板刻竣未久即遭兵焚,售价三百六十元,归中国科学院近代历史研究所收藏。
  李建吉曾在烂纸房内,购得敦煌唐五代写经残页大小三百余块,售与北京图书馆及北京大学图书馆两处。同时得道光十二年《都门竹枝词》一卷,附《绩都门竹枝词》一卷,张子秋撰。张子秋自号“学秋氏”,江苏人。
  第四本书的封面上写着:琉璃厂秘闻——卷三,古籍善本类。
  1937年,翰文斋韩林蔚,邃雅斋董金榜,来熏阁陈杭,宝铭堂李建吉同小沙土园路西四号文昌会馆内披古阁徐耀卿于西安伙购得王吉庆藏书一批,价六千。其中有《东林列传》一部,二十四卷,缺二。《横浦先生文集》二十卷,宋张九成撰,宋榜宋印,黄纸,十二册。《百火集注》三卷,附一卷,宋抄写本,描图一百六十九页,极精至神,页十七行,行十七,八字,泛纸。返京途中,徐耀卿忽不辞而别,书箱内《百火集注》亦不见踪影。月半后,披古阁盘点转让与天津费纪森。至后,徐氏销声匿迹。
  徐耀卿,字子兴,河南人士,闻口音洛阳附近,面貌忠厚,眼大耳阔,于小沙土园路西四号文昌会馆内经营披古阁五年,收售较杂,瓷器青铜,法书古画俱有染,独睐瓷器。披古阁对面三十七步乃效贤阁,店主裴连顺,字孝先,河北枣强县人,曾拜来熏阁陈杭为师,充店伙,未久即出号,与阴宏远合伙设文芸阁于东琉璃厂西口内路南,经营六年,歇业,其后裴连顺独自开设效贤阁于文昌会馆院内。与徐耀卿交好,引徐氏同来熏阁、邃雅斋生意往来。
  《百火集注》,闻来熏阁陈杭言,三卷记述至宋以前各地瓷器烧造火候,附一卷载商周朝青铜奇器,皆图。其中秘色瓷、尸解瓷篇幅甚短。陈杭等人稍瞥目录,徐耀卿便收于书箱底。
  乌战名推门进来,双手端着一个漆盘,盘内置一壶二碗。
  “林浩,刚用冰块镇好的乌梅汤,快趁热喝两碗……什么叫趁热呀,呵呵,趁凉喝才是,消暑。”乌战名被自己的话逗笑了。
  林浩却仿佛没听到似的,伏在案头,翻看着书签下的内容。直到乌战名把漆盘到书桌上,倒了一茶碗,用手推了一下林浩的肩头,林浩才从书中拔出头来,满脸迷惑看着乌战名。
  乌战名指了指茶碗,说道:“这事情急不得,越急越上心火,慢慢来,喝碗乌梅汤去去火。” 。。

第四章 瓷语(3)
林浩答应了一声,端起茶碗咕咚咕咚几口便喝完,抹了抹嘴说:“喝完了,现在身上凉丝丝的。谢谢乌叔叔。”说完,转头又去查看书中内容。
  乌战名轻轻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终究是年轻人,心里容不得事儿。”
  这句话林浩却听到了,转过身来冲乌战名笑了笑,以示歉意。
  乌战名走到墙边,搬了张椅子过来放在书桌旁坐了下去,提起茶壶往两个茶碗内都斟满了乌梅汤,独自端起一碗饮了一口后,缓缓跟林浩说道:“你师傅临出门时,嘱咐我将这几卷书拿给你看,书页内的书签是师傅亲手压进去的。书签标注的内容中提到了《百火集注》,秘色瓷和尸解瓷。”
  “……找到《百火集注》,就能找到尸解瓷?”林浩问道。
  “书中说,《百火集注》里描述秘色瓷和尸解瓷的篇幅甚短,虽然短,但推想一下,至少应该知道尸解瓷是什么瓷器,是哪个时期烧造,属哪个窑口,只要知道了是哪里的窑口和烧造时间,找起来相对就容易了许多。”
  “要找《百火集注》,就要找到徐耀卿,书中只说徐耀卿是河南人,听口音像是洛阳一带,1937年他们一起去西安购书时,徐耀卿至少有三十多岁了吧,算到现在,他该有一百多岁,怕是早已过世了,看来只能找他的子孙后人。”林浩说道。
  “你计划怎么找?”
  “托洛阳附近的朋友打探,也许能打听出一些关于徐耀卿的线索。”
  “从1937年徐耀卿忽然消失无踪到现在,一直都有人想打听出徐耀卿和那本《百火集注》的下落,翰文斋、邃雅斋、来熏阁、宝铭堂这四家古玩店的后人甚至连“文革”动乱时期都冒着风险去洛阳打听此人的行踪。你要知道,这套书不是只有你师傅收藏,其中记载的内容不仅你师傅知晓,我也知道。除此之外,琉璃厂润泽堂的白老爷子、抱玉阁的牛振业、松古斋的李宗泰也知道,天津、上海、成都、广州、香港的一些收藏家也知道,还有好几位你认识的和不认识的教授们也知道。至少有二三十个人知道,他们的书房里也有这套书,只是没有你师傅的这套书完整罢了。不过关于解放前琉璃厂古玩交易的内容,他们手中的书中却细载无遗。”
  林浩早就知道师傅书房的书架后面有间密室,小时候常常看到师傅从密室中抱出一摞书来摊在案头,或圈阅,或抄写,经常错过饭头。那时候林浩撅着嘴抱怨师傅不陪自己去院子西边长着草的角落捉蟋蟀。上学后,林浩背着书包回家做作业时,心中纳闷,师傅已经是大人了,为什么还要每天晚上坐在桌前抄写那一本本厚厚的线装书,难道师傅也有老师?也有老师给师傅布置了作业?再长大后,林浩还是不知道师傅每天圈阅的书中是什么内容。师傅没说,林浩也没问。
  直到今天,林浩从琉璃厂揣着那张神秘人给自己的纸条回来,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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